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后。
盛夏時節,炎熱的午后,某一恢復了元氣的女人開始了燥動的心,她已經發霉了,她需要找工作。
當她把這個想法跟她老爹表達了一下,遭到了強烈的反對,并且一個小時后,老爹搬來的救兵不請自來的堵在了門外。
“你要找工作?”某工科總裁沉臉。
“是,我要找工作!”耿秋無比堅定,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盛夏的熱還是休養期間補過頭了。
“乖,你身體還沒好呢!今年就不要上班了。”杜子修寵溺的哄道,深藍色的襯衫,袖口卷至肘關節,脖間有些微汗珠,空調輕微的風,吹的眼前的人性感魅惑。
“不行,我已經和社會脫節了。”今年,今年還有六個月呢,她才不會上了鬼子的當。
“你看大夏天的找工作,容易曬黑,你本來就不白……”某總裁好言相勸。
“我不白嗎?還行吧!”話還沒講完就被耿秋打斷了。
“喏。”某工科總裁將手臂伸出來,確實白出了一個度。
耿秋咽了咽口水,表示大寫的服氣。但是并沒有被他套路,“我找工作也沒那么難吧?”
“我有個工作機會,不知道耿女士是否有興趣。”杜子修扶了扶眼鏡,故作神秘的說。
“沒興趣。”耿秋擺擺手,他口中的工作機會還不就是做他的秘書兼保姆,她才沒興趣。
“我還沒說是什么工作。”杜子修對她的反應頗為不滿,他就這么遭人嫌棄嗎?
“那你說吧。”耿秋還是給了他一個表達的機會。
“杜氏的人力資源經理。”杜子修挑眉,他就不信這個崗位不夠誘惑。
“原崗位上的人呢?”耿秋疑問,別因為自己的空降,搶了別人的飯碗。
“就一個主管,人你也認識。”杜子修解釋,但是他沒說陸芝煙原來是代理經理,那日在前臺發生的事傳到他耳朵里,就命徐琰找了個借口給她降了職。原本是打算辭退了她,但她本人并無太大的過錯,避免落人口實,只是輕懲。
“聽起來還不錯,我考慮考慮。”耿秋點點頭,杜氏的發展前景很不錯,她的職業空間也很大,這個崗位對她來說誘惑很大。
“別考慮了,我難道還會坑你嗎?”他的大手摸摸她的頭,只有在他的庇護下,他才能安心。
耿秋托著腮幫,腦子里盤算了好一會兒,“我要求你我裝作不認識。”她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去站穩腳跟,從而獲得一定的地位。
“答應。”杜子修毫不猶豫,她說什么都答應了便是。只要能把她留在身邊,他就有把握不讓她離開。至于裝作不認識她,那都是小事。
“成交!那我哪天去上班?”
“你想哪天就哪天。”邊說身體邊往前傾,小雞啄米似的親了她一口。
耿秋恍惚,“你……”,她撇撇嘴,這是趁人之危。
“友誼之吻。拜拜!”說完他得意的打開門走出去,不給她反擊的機會。
按照既定的時間,周一上午十點整,她準時入職。這是她畢業后的第二份工作,空降杜氏人力資源部,擔任經理職務。
耿秋穿了一條碎花棉布長裙,裙擺至腳踝,高挑而知性。她將長發剪短,發尾內扣,空氣劉海自然凌亂,干凈利落。這是一個全新的她。
耿秋挎著單肩包,出現在徐琰的辦公室,至于她為什么不是出現在總裁辦公室?主要是她覺得她這樣級別的人如果由總裁親自介紹不太符合邏輯,別人肯定會指指點點說她和總裁有一腿。于是我們杜總裁極不情愿的將這件事安排給了徐琰,還一副人是我的,請你不要打她主意的模樣。
徐琰首先帶她將各個部門負責人介紹了一遍,熟悉了整個廠區的布局,才帶她到人力資源部辦手續。
辦手續的同事很年輕,看上去應該是剛畢業或者沒畢業的小丫頭,在企業里,這樣的崗位由沒有工作經驗的員工來擔任很正常。這些基礎事務性工作說白了就是打雜,沒有什么技術含量,是其他崗位的墊腳石。
辦完手續,徐琰召開部門會議,將耿秋介紹給部門員工,特意強調她曾任上市公司人事經理。
杜氏智能比不上天帆,它目前的規模達到2000名員工,占地600屆,建筑面積約11萬平方米。據說暫無上市計劃。
人力資源部門組織架構配置如下:人力資源經理耿秋、人力資源主管陸芝煙、招聘專員李茗月、招聘專員張立棟、卞陽、培訓專員程彬、顧新會、薪資及績效專員閆芯諾,實習生金夢姣共計9人。
耿秋在靠近窗戶的位置坐下,這是她的辦公桌。一個女人有二十六年的職場生活,她把六分之一獻給了天帆,又將把六分之一乃至更長獻給杜氏,女人的職場何其短暫,她的一生可能就只服務六家企業。所以她努力將每一份工作都做到盡心盡職,不求無過,但求問心無愧。
耿秋正在出神的時候,門外探進一個俊秀的臉龐,“耿經理,你好啊!”
耿秋回過神來,一時竟怔住了,他的出現,意料之外。耿秋淡然一笑,“杜總,您好!”
這杜子修打了聲招呼,就縮回探進來的腦袋,往走廊深處走去,所到之處,靜謐無聲、氣場十足。
耿秋反應過來,說好的裝作不認識呢?耿秋掏出手機,紅唇緊抿,忿忿的在手機屏幕上不停的點擊,質問他:杜子修!你不守信用!
某只正在行走的荷爾蒙感受到了西褲口袋的震動,停下腳步,抽出手機,看到了某人發來的微信,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回復她:言而有信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耿秋想到某人振振有辭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那你剛剛是在干什么?
janson:關心新員工。
耿秋想想也對,作為老板主動和新員工打招呼,雖然牽強了些,但也不能說明什么。畢竟每個老板的領導風格不同,不是每個老板都跟莫思凡一般冷酷,她想起那張冰臉,心中竟不知滋味起來。她忘不了他那不舍又隱忍的神情,可是她不愛他,既然不愛,就不能再讓他掛念著,那么離開也許是減輕他相思之苦的捷徑。
“呦,這不是我的前下屬嗎?怎么被莫思凡玩膩了,又傍上我們徐總這棵大樹了?”陸芝煙扭著水蛇腰走進來,哼了一聲,臉上的鄙夷一覽無余。
耿秋想想還真是冤家路窄,那天杜子修說主管她也認識,她就該想到是她,畢竟早已交過手。杜子修那日沒告訴她是誰,估計是怕她不敢來,那他還真是小瞧她了,當年陸芝煙不得已從天帆離開,她功不可沒。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職場如戰場,到處是敵人,一不小心落入敵人的算計之中,斷送了錦繡前程。上市公司這四年她也不是白干的。
耿秋淡然一笑,官大一級壓死人,“你陸主管引以為榮的伎倆,我并不稀罕。”
“狐貍精。”陸芝煙冷哼一聲,踩著大紅高跟鞋向座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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