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芯諾休完年假后,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春風滿面的來了公司,就像并沒有做什么虧心事一樣。耿秋心底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時候?”
所以她一落座,耿秋便敲敲她的桌子,示意她跟著出來,即使到現在,耿秋還是愿意給她面子,而不是當眾羞辱她。
閆芯諾站起來,與陸芝煙使了個眼色,耿秋找她是必然的,所以她一定好好奉陪,她就不信了,耿秋一個初來乍到的新人能玩的過他們兩個人。一個連根基都沒站穩的人拿什么跟她們斗?這點自信她們還是有的。
“經理不會是急著問我假期怎么過的吧?”閆芯諾語氣輕蔑,完全不把耿秋放在眼里,“我正要和大家分享呢?”
“我們之間無需套近乎!惫⑶飸械酶S持表面那點友好,“你解釋一下這個月的薪資吧!
“薪資怎么了?經理不是審核過了嗎?”閆芯諾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她很巧妙的回答了耿秋的問題。畢竟這個答案她事前已經在心中擬過很多遍了,沒想到一來便派上了用場。她的心中則是鄙夷耿秋竟然這么沉不住氣。
“你還問我怎么了?”耿秋冷哼一聲,她剛來的時候,這閆芯諾還裝裝事不關己的樣子,現在看最與耿秋做對的便是她了。
“你叫我來是讓我自己在這自省?拜托,我還有事!遍Z芯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無論如何,她對耿秋的表情很滿意。耿秋越是生氣,她的所作所為越有價值。
耿秋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薪資表故意將員工工資依次錯開?公式故意少拉一個單元格?”
“我可沒有!遍Z芯諾聳聳肩膀,泰然處之。
耿秋猛拍了一下桌子,她還是太年輕,克制不住內心的怒火,“沒有?沒有故意做錯工資還是沒有故意請假?”
“都沒有。”相比之下,閆芯諾真是鎮定多了,畢竟這事耿秋占了下風。處劣勢者,易暴跳如雷。
“怎么?有膽做沒膽承認?”耿秋見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譏諷她。
“我沒有做過的事,你讓我怎么承認?”閆芯諾一口咬定她沒做過,反正耿秋也沒有什么證據證明她故意做錯了工資。
“你不是想我離開杜氏嗎?”耿秋見激將法對她沒有用,換了個法子,引誘她。
“那也是你自己能力不行!遍Z芯諾變相承認了自己對耿秋的厭惡。
“是嗎?你不是一直好奇杜子修為什么要把我從天帆挖來嗎?”耿秋見她愿意談論這個話題,腦袋一轉,嘴角一勾,如果莫思凡在又要說她在想什么壞心思了。
“說的那么好聽,誰還不知道你是天帆待不下去了,又攀上我們杜總了唄。”閆芯諾冷嘲熱諷道,她對耿秋的評價多來自于陸芝煙的轉達。陸芝煙于她有恩,所以她信她,就像信仰一樣。
“你錯了。我救了他的命,他想報答我。救命這種恩情不是你區區一點小把戲就能掰倒的,小心把自己搭進去就得不償失了。”耿秋瞇著眼睛,編著胡話。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運氣這么好?”閆芯諾激動的站了起來,這是她不能接受的。
“是杜子修運氣好,撿回一命!惫⑶锶滩蛔〖m正她,這都什么世道。
“是你運氣好,杜總這樣的人何需你來救?”
“嗯,你說的對,我確實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其實我并沒有救他,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為我救了他!
“卑鄙!遍Z芯諾
“我卑鄙?你不卑鄙嗎?”
“不管你怎么說,你休想我承認!遍Z芯諾的口風很緊,這是耿秋第一次同她面談就得出的結論,還因此認為她很適合做薪酬。但是這件事情真是立馬打臉,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怎么能涉及到錢?
“口風挺緊啊”,耿秋不懷好意的一笑,“不過你這么維護陸芝煙,她未必會領你情啊!
“這事兒跟主管一點關系都沒有!遍Z芯諾見她提到陸芝煙,趕緊解釋。
“那你就是承認這事跟你有關系嘍?”閆芯諾還是道行淺了些,稍微一繞,她便上了道。
“沒有!遍Z芯諾誓死不承認,只是底氣卻沒有原先足了。
“你別死鴨子嘴硬了,我知道你不在乎杜氏這點薪水,但是你老公有幾個月沒給你生活費了吧?”在閆芯諾休假的這幾天,耿秋也是做了些準備工作的,尤其是她的家庭狀況。
“你……”閆芯諾慌了神,家里的事一向只有陸芝煙知道,并且幫了她不少,怎么耿秋也會知道。
“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你兒子......”耿秋用一個女人不幸的婚姻來扳回這局,始終是帶著愧疚的,所以她也沒有再說下去。
“夠了,你積點口德吧!遍Z芯諾癱坐在椅子上,這樣她的驕傲從此不復存在。
耿秋見她面色煞白,近乎崩潰,雖然不忍,但她已不值得同情!斑是不打算說實話嗎?”
“是,我是故意的。”閆芯諾被人抓住了把柄,如同沒有靈魂的軀殼。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耿秋追問她,要說她與閆芯諾無怨無仇,而且也不存在競爭關系。她卻如此算計自己是不合理的,這事畢竟是有風險的,閆芯諾算是用自己的前途在賭。
“就是不喜歡你!遍Z芯諾陰森詭異的笑了,看的耿秋頭皮發麻,這樣的怨恨眼神絕對是有著什么深仇大恨。
“出于你的家庭情況,我認為你需要這份工作。”耿秋肯定閆芯諾一定隱瞞了什么,她強迫自己忽略閆芯諾的眼神,肯定的回答。
“你難道還想炒了我?”閆芯諾尖著嗓子叫,這種情況是她和陸芝煙之前沒有分析過的,她們一直覺得她初來乍到,沒有根基,肯定是先走的那個?涩F在畢竟她知道了耿秋是杜子修的救命恩人,那么這個可能性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那要看你講不講實話了。”耿秋平述道,不得不說,耿秋現在的處事風格像極了莫思凡。
“我已經都承認了,你還要怎樣才肯放過我?”閆芯諾有些失控,她并不是一個能控制好自己情緒的人,這樣的人不難對付。
耿秋向她靠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閆芯諾,“我要你說出背后的那個人。”
閆芯諾看著這樣不真實的耿秋,眼里的陌生與心計都超過了她的預料,顫巍巍的說,“一切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與他人無關!
“既然這樣,你自己去小顧那把手續了吧!惫⑶锿嘶厣碜樱俗跁h椅上,儼然一副強者的姿態。
閆芯諾見耿秋如此堅決,且她身上的氣質讓她畏懼,她慌亂著乞求,“再給我一次機會!
耿秋臉上的正色是冷漠是無情是不為所動,“機會我給過你,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
“你這個女人真惡毒,我不會放過你。”閆芯諾見她鐵石心腸,才發現自己把她想的太簡單了,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她威脅耿秋,可她的威脅毫無用處。
“惡毒?你不好奇是誰告訴我你的家庭情況的嗎?”耿秋冷笑,這一招挑撥離間,不過是現學現賣。比起惡毒,她可不是她們的對手,她只是自我保護的反抗。
職場也是一場相互算計的過程,誰贏了,誰也就成功了。不主張去算計別人,但也不能被有心人干掉還樂呵呵,有能力的人,往往也不缺少手段。既然他想比比誰的手段更高明,那么樂意奉陪。
“是主管?不,這不可能!遍Z芯諾搖著頭,表示不可思議,不過她反應越大,心中的懷疑就更深。
“信不信隨你,但我再提醒你一句,別做了別人的棋子,白白犧牲。”耿秋補了一刀,將這招挑撥離間用的剛剛好,她不用點名,閆芯諾心中自然會代號入座。
閆芯諾陷入沉默,當耿秋臉上的不耐煩越來越明顯的時候,她沙啞的開了口,“你讓我再想想。”
“好,不過我等不了太久。今天下班前,你不愿指出你背后的人,請你主動辦手續!惫⑶稂c點頭,站起身子,欲離開。
物極必反,她不會去逼著閆芯諾當場做決定,也不會要求結果一定是閆芯諾指出了陸芝煙。來日方長,她有的是時間,慢慢玩便是。
與此同時,陸芝煙正拿著兩份薪資表出現在總經理辦公室。
“小陸啊,什么事。俊毙扃鼘﹃懼煹哪芰是比較認可的,在耿秋任人力資源經理之前,都是由陸芝煙同他匯報工作的。她的響應速度和號召力都不錯,至少對上負責,她確實是無可挑剔的。要不是她在前臺沖撞了耿秋被自家先生降了職,他還真是有心提拔她的。
“徐總,我知道我不該越級匯報。但這事事態嚴重,我......”陸芝煙首先承認錯誤,然后欲言又止,好像生怕徐琰責怪她。人的心里對人對事都會有偏差,男人,尤其偏心會示弱的女人。
徐琰見她拿不定主意的樣子,心中生出憐意,哪會當真怪她越級,只想為她撐腰!靶£懓,別急,慢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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