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鋒站起來道:“暗影,哦也就是那個女殺手,別管她,她不敢做什么的。她要吃要喝隨她便。”
“好,你們路上注意安全。”陳秀媚對今天的事心有余悸。
李鋒帶著小丫頭往外走,見溫鐵軍跟了出來就擺擺手:“你去醫(yī)院替小雅吧,聽說你在一家健身中心當(dāng)健身教練,你平時該干什么干什么,有事我會找你。”
溫鐵軍點點頭走向自己的二手捷達。
李鋒暫時并不打算讓溫鐵軍做什么事,暫且不說好鋼用在刀刃上的道理。就說溫鐵軍之前的身份,那可是蘇州河的貼身保鏢。以蘇州河現(xiàn)在對他的忌憚程度,他把蘇州河的前貼身保鏢招攬到手下做事,無疑是給對方上眼藥。
如今還不知道買兇殺自己的人是誰的情況下,還是別節(jié)外生枝刺激了蘇州河這頭老狐貍的好。
開車帶著于倩回家,平時嘰嘰喳喳嘴上一刻不停的小丫頭今天罕見有些沉默。李鋒看在眼里無可奈何。
溫碧蕓母女依舊住在于倩家里,本來溫碧蕓是打算搬去天河酒樓住的,她辦公室旁就有個房間,以前親自管理酒樓的時候經(jīng)常在那里過夜。
不過果果舍不得干爸和小錢阿姨,哭著鬧著不走,李鋒和于倩都喜歡果果,自然也勸溫碧蕓留下,于是就一直住了下來。
看到果果,李鋒心里有了主意,就讓于倩抱著果果,把溫碧蕓拉到一邊說于倩心情受了些影響,讓她和果果多呆在一塊兒。果果天真爛漫,是個小開心果,和小孩子呆久了于倩心里那點芥蒂自然而然就會消失。
溫碧蕓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是笑著點頭。
李鋒回到樓上的時候孔雀早就睡了,李鋒看了眼門口塑料袋里放著的方便面桶,就知道她今晚又是拿方便面對付的。
對于孔雀這種我行我素對什么都不在意的態(tài)度,李鋒沒什么辦法,只能由得她去,沖了個澡躺在臥室床上,很快就睡了過去。今天忙了一天,晚上又和兩個殺手斗智斗勇胸口上還受了傷,他也累了。
第二天在車上沐滄瀾簡單問了下昨晚的事,李鋒只說制服了那兩個殺手,其他什么也沒說。沐滄瀾本來點點頭沒說什么,透過后視鏡看到李鋒襯衣縫隙里有紗布,頓時問:“你受了傷?”
“小傷,被刀子刺了一下,還好傷口不深。”李鋒故意扯開襯衣笑著說,沐滄瀾看了眼雷軍幾人,抿了抿嘴沒說話,下車的時候卻冷不丁的說:“你跟我上來一下,我辦公室里有上次別人送的治創(chuàng)傷的珍貴藥物,你拿去敷敷。”
盛情難卻,何況是沐滄瀾的盛情,那就是想拒絕都拒絕不了。
李鋒只好跟著上去,沐滄瀾在辦公室里親自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個密封著的玉瓶,有些難堪:“人家送我我就放辦公室,已經(jīng)好久了,你拿去用吧。”
“謝謝沐總。”
李鋒好奇的擰開瓶子,一股苦澀難聞的藥味散發(fā)出來,卻讓李鋒精神一震,這里面是中藥材熬出的膏藥,而且以他的經(jīng)驗,一下就從這些氣味中分辨出了至少十種藥材,其中不乏很珍貴的藥材。
李鋒敢說,如果這瓶膏藥讓那些懂中藥信奉中藥的人看到,這一拳頭三分之一大小的膏藥,賣出去十萬二十萬的天價他都相信。
“原來是生肌膏,沐總,這藥太珍貴了,我還是還給你吧。”
李鋒知道這藥的珍貴,如果給孔雀臉上的疤痕涂上這藥,不敢說祛疤無痕,至少能讓她臉上那條猙獰得跟蜈蚣似的疤痕再也看不出來,只留下淺淺的印子。
孔雀臉上的疤痕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就算通過醫(yī)療手段也不是那么好恢復(fù),因為疤痕長進了肉里,要祛疤得先把肉切下來,這樣勢必要讓她臉上缺一塊肉,需要花費很大才能讓她臉上看不出有傷疤存在的痕跡。
生肌膏這時候的妙用就體現(xiàn)出來,生肌活血,不用進行手術(shù)就能恢復(fù)如初。這種藥對于那些不想身上留疤的人來說就是靈丹妙藥。
沐滄瀾這里有這東西,難道她身上也有過傷疤?
見李鋒在自己臉上身上亂瞟,沐滄瀾就寒著臉:“你亂看什么!讓你拿走你就拿走,我沐滄瀾送出去的東西還沒有拿回來的道理!”
“要不這樣吧沐總。”李鋒嘿嘿一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拿一點回去給孔雀用,剩下一半留你這里,說不定以后你能用上。”
“我能用上?”沐滄瀾想起孔雀臉上的八,明白了什么:“你是說這膏藥是祛疤的?”
“算是吧。”
“我皮膚好得很!”沐滄瀾下意識說了一句,見李鋒有些古怪的望著自己,臉頰罕見的紅了一下,她皮膚好不好,這個混蛋早就體會過了吧。
眼看李鋒目光越發(fā)玩味,她順手撈起茶杯:“還不快滾出去!”
“好我出去!”
李鋒在沐滄瀾把茶杯扔過來之前趕緊溜了出去,心里卻很高興,因為沐滄瀾沒有真的把杯子砸下來,說明這女人也是想嚇唬嚇唬她。
這樣的沐滄瀾,比以前那個說一不二,說砸杯子絕不砸水壺的沐滄瀾好相處多了,至少不會擔(dān)心她動不動就莫名其妙發(fā)怒搞得大家都下不來臺。
回到蒼龍保鏢公司,李鋒第一時間就把孔雀叫了過來,把裝著“生肌膏”的小玉瓶扔給她:“拿去,每天在臉上的傷疤上抹一遍。”
孔雀正好奇這里面是什么,聞言神情冷淡下來把玉瓶隨手扔桌子上,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無不無聊,沒事我去忙了。”
“站住!”李鋒怒了,祛疤的藥擺在面前都不用,李鋒恨不得把她腦袋剖開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孔雀轉(zhuǎn)過身:“你還想怎么樣。”
李鋒拿起玉屏打開瓶蓋,孔雀皺眉就想走,李鋒伸手抓住她肩膀,孔雀掙了掙沒睜開,惱怒的看著他,李鋒用手指扣了一小塊生肌膏涂在她臉頰的疤痕上。
“別動!今天你涂也得涂不涂也得涂!”
孔雀咬著牙:“你憑什么管我,我就想把這疤留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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