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可以把解決藍蝶蠱的法子告訴我了吧?”
“方法就在資料庫里,我以前做盤點的時候應(yīng)該有看到過的。”王怡然白眼一翻,沒好氣的瞪了劉懷東一眼,“按照之前說的,你看看我們的資料庫,是走是留我不攔著,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做一個三思而行的決定。”
劉懷東嘴角泛起幾分無奈的苦笑,猶豫片刻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而后兩人便是當著兩百多雙目光的面,一步步相繼走到資料庫的金屬大門前。
這次再也沒有人攔著劉懷東了,甚至那些國醫(yī)堂的人們,眼睛里個個都是洋溢著無比激動的神采。
他們無比希冀著劉懷東進了資料庫后,能盡可能多的幫他們補全里面一些殘缺的書籍資料,哪怕一本,哪怕就一本也好!
就這樣,在王怡然一番嫻熟的操作下,輸入了一連串密碼和身份驗證后,兩人面前那兩扇厚重的金屬大門,終于在氣缸的推動下向兩邊緩緩張開。
兩百多個希冀的目光,在身后目送著劉懷東跟王怡然走進國醫(yī)堂的資料庫,而劉懷東則是在接連邁過兩個門檻后,赫然為眼前的景象吃了一驚。
只見金屬大門之后,說是國醫(yī)堂的資料庫,實際上卻是個足足有兩千多平米的空間。
頭頂是長明的吸頂燈,腳下是最為樸素廉價的瓷磚,偌大的空間,為了對里面那些資料的保密,甚至連個窗口都沒有,唯有一套安裝在地下的供氧換氣系統(tǒng)。
金屬大門在氣缸的推動下合攏后,這里幾乎就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的空間。
而這資料庫里,這么大的空間也是幾乎沒有閑置的,除了剛進門后就呈現(xiàn)在劉懷東面前的一排聯(lián)排的十幾套桌椅外,整個資料庫里,都是排滿了書架。
高達三米多的木制書架,沒個都是陳列著滿滿的書籍,而這樣的書架每隔不到兩米就是一個,林林總總加起來,這資料庫的書架怕是足足有上千之多,而古籍醫(yī)書什么的,劉懷東更是絞盡腦汁也沒估算出個大概的數(shù)值來。
不過劉懷東卻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數(shù)值絕對很嚇人……
“你知道你們的資料庫里到底有多少嗎?”劉懷東目光左右環(huán)顧一周后,扭頭對王怡然問了個比較傻逼的問題。
原本他提出這個問題后,也是根本沒想著王怡然能給自己個答復(fù)的,但不想王怡然卻是猶豫都不帶猶豫的就直接脫口而出一個數(shù)字。
“兩百五十七萬三千六百八十二本。”王怡然信誓旦旦的脫口而出一串數(shù)字,旋即又補充一句,“包括三天前入庫的一本,應(yīng)該是出自鬼谷子之手的醫(yī)道雜談,是半個月前關(guān)中地區(qū)的始皇陵科考隊發(fā)現(xiàn)的。”
“原著嗎?”劉懷東眼前一亮,嘴角不住的抽搐幾下。
“臨摹版,其中還酌情添加了一些現(xiàn)代化的注解,總計五千多字吧。”
“咕咚……”
劉懷東喉頭一動,猛吞了一口自己的涎水,這一刻,看著那放眼望去一望無垠的書海,劉懷東的心里,竟真是如
同王怡然之前所說的那般,有了種想要永遠留下來,把這里的文獻全部翻看個遍的沖動了。
這是任何一個醫(yī)門傳人見了此地盛況后,都會產(chǎn)生的念頭,這占地約莫兩千來平的資料庫,對任何一個醫(yī)學(xué)著,哪怕是西醫(yī)而言,都絕對是讓他們夢寐以求趨之若鶩的圣地!
“那個……那什么……解藍蝶蠱的方法,在哪里啊?”
劉懷東收回望洋興嘆的目光,把注意力集中在王怡然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
這事兒還得要問王怡然啊,否則真要讓劉懷東自己找,怕是在這書海里找到老死,他也未必能看到自己想看的書。
不過這次,王怡然卻是沒有跟剛才一樣,不暇思索的給出劉懷東答案。
即便是她這個對國醫(yī)堂了如指掌的堂主,也是帶著劉懷東在迷宮般的書架群里繞行了好幾圈,走了不少冤枉路,這才把劉懷東帶到地方。
指著周圍的五六個書架,王怡然巧笑嫣然的對劉懷東開口,“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在這幾個書架里了,不過具體哪個書架,還有書名我是記得不大清楚了。”
看著五六個書架里,隨隨便便都能有上千本的書籍,劉懷東嘴角不由得狠狠抽搐了幾下。
這丫頭……擺明了是要刁難自己,好看自己笑話啊。
不過雖然接下來注定要有一段非常蛋疼的經(jīng)歷,可劉懷東還是義無反顧的撲向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書架,隨便抓起一本《苗疆記事》開始翻看起來。
他倒也相信,王怡然是真的記不清自己想要的資料具體在哪個書架上,以及哪的書名了。
畢竟這里可是整整有著兩百多萬本來自不同年代的醫(yī)書,王怡然又不是計算機,真要讓她把這里的每都記在腦子里,這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看到劉懷東竟然真的跟個二愣子似的,撲上去自己翻找起來,王怡然頓時有些懵逼。
但懵逼過后,王怡然還是眼珠子一轉(zhuǎn),在他身后笑容詭異的說道:“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一下出任我們的名譽副堂主?這樣你就可以濫用一下私權(quán),喊幾個人進來幫你一起找,我可以選擇睜只眼閉只眼哦。”
“咳咳,不用了,我自己找找也能多看點書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知識就是力量嘛,多看書挺好的。”
對于王怡然到現(xiàn)在都還惦記著把自己挖過來的執(zhí)著,劉懷東倍加感動的同時,也是覺得有些壓力山大。
哪來的壓力呢?畢竟像王怡然這樣的人間尤物,光是她往那一站,對男人的殺傷力就絕對是堪比核武器的。
接二連三的拒絕這么個大美女的請求,每次都會帶給劉懷東幾分深深的罪惡感,要是那份罪惡感再多一些,劉懷東還真特么擔(dān)心自己沒忍住直接答應(yīng)下來了。
到時候那可就是朝九晚五按時打卡,或許還得定期給人家做個工作報告什么的,這樣的生活,光是想想劉懷東就無比蛋疼。
盡管他名譽副堂主的權(quán)力,在國醫(yī)堂應(yīng)該也是不小的,可那又怎么樣呢?權(quán)力比自由
值錢嗎?
這比買賣在劉懷東看來,肯定是不劃算的。
看到劉懷東一頭扎進醫(yī)書里,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架勢,王怡然不禁氣的跺了跺腳,俏臉上涌現(xiàn)出幾分頹敗,“哼,找找找,這里有上千我看你得找到什么時候,順便告訴你一聲,我也不保證你要找的書就在這幾個書架里啊,也可能是旁邊那幾個。”
賭氣般的說完后,王怡然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不過就在她剛把步子邁出去時,身后卻傳來了劉懷東驚喜的喊聲。
“找到了!”
聽出了劉懷東語氣里那份掩飾不住的喜悅后,王怡然卻是險些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
這特么是什么運氣啊?上千里找那么兩三頁內(nèi)容,竟然這么快就被他給找到了?
內(nèi)心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王怡然也是本能的扭頭看了眼劉懷東手里那本名叫《蠱毒百解》,沒有作者署名的藍皮古書。
匆匆翻過苗疆記事跟苗疆雜談后,這本蠱毒百解,是劉懷東翻到的第三,只是剛剛隨手掀開一頁,劉懷東就一眼看到了標題的藍蝶蠱三個大字。
目光敏銳的看了眼藍色封面上近乎快要模糊到看不清的書名后,王怡然張著自己的櫻桃小嘴呆愣半晌后,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
“好像……好像就是這。”相當無奈的同時,王怡然也是翻了個白眼對劉懷東撇嘴吐槽道:“你這運氣逆天了吧……怎么不去買彩票啊?”
“我也不缺錢花啊,買彩票干什么?”
劉懷東相當萌萌噠的回了一句,而后便把目光放在手里的那上。
這時王怡然才反應(yīng)過來,這小子現(xiàn)在可不是資料里那個小時候家境貧寒的窮小子了。
現(xiàn)在的劉懷東,有個身為寶東集團千金大小姐的老婆給他吃軟飯不說,自己還持有華天科技百分之五的股權(quán),完全屬于那種躺著就能收錢的成功人士了。
而且就今天的劉懷東,隨隨便便給人出手治個絕癥什么的,那幾百上千萬的診金還不是灑灑水的毛毛雨?
存心想懟那家伙一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從下手的王怡然再次氣的跺腳,而后冷哼一聲也不管沉浸在知識海洋里的劉懷東,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至于劉懷東,則是在被藍蝶蠱困擾了這么長時間以來,第一次找到了靠譜的解決之道。
那本《蠱毒百解》中提到,藍蝶蠱屬于一種介于蠱毒和詛咒之間的術(shù)法,相比于其他剛猛霸道致人死地的蠱毒,這種蠱術(shù)只會間接影響人的氣運。
而要破解這藍蝶蠱,則是有不少方法,比如說集大氣運、大功德,或是虛無縹緲的信仰之力于一身,都能化解這藍蝶蠱的詛咒。
看到那氣運二字時,劉懷東則是第一時間想到了自己當初安置在蜀地陸家的五鬼運財法陣。
而且上次劉長生出手替寶東解決了華爾街的麻煩后,現(xiàn)在也就只有陸家手里還握著寶東集團百分之三的股份了。
看來這蜀地,是無論如何都得再去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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