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季雲(yún)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公務(wù)一天比一天多,時間一天比一天不夠用,弄的他每天都是焦頭爛額的。天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辦公室里面住了三個晚上了。
他現(xiàn)在恨不能早點處理好公務(wù),然后回家看看老婆逗逗孩子,這絕對是生活里的一大樂事。原來沒認識樂嘉容之前,他沒覺得家庭生活有多重要,寧愿每天泡在公司里面,和一堆冰冷的數(shù)字打交道,也而不愿意回去面對冷冰冰的家。
現(xiàn)在的他十分的眷戀家庭的溫暖,可是事業(yè)上又給他使了絆子,隔三差五的出點小問題,阻止他回家,目的就是為了不失寵。
好在陸季雲(yún)并不是一個任人擺布的人,他盡他所能的處理好一切問題,然后收拾好在公司里面產(chǎn)生的一切負面情緒,等他的心情見見的平穩(wěn)下來,他這才收拾好一身的疲憊,開開心心的回了家。
只是,今天家里的氣氛也不是十分的美好,樂母愁容滿面的坐在客廳里面,自己老爸一邊看著報紙,一邊時不時的偷瞄著樂母,那種做賊心虛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
“季雲(yún)回來了?”樂母很勉強的露出一絲笑容,“累了吧,我去給你盛飯。”
“不用了媽,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樂母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陸季雲(yún)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自己老爸的身上,可那位卻躲避了他的問詢目光,若無其事的將目光定格在了窗外。
“媽,是不是嘉容出什么事情了?”
“沒有,嘉容挺好的,現(xiàn)在也很聽話,我不讓她做的事情,她都沒有再做了。”樂母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說出了口,“季雲(yún),你母親給嘉容打電話了。”
陸季雲(yún)十分嫌惡的問,“她打電話來做什么?”
樂母實話實說道:“我希望我們能把樂希交給她!”
陸季雲(yún)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想都別想!”
“我們也是這么認為的,只是她說了,如果我們不主動的把樂希給她,她就不客氣了。嘉容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我已經(jīng)安慰過她了,可是她好像聽不進去,一會兒你進去好好的安慰安慰她吧,讓她不要想那么多。”
陸季雲(yún)點了點頭,跟樂母禮貌的打完招呼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間。
彼時的樂嘉容正在睡覺,只是她睡的并不安穩(wěn),即使是在睡夢之中,她的眉頭也在緊緊的皺著,不知道夢到了什么驚悚的事情,她的頭一晃一晃的,就在陸季雲(yún)猶豫著要不要叫醒她的時候,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樂嘉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她滿頭是汗,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迅速的轉(zhuǎn)頭看了看正睡的香甜的小樂希,這才輕輕的舒了口氣。
陸季雲(yún)站在門口看了全過程,她剛才一定是夢見季霖鈴把樂希給搶走了。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這才不緊不慢的走進房間。
“嘉容,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樂嘉容快速收拾好心情,然后像沒事人一樣笑瞇瞇的伸出手,想要討得一個大大的擁抱。“回來之前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呢?”
陸季雲(yún)心想,如果給你打電話的話,他就不能看到剛才那么真實的一幕了。
他很是心疼的抱著樂嘉容,大手很溫柔的摸了摸她略微有些油油的頭發(fā),輕聲說,“嘉容,再給我兩天的時間,我盡快的處理好所有的事情,然后我就回來陪你,好不好?”
“嗨,你不用這么逼迫自己,家里有爸媽呢,你不用關(guān)心我。你看看你,這才回公司多長時間啊,你都瘦了一圈了。”
陸季雲(yún)淡淡的笑了笑,“嘉容,我不會讓她再來傷害你了,也不會讓她傷害樂希的。”
樂嘉容的身體一僵,她輕聲問,“你都知道了?”
“嗯,如果媽沒有告訴我的話,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瞞著我呢?”
樂嘉容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若無其事的說,“這只是一件小事,我不想總是打擾你。”
“不,嘉容你要知道,事關(guān)你和樂希的事情都不是小事,下次要是再有這樣的事情,不管何時何地,你都必須要告訴我。你知道了么,是必須!”
“嗯,我知道了。”
陸季雲(yún)接著說,“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交給我處理了。如果,她再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我絕對不會再容忍她了。”
他們母子間的情誼已經(jīng)淡的不能再淡了,只要輕輕一碰,就會摔得支離破碎的。
陸季雲(yún)本來是打算在家里住上一天的,可是眼下,季霖鈴的挑戰(zhàn)書已經(jīng)發(fā)出來了,他要做足準備應(yīng)戰(zhàn)了。
敵人再強大他都不會害怕,可是現(xiàn)在,他面對的不是強者,而是一個神經(jīng)病。
神經(jīng)病行事乖張,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維模式去思考她接下來的行動。該死的,陸季雲(yún)一拳打在了辦公桌上,對季霖鈴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妄感到十分的火大。
“季雲(yún),要不你休息一會兒吧?”少堃出差回來之后,直奔公司,然后就看到了拼命三郎是怎么糟蹋自己的生命的。
“我沒事,你要是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少堃大大咧咧的說,“我沒事啊,我在飛機上睡的是昏天暗地的,這會兒精神好的不能再好了。倒是你,你要不要照照鏡子啊。”
陸季雲(yún)沒好氣的懟他,“我這大半夜的照什么鏡子啊,照鬼啊!”
少堃想也不想的直接回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可不就像個鬼么。”見陸季雲(yún)不搭理他,他又接著說,“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季雲(yún),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就你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支撐不了你在戰(zhàn)場上的消耗。”
陸季雲(yún)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你現(xiàn)在是在瞧不起我么?”
“哦,我原來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啊。”
這小子現(xiàn)在真的是越來越囂張了啊,陸季雲(yún)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淡漠的問,“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么?”
“不好我能站在這里么?在你這樣的老板手下工作,要是不完成任務(wù),你以為我敢回來?”
陸季雲(yún)抬眼看了他一下,似笑非笑的問,“我這樣的老板是什么樣的老板?”
少堃回答的也很順嘴,根本就沒過腦袋,嘴巴一禿嚕就給說出來了。“你就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惡魔是的老板啊,咱們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你是一座冰山啊,時時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熟人勿擾的樣子。”
“很好!”
少堃壓根沒聽出來陸季雲(yún)的咬牙切齒,依舊屁顛屁顛的說,“你不知道啊,咱們公司里面本來有很多暗戀你的小姑娘,每每她們看到你的時候,那個含情脈脈,想接近你又不敢靠近你的扭扭捏捏的樣子,我沒看見一次,就想笑一次。”
陸季雲(yún)的臉色已經(jīng)由白到黑了,只是少堃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沒有看到黑云已經(jīng)壓城了。
“很好笑么?”
“當(dāng)然好笑了,最好笑的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小姑娘的情意,每次看見人家都擺著一張臭臉,恨不能將人家推到三尺開外。就算再不喜歡人家,也得憐香惜玉一下吧,可是你丫好像天生都不知道憐香惜玉是個什么概念。”
陸季雲(yún)開始磨牙,他很想打爛這家伙那張自以為是的嘴。
“你說完了么?”
“沒有啊,你知不知道咱們公司里面有個論壇,上面有好多關(guān)于你的故事,都是那些小姑娘美好的幻想呢,文筆還不錯,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上去看一看。”
陸季雲(yún)沒有搭理他,而是拿出手機,迅速的播了一個號碼,在接通之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正莘,少堃有爬墻的嫌疑。”
少堃一聽,頓時三魂去了七魄,他大叫著說,“老婆,你可千萬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啊。”
然而,陸季雲(yún)并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他目眥盡裂的看著惡人告狀的陸季雲(yún)慢條斯理的掛了電話,他憤怒的指責(zé)道,“你真幼稚,竟然還告狀。”
“看你以后還大嘴巴不,還胡說八道不?”
“我哪有胡說八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去看看啊。”
陸季雲(yún)十分不給面子的拒絕了,“不去,沒興趣。”
“你沒興趣可以不看,我十分鄙視你這刻意挑撥離間的行為,并為此感到十分的不齒。”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么?”
少堃覺得他就是閑著沒事給自己找氣受的,有家不回,跑到這里來找虐。
“行了,別怨念了,你回來的正是時候,公司里面的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你和我爸商量吧,我這段時間就不來公司了。”
季霖鈴電話的事情,少堃已經(jīng)聽吳正莘說過了。雖然他十分不喜歡季霖鈴這個人,但是她畢竟是陸季雲(yún)的母親,因此也不好多說什么。
“我明白的。”
第二天,陸季雲(yún)一大早簡單的開了個會,將公司下半年的計劃交代了一下,就毫不留戀的走人了。
他走的倒是十分的瀟灑,只是可憐了一些小姑娘放心無處安放。
陸季雲(yún)剛走出公司,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掛斷電話之后,他沉默了兩秒鐘,決定去會一會他。
有些人不見,有些事不解決,并不是長遠的辦法。畢竟山不來默罕穆德,默罕穆德就去山,逃是逃不掉的。
他雖然現(xiàn)在虎落平陽了,但是也不能小瞧了他,畢竟喪家之犬的攻擊力可比一般的狗強悍多了。
孫氏破產(chǎn)之后,他并沒有去動那塊奶酪,倒不是因為不敢,純粹是因為惡心。他一向愛恨分明,對于不喜歡的東西,就算再高貴,再璀璨奪目,他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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