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月末急的剁腳,都什么時候了,小姐竟然還有心情看戲?萬一王爺要是誤會該怎么辦?從而影響兩人之間的感情又該怎么辦?
越想越發(fā)著急。
可葉安安就像個無事人一樣。
解釋的再多不相信始終就是不相信,如果相信不解釋也是相信。
君乾安撫著幽夢。
“清早露水重,圓木樁子滑,日后你定要小心些。也怪安兒身子骨弱,你摔倒的時候沒有扶住你,竟然讓你的丫鬟誤會了。”
幽夢愣了神,這回答與想象中完全不一樣,難道是自己還沒有表達清楚嗎?
“月末,王妃摔倒也有你的過失。”話鋒一轉(zhuǎn),月末怔住,“你會些武功,王妃摔倒了有失體統(tǒng),你也不幫忙扶一下。”
月末撇嘴。
“月末身子骨也不好,扶不住。”
葉安安忍俊不禁,都快壯如牛了,身子骨弱的話竟然也能說的理直氣壯。
君乾瞪了一眼,不與其一般見識,扶著幽夢道:“衣服都濕透了,紫藤趕緊帶王妃回去換一身衣裳,小心得了風寒。王妃若是有半點不適。本王拿你試問!”
“是是…”
紫藤不敢再多言,連聲應(yīng)下。
“王爺…”
幽夢依依不舍,似有千萬無語。也只能無奈作罷,讓紫藤攙扶著離開。
直到幽夢走遠,葉安安方才輕笑出聲。君乾無奈的近前,敲打葉安安的額頭。
“這一大清早的去哪?怎么不叫醒我的?”
如此,便不會有如此事端。
“沒…沒去哪,只是月末說院子中的花開了,我來賞花?見你睡得沉,便沒有叫醒你。”
“賞花?大清早賞花,安兒的口味真是越來越獨特了,本王聽說一大清早采花瓣釀造的酒最為香甜,安兒可知道?”
狡黠的目光看的葉安安無處躲藏,滿臉通紅。
“你什么時候來的?”
倒也不難解釋君乾連問都不問的便相信自己。
“本王醒來見身旁空蕩蕩的,渾身不自在,所以便來尋了,倒是看了一出好戲。”
說到這,猶豫片刻。心疼的說:“安兒你可曾后悔過?”
葉安安知道君乾說的是什么,堅決的搖搖頭。
“不曾。君乾,畢竟是虧欠了王妃,她才會如此患得患失。等會,你去陪陪她。”
君乾吃味,“哪有女人將自己的男人往別的女人哪里趕的?”
“畢竟她是王妃。王府中還是靜一些好,君乾我不想再爾虞我詐了。我只想守著西菀,然后每天傍晚的時候等你回家。”
她又何曾想,終究虧欠了不是嗎?
君乾嘆息,撫摸著葉安安額頭前散亂的鬢發(fā),“好。我明白。我們回去吃飯吧。”
不知為何,總覺得幽夢變得很多,與之前判若兩人。和她在一起總會心神不寧。
“嗯。”
燦爛一笑,宛若旭日東升。
“還有不能偷偷的喝酒。”
葉安安心下一沉,連走路都快喪失力氣。
認命的點頭。
“知道了…不偷偷的,光明正大的可不可以?”
“你說呢?”
君乾輕輕的捏著葉安安的臉頰。
“不可以…”
“對了。”君乾忽然想起一事,回首對跟在身后的月末說道。
“烏歸要回來了。”
“烏歸哥哥要回來了?王爺你說的可是真的?”
月末一掃剛才對君乾的氣憤,著急的詢問。
“自然是真的。”
算算日子,這訓練應(yīng)有了小半年,等回來的時候應(yīng)該能夠脫胎換骨。
月末大喜,當即保證。
“王爺,奴婢一定死死的看著小姐讓她一滴酒都碰不到!”
君乾上揚嘴角,對月末這個保證很是滿意。
葉安安苦了臉。不禁憤怒的瞪了月末幾眼。
見色忘友的女人!
清早的飯總是清淡的,在王府中,雖是平淡但也豐盛。
葉安安望著滿桌子的菜硬是提不起胃口,倒是月末狼吞虎咽,比往日里硬是多吃了兩碗粥。
“怎么沒有胃口?這些都是你愛吃的。”
君乾擔憂的詢問。
葉安安愁苦的看著往日里最愛吃的菜,卻怎么也吃不下去。
“不知道,沒有什么胃口。”
“要不讓廚房換新花樣送來?你身體不好,早飯總是要吃的。”
云鶴神醫(yī)的話,他從來沒有忘記過,一直提心吊膽。
“還是算了。讓他們送些酸的來吃,不知為什么,最近總是愛吃酸的。”
“酸的?”君乾皺眉,“是哪里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只是想吃酸的。旁的一點也吃不下。”
月末使勁咽下口中的飯,道:“小姐最近真的挺愛吃酸的。王爺你最近公務(wù)繁忙都不知道,那么一大盤子的酸梅全讓小姐給吃了,只要是酸的小姐都愛吃。這廚房早都沒有酸梅了。”
“既然愛吃酸的,我讓廚房都準備一些送來。可是總吃酸的也不行。等會讓郎中過來看看。”
蹙起的眉頭盡是擔憂之色。
葉安安輕輕的撫平君乾緊鎖的眉頭,“只是想吃酸的而已,不必請郎中那么麻煩。”
“怎么…”
話尚未說完,便聽月末在一旁嘟囔道:“小姐豈止愛吃酸的,最近還經(jīng)常反胃想吐,油膩的東西一看見就難受。”
“怎會這般嚴重?你怎么不寫信告訴我的?”
一聽,君乾頓時著急了。
“沒有月末說的那么夸張,只是看到油膩的有些難受。怕你擔心,所以這點小事便沒有寫。”
“這怎么是小事了?于我而言,只要是你的事便是大事。”
君乾的心著急似火,念及云鶴神醫(yī)的話,越想越覺得不安。
“不行,現(xiàn)在就去找一個太醫(yī)。”
“非去不可嗎?”
那些草藥可苦可苦了。
望著葉安安祈求的眼神,君乾的態(tài)度異常堅決。
“非去不可。”
“小姐莫不是害怕吃藥了?那些草藥可苦可苦了,苦的要命。”月末打趣說。
“誰說的?”葉安安當即反駁,“去就去。那就去找?guī)煾杆先思野桑匀宋倚挪贿^。”
君乾也正有此意,當即同意。
若是說這世間還有一人能夠為葉安安續(xù)命,除了云鶴神醫(yī),也只剩下司徒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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