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電話里頭的聲音非常高興。
“兒子,有女朋友啦?啥時一起回北京來給我看一看。”
說完這一句話,這位老父親聲音由高興變得哽咽。
“要是你媽在就好了,她會高興瘋的。”
唉這是一個沉重的話題,父子兩個人沉默了半晌,心有靈犀同時掛了電話。
最后,易天轉(zhuǎn)戰(zhàn)陣地,首飾專柜旁邊一個鐘表專柜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
想著上次在碧海村,洛亞的那塊手表被阿牛弄壞了。
這個女人手腕一直是空空如也,專柜里頭一塊和那塊手表差不多樣式的手表讓易天一眼就相中了它。
價格適中,品相也還不錯,關(guān)鍵挺適合她。
車子開進(jìn)了金安大廈樓下,給洛亞發(fā)了一個信息。
“洛律師,能賞臉請你吃一個午飯嗎?”
她很快回了電話,電話里頭的聲音輕快好聽。
“警官,你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老實(shí)說,你是不是想泡我?”
易天臉上騰起一片火燒云,見過直白的姑娘,還沒有見過如此直白的姑娘。
話語間打起了嗑巴。
“你,你,你要這么說。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畢竟我們現(xiàn)在男未婚女未嫁,勉強(qiáng)湊一對得了,省得你去禍害良家少男。”
不知道這么表達(dá)意思明顯不,不過電話那頭的姑娘不太好對付。
“這么說來,你這頓飯就免了,本姑娘還是覺得禍害少男更有意思一些。”
易天急了。
“我都到你樓下了,就當(dāng)是你昨天給我煮餃子,我還你一個人情好吧!”
這,就差給她跪下了。
電話那頭的她磨磨唧唧,半天都不正面回答。
易天急了。
“女人,你下來也得下來,不下來也得下來。”
有的時候,有的女人,她就欠虐。
她那頭氣焰果然下來了,聲音無限溫柔。
“好,我馬上下來。”
金安大廈附近的某西餐廳內(nèi),本來這個女人非常想去吃串串的,說她昨天晚上沒吃過癮。
但易天覺得那個火辣朝天的地兒不太適合他撩妹,畢竟西餐廳更有情調(diào)一些。
話說,情調(diào)非常重要,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
心中的那位姑娘她不答應(yīng)都不行,就得硬給她架上去,她不答應(yīng)就下不來。
然而,他太低估了洛亞的吃貨本性。
一到達(dá)餐廳,這個女人就說她早上因為只剩下一盒泡面,給易天留下了。
她空著肚子在法院與對方的律師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能量早就成負(fù)值了。
因為不是周末,餐廳人不多。本來易天是想在餐前表達(dá)一番的。
但這個女人沒有給她機(jī)會,她全程坐立不安,不停地催服務(wù)員上菜。
等菜的當(dāng)口,她先是將餐前湯點(diǎn)和甜點(diǎn)給吃了個精光。
菜上來,她又全程不得空聽易天廢話。
餐后,她又非常之熱情,說她上午這一場官司打得如何如何漂亮。
等她終于累了,歇下來的時候,時候不早了。
又到了她上班的時間了。
留給易天的時間不多,在金安大廈的樓下。
他終于拿出了那塊表,叫住了匆匆走在前頭的女人。
“洛亞。”
她終于回過頭來。
“嗯?”
“我送你一個東西。”
他拿出那塊表,遞給她。
“看一看,喜歡不?”
洛亞滿臉問號。
“警官,今天是我的生日嗎?”
“不是。”靠,這個女人連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嗎?
“是你的生日?”
“也不是。”
“那,是什么節(jié)日嗎,六一兒童節(jié)?不對,還沒到。五四青年節(jié)?也不對,剛過了不久。”
“洛亞。”聲音高了八個度,他要再不說,這個女人會從春節(jié)一直說到圣誕節(jié)。
那個女人乖乖閉了嘴,靜待他的下文。
“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如果非得要給它一個特別的理由,那就是今天我想送給我愛的女人一個禮物。”
女人張大了嘴,半天合不上,拿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啊啊啊的半天啊不出個所以然。
他用力地點(diǎn)頭:“來,我給你戴上。”
她居然沒有張牙舞爪,乖乖地伸出了手。
“聽我說,這個東西很重要,戴上了就不能取下來。”
“洗澡的時候呢?你不怕它報廢了嗎?”
“放心好了,它是防水的。”
她似乎還有話說。
“易警官,我收下你的手表,并不代表我就答應(yīng)了你什么?一切還得看你的表現(xiàn),看你經(jīng)不經(jīng)得住本小姐的考驗。”
易天覺得這姑娘忒好笑。
“姑娘,盡管放馬過來。我當(dāng)警察這么多年以來,還沒有難得到我的案子,更別說你那一點(diǎn)考驗。放心,你一定會是我易天的女人。”
這姑娘卻咯咯一笑,顯然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里。
“是嗎?警官,我看不一定喔!”
說實(shí)在的,雖說易天沒有學(xué)過心理學(xué),也不曉得什么微表情管理。
但他明顯在從洛亞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嬌羞,她絕對是欲擒故縱。
接連兩天晚上都出現(xiàn)場,刑偵科的人明顯有些招架不住。
就算是李局跑到刑偵科不遺余力地給大家上了一課,但這精神食糧顯然不太夠味。
一幫人的積極性都沒有被打動起來,李局式的咆哮也沒有將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一筒給吵醒。
李局說,上頭給了相當(dāng)大的壓力,接二連三的命案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這不說明他手下的一幫人都是飯桶嗎?
一說到飯桶兩個字,一筒醒了。
“飯,飯在哪里?”
李局式的咆哮更加地咆哮。
“吃吃吃,你一天盡知道吃,我看你不如去餐館工作算了,還當(dāng)什么刑警?”
一筒那一雙眼睛看不出來是睜著的,還是閉著的。
但他不知死活還犟了嘴。
“李局,你這個建議不錯,我會考慮的。”
也是,你跟一個吃貨講理,就好比秀才遇到兵是一個樣式的。
最后,李局氣得臉都鐵青了,扶著桌子沿,高大的身軀支撐不了內(nèi)里的火氣。
易天及時解了圍。
“一筒,交給你一個任務(wù),立刻馬上去保金大廈給我盯著劉金山,我總覺得這個案子一定和他有關(guān)。”
一筒總算開了竅,出去的時候,二餅也跟著出去了。
“易隊,我去幫你盯著他,這小子愛偷懶。”
刑偵科一幫大小蝦米,一個二個皆找了一個借口,紛紛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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