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香告訴李鋒,給李鋒做事,她可以什么都不要。
但是唯一有個條件,那就是要準許英雄集團進滇省做生意。當然她也毫不避諱的告訴李鋒,英雄集團在滇省的生意不可避免要用到她在道上的影響力,這就算是李鋒付給她的報酬了。
趙天香最后說道:“我就這個條件了,英雄集團能在滇省賺到多少錢,全憑我本事。如果你要是覺得不妥,也可以不用我,買賣不成仁義在。”
這女人一副你愛答應不答應的樣子,讓李鋒有點牙癢癢。不過他想了想,還是答應了對方。但是也約法三章,他在滇省的那些產(chǎn)業(yè),包括新納入自己旗下的廣富集團,如果雙方以后在業(yè)務上有重合的地方,兩家不能搞惡意競爭,必要的時候英雄集團要跟自己一方站在一起。
李鋒可不想搞出養(yǎng)寇自重的好戲,他請趙天香出山是幫自己做事的,可不是給自己添堵的。
趙天香痛快答應,然后第二天這女人就已經(jīng)到了從黔陽飛來了滇省,這干凈利落的做事風格,讓李鋒也很是服氣。
自此,在滇省的布局也差不多完成了。
隨著各項生意逐漸在滇省鋪開,李鋒在滇省也算逐漸站住了腳,但要說對地下世界形成統(tǒng)治力,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是急不來的。
而且這塊也交給了趙天香,李鋒不需要操心。
眼看著已經(jīng)到了一月底,還有不到半個月就要過年了。
李鋒突然又帶著好不容易從忙碌中抽出點時間來的沐總殺回了蓉城,原因是陳文龍要結(jié)婚了!
陳文龍結(jié)婚對李鋒來說并不突然,因為結(jié)婚對象是當初他和陳文龍去渝州時就見過的孫蔓,李鋒早就認識。
陳文龍跟這姑娘也談了近兩年了,以前一直忙著保鏢公司的事情,顧不上婚姻大事。半年前陳文龍在母親的催促下,不得不將婚事提上了日程,也算給交往兩年的女朋友一個交代。
兄弟結(jié)婚,李鋒自然要好生操辦。
不過陳文龍歷來低調(diào),而李鋒也不想把好兄弟的婚禮,又變成顯示自己身份地位,成為別人巴結(jié)自己的舞臺,所以這次的婚禮沒有大操大辦,參加婚禮的地方選的是個普通的酒店,車隊就從保鏢公司隨便拉了些車拼湊出來的,按陳文龍的說法,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畢竟他有過一段不太光彩的經(jīng)歷,不想太過招搖。
饒是如此,陳文龍的母親也激動得哭出來。想當年陳家人都是活在窮山溝溝里,后來更是連渝州的窮山溝溝都活不下去,她和還在上學的女兒被逼得不得不跟著陳文龍躲去國外避難,過著有了上頓沒下頓,還要四處東躲西藏的日子。
誰知道這兩年生活突然就變好了,兒子被李鋒這個老兄弟提攜,現(xiàn)在當著大公司的副總,走哪都要被人敬著幾分。在蓉城房子車子也不缺,之前在秦城買的房子這才多久,就已經(jīng)拿來出租了。
所以陳母非但沒有一點不滿,反而覺得這樣就已經(jīng)很好了,兒子有了自己的事業(yè),女兒也努力的考上了大學,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到了婚禮當天,來到現(xiàn)場的人確實不多,但是收到的紅包,卻不在少數(shù)。
光是遠在金陵的蒼龍,就有不少老兄弟一人一個紅包托人帶了過來,其中還有冷鳳的。
早在之前的電話里,蒼龍這些還在部隊當中的老兄弟們就已經(jīng)鼓噪著陳文龍,等在蓉城辦了婚禮還得去金陵擺上幾桌,別的不說,至少酒要喝個盡興。
無論怎么刻意低調(diào),還是有很多人看在李鋒面子上送來了紅包。就連剛?cè)サ崾]幾天的趙天香也送了新婚禮物過來,不過不是包的紅包,這妞兒花了點心思,送的是一套床上用品,雖然不值幾個錢,反而顯得比較親切。
李鋒和兄弟們坐在桌上大吃大喝的時候兄弟們就談起了這話題,兄弟們就說道:“趙天香這妞兒心挺細的哈,陳龍結(jié)婚人家那些看在咱老大面子上都包大紅包,就她送套床上用品,又有花又有鴛鴦的,怕不是特意去挑的。還是說這妞兒也想結(jié)婚啦?要說哪個男人娶了她還真不虧,有情有意有能力,還是個漂亮的富婆,妥妥的頂級白富美啊,也不知道以后誰能有這么好運氣。”
小武跟兄弟們擠了擠眼睛:“我看她嫁給老鄭就不錯啊,老鄭也不差,有能力有學問,又是個老實人,潔身自好,從來不出去亂搞。”
“滾你娘的蛋,你罵誰老實人呢!”鄭飛抬手就給小武腦門兒上來了一下子,其他兄弟頓時大笑起來,跟著起哄,說他跟趙天香很配,臊得老鄭滿臉通紅,嚷嚷著要合適這幫畜生。
李鋒在一邊看著,似乎琢磨出那么點味道,就問兄弟幾個當中最是沉穩(wěn)心思最細的軍刀:“老鄭真和趙天香那女人有點意思?”
軍刀憋著笑小聲說道:“老鄭這家伙悶騷得很,也不知道啥時候就對趙天香有了那么點意思,兄弟們都懷疑他是剛?cè)デ∧嵌螘r間,經(jīng)常跟趙天香打交道被她迷上的。”
“哎,我看他還是有心結(jié),小腿截肢后這么久了,都勸他去安個義肢,又不是多大個事,咱們當兵的恢復能力本來就強,你平時拿褲腿遮住,走大街上誰看得出來你腿有毛病,還不影響正常生活。總不能一輩子坐輪椅上吧,就是不答應。就算和趙天香好不了,以他的條件,也不難找老婆吧。”
后面這些話軍刀是壓低聲音說的,也很為自家兄弟操心。對他們當兵的人來說,小腿被截掉,確實是個沉重的打擊。
李鋒看看老鄭那空蕩蕩的一條褲腿,還有截了條胳膊的袁剛,心里很不是滋味,拿起酒灌了一杯:“是我對不起兄弟們,回頭我勸勸老鄭,讓他去安個義肢。”
鄭飛的腿并不是什么大事。
安義肢的話,以他們現(xiàn)在的條件能上世界上最頂尖的產(chǎn)品,主要還是鄭飛心里過不去,表面上看著沒什么,其實這事對他的打擊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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