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只是一個眼神,對方都能準(zhǔn)備的get真實的的意思。樂嘉容和牧禾雖然說不是有多么的默契,但是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們已經(jīng)成功的從普通朋友上升到了好朋友。
牧禾雖然不能說每次都能準(zhǔn)備的猜到樂嘉容想要表達(dá)的意思,但是和其他人相比,至少他們說話的時候,不會說的牛頭不對馬嘴。
“嘉容,一會兒進(jìn)去的時候,你不用為了我頂撞他,保護(hù)好你自己,我應(yīng)付的來。”
“你就不用擔(dān)心我了,我怎么說都比你安全一點(diǎn)。牧禾,過去我不管,但是現(xiàn)在你是我的朋友,我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欺負(fù)。”
牧禾微微的笑了笑,“你這個傻女人啊,你又不是銅墻鐵壁之身,以為自己無堅不摧啊。好意我心領(lǐng)了,只要你能保護(hù)我自己,我就阿彌陀佛了。”
樂嘉容驚悚的看著他,“你怎么來阿彌陀佛都知道啊,難不成你準(zhǔn)備出家當(dāng)和尚了?”
牧禾的眼皮子跳了跳,臉皮子抖了抖,修長的手指差一點(diǎn)痙攣。
他艱難的從嘴里吐出一句話,“嘉容,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說的這么驚天地泣鬼神的,簡直嚇?biāo)纻人了。”
刀疤男看著在前面有說有笑的兩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么大的人了,還像是個小孩子一樣,難道上廁所的時候還要手拉手么?真不知道老大在想些什么,凈給自己找些麻煩回來。
樂嘉容有些粗魯?shù)耐崎_了男人的房門,果然看到男人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看到他們兩個進(jìn)來了,男人只是輕輕的抬了下眼,輕輕的說了一聲坐,然后目光又定格在手里的報紙上了。
刀疤男很有眼力勁兒的給他們倒了兩杯咖啡,樂嘉容百無聊賴的觀賞上房間里面豪華的裝修,也不催促男人。牧禾呢,眼觀鼻鼻觀心的坐著,好像自己不存在似的。刀疤男就更不用說了,在做完傭人的工作之后,他就閃人了。
直到男人看完了報紙,他這才輕輕的說道:“你沒想到你今天會主動的來找我。”
樂嘉容皮笑肉不笑的說,“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只是來陪牧禾的。你們有什么事情趕緊說,我一會兒還要找牧禾有事情呢。”
男人淡笑著說,“你們最近走的很近。”
牧禾的拳頭握了握,樂嘉容有些不耐煩的說,“我在這里就認(rèn)識他,不和他走的近,難道和你走的近么?”
“你要是愿意的話,我想我是沒有什么意見的。”
樂嘉容聳了聳肩,“抱歉,你沒有意見的話,我是有意見的。”
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喝了一口咖啡,*的問,“嘉容,你好像很怕我和牧禾單獨(dú)在一起。”
“不是怕,而是不愿意。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心知肚明,我在這里懶得敘述。過去我不管,但是現(xiàn)在牧禾是我的朋友,你要是對他不好,就代表著你對我也不好。我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欺負(fù)他的。”
男人輕笑,“你這是在護(hù)犢子么?”
“不理解的詞語不要亂用,我這是保護(hù)朋友!”
“可真是讓人吃醋呢。你從來都沒有對我這么關(guān)心過,卻對另外一個男人如此的用心。”
“我們是朋友!”
男人低聲追問,“那我呢?”
樂嘉容想了想,低聲回答,“我們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男人好像早就料到樂嘉容的回答不會太美好,情緒上沒什么波動,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淡淡的說,“好吧,你要是這么想,我也無能為力。”
“行了,我想你找牧禾來絕對不會為了閑聊吧,有什么事情盡管說,要是需要我回避的話,我也不會回避的。”
這話說的就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要臉了,男人好像早就習(xí)慣了樂嘉容不按套路出牌的套路,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笑呵呵的說,“也沒什么事情,這件事情本來也和你有點(diǎn)關(guān)系。”
“和我有關(guān)系?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牧禾啞著嗓子問,“什么事情?”
“陸季雲(yún)來了。”他饒有興趣的盯著樂嘉容,*的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而且已經(jīng)到這里了喲。”
樂嘉容蹭的站了起來,十分激動的問,“你剛才說什么,再說一遍。”
牧禾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樂嘉容,然后又低下頭,他怕自己低頭晚了,會讓男人看到他隱隱揚(yáng)起的嘴角。這女人的演技還是十分精湛的,沒有去當(dāng)演員著實是可惜了。
明明他們剛剛才見過面,她竟然還能像剛得到消息一樣,這神態(tài),這動作,這語言,真的是十分的到位了。
“你不知道么?”
樂嘉容破口大罵,“我知道個屁啊!他現(xiàn)在在哪里,我要去見他。”激動之后,她忽然又坐了下來,連連搖頭,“不,我不能去見他,你今天告訴我這消息,肯定居心不良,你先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沒什么,我只是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有些想念罷了。你知道我一直都是比較欣賞他的,他的小公司能在我的種種打壓之下堅挺的活下來,著實讓我刮目相看。”
樂嘉容尖銳的說,“他是我的老公。”
“那又如何,寶貝,我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失過手呢。”
牧禾雙拳緊握,暴露的青筋十分的猙獰,俊臉蒼白一片,身體微不可見的顫抖著。
“你絕對不會成功的。”樂嘉容憤恨的看著他,“別讓我恨你!”
“寶貝,我怎么可能愿意讓你恨我呢,畢竟你可是這世界上和我最親的人了。只是,越是得不到,我就越是想要得到,說不定等我真的得到了,我就不想要了呢。”
樂嘉容站起來,忍無可忍的吼,“你這混蛋!”
男人好像沒有看到樂嘉容憤怒的樣子,依舊淡然自若的說,“牧禾,我準(zhǔn)備在嘉容的歡迎舞會上宣布你們的婚期。”
牧禾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他輕輕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直到口腔里面滿是血腥味,他這才勉強(qiáng)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沒有直接崩潰。
“這樣做不妥,嘉容剛回來,這么早宣布婚訊影響不好。”
“沒什么不好,你按著我說的做就好。”
牧禾頓了頓,這才苦笑道:“義父,你是想利用我和嘉容訂婚的消息引陸先生主動現(xiàn)身是么?”
男人輕輕的笑了笑,“果然,是最了解我的。”
樂嘉容看著男人的眼神冒著火光,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理智在慢慢的退離她的腦袋,她感覺自己快要失去控制了。就在她決定破罐子破摔的時候,卻被牧禾一手拉坐了下去。
“義父,您這樣做真的不太好,這樣實在太有失體面。”
男人無所謂的笑了笑,“重要的是結(jié)果。對于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心愛的女兒和干兒子結(jié)成夫妻,只要你們結(jié)了婚,自然就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了。”
樂嘉容有心想要扇爛眼前的那張自以為是的臉,要不是牧禾一直拽著她的手,她一定會撲上去,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她是絕對不允許這骯臟的男人侮辱季雲(yún)的,她決不允許。
“義父,今天時間有些晚了,我們明天再說了。”再不走,他真的沒辦法控制住樂嘉容了,他已經(jīng)敏感的察覺到樂嘉容現(xiàn)在已經(jīng)處于崩潰的邊緣了。
男人看了一眼樂嘉容,然后輕輕的揮了揮手。
出了男人的房間,牧禾小心翼翼的扶著樂嘉容往回走,他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嘉容,你冷靜一下!”
樂嘉容站直了身子,拒絕了牧禾的攙扶,冷聲說,“我現(xiàn)在冷靜的很。”
“你不能這么容易的被激怒。”
樂嘉容深吸一口氣,低聲說,“我知道。”
牧禾看了看她冷峻的神色,狐疑的說,“你剛才是裝的。”
“也不全是。”
看來剛才真的是裝的了,這女人的演技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就連他剛才也被騙了。
牧禾苦笑,“我還以為你真的失去了理智了。”
“不會,我如果這么輕易的就被激的失去理智,那么季雲(yún)就真的麻煩了。”
“嘉容,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和你聊一聊。”
樂嘉容回頭,直直的看著他,輕聲的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牧禾,你在我心里,永遠(yuǎn)是我最好的朋友。只要你不背叛我,這關(guān)系永遠(yuǎn)都不會改變。”
牧禾覺得他最近好像林黛玉附身了一樣,動不動就想哭。
“沒事說的那么煽情做什么,惹得我又想哭了。”
樂嘉容的嘴角抽了抽,“我感覺咱們的靈魂可以互換了。你更像個女人!”
“我可沒覺得你這是在表揚(yáng)我!”
回到房間,樂嘉容疲憊的坐在沙發(fā)上,不能的按著脹疼的太陽穴,牧禾關(guān)心的問,“嘉容,你還好么?”
“沒事,我只是突然有些擔(dān)心,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和陸季雲(yún)有關(guān)?”
樂嘉容點(diǎn)點(diǎn)頭,“我今天總是心神不寧的。”
牧禾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找出紙和筆,遞給了樂嘉容。
樂嘉容快速的在紙上寫了一行話,“剛才我只是讓季雲(yún)等我兩天,卻忘了問他的計劃了。既然他出現(xiàn)在這里,一定是有計劃的。”
“你呀,關(guān)鍵的時候怎么會掉鏈子了。”
樂嘉容把筆一扔,沒好氣的說,“我怎么知道,我最近腦袋瓜子不太好使,經(jīng)常不在狀態(tài)。”
“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了。嘉容,事情沒有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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