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人里面也包括他們兩個,在日本人進來之后,整個城市里面值錢的東西都被搬空了,剩下的大多數都是一些沒錢沒勢力的。
在那個時候的值錢的東西就兩個,一個是縣大洋一個是金條,當然對于他們兩個來說,一個月可能也就是兩三塊縣大洋,但那個時候已經足夠他們養的起自己的一家子了。
不過隨著流言蜚語的開始傳播,家里面的人不管怎么樣,或多或少的都會對給日本人干事這一點出現抵觸心理,這些東西他們都明白,但不光是他們就連手下的那些隊長還有哥幾個也都明白。
只是這事情并沒有他們想的這么簡單,謠傳出現之后沒幾天,就看見隊長一臉陰沉的最在辦公桌上,整個人臉黑的仿佛能滴出水來,而周圍的那些人看著隊長也都一個個默不吭聲,有的更是找了給犄角旮旯開始抽煙。
他們兩個算的上是一個小隊的,但當時情況他們了解的也算是透徹,就是明白有人想要搞他們,這些人弄不了小日本,但還弄不了你們這些幫腔的嗎?
所以關于他們這些人的留言也開始不斷的出現,這些人可能或多或少的都和這給宋先生明面或者暗地里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消息,這么早暴露出來,更是直接驚動了他們隊長的頂頭上司武田。
也就是據說當天日本人的軍車開的到處都是,當時并沒有要他們這些憲兵隊的人出馬,而是日本本身的軍隊直接上去逮捕,不過后來據說是沒有太確切的條件,就把那孫子給放了。
隊長知道這件事情之后第一反應就是去找武田,但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就回來了,自己手上也沒有一個確切的抓人理由,人家放人的目的也很明顯嘛,只要你們能弄到理由,抓人審訊什么的完全都不是問題。
可這明擺著這給傳播謠言的就是和那個宋先生有問題,日本人這么做肯定有他的深意,他可不想自己的突然摻和將這個事情給攪和了,到時候他這個憲兵隊隊長沒了,整個人能不能順利的活下來還不一定。
所以此刻他心中充滿了憋屈,甚至想直接跑出城里面,自己這么大的本事干什么干不了?
但是這些事情最終也只是想想,不說別的周圍這些大城市之類的地方全部都被小鬼子給占領了,他就算逃了有能逃到什么地方去啊,而且他聽說小鬼子有一種叫無線電的東西。
這玩意就跟神話里面的東西一樣,能千里傳音,當時他還不信,就看見武田拿著電話和另一邊的小鬼子對話,從哪之后隊長就知道他們和小鬼子的差距到底有多大,有多深,不說別的,只要他逃了,那小鬼子一個電話過去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通緝。
所以他們這些人想要走,就需要想象走了之后的后果之類的東西,
知道消息之后的隊長就知道,這是日本人在逼他們,逼他們這些人只能對自己效忠。
“隊長,這事情就這么算了?咱們不著那些孫子的麻煩了?”
兩人都是年輕人,對于事情的考慮哪里會想這么多,而且這些日子里平白無故受到氣也相當的多,所以他們兩個決定,不管隊長同不同意,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孫子。
打從以前開始他們兩個就沒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尤其是看見仇不能報的時候,這種想法簡直要讓他們氣的想要殺人,多少鄰居里里外外的明地里暗地里的都在說他們。
可他們知道這個事情卻是要裝作和沒事人一樣,這種想法簡直太讓人憋屈了,這口氣要是出不來,那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了?
兩人的想法也是整個憲兵隊里面大多數人的想法,對于他們來說名譽雖然算不上什么,也不能當飯吃,但有的時候卻有相當大的用處,他們可不想自己老了以后走到哪里都被人戳著脊梁骨說話。
對于兩人的想法,隊長怎么能不知道,但手下人有手下人的想法,他這個做隊長的就有做隊長的責任,這個時候他要是放任手下這群人去收拾了那些傳播謠言的人,那指不定日本人以后怎么看他們。
前腳抓人后腳剛走就給放了,結果回頭一看你們還把人給打了?這事情要是發生了,那么整個憲兵隊說不定都有可能被解散,說以隊長這個時候就必須上手將這兩個毛頭小子給攔了下來。
“你們兩個今天不用值班了,先回家給我冷靜冷靜,聽命白了沒有?”
說完就走出了他的辦公室,兩人看著身上的這身虎皮,怎么看怎么覺得別扭,以前他們沒想到這個衣服能帶來這么些個破事,但現在看見這身衣服,就感覺氣的牙癢癢。
不過這個時候隊長也走了,整個屋子里面就剩下他們兩個,隊長的意思很明顯,沒有關他們禁閉就算是不錯的了,只是這個時候他們想要做的事情顯然是做不成了,但他們卻是咽不下心中的這口氣。
但這個時候他們兩個能怎么辦,狠狠的吸了口氣之后轉身離開了隊長的辦公室,這個時候交他們兩個冷靜顯然是冷靜不下來的。
這人要是沒有理想那干脆就直接死了,算了。
這個想法一直環繞在兩人腦海中揮之不去,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兩個不是沒殺過人,但這么長時間下來,他們也就習慣了,以前面對那些血啊什么的東西還能感覺到惡心,但到了現在他們看見這些東西最多的感受就是一種習慣,反正都習慣了,每天都會有人來觸日本人的眉頭。
這些人的下場要么就是被人抓進牢獄里面受盡酷刑,要么就是直接被弄死,這日本人的刑罰在這里算的上是相當的嚴格,而他們這些憲兵隊的也算的上是這刑罰的執行者。
所以對于這一套里面的東西并不陌生,而且通過這些天的學習也弄明白了一些東西,比如怎么用刑可以讓人表面上看不出來任何的痕跡,還有就是怎么用刑能夠讓人感受到最大的痛苦。
以前他們還沒感覺到自己是一個惡人,但隨著和這些人的時間相處的越來越多,心中的一些想法也在這周圍人的影響下不知不覺的轉變,甚至開始了和家里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隔閡。
以至于家里人問起在執行任務時候干什么的事情,他們兩個大部分說話都是支支吾吾,能不說就不說,可能是他們下意識的感覺這些東西講給家里面可能會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
說以基本上等他們走的時候都是會將身上這身‘虎皮’給換下來,重新穿上他們之前弄的衣服,也只有這個樣子才能讓人們不會以為他們就是那些日本人的狗腿子。
之前幾天他們也沒想這么多,但這都是現實被逼的,除非是一些認識他們的人,不然大多數人認識的也可能就是他們身上這身‘虎皮’了。
所以他們兩人脫掉身上那些東西之后,走在城里面竟然沒有人對他們指指點點的,這讓兩人感覺到這些人們的愚蠢還有現實,只是這有能怎么樣,同樣是治標不治本的辦法,只要他們一天還披著這身虎皮,那么遲早都會有人將他們給認出來的。
早上沒多久就回家了,兩個人本來想打算中午喝一點,但想了想還是打算放棄了,生怕自己喝醉了之后和那個兄弟做出一樣的事情,所以兩人中午只是弄了點小菜,在自家的桌子上開始吃了起來。
兩人也沒說話,就是看著外面的情況開始發呆,一個想法出現在他們兩個人腦海中很久了,只是卻始終讓兩人放不下心來,那就是逃。
只要跑出去,那么就不會有那么多的事情發生,日本人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個事情他們很早之前就知道,只是后來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們才不得已的在日本上手下忙活。
但現在碰見這個事情,他們知道肯定很多人都和他們有這樣的一個想法,只是暫時還沒有地方進行實施,這兩天他們需要尋找機會,只要找到了足夠的機會,那么他們就能夠徹底的逃離這個地方。
至于家里面的那些親戚啊什么的,他們才不管呢,相信離開了他們兩個之后也能過的很好,當然雖然嘴上這么說一說,但心中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掛念的,但這掛念不能當飯吃。
因為在城里面很危險,不知道什么時候這些輿論就會將他們這些穿虎皮的給壓死,所以這個時候他們能顧全自己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哪里還會有什么時間去管別人之類的。
日本人手下的兵比較多,而且吃的東西和他們明顯不一樣,而且當初日本人進來的時候,足足有不知道多少的車隊進進出出的來運糧食,這些糧食他在城里面活了這么多年從來都沒見過。
而當時日本人對待糧食的那個態度更是令所有憲兵隊的人感到震驚了,糧食只是一些吃的東西,但有的時候你要是碰見了饑荒之類的東西,那么這些糧食可就是能救命的。
這也說明了另一種情況,日本人不缺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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