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姓男子肯定地道:“肯定還有其他的方法,如果沒有其他方法,城衛隊的人能擁有紋晶的人不就很少了。
可現實情況卻是,實力稍強點的金丹后期修士,都能擁有一顆紋晶。
只是這方法,我們這些人不知道罷了。
如果能結識到高位掌權人或許能得到確切的消息。”
如果像你這樣的女修,還可以當妾侍來得到紋晶。
不過他識相地漏掉了最后一句。
他可是記得她的自尊心特別強,絕對不喜歡聽到這句話的。
“哦!毙ばo意識地回應道。
聽了此話,她倒取消了退縮的主意,只要還有其他方法就還好。
嗯,她加入了城衛隊還是有些好處的,至少多了一條接近高層的機會。
打聽金丹后期修士的正確行蹤也比較容易一點,能夠得到這么多的信息,她已經挺滿足了。
肖笑也不想針對紋晶繼續詢問下去,追問太多反而要引起別人的懷疑了。
她經過這三天來的大致了解,以及從書本上看到的。
她發現紋晶世界的人對于紋晶的態度很矛盾。
他們常說紋晶是世界最寶貴的物品,但這里的人卻沒幾人想要真正的擁有它。
穆姓男子客氣地詢問道:“肖道友可還有什么不懂的?”
肖笑也不客氣:“確實還有。穆道友可知城衛隊是怎么刷選人員的?”
穆姓男子:“確定招的人數,打上一架!哪幾個戰力強的就能留下。女修算是特殊人群,達到最低要求就能加入。”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嗎?她怎么還問?
肖笑驚訝地道:“這么簡單!為什么來的女修還這么少?”
穆姓男子已做好被噴的準備,沒想到她還能如此心平氣和地討論原因。
驚訝之余,他也放下了那顆提著的心,為她解釋道:“大部分女修都去武術學院了,相比起來,城衛隊危險多資源又不突出,除了得到紋晶的門檻低一點,就沒什么稱道的。
女修的身體素質普遍較弱,吸收紋晶的難度可比男修強上幾倍。就算得到了紋晶,也很少有人成功。
因此它對女修的吸引力就差了很多,城衛隊也就招不到女修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懷疑地打量著肖笑。
“嗯!”肖笑淡應了一聲。
就城衛隊這樣的獲得標準,竟然還說是門檻低,她對于獲得紋晶的難度有了清晰的認知。
穆姓男子起了疑心,更是盡心地找著話題。
他為了試探甚至介紹了城衛隊將會執行的任務。像這些信息,本不該是外人能了解的。
可這肖姓女修似沒發覺似的,一點回應也無。
肖笑根本就沒穆姓男子所想那樣。
她在得到紋晶的基本情況后,就有點心不在焉。到了后來,她的心神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穆姓男子所說的話,一點都沒有被她聽進去,哪還會給他什么回應。
……
等了許久,肖笑還是不見城衛隊來人,再不顧什么矮人一等,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張妖獸皮攤在地上。
隨后她坐在了溫暖的妖獸皮上,背靠柱子,吃著上古為她準備好的水果,遐意地閉上了眼睛。
這不知名的水果味道真不錯!真不愧是師傅看上眼的。
穆姓男子盯著她手上的戒指,又看了看她隨意吃著的水果,眼神變得無比復雜。
他看了一眼后,就移開了視線,也學著她坐到了地上。
他盯的時間不長,肖笑對此沒有一絲察覺。眼睛閉著的時間長了,也就睡了過去。
因為沒在小師傅身邊,她還是習慣性地留下了幾絲神識在周邊警戒著。
穆姓男子睜開眼睛,看了眼呼吸均勻的肖笑。
他的手小心地伸向了她手上的戒指,伸到一半之時,猛得驚醒過來,又把那手縮了回去。
離他們兩人不遠的修士,把目光收了回來,重新低下了頭去。
幾個用神識觀察周圍的修士,也似有察覺,把目光轉向了此處。
……
肖笑吃飽喝足、睡好后,從儲物戒指中挑了一本劍法出來認真地研讀著,不時用手指比劃比劃。
穆姓男子看著她的動作,好奇地詢問道:“你這是看得什么?”
肖笑:“劍法!
穆姓男子看了眼后,覺得那劍法太過陰柔,也就不在意了。
“你剛剛怎么睡著了?也太沒警覺心了!彼囂降卦儐柕。
他動手之時所感到的心悸,讓他非常的在意。
肖笑:“是嗎?這么多不同心的修士在,我怕什么。”
她是睡覺了,但籠罩在身邊的神識網卻沒有收回,怎么可能有危險?
真當她是剛出外的小白嗎?
過了兩天,她手上的劍法已經研究通透,正思慮著要不要換一本時,聽有腳步聲從廣場的另一邊傳來。
城衛隊的人終于出來了,肖笑轉頭望去,七八個筑基期的修士簇擁著兩人向此行來。
那兩人的氣勢不一般,似無限接近于元嬰修士。
一位是鶴發童顏面色紅潤的白衣老道,另一位身穿紫袍玉帶方臉濃眉的中年人。
廣場中的眾修士一見到如此情形,紛紛起身面露恭敬之色,目光緊緊地追隨著二人的腳步。
白衣老道、中年修士兩人走到了廣場中央,停下了步伐。
那些筑基期的修士分散而開,似在布置著賽場。
白衣老道見諸人態度恭敬,正等著他們的訓話。
他微然一笑后,和氣之極地說道:“各位道友,新安城正與唐河城交戰之中。
此次城衛隊招收的人數相對較多,但并不表明再場的諸位,全部都能進入城衛隊。
城衛隊是城主的親衛……”
肖笑心不在焉地聽著老道講城衛隊的要求,吹噓城衛隊的好處,歌頌著城主的英明神武……
她無趣地看著那些修士陷入了對城主的狂熱崇拜之中。
她看到那穆姓男子也聽得不甚用心,就用手肘撞了撞他,問道:“穆道友,那兩位是什么來歷?”
這兩位修士的修為不錯,那身上應該有著紋晶吧?只是不知道他們好不好對付,單獨離開新安城的機會多不多?
她更想知道自己有沒機會對他們下手。
穆姓男子不知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這兩天,他被她時而精明、時而迷糊的模樣給弄暈了。
只是他生而謹慎,對于她的迷糊并不如何相信,表面上卻做出了為她盡心盡力的解說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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