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猜猜,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君臨好心給了個提醒。
冬竹撇嘴,“與屬下有關(guān)的多著呢,怎么能猜...的...”
驀然怔住,“王爺,不會是...不會的,不會的。屬下一直都是跟隨王爺?shù)摹!?br />
“怎么?”君臨陰晦皺眉,“本王的武功比你弱嗎?”
“這...”
不太好說吧...也沒見過你練過武功。
“你這是懷疑?”
眼底的陰晦越發(fā)濃重,像厚重的烏云轉(zhuǎn)眼間遮蓋整片天空。
冬竹一個哆嗦,忙道:“怎么可能?屬下怎么敢質(zhì)疑王爺?shù)膶?shí)力?”
有賊心也不敢有賊膽阿!
“可你剛剛明明猶豫了。”
君臨不依。
冬竹被盯的發(fā)怵,毛發(fā)都立了起來。
“有...嗎?”
“沒有嗎?”
“沒有!”堅決搖頭,打死也不承認(rèn)。
君臨突然笑出了聲,“有能如何?沒有又能如何?不過...”
忽然一頓,“看你這幾日清閑,給你一個任務(wù)。”
“什么任務(wù)?”
心底發(fā)毛。
“去幫著烏歸運(yùn)送糧草。”
“什么?!”冬竹一聲驚呼,“幫烏歸運(yùn)送糧草?王爺明明知道,會有埋伏。”
這分明是讓自己去送死。
“本王什么時候說的?怎么會不知道?”
君臨挑眉,一臉的茫然。
冬竹愣了神,認(rèn)命道:“王爺,打算給冬竹多少兵馬?”
君臨狡黠笑道:“自然不少,而且個個武功高強(qiáng),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真的?”冬竹總覺得有些不敢相信。
“你這是在質(zhì)疑本王?本王難道還會害你不成?”
“這...”難說。
“自然不會!”看著君臨陰晦的眼神,立馬改口。
君臨笑顏逐開,道:“將馮校尉喚來,兵馬就在南門口,你直接領(lǐng)兵去接應(yīng)吧。”
“是。”
冬竹拱手應(yīng)下,轉(zhuǎn)身離開。
喚了馮校尉之后,便一路飛奔至南門,心念著,百軍工工整整列著軍隊(duì)站在城門口迎接他的景象,如此想著,嘴角笑意濃濃。
臨進(jìn)南城門,突然止住了步伐,一臉的茫然。
除去緊閉的城門,門口幾個侍衛(wèi),剩下的只有被風(fēng)吹卷起來的落葉。哪里來的軍隊(duì)?
不是說個個武功高強(qiáng)嗎?
心生退意,抬腳本意圖回去,不想被城門口的侍衛(wèi)喚住。
“大人!冬竹大人!”
這一腳停在半空,滿心的不情愿,卻也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一個士兵牽著一匹駿馬往自己走來,仔細(xì)一看,是自己的馬,額頭有一撮白毛,與王爺?shù)鸟R相對,王爺?shù)鸟R有一撮紅毛,不過通體紅到發(fā)亮,是匹汗血寶馬,自己的雖然比不過,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千里良駒。
悻悻的看著,抱怨的問:“有什么事嗎?”
沒事我就回去了。
士兵道:“冬竹大人,這是主帥讓小的交給你的,說是千里良駒能抵千軍萬馬,至于為什么,小的便不知曉了。”
說著,將栓馬的韁繩遞給冬竹。
冬竹瞧著,怎么也不愿伸手接過來,而且還是去幫助烏歸,怎么想怎么變扭。
“還有別的話嗎?”
不死心的再問上一句。
士兵想了一下,肯定的說:“主帥還說,若是冬竹大人想要離開,便讓小的叫住你,別的沒有了。”
“好狠的心...”
冬竹嘟囔著接過韁繩,即使如此還是不情不愿。
一張死魚臉,看著就來氣!
“冬竹大人說什么?小的沒有聽清楚。”
士兵側(cè)耳傾聽,為難道。
冬竹擺擺手,拉著韁繩,飛身一躍躍至馬背上,朝著城門飛馳而去。
城門打開,外頭烽火狼煙。
待冬竹離去,再次緊閉。
主帥會議室中。
馮校尉趕過去之時,君臨一改百般無賴的模樣,站在山形地勢的沙堆土前認(rèn)真的思考。
馮校尉卻毫不驚訝,徑直入內(nèi),拱手道:“末將見過主帥。”
“嗯。”
君臨并未抬頭,“說一下嵐皋城的地勢。”
“是。”緩聲道:“嵐皋城是長安位處南疆的屏障,可以說,若是嵐皋城失守,長安便岌岌可危。”
說著上前幾步,指著沙堆中凸起的一處,道:“嵐皋城兩側(cè)皆為高山峻嶺,中間有一榮華道,聯(lián)通瞿塘城和嵐皋城。但是地勢崎嶇,這幾個地方的榮華道低平開闊。”
畫了幾處,又指向另一處,道:“而這個地方位于嵐皋城的后面,是一狹路口,初進(jìn)去的時候地勢開闊,越往里面越發(fā)的狹小,若是在此處設(shè)埋伏,定能將南夷大軍全軍覆滅。”
“這里?”君臨挑眉,“有名字嗎?”
“此處當(dāng)?shù)厝私凶鲷~嘴口。進(jìn)去了便是死路。末將當(dāng)?shù)乜疾爝^,不會有假。”
“魚嘴口,名字倒是不錯。”頓而道:“對于今夜的安排你怎么看?”
馮校尉思索片刻道:“末將認(rèn)為,守株待兔確實(shí)不錯,但只要情報無誤。”
頓而道:“不過,天澤的探子都是經(jīng)過精心的訓(xùn)練,方才送至南夷成為探子,理應(yīng)該不會出錯。”
“嗯。”
返回至座位,同馮校尉低語幾句,后道:“便如此安排吧。”
馮校尉心生猶豫,“主帥,若是真的要來偷襲,如此安排豈不是羊入虎口,而且你也會有危險的。”
君臨笑臉盈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無妨,魚餌越大,釣上的魚也就會越大。”
瞿塘城他是勢必要拿回來的!
而且,這只是一個開始。
“主帥,那仞家軍那?”
于軍營中,仞家軍向來只聽從仞家家主的吩咐,旁的人不能夠直接命令。
君臨微皺眉頭,立刻又舒展開來。
“本帥已經(jīng)同韞玉少將軍商量過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主帥...末將有一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馮校尉有些個猶豫不決。
君臨抬眸看去,道:“既然沒有想好,便不需要講了。”
“這...”
馮校尉錯愕。
君臨接著說:“韞玉少將軍雖然統(tǒng)領(lǐng)了仞家軍,但是對我們絕對沒有威脅。你大可放心。”
無論有沒有危險,他都不會動,那可是...
“是,末將明白。”
君臨提醒,“韞玉少將軍可是天澤神女葉安安的阿弟,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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