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府雖然是在十多年前江府的扶持這才慢慢站立了腳步,但是原本也是一個家族,有著族老和族人,這幾年來更是整頓了,成為一個有模有樣的家族,不過在這族中,施楚文的地位還是比較中重要的。
方才他們才進來,都還沒有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們倒是自己掐了起來,吵吵鬧鬧的,讓他們想要插嘴都沒處插,也搞不明白事情的始末,直到現在,他們才找到機會說話。
聽到族老的聲音,施楚文此時才徹底地清醒了過來,這才想起了族中的長老們都在這里,周圍還有眾多的奴仆,真的是丟盡了臉面!
施楚文不由的瞪了一眼被施玉瑤扶著不斷咳嗽的段香荷一眼,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再次動手,而是坐了下來,只是那臉上的神色可不好看,施玉瑤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都不去理會。
“父親,如果你真的不相信瑤兒是不是您的女兒,我們可以滴血認親,只要能夠讓父親你放心。”把段香荷扶著坐了下來,咬了咬唇,最后施玉瑤說著了這個辦法來。
只要讓父親相信她是父親的女兒,那么父親才會相信她,她才能為母親求情,不管怎么樣,都不能讓事情照著施玉雪這個廢物的計劃進行下去,不讓她不知道到最后事情到底會演變成什么樣子。
“去吧!”視線在在場的眾人臉上掃視一周,最后看到施玉雪那看戲似的神情,心中一頓,不過最后還是一揮手,便有人下去準備。
不管雪兒所說的事情是真是假,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可能直接殺了這周圍的人來平息這件事情,這已經不是簡單就能解決的了,最好的辦法就是證明瑤兒是自己的女兒。
一刻鐘之后,最后在眾人的注視之下,施玉瑤和施楚文兩個人在現場做了滴血認親,最后的結果讓段香荷
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兩個人的血液相融了!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是父女關系。
“父親,你看,事實都已經查出來了,瑤兒明明就是父親的女兒,這一切都是姐姐在亂說,父親,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姐姐要這么做,可是、可是…”拉著施楚文的胳膊,施玉瑤難受了看向了施玉雪,“姐姐,你再如何恨我和母親,也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這是把父親置于何處?難道在姐姐的眼里,父親是那般糊涂之人嗎?還是姐姐你已經憎恨我到了這邊地步,竟然要說我不是父親的女兒,姐姐,到底我做了什么,讓你這般憎恨?”雙眼帶著水光,施玉瑤的神色十分難受。
剛才接連發生的事情,讓她們都打了個措手不及,可是事實的結局卻要讓施玉瑤松了一口氣。
她是父親的女兒,那么就不用擔心什么了,不管怎么樣都好,她始終都是父親最寵愛的女兒,那么父親一定會相信他她的話的。
原本心神不定的段香荷此時也是清醒了過來,眸色一亮,看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男人,沒有擦拭嘴角的血跡,而是直接扯了施楚文的衣擺,“老爺,瑤兒說得是,光是靠雪兒的一面之詞不能說明什么,而且這個人雖然是以前認識的,可是這些年來我們也就沒有什么聯系了,唯一的一次見面也是那一次,因為父親要把一樣東西交給我,剛好遇到了云澤,就讓他帶來了,那時候老爺你也看見了,而這一次,這個人明明就是昏迷著的,什么話也不能說,光是靠雪兒的一面之詞,并不能說明什么,老爺你不要被這毫無根據的話給蒙蔽了。”
段香荷的心情總算了平復過來,她的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也恢復了往日的理智和頭腦,“雪兒,雖然我知道這么多年以來,你都沒有忘記你的母親,不管我做什么,你對我也是始終不滿,認為是我奪走了你父親的寵愛,可是你也不該如此污蔑我和瑤兒啊!我們都是一家人呢,難道有什么話就不能好好的坐下來一起說嗎?還是說你聽了什么人的話,被欺騙了?”
不管這件事情是這個廢物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在她的背后有人教導的,只要她認定了這件事情不是真的,而且把老爺引到意外一個方向而去,老爺不僅不會懷疑她,反而會認為這是他人故意而為的事情,再說了,現在的云澤就是昏迷不醒,就算是醒了,想來他也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那么現在她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而且就算是醒了,只要老爺能夠相信她就可以了。
“啪啪啪!”掌聲清脆的響起,所有的目光都看著嘴角噙著笑的施玉雪,“二娘果然不虧是做了這么多年的施家的主母,果然是聰明,只是二娘你以為我沒有任何證據就敢這樣和你說出來嗎?”
在聽到云澤要親手對付她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對策,昨天她就讓舅舅把烈火給借過來了,自己去了落霞苑,而烈火則是留在清芙閣,把云澤給解決了! 云澤昏迷不醒,也是因為她接下來所要做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讓他來回答,他不過是一枚沒有任何用的棋子而已,只是她單純想要用來刺激施楚文罷了!
看著施玉虛雪如此有把握的樣子,那不明白為什么,段香荷的心就咯噔的跳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此時因為這一連接的變故,施楚文沒有在與第一時間就偏向于段香荷她們,對于施玉雪的話,他雖然有些不相信,可是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也許他說的是真的,那么他就必須認真的聽下去了,他可不能作為一個被蒙在鼓里面,被人耍得團團轉的人。
“父親……”
“瑤兒,你也不要說話。”施玉瑤還是不甘?也擔心接下來施玉雪接下來說的話會對他們不理,想要開口阻止,卻是被施楚文出色給打斷了,便是不敢再說什么,委屈地站在一邊。
心情緊張的低著頭,握著自己母親的手,卻是感覺到把手傳來的冰冷之感,心里面頓時就有種了不好的預感,難道這個廢物說的是真的?還是母親有什么事情隱瞞她?
只是心情混亂的段香荷此時也沒有注意自己女兒的神情變化,此時她的心情十分復雜,只希望施玉雪接下來說的話,完全只是她胡亂猜測的。
把所有人的神情變化都盡收眼底,施玉雪這才慢悠悠地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物件出來,“這個東西不知道父親認不認識呢?”在施玉雪的掌心之中,躺著一塊令牌,上面寫著風狼二字。
“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施楚文顯然也是認了出來這快令牌,這是一個傭兵團的特有令牌,每一個傭兵團都有他們專屬的令牌,這是他們的標志指示時,而這個風狼傭兵團是在近些年來才發展的傭兵團,雖然不大,但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傭兵團了,只是這個廢物拿這個令牌出來做什么?難不成這背后還有風狼傭兵團的手腳?
“父親想來也清楚吧,這可是風狼傭兵團的令牌,雖然說沒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奇怪的是這個令牌卻是在暗殺婉姨娘的那些人身上找到的,而且在我第一次被人暗殺的時候,那些人身上也有同一種令牌,那么也就是說這兩件事的幕后之人代表著什么,父親也應該很清楚吧?” 第一次交給舅舅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應該是風狼在傭兵團做的,只是那時候僅僅以為是有人雇傭而已,想在才知道是這么一回事。
其實有時候她不明白,明明就是要去殺別人,為什么還要把這么明顯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放在自己的身上,就這樣給別人留下了把柄,想要說明自己的身份有多高,還是認為自己的身手足夠對付所要暗殺之人?
“對了,忘記告訴父親了,這云澤就是風狼傭兵團的團長,而現在這云澤又是二娘的故交,讓我不得不懷疑,這兩次的暗殺是不是和二娘有關呢!只是我不明白二娘為何要這樣做呢?”詢問的視線看向了段香荷。
此時的段香荷心再次亂了起來,她不明白為什么在施玉雪的手中為什么會有這一塊令牌,這樣豈不是就會查到她的身上來了?
不,不對!
僅僅有這塊令牌還不足以說她就是策劃暗殺的幕后之人,只要她自己不承認,加上云澤不說出來的話,反正現在云澤有是昏迷這,浭水無法回答,那么就與她無關!對就是這樣!
穩了穩心神,段香荷對上了她的目光,“雪兒,你也知道傭兵團的性質,他們都是是見錢眼開的人,只要有錢,他們便會去做,這樣又如何能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呢?要是他人雇傭了風狼傭兵團做事,現在你卻是把這件事情拿出來怪在我的頭上,你這樣豈不是順了那些人的心意。”段香荷雖然緊張著,都是還是不愿意放過一絲可以開脫的機會,或許她可以用這件事情引開老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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