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書生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表演。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飛劍還可以如此使用,僅僅六招的《少清劍法》竟然可以演化出如此多地招式,連防御也能有如此多的方式……
一個玩家怎么能把飛劍玩得那么溜?
他一直以為肖王的實力已經夠強了,操作比他都強了一大截。
即使常常聽著她說師傅怎么樣的睿智,又是怎么樣的強,總以為她說的太過夸張了。
他的心里估計,上古也就比肖王靈力深厚了點,消息靈通了點,再就是操作稍好罷了。
天書生此時倒覺得肖王說得一點都不夸張,反而認為她沒說到點子上。
他對于上古的操作,除了嘆服還是嘆服。
要是操作流的玩家都能達到這種水平,他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再玩游戲的必要,這太讓人絕望了。
上古對于這些基礎的飛劍使用方式,早已刻入了靈魂深處,根本不需思考。
他信手拈來的劍法都能比它強上百倍,但這些卻是肖笑當前最為需要的理論。
他這邊的劍法還沒演示完,心里已經在琢磨著怎么帶徒弟比較好。
他根據徒弟這一段時間所行的事跡,就推測出了她的身體出現了一些后遺癥。
她心境不穩,突破太快所造成的靈力虛浮現象,急需要穩定;
她的體質也急需增強,要更多的手段去達到這目的;
她的一些行為習慣也要糾正……
他慶幸分開的時間并不太長,還能糾正得過來。
只是帶個徒弟,怎么這么麻煩?以前怎么就沒有出現如此情形?
上古只能把這些歸結為,這里的人對修真文化了解的太少。
以后這徒弟還需帶在身邊才行。
只是太過安全,又會限制了她的成長。
小花狗(肖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飛劍,不自信地道:“師傅,我看著你的飛劍都覺得頭暈目眩了。我真得能夠達到這種水平嗎?”
上古:“當然!只要訓練得當,達到如此程度并不難。這些只能算是御劍術剛入了門而已!
肖笑驚叫道:“這還只是入門,原來我御劍術連門都沒入!
那她先前學得又是什么劍法?
上古涼涼地道:“你才知道啊。你學御劍術才多久,沒入門有那么奇怪嗎?你只是看到了門而已,誰說你入了門?”
肖笑:“那天書生的水平比我還差呢,這該怎么說?”
小師傅的眼光高,她知道。她更好奇小師傅會怎么歸結天書生的程度。
上古不屑地道:“他?當然是剛能拿得動劍而已,連入門的概念都還沒有。”
天書生見識了他演譯的劍法后,再次被他如此嫌棄已冷靜許多,但仍覺得生無可戀。
他的自尊已被這師徒倆踏得點滴全無。
肖笑回想起當初學習《劍法入門》的艱難情景,御劍術本就比普通的劍法難上無數倍。
她對于自己的劍法水平不高,很容易地接受了,更不會出現自尊被傷的情形。
肖笑求教道:“師傅,什么樣的訓練方法才稱得上得當?”
小師傅的劍法太好看了,不說那威力,拿來娛樂自己也很不錯。
上古侃侃而談:“最好的學習方法就是實踐,如能找到合適的對手來陪練當然是事半功倍!
他的話語在此停頓了一會,肖笑抱怨道:“怎么判斷是否合適?師傅,你說話怎么總說一半?”
上古以手指輕敲了下她的頭當做懲罰,而后才道:“是你太心急了,倒成了我的不是。
所謂合適的陪練就是實力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強,可以對你造成一定的壓力,又剛好讓你能勉強應對為最佳。
實力太弱了根本達不到訓練的效果,那跟你平時練習時差不了多少。
實力太強了,你還沒擺開劍勢,這戰斗就已經結束了,或者就是跨入逃命的階段,還練什么劍法?
像你這次在天陽宗事件里,幾次碰到的對手都不是你需要的,應對措施全都用錯了,真不知你是如何找對手交戰的?”
肖笑懂了,小師傅這是在訓導她,而不是教導她。
她用頭頂了頂他的手掌道:“師傅,你對我有什么不滿就直說,用得著這么拐彎抹角嗎?
以前怎么沒發現你批評還會如此委婉,你不是該嘲諷或者是劈頭蓋臉地罵?師傅,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上古惱怒,敲她腦袋的力道也重上了幾分:“你才吃錯藥了,怎么說話的?既然你不領情,那我就真說了!
“痛!毙』ü罚ㄐばΓ┙辛艘宦,用爪子捂住了腦袋。
她縮了縮脖子說道:“說吧,說吧。我早已有心理準備,就是不讓你說,你也遲早會借機教訓!
他難得想溫和點,竟還被這笨徒弟嫌棄。
他咳嗽了一聲,擺正神色道:“我覺得方呈說得超級對,第一次出去的那場試探性戰斗,你好好地找個實力差不多的殺不就行了。
偏偏蠢得要脫離隊伍去找什么魔宗聚集地,還說自己很怕死,你這行為就是在找死!
肖笑想要解釋:“我……”
上古直接打斷了她將要出口的話:“你什么你?你以為離得遠一點就安全了?連形勢都沒有摸清楚,那就是亂來。
還有暗河,那里面有什么東西你了解過嗎?有沒有查過資料?問過人?”
肖笑無辜地說道:“我們玩游戲不就是當探索者嗎?本來做得就是冒險的事情。”
上古鄙視道:“你這是聽誰說的胡話。我告訴你那就是聰明人在誘惑那些笨蛋當探路石所說的話。
你就算是沒人可利用,不會多做點準備工作。冒冒失失就往前沖,多少條命也經不起你耗。
還是你覺得掛掉是很光榮的事?”
天書生弱弱地插了一句話:“在游戲里掛掉那不是很正常嗎?”
上古低頭朝小花狗(肖笑)問道:“你也認為很正常?”
肖笑疑惑地點點頭道:“我是怕痛也怕死啦!可不是常有人掛了嗎?游戲哪有不死人的?”
上古摸摸她的頭,贊賞道:“這怕死的品質不錯,繼續保持。別只顧嘴上說,行動上也好好保護好你自己的小命,別跟拼命三郎似的!
他的贊賞總多不了哪去,話鋒一轉又變成了諷刺:“你應該說人哪有不死的?那是不是意味著你可以去死了!
“話怎能如此說!碧鞎止镜溃骸坝螒蛑杏植皇遣荒軓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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