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凱最后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
我走過去冷笑,起身一腳踹在陳鋒臉上,把他踹倒在地,然后用腳踩著他的咽喉,微微發(fā)力,冰冷的說道:
“說吧,你剛才碰她哪了”。
“哪都碰了”他被踩的呼吸都有點(diǎn)困難,咳嗽著,但仍大笑著,大聲回答我。
我掄起棍子,一棍子打在了他的前額上,這個地方比較堅硬,能多挨幾下,我可不想一下就打暈他。
他的頭流了血,我歪著頭,繼而又重重兩棍子,都敲到了他的面門上。瞬間,他嘴里,鼻子里都是血,估計牙齒被打掉了幾個,鼻梁應(yīng)該也斷了吧。
我黑著臉,把棍子頂部對準(zhǔn)他的眼珠,舉起,正要狠命往下戳,就在落下那一瞬間,冷面男抓住了我的手。
他卸掉我手里的棍子扔掉了,然后揪起陳峰的頭發(fā)讓他跪好,便開始一巴掌一巴掌的,狠狠的抽他耳光,直到他的腮幫子腫的像豬一樣,淌著滿身滿臉的血。
他是在為我好,我?guī)缀跫t了眼。
小詩剛才就被陳鋒的慘叫聲驚醒,剛才她看到眼前我所做的一幕,似乎被嚇到了,瞪著大大的眼睛瑟縮在風(fēng)衣里,緊緊的捂著嘴巴,估計當(dāng)她看見自己身上僅存的布縷,也能明白我為什么會這么做吧。
見我已經(jīng)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她醒了,看著我猩紅的眼睛,她想說什么又欲言又止,她從沒見過我這個樣子,害怕又心虛的埋下了頭。
......
陳峰吐了一口血,狠瞪著我:
“你就這點(diǎn)能耐?”
我笑了,看小冷打累了,轉(zhuǎn)身向冷面男一揮手,停手吧。
我對小詩吼道“趕緊穿上衣服,難道等著賣嗎?”
“你在胡說什么呢”。小詩滿臉委屈的拽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向我吼道。
“你不知道你剛才差點(diǎn)兒失身了嗎?”我繼續(xù)大聲吼著。
“那又怎么樣,你又不管我了,不是你把我扔下的嗎?”她已經(jīng)哭了,居然還瞪著大眼睛十分有理的望著我。
她是在怪我給她仍在酒吧了嗎?怪我拒絕了演唱會的票嗎?
我很生氣,也很委屈,眼眶也紅了,轉(zhuǎn)身坐在床上捂著臉不想和她說話,余凱走過來拍拍我的肩:“有話好好說,我們先出去了”。
余凱說他會和小冷把陳峰押到車上等我。
……
小詩在穿衣服,我平復(fù)了一下情緒,轉(zhuǎn)過身,幫小詩系扣子。
看到她的身體,我胸中便怒火升騰。
一想到這身體,我都不曾舍得碰過,剛剛卻被陳峰那個垃圾看過,吻過,觸碰過,撫摸過,心中的憤怒瞬間被仇恨點(diǎn)燃,眼中不禁泛出陣陣?yán)涿ⅲ⑴拢覠o法克制的一把把她推倒,狠狠的吻了上去。
她沒有推開我,任由我在她身上發(fā)泄一樣,狠狠的吻著,咬著。
直到我吻的累了,躺在她赤裸的胸前-留滿我的吻痕,咬痕的胸前。我聽見她在啜泣。
我的心,我的眼神,才歸于平靜。
她將我抱在懷里,哭著,讓我不要再生她的氣了。
我的心很痛。
......
其實,我沒有生她的氣,只是在氣我自己。
我把小詩送到我家,然后又坐回余凱的車,小詩焦急的追了出來:
“這么晚了你還去哪里?”。
“去和余凱過夜”,隨即,車子開走了。
......
“你還真打算和我過夜啊?”余凱瞇著眼睛看向我。
“去醫(yī)院”我面無表情。
“醫(yī)院?”余凱一臉疑惑,隨即明白。
后座上的陳峰一驚:“去醫(yī)院干什么?”。
同在后座上的冷面男,突然狠狠一拳打到陳峰臉上:“你閉嘴”語言依舊冷漠。
陳峰此時的臉已經(jīng)慘不忍睹。
我回頭微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
到了醫(yī)院,我用衣服遮住陳峰的手銬,他滿臉的血,備受矚目。
冷面男推搡著他,我們來到他母親的房間。
我拿出刀子,先是割斷了她母親的氧氣管,然后將刀子狠狠的扎進(jìn)了他母親的頸部邊緣的床上,鋒利的刀刃已經(jīng)劃破了她母親頸部的部分皮膚,鮮血流出。
陳鋒嚇的大驚,立即大呼,“救命啊,殺人啦,救命”,我拿起旁邊的毛巾,塞進(jìn)他嘴里。
他的母親呼吸開始變得困難,我看著陳鋒額頭沁滿了汗珠,汗水、淚水和血水混合成一塊。
這反應(yīng)我很滿意,我嘴角微微上揚(yáng),他急的大哭,跪在地上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余凱也被我的舉動嚇到了,我拔出刀子,把刀尖放到舌頭上舔舐著,鮮血的味道入口,咸腥而惡心。
我繼續(xù)把刀尖指向他母親的喉嚨,然后慢慢的劃上淺淺的血痕。
陳峰急的瞪大著眼睛,拼命的搖頭。
我笑著,滿嘴鮮血,走到陳峰面前。
我揪著他的頭發(fā),湊到他的耳邊:“你他嗎再敢動我的女人,我就把你媽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
今天,看在你家破人亡有我一點(diǎn)責(zé)任的份上,我放你一馬,再有下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拽掉他嘴里的毛巾,他大聲呼喊著救命,我和余凱,冷面男走出了病房,余凱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我。
“怎么了?”我冷冷的問。
“夠狠,有魄力,我喜歡”。
“你有病,送我回家”。
“呃..好”余凱回答著。
我累了,一句話也不想說,靠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閉上眼,好困。
......
等我睜開眼,已經(jīng)12點(diǎn)多了,車子早已到了家門口,這兩個男人誰也沒有叫醒我。
進(jìn)了家,小詩還穿著衣服蜷縮在沙發(fā)里等我回來。
我沒有說話,走進(jìn)浴室,隨便沖洗了一下身體,也幫她放好洗澡水。
我胸前有血,是我的,揮舞球棍的時候,傷口又崩裂了,但是這會兒,傷口又結(jié)成了鮮紅色的痂,但還微微滲著血,我也沒有理會。
走出浴室,她仍蜷縮在哪里。
“你和余凱發(fā)生關(guān)系了?”她坐在沙發(fā)上,把頭埋在膝蓋里,終于打破沉默,卻是這么一句。
“你很在意嗎?”我慵懶的靠在浴室門上回答她。
“那我們到底算什么關(guān)系,我有權(quán)利在意嗎?”她眼眶泛紅。
“你不是說,我們只是誤會嗎?”我依舊尖酸刻薄,冷嘲熱諷。
“呵,行,我明白了,我以后不會再胡思亂想了,你和他發(fā)不發(fā)生關(guān)系是你的自由,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她居然在向我低吼,然后,她把頭又埋在膝蓋里,聲音好似在啜泣。
我又把她弄哭了,我明明對她那么在意,為什么老是把她弄哭,她其實,也是在乎我的吧。
我嘆了口氣,過去拉著她進(jìn)了浴室,幫她脫衣服,她抹著眼淚,任由我脫著。
還沒脫完,她瞥見了我胸前,纖薄的睡裙上微微滲出的血痕,便轉(zhuǎn)身出去拿來了藥箱和紗布。
她伸手慢慢褪去了我的睡裙,我想見我還沒來得及穿內(nèi)褲,趕忙搶過睡裙攤在腿上遮住下體,即便這樣,我扔上身赤裸的坐在浴缸邊,坐在她面前。
我的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有些臉紅的扭過臉去。
她的臉也很紅,唇瓣離我的胸很近。她仔細(xì)的幫我換好藥,粘好紗布,抬起頭望著已經(jīng)羞紅了臉的我。
她起身,用手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滿臉情欲的凝望著我,隨即,附下身吻上了我的唇,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了左手,放在了我裸露的胸上,我頓時心頭一悸,隨即抓住了她的手腕,推開她回房間去了,留下了還定定站在那里的她。
因為她吻我,她撫摸我,我就想跟她上床,可是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陳鋒在撫摸她那幾乎赤條條的身體的情景,想到這里我就氣的發(fā)抖,想要發(fā)瘋。
我穿好睡裙,生氣的躺在床上,背對著門口,胸口悶的要死。
一會兒,門開了,她什么都沒說,走過來直接鉆進(jìn)了被窩。
她把手從后面環(huán)住我的腰,晃了晃我,我沒有理她。
她把臉貼在我的后背:“你就那么狠心的拋下我走了,你生氣了,我以為你再也不管我,再也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喝多了”我的后背被淚水浸濕,我揪緊了被子。
她繼續(xù)說道:“你不要生我的氣,你不要不理我,即使...即使你和余凱...發(fā)生關(guān)系,我也..我也依然愛你”這還是她第一次說愛我。
我一怔,心頭狂悸,我閉上眼睛,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
她用肘部半撐起身,用牙齒輕咬起我的耳垂,很癢,我閉上眼,享受著她的吻。
睡裙被她褪下,她的身體緊貼著我的身體,她居然,什么都沒穿。
小姐姐,你這樣撩我,真的好嗎?
她的唇瓣繼續(xù)在我耳垂上忸怩著,我的心狂跳不已,終于禁不住對她嘴唇的強(qiáng)烈渴望,轉(zhuǎn)過頭,和她擁吻在一起。
借著月光,望著她漂亮的臉,飽滿的胸部,美麗的胴體,這是我最愛的小詩啊。
兩個赤裸的身體彼此交纏著,伴隨著她的一聲輕哼,她的手瞬間抓緊了床單,她微微蹙眉,緊咬著嘴唇,表情又是那么極度渴望,那是我第一次進(jìn)入她的身體。
她突然抓住了我正在運(yùn)動的手,我正在詫異,她把我的手抽出,然后一個翻身把我壓倒在身子下面開始吻我的身體,完全不顧及我驚愕的表情。
她進(jìn)入我的身體的時候,這感覺和聶盞東那次完全不同。這次,有幸福的感覺。
她在我身上啃咬著,動作著,我享受著她對我做的一切,我感覺我要死了。
“啊~”
我突然緊緊抓住她的肩膀,陣陣快感襲來,緊接著腹部傳來一陣劇烈收縮,一股極度舒爽的快感流變?nèi)砻恳淮缂∧w,暖流從腹部經(jīng)過,身體被抽走最后一絲力氣!
小詩開心的趴上來,對著我寵溺的笑道:“舒服嗎?”
我滿臉羞紅,撲上去一口咬住她的唇,“敢調(diào)戲我?看我今天要你千百次..疑,我的手指上怎么有血痕?”
“你在明知故問嗎?”她紅著臉有點(diǎn)氣惱的打了一下我說道。
“你是..第一次?”我驚愕。
她羞紅了臉,把頭埋在我的懷里。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們才累的不行,睡了過去。
……
小詩中午開心的拉著我去食堂吃飯,我就發(fā)現(xiàn)一個男生老是在朝這邊看。正吃著,那個男生居然向我們走過來,我終于忍無可忍問道:
“好看嗎?”我皺眉冷冷的道。
“是..是你?”小詩望著他捂住嘴,驚訝之色溢于言表,眼框竟微微泛紅。
那個男生站起來,撓撓頭說道:“真的是你啊,我剛才遠(yuǎn)遠(yuǎn)看著,覺得好像是你”。
她們認(rèn)識,我不禁皺眉,打量起這個男生來。
他的臉龐仿佛經(jīng)過精雕細(xì)琢,鼻子英挺,連嘴唇的弧角也相當(dāng)完美,似乎隨時都帶著笑容。
這種微笑,非常陽光,似乎一下子就能驅(qū)散你心里的陰霾,他整體給人感覺溫和,深邃的眼睛里卻透露著一絲溫柔。
他叫齊玉,剛轉(zhuǎn)學(xué)過來幾天。據(jù)說兩個人小時候非常非常要好,后來那男孩搬家了,最近因為家庭原因又搬回來了。
他剛剛認(rèn)出了小詩,就是沒敢過來打招呼。
他看小詩的眼神很溫柔,小詩也同樣,讓我不禁對這個男生怎么都喜歡不起來。
她一直和那個男生攀談著,不時的還在笑著,我不禁覺得,她們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可能沒那么簡單。我不想看著她們倆親親我我,就默默走開了,而小詩,居然沒發(fā)現(xiàn)。
我心臟很不舒服,手在胸前攥緊,靠在走廊的墻上等著小詩,想著他們互看的時候有些深情,不禁有些心悸。
終于在快上課的時候,我等到了小詩。
“什么時候離開的,怎么都不等我?”小詩問我。
“我離開很久了,是你和人家聊的火熱,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你干嘛亂吃醋啊”小詩一臉嚴(yán)肅的說。
“那你說清楚,你們怎么回事”我微微皺眉。
“我們就是好朋友啊,小時候一直都特別好,當(dāng)初雖然互相喜歡過,可他那時候剛剛和我告白,我還沒來的答應(yīng),他家就搬走了”。她倒是誠實。
正巧這時齊玉和同學(xué)往他們班級走,路過這里,他又跑過來和小詩打招呼,突然,他目光落在小詩的脖子上說道:
“咦,你居然還留著這個項墜啊,我以為你早就丟了”。
我瞬間覺得氣血在胸中翻涌,口中一甜,竟吐出一口鮮血,便不再有意識了。
......
醫(yī)院,小詩一直守在我旁邊,見我醒了,她揉揉疲憊的眼睛,那個齊玉居然也在,他一直陪著小詩的嗎?
小詩迅速叫來了醫(yī)生,醫(yī)生說我是中了毒,而且是被人投了毒。
回想這一天,由于昨天晚上和小詩折騰到天亮,所以早上沒有來得及吃早餐就去上學(xué),然后在桌子上睡了一上午,連口水都沒喝,只是吃了中飯。
中飯...投毒...
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那個齊玉,怎么看也是沖著我來的,現(xiàn)在也沒有證據(jù),即便是知道他就是沖著我來的,現(xiàn)在也不能表現(xiàn)的很敵視,小詩會說我在吃醋,大驚小怪,剛才的談話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說起吃醋,我到現(xiàn)在才知道那個項墜的主人..原來就是他。
吃過藥,我精神好多了,小詩很高興。
不知道是因為我沒事了,還是因為找到了初戀情人。
晚上,她送走了齊玉,其實我內(nèi)心里是有一點(diǎn)不高興的,可是我又帶上假面,裝作很高興的樣子等小詩喂飯。
我想讓她更在乎我一點(diǎn),便撒嬌的說我要吃草莓,她揉了揉我的臉,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她說出去給我買草莓,馬上就會回來。我望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滿滿的幸福感。
......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她還沒有回來,我有些不安,一直在盯著表看。
我便出門找她,周邊的幾個常去的地方都找遍了,沒有找到小詩的身影。
正在我萬分焦急的時刻,我收到一條短信。
“想見小詩就甩開保鏢,一個人去地下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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