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同不是一個喜歡給自己惹麻煩的人。
可是對于傅雪顏,對于將軍府,她絕不會因為覺得麻煩而讓他們繼續安樂生活。
傅雪顏母女欠她一條命。
而傅國威,在他縱容兒媳孫女欺壓吾同時,便已經被吾同劃為了敵人。
縱使,他或許是吾同的親人。
可這在吾同再次被害恢復記憶后,根本不重要。
畢竟,她不再是某年某月的那個,還會和傅雪顏爭奪在他心中地位的無知少女……
流川國王上最后還是承認吾同贏了。
得了贊譽和獎賞,吾同回頭看了一眼吾家人激動歡喜的臉,又掃了掃臉色鐵青的將軍府一家,心中覺得格外暢快。
順利功成身退,吾同無視傅雪顏青白交加的臉,便走回了席位。
傅雪顏本就因流川承恩的事受到了不少人暗中嘲笑譏諷。
而自今天開始,她傅雪顏自取其辱的事,又會成為王城的一個笑話。
接下來的日子,當嘲笑非議漫天朝傅雪顏襲去之時,吾同很想看看,她傅雪顏能撐到幾時。
流川承恩于吾同來說是滅族的死仇,吾同自覺醒記憶便對他沒了想法,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讓他死。
傅雪顏不一樣,她只是吾同一個人的仇人。
因為私心,傅雪顏折辱陷害她,目的就是想毀了她再為自己牟利……而傅雪顏的目的也曾達到了。
用她近十年水深火熱的生活,換傅雪顏與流川承恩和美恩愛……她受的屈辱,必定盡數奉還。
吾同不會放過傅雪顏,卻也不會讓傅雪顏死的太容易。
大敵已除。
如今只剩傅雪顏和將軍府。
先掐滅傅雪顏的威風,再讓傅雪顏體驗一下上一世她所遭受的言論壓力與崩潰。
她做不到傅雪顏那般的惡心下三爛,只能這種方法對付她……
吾同思緒飄遠時,已然回到了席位。
斂了思緒坐好,手順勢拿起筷子正要夾個菜吃。
無意對上四周無數雙眼睛,她立馬沒了食欲。
“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吾悅心看著走回來的吾同,臉上的笑遮都遮不住。
完全忘了之前心中怎么產生的想咬死吾同的沖動。
“叫姐姐我就告訴你。”
任性囂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吾悅心臉色一變,立馬咬牙閉嘴了。
*
回到吾家已是亥時。
亥時過了,便是第二年了。
一回到家中吾家一眾長輩和年輕一輩便圍著吾同追問今晚發生的事。
吾同臉不紅心不跳,編出一個世外高人師父后便回院子守歲了。
而趁著侍女睡著,她又溜出了吾家。
宅院中的易歡易喜也在守歲,只是看著煥然一新,張燈結彩的宅院,他們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提不起半分高興之意。
吾同翻墻進到內宅,便看見易歡易喜坐在房前新置的圓桌旁,目光四處游移,一副百無聊賴的郁悶模樣。
“你們就這么過除夕?”
清脆的少女音在院中響起,易喜驚喜抬頭,立馬起身朝少女奔去。
易歡壓抑著心中興奮,黑眸幽亮,也朝她大步跨去。
“吾同,我以為你不來了。”
一把將吾同抱入懷,易喜激動道。
吾同說過除夕她得陪著家人,他還以為她今夜不會來了。
吾同事先計劃是不來的。
可是回到院中守歲,想到易歡易喜兩人在這陌生之地,孤孤單單在宅院過除夕,她突然很想來陪陪他們。
“吾同,冷嗎?”
易喜一松開吾同,易歡便拉上了吾同的手詢問,語氣溫柔的能讓人溺斃。
在這一瞬間,吾同突然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
有人全身心在乎的感覺,真好。
再也不用冷暖自知了。
白嫩的小手被易歡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掌握著,吾同睫毛顫了顫,對易歡笑道:
“我不冷,我們一起守歲吧。”
易歡黑眸發亮,白皙俊俏的溫潤臉龐盡是溫柔,看著吾同輕笑:“好。”
易喜聽言咧嘴傻笑了一下,趕緊轉身進了房間,也沒告訴吾同他要去干嘛。
吾同轉頭看著他急匆匆奔進房間的背影,面上帶著疑惑:“易喜去干嘛?”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易歡摟住了吾同的腰,用一只大掌抓著她的兩只手,在她唇上吻了吻回道,然后唇角含笑看著吾同:“等我一會兒。”
說著,竟也轉身進了房間。
吾同看著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易喜房中亮著的燈火,不明所以。
這兩人,今天怎么神神秘秘的。
沒去猜兩人想干嘛,吾頭仰頭看著天上零散的幾顆星星,不知道想到什么,臉上揚起了一抹笑意。
易喜一出來便看見吾同仰頭看天傻笑,那笑天真而純粹,仿佛一個未踏入俗世的孩子,瞬間就勾動了他心中的保護欲。
他爹曾說過,當他愛上一個女人時,他便會想要保護這個女人,不想她受任何傷害。
對于吾同,從見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想保護她了。
這是不是老人常說的命中注定。
易喜突然想起自己當初遇上吾同時的心思,帶著悍氣的俊朗面容染上一絲紅暈。
趕緊奔到吾同面前,伸出了手叫了她一聲:“吾同。”
吾同低頭,卻見易喜手上多了個黑漆漆的木盒。
“送我的?”
吾同雙手拿起了木盒,仰頭看著易喜好奇問道。
她實在想不到易喜會送她什么。
畢竟,易喜可不懂什么情趣和風花雪月,就是個一根筋的人。
“你打開看看。”
易喜低頭,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下,臉上帶著一絲竊喜回應。
吾同心中很好奇易喜會送她什么,聽言低頭將木盒打了開來。
一對小巧精致的金鐲頓時映入了眼簾。
吾同剛看到金鐲,便聽到頭頂傳來易喜的聲音:
“我爹曾經說過,送媳婦兒手鐲便能把媳婦套的牢牢的,讓她看到手鐲時刻都會想到我。”
“吾同,這鐲子,你喜歡嗎?”
易喜的聲音帶著絲淡淡的緊張。
吾同聽言心口微顫,將手鐲拿出,把木盒遞給易喜。
看了易喜一眼,對上他那雙略帶不安的眼睛,緩緩將手鐲戴上,眉開眼笑道:“我很喜歡。”
縱使她金銀手飾無數,可易喜給她的卻是獨一無二的,代表了他獨有真心的手鐲,她怎會不喜歡。
易喜見吾同喜,一把丟了木盒將吾同抱了起來。
“易喜!”雙腿被易喜托上了他的腰,吾同驚呼了一聲伸手環住了易喜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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