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面那老頭兒羞憤交加的模樣,劉懷東不禁感到一股強烈的成就感涌上心頭。
畢竟他可是才煉氣期修為,竟然能憑一己之力把堂堂一個凝神期的老不死逼成這樣,這事兒別說是讓劉懷東拿出去吹牛逼了,如果修真界也有學校的話,就算寫進教科書里也絕對夠資格!
不過雖然這事兒聽著是挺爽的,但劉懷東也知道,真把南派執事逼急了對自己也沒什么好處,所以他時時刻刻都在警惕著,不要超過那個度。
廢話,這種兩敗俱傷吃力不討好的局面,誰能真正想要?
雖然對南派執事而言,自己身為凝神期的高手跟劉懷東拼個同歸于盡,肯定是賠本賠到姥姥家了,可劉懷東還認為自己有問鼎合道的潛力呢,這要是今天折在這當然更劃不來。
兩人心里都有著各自的算計,所以劉懷東最終還是做出了些許退讓,“這樣吧,你先回去,然后我研究研究能不能把你那只蟲子從體內弄出來!
“你們苗族的蠱蟲不都開了靈智么?要是弄出來了,想必它應該能自己回去找你吧,不過如果弄不出來,你也就只能認命了,怎么樣?”
南派執事瞇著眼睛,反復斟酌了許久才陰森森的開口,“小子,老夫信不過你,我看你還是現在就把金蠶蠱還給我,然后大家相安無事比較好。”
劉懷東頗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咧嘴嗤笑道:“老家伙,你是自己傻了還是當我跟你一樣傻?你特么得到金蠶蠱以后直接如虎添翼牛逼上天了,老子這邊已經快強弩之末了,你認為我有什么理由現在把金蠶蠱還給你?”
“老夫保證……”
“別他媽跟我保證了,老子只認實力,你的保證在我看來就跟放屁一樣!”
沒等那老頭兒把下文從嘴里吐出來,劉懷東就直接毫不猶豫的將他打斷。
老頭兒被他弄的就跟屁放一半又給憋回去了似的,臉色直接青一陣紫一陣的,看那架勢就好像恨不得當場豁出命來跟劉懷東玉石俱焚一樣。
不過還沒等南派執事開口,劉懷東就抻著脖子破罐破摔的開口。
“老頭兒,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實話告訴你我已經快撐不住了,所以要么你馬上滾蛋,金蠶蠱能不能回去聽天由命,要么我他媽現在就跟你同歸于盡!”
劉懷東這話說的相當干脆,卻也不假。
這會兒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出他那張原本還算俊俏的臉上,此刻竟是充血般的無比通紅,而且他腦門上也是青筋結扎驟然乍現。
顯而易見,這就是劉懷東這副身體已經快到強弩之末的征兆。
照理說劉懷東快撐不住了,身為他對手的南派執事應該高興才是,然而種種原因最終導致了現在的局面,就是那老頭兒根本高興不起來,甚至還有點慌張。
“好好好……你別沖動,千萬別沖動啊,我這就走,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諾言,如果今天老夫的金蠶蠱能回來,
那么之前的所有恩怨都可以既往不咎,包括老夫元神被毀之事我也可以不跟你計較,但要是今天老夫的金蠶蠱沒回來的話,小子,你就等著面對整個絕命堂鋪天蓋地的追殺吧!”
“呵呵,老東西你威脅我?”劉懷東偏過腦袋,絲毫不懼的望著南派執事。
“好吧,我承認你的確唬住我了,不過我這人膽小,一旦受點驚嚇呢我就容易緊張,一緊張我特么就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去找人拼命……”
這絕對是威脅,擺明車馬的威脅,一點都不跟你迂回委婉的。
南派執事聽到這話后,也是憋著一肚子氣,卻又拿劉懷東沒任何辦法,只得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伸手指了指劉懷東,“好,很好,小王八蛋你給我等著!”
小混混打群架慫了的臨走前還得放兩句狠話呢,畢竟人倒了氣勢不能倒,更何況南派執事這樣平日里高高在上,執掌一方大權,且自身修為還相當牛逼的高人了。
不過這老家伙剛想逞幾句口舌之快,給劉懷東帶來點心理壓力時,卻是突然感到整片藥田里濃郁的天地靈力,都在瘋狂的往劉懷東身上匯聚。
有了這一發現后,南派執事頓時就是心頭咯噔一聲,臉上頃刻間流露出一副孩子掉井里似的驚駭表情。
千分之一個剎那后,劉懷東和孫雅直接近距離的見識到了一個凝神期高手,全力以赴到底能跑出什么樣的速度……
還沒等劉懷東再整兩句華麗的裝逼臺詞出來,那個穿著一襲紅袍,身上有些狼狽的老頭兒就直接一溜煙兒沒影了,整個藥田里,連他的一點兒氣息也沒有留下。
足足過了兩分多鐘,劉懷東終于松了口氣,充血通紅的膚色迅速恢復正常,整個人也是跟一灘爛泥似的兩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
孫雅眼巴巴的盯著他,直到這時才緩緩回過神來,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這……修為起碼也在凝神期七品的高手,就這樣被你給逼退了?”
“你不都看見了么?作為普天之下唯一有幸欣賞到我的英姿,以及唯一見證了修真界史上前無古人驚天戰績的幸運兒,發表一下你的感想唄!
劉懷東盡管已經累的有些虛脫了,渾身上下也是無處不在散發著冷汗,可一旦放松下來擺脫危險后,仍是改不了自己骨子里的玩世不恭。
被他如此嘚瑟的調侃一番后,孫雅竟還真是煞有介事的低頭想了想,而后猛地抬頭巧笑嫣然的看著劉懷東,“本小姐決定了,我一定要拜你為師,誰都攔不!”
如果剛才劉懷東喝了口水,這會兒一定能噴孫雅一臉。
什么叫作繭自縛?什么叫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這特么就是教科書式的典范。
劉懷東又一次通過藥王谷孫大小姐領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做人真不能太騷。
不論你有多大的成就,辦成了多么漂亮的事情,也要學會低調,否則騷著騷著,就特么容易把自己給搭進去……
“喂,你怎么突然不說話了?”孫雅相當呆萌的蹲下身子,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眼巴巴看著劉懷東。
“啊,那什么……我怎么感覺自己好像快死了呢?你給我講講那狗屁金蠶蠱唄,我看好多小說和電影里都有這玩意兒,是不真的挺牛逼的?”
聽到劉懷東這擺明要岔開話題的話,孫雅先是有些嗤之以鼻,不過旋即她很快就再次目光灼灼的盯著劉懷東,就好像發現了一座金山似的。
劉懷東喉頭一動,猛吞了口自己的涎水,這才心虛的問道:“大小姐,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雖然現在荒郊野外的只有咱倆孤男寡女,而且我好像還沒什么反抗之力,但你也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啊,要知道你可是正兒八經的名門千金!”
藥田上,一陣不冷不熱的微風拂過,撩起了孫雅那一頭如瀑般烏黑柔順的檀發,使得發絲分散開來貼在主人那比鵝蛋更加白皙的俏臉上,更為孫大小姐平添了一種朦朧美。
這時孫雅故意伸出一寸丁香小舌,意味深長的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嘴唇,還刻意朝劉懷東飛了個媚眼。
“咕咚……”
劉懷東又吞了口涎水,心有余悸的看著孫雅,“大小姐,咱能別拿我開玩笑了不?那只金蠶蠱這會兒還在我肚子里呢,隨時性命不保!”
“這就奇怪了,你到底是怎么把金蠶蠱的蠱毒給化解了的?而且你告訴我,為什么金蠶蠱在你身體里那老頭子居然控制不了它?”
“咳咳,大小姐啊,你說這人活在世上,總得有點秘密的是不?”劉懷東聽了孫雅的一系列問題,頓時有些尷尬。
先祖傳承的事情,他還沒有想好要跟什么人說,尤其是百草經這部功法,擺明了是在現代社會上,拿出去就能讓那幫凝神期高手為此搶破頭皮的好貨啊!
據劉懷東所知,現在許多修真界的上乘功法,也都只能是助人將周圍的天地靈力納入己身,再煉化為自己的力量。
可以吸納天地靈力的范圍越大,煉化的力量越精純,功法的等級便相應的也就越高。
不過再牛逼的功法,好像也沒有百草經這樣自身帶著技能欄的啊……
看到劉懷東那副半點都不坦誠磊落的樣子,孫雅不禁有些失望的撅起了小嘴,“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咱倆的關系,現在算是發展到哪一步了唄!
“。看笮〗阍壅f話能別這么有內涵不,簡單點,通俗易懂點唄,不然你這樣容易讓人誤會……”
“唉,說白了,還不是朋友之間,有些事情我不問你說了,那叫默契,我問了你沒說那就叫隔閡么。”孫雅故作幽怨的鎖緊了黛眉,低垂著腦袋重重嘆了口氣,“算了,我還是不打聽了,等你哪天自己想說時再告訴我吧!
劉懷東嘴角抽搐幾下,有些哭笑不得。
PS:身體狀態正在慢慢康復,感謝這段時間以來大家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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