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簡丹坐在那張沙發上,要洛亞和小胖交待,究竟誰才是她老公的外遇對象。
我和小胖頭挨著頭,相當無奈。
又不得不屈服于簡丹那把反著光的剪刀的淫威之下,言不由衷地辯論賽開場了。
這場辯論賽的主題是,誰更適合當B市十大杰出青年企業家蘇胥的情人。
誰也不能說服誰,小胖不能說服洛亞,以蘇胥家里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嬌妻,為何還要在外頭找一位不如他嬌妻高貴典雅,不如他嬌妻那與生俱來的美貌的女人,除非他腦袋遭門擠了。
洛亞不能說服小胖,以蘇胥這位人見人愛,花見花羞的青年企業家,為啥要看上一位胖得沒有半點尊嚴的胖子。
當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成功地將坐在沙發上當辯論主席的女人繞暈了。
她實在是聽不下去,直接宣布結論。
如果沒有一個辯論結果,那么她理所當然認為,她老公與一胖一瘦兩個女人皆有染。
揮了剪刀先是要劃花兩個女人的臉,然后戳了她們的心臟,讓她們去另一個世界陪她的老公,免得她老公在另一個世界寂寞。
不得不說簡丹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簡單,她確實是一個狠角色。
洛亞在想,她老公活著的時候,她沒有拿那把剪刀要了她老公的命根子,當屬世界八大奇跡之一。
當然這把剪刀并沒有傷到洛亞和那位已然嚇尿褲子的小胖,因為這個時候,英明神武的警察叔叔破門而入。
洛亞生命里嘿重要的兩個男人好似從天而降,易天,他簡直配得上一個神槍手的稱號,關鍵的時候,當的一聲,他一槍擊落了簡丹手中的剪刀,成功地解救了洛亞和小胖。
路征滿臉愧疚,說都是他害得她受苦了。
易警官,他沒有靠前,只是狠狠地一拳砸在那落地窗前的門框之上。
那門框質量忒好,居然紋絲不動。
當路征與易天將洛亞和小胖身上的束縛解除開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騷動。
易天立馬奔了下去,等洛亞他們下樓的時候,警方來的人只剩下新來的一位實習警員在那里了。
他說,簡丹那個女人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掙脫了警方,開了車狂奔了出去。
路征又嘆了一口氣,說一切都是他的錯。
自古以來都說紅顏禍水,沒想到還有藍顏禍水的說法。
不言而喻,路征與簡丹之間的故事不太一般。
B市的街道之上,警笛之聲呼嘯而起,前頭一輛紅的乍眼的寶馬車向前方狂奔。
轉眼之間已行駛上了環海大道,那輛車的后頭,易天駕著那輛越野車緊追不舍。
環環彎彎,彎彎環環上了跨海大橋,眼見著就快別在那輛紅色寶馬的前頭,打另一通道斜插進來一輛大眾甲克蟲。
生生將那輛紅色的寶馬車給隔斷在前方,車子費力地往上爬升,只那么一瞬間的工夫,大橋的頂端,只看到一抹紅色在前頭打了一個彎,沒有半分的猶豫撞斷護欄,飄向碧藍的大海。
越野車戛然而止,而那輛黃色的甲克蟲卻波瀾不驚,繼續往前行駛。
一切只在瞬間,已然發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回到萬家公寓,洛亞這間不大的公寓熱鬧得很,先是楚西西和她的男人小C總忙里忙慌地跑來,將洛亞從頭發絲到腳指甲都檢查了一遍,確定除了手腳有一些勒痕之外,才放下心來。
接著是毛律師和小魔仙,他們也表達了前所未有的關心。
對門的邁克啥時擠進來的,洛亞不曉得,當她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只默默地坐在沙發一角定定地瞅著洛亞,瞅得洛亞渾身上下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看到路征站到窗口接電話的時候,洛亞再也忍不住,將所有人給轟了出去。
楚西西罵洛亞不識好人心,見色忘義不肯撤退,還是她家小C懂事一點,朝路征呶了呶嘴,楚西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出了門。
路征掛完了電話,面色十分沉重。
“簡丹駕著她那輛紅色的寶馬撞破跨海大橋的護欄,掉入了大海之中,警方正在緊急調打撈船來打撈。”
洛亞心一沉,簡丹這個女人雖說瘋是瘋了一點,但還不至于將這么年青的生命給貢獻了出去。
看見路征一張臉深沉得無邊,洛亞覺得他這個年紀實在是沒有必要裝得跟個老大爺似的,適當笑一笑或者更有生氣一些。
就安慰他:“放心吧,以現代化科學技術,簡丹這位不簡單的女人一定會化險為夷的。”
他回了一句:“她連人帶車已然沒入水下十多分鐘了,就算是神仙在世,怕也是活不過來的。”
洛亞再也不說話,她怕一說話驚起一地的飛鴻。
還是路征嘆了一口氣:“我想去現場看一看。”
海港碼頭,大橋底下,一艘打撈船緩緩地駛了進來。
易天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站在堤岸旁邊,憂心忡忡地看著平靜的海面上。
當那輛紅色轎車猶如香山的一片紅葉飄落在大海里的時候,他沒有半分猶豫,下車直接從那撞破的護欄邊跳了下去。
眼見著海水將那輛車淹沒,盡管自己的水性不賴,但海水下面的世界已然渾濁不堪,那輛車已然不見了蹤影。
海水深不見底,有他到達不了的極限,盡管心里有諸多不甘,還是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簡丹,那個綁架了洛亞的女人,她的生命已然魂歸了大海。
打撈船在海上作業的時候,李大奎來了電話,一如既往的大嗓門。
“易天,如果嫌疑人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作為一名人民警察,易天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嫌疑人在自己的追捕之下失去了生命,自己能置之度外么。
打撈船確實是好用,兩個小時之后,簡丹那輛紅色的轎車被打撈了上來。
她靜靜地靠在椅背上,仿佛是睡著了一般,神色安祥,并沒有半分掙扎的痕跡。
大橋的監控探頭拍下了簡丹那輛紅色寶馬車墜橋的瞬間,車子快速向前行進的過程中,她好似和人說了什么,方向盤一打直直地沖向了大橋護欄。
這么一來,并不是車輛失控而是她有意為之。
至于她為什么要這么做?警方只能有兩個猜測,一是她畏罪自殺,二是她心理有疾病在那一種場合下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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