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
文靜扭頭冷冷盯著對方。
這中年人制服上胸口的位置別著一枚銘牌,上面寫著“吉峰商業(yè)大廈、保安部部長--董大富”兩排字,看來就是這寫字樓負責安保的頭頭了。
董大富好像才吃完飯,隨手把從嘴巴里抽出來的牙簽扔在地上,打了個飽嗝后,指著幾個民警說道:“警察同志在這里,我怎么敢威脅你,只是作為一個長輩,善意提醒你一句。”
李鋒皺了皺眉,前后這番話,他已經(jīng)聽出這個董大富怕真的跟沖進來打砸那幫人認識,而且還有利益牽扯,否則不會替對方威脅他們。
“呵,一大把年紀活狗身上了,還長輩?”文靜氣急反笑,突然邁開長腿兩步?jīng)_到這個董大富面前,抬腿就把對方身體踢得撞在后面的墻上,遭到這樣的重擊,這董大富一身慘叫就軟到在了地上。
文靜穩(wěn)穩(wěn)落在地上,盯著董大富冷笑:“真當我現(xiàn)在手里不拿槍了,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威脅我。”
“部長!”幾個跟隨而來的保安一邊扶起董大富一邊對文靜怒目而視,但這女人剛才那風一般的速度和極具爆炸力的一腳讓這幾個普通保安心有余悸,雖然臉上做得兇,卻不敢沖上來。
董大富捂著后腦勺哎呦哎呦的叫了一陣,才從地上爬起來,惱怒的對幾個民警吼道:“你敢打我!警察,這個女人打人,你們怎么不把她抓起來!”
文靜一臉無所謂的笑笑:“信不信,我就算再揍你一頓,他們也當看不見。”
果然跟她說的一樣,幾個民警就當沒看見一樣,把個董大富氣了個半死,知道自己碰上比他還硬的了。
這些民警都認識文靜,以前兩個單位合作過,何況就算文靜沒做刑警之前還在警校的時候,就已經(jīng)在省公安廳實習了。系統(tǒng)內(nèi)只要有點關系的,誰不知道這是文家的千金大小姐。
這時,李鋒對這個董大富說道:“回去給你們保安公司的老板帶句話,從今往后,這一棟吉峰大廈內(nèi)的安保工作,都由我的蒼龍保鏢公司負責,你們可以自己選擇退出。”
董大富這下被氣笑了:“哼,好大的口氣,知不知道我們保安公司在省城的背景有多大,保鏢公司又怎么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剛從秦城來的,連腳跟都沒站穩(wěn)……”
“文靜,讓他們滾。”李鋒背過身去輕描淡寫的擺了擺手,雖然他一直以來做事都盡量在規(guī)則的范圍內(nèi),該將道理就將道理,但有些人講道理講不通的時候,他就只能講拳頭。
沒辦法,這個世界上欺軟怕硬是大多數(shù)人的特性。
過了今天,這個保安公司的人再不從寫字樓撤走,他不介意直接讓保鏢們把這些家伙扔出去。
“孔雀,等這件事過后你派個人去跟寫字樓的業(yè)主委員會談,讓他們把寫字樓的安保工作外包給我們,價錢你看著辦,我們不靠這個賺錢。既然我們以后要在這辦公,那這里的安全就要掌握在我們自己手里才放心。”
寫字樓一共三十層樓,每個樓層都有公司或者一些大公司的分公司辦事處之類的,有的樓層不止一家兩家,蒼龍保鏢公司也不過是其中之一。
那董大富一聽李鋒這話,差點沒氣吐血,這都什么人啊,居然一個比一個霸道。
“你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文靜揮舞了下白凈的拳頭,董大富一個哆嗦,恨恨的瞪了兩人一眼,帶著幾個保安趕緊走了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先回去跟老板說一聲,以老板在省城的人脈,一個小小的保鏢公司算什么。
李鋒沒把董大富和他身后的保安公司放在心上,現(xiàn)在對他來說還有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派那些社會人員來分公司打砸的到底是誰。
他對于省城來說是初來乍到,除了陸家以外并沒有得罪什么人。
“難道是陸家?只有他們有這個可能報復我。”李鋒很快又搖了搖頭,陸家要報復他早就報復了,而且對方真要報復,也不會用這么LOW的手段,傳出去人家只會笑話陸家做事小家子氣。
砸公司辦公設備,能讓他損失的不過是一筆錢而已。跟他這個人比起來,錢算什么。
“文靜,你跟你朋友說下,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取證完了,現(xiàn)在回去繼續(xù)調(diào)查。”幾個民警走過來說道,李鋒雖然有點不滿也沒法說什么,人家是按程序辦事,一時半會兒確實調(diào)查不出來是什么人干的。
幾個民警剛走了沒多久,辦公室里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孔雀的助理小劉去接電話,聽了兩句突然扭頭看著李鋒:“李總,對方是找您的,要跟您通話?”
“什么人?”李鋒皺了下眉,要真是他的熟人,那電話也只會打到他手機上,怎么打到了分公司隨機一臺員工用的電話上。
小劉又聽了兩聲,臉色一邊:“是個男的,他說他是派人來砸我們公司的人。”
“這么囂張?”文靜狠狠一咬牙,李鋒也皺了下眉,對小劉說道:“把話筒放那里,開免提。”
小劉趕緊照做。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了他的話,很快一個有些陰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李鋒是吧?老子知道你,秦城道上的扛把子,蘇州河就是栽在你手里。”
“你是誰?”李鋒冷靜的問,并沒有對對方的話表示什么驚訝。
“你沒聽過老子是誰?哼哼,老子是劉武周。”中年人的聲音一直很囂張。
“劉武周!”
孔雀皺了下眉,李鋒問道:“劉武周是誰?”
孔雀已經(jīng)包扎好傷口,面無表情說道:“算是省城道上的一個大混子。”
“說話的小娘皮是誰?什么叫算是?老子本來就是!”電話對面的劉武周怒聲吼道。
李鋒眼神一冷,問道:“我不管你是大混子還是小混子,我李鋒初來乍到,好像沒得罪過你吧,說吧,什么人讓你找我麻煩?”
“哼哼,誰指揮得動我!”劉武周囂張的說道:“明確告訴你,就是你得罪我了,你自己恐怕都不知道哪個地方得罪了我。不過沒關系,我今天讓人砸你的公司,就是想警告你一下,不管你在秦城是不是扛把子,來了省城這地方,是龍你給老子盤著,是虎你給老子趴著!省城一個區(qū)就當你秦城一個城,你算什么東西。本來之前不知道你身份,是想弄死你的,現(xiàn)在暫時放你一馬。”
李鋒聽完依舊沒動怒,只是有些不解的搖搖頭,這樣一個蠢貨,到底是怎么成為省城一個區(qū)大混子的。
現(xiàn)在都沒死掉,也是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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