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翻完手冊,就把這幾天的經歷,寫成了文字向上古報告(兩個世界時間差太多,通訊符不能實時對話,只能發個信息。)
才不過半個時辰,通訊符就有了動靜。
難道小師傅一直等著她的消息?不然哪會回得這么快?
她打開了那條留言,內容不多:除了叫她小心,就是叮囑她一定要時時戴著他交給她的玉墜,不可以離身片刻。
她摸著脖子上掛著的玉墜陷入了沉思。這玉墜已經被她研究了好幾遍,還是不知道該怎么用?
這玉墜即不像法寶,也不是靈器,更不是珍惜的靈物,除了材質不明外,就與普通的裝飾品沒有兩樣。
她發了會呆,就把玉墜放回了衣領里,坐到床上打坐修練。
翌日,肖笑出門去了蔣府一趟,把她的消息告訴了樓旬及蔣明兩人。
她臨行之前,把阿嬌的事提了一提,讓兩人看在她的面子之上,稍加照顧。又留了一本劍法給他們,當是為這場結交劃上了等號。
肖笑出了蔣府之后,在這新安城里逛了一圈,并沒看到什么有趣的物件。
期間在一間酒樓里吃了一餐,也沒聽到什么有趣的傳聞。
她意興闌珊之余就想起了城外的軍營,轉而往那里跑了過去,想要見識下城衛隊是如何訓練的。
肖笑剛剛到達軍營門口就被人擋在了外面。
“閑雜人等,不得進入。”
肖笑揮著自己的身份證明,盯著面前的修士問道:“我怎么是閑雜人了?我這不是城衛隊的證明嗎?為什么不能進去?”
該不會又碰到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了吧?
那修士冷著臉,傲慢地道:“沒有執行過任務的修士,算不上城衛隊的人員。”
做為一名女修竟然還想進入軍營?怎么也得執行任務后才行?
肖笑瞪大了眼道:“你的意思是,我此時還只是預備役?”
只是這軍營真的有這樣的規定嗎?她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那些規則,她也確實沒看完,根本就反駁不了。
“是的。”那修士說完,不再搭理肖笑。
城衛隊并沒有預備役這種說法,他怕說多錯多,就緊緊地閉上嘴巴。
肖笑還想追問著那規定在哪兒?這軍營有什么稀奇之處?只是任由她如何追問,這修士也沒再說上一句話。無奈之下,她只得轉回了住處。
之后三天,肖笑就待在了房間之內修練,再也沒有出過房門。
這日,她的房門傳來了敲門聲,驚醒了正在修練的肖笑。
她睜開眼睛,起身開門,門外出現的是一位面容姣好的藍衣女子。
那女子恭敬地站于門前,報告道:“大人,有任務。請大人去軍營集合。”
“這么快?”肖笑奇怪,對城衛隊的了解太少,不知這是不是正常情況?
不過就算有什么異常,除非不想呆下去,她就不得不去接受。
“等下!”肖笑轉身回房間,把屬于她的物品收回了儲物戒指,就出去帶上了門。
“走吧!”她示意藍衣侍女在前面帶路。
兩人用上靈力,加快了速度,半個小時之后就到達了軍營。
軍營門口,她又碰到了那一位修士。
藍衣侍女與那位修士交代了幾句后,向她施了一禮,轉身離去了。
肖笑問道:“這次我可以進去了嗎?”
那位修士打開了大門,說道:“道友請進。接下來的路程將由我來帶你去集合之地。”
軍營之內,陳列著一個個修練場地,大部分的場地都是空著,只有少部分的場地還有幾個修士正在鍛煉之中。
肖笑所到的修練場,此刻已經集結了超過30余位的修士,
她一眼望去,輕易地就可看出,那些修士分成了三個隊伍。
其中兩個隊伍各有一位金丹期坐陣。
那兩方的氣勢強,實力也強,其余的修士修為也達到了筑基圓滿。
這兩位金丹期全是金丹初期,一位是長相儒雅的中年修士,另一位稍微年輕一點身形矮小長相偏向陰沉男子。
剩下的那一個隊伍,修士們的精神萎靡,修為也是差次不齊。
那帶領她的那一位修士,所行目的正是這沒有金丹期的隊伍。
肖笑的到來引起了眾修士的注目。
諸人見到她所走的方位,大部分修士的眼神充滿了同情,不懷好意的目光也不在少數。
那兩位金丹期修士卻對著她點頭示意,只是眼神閃爍似乎在計算著什么。
她站在那最弱小的隊伍旁邊靜靜地等待著。
一個個修士相繼到來,肖笑在那些修士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去了那儒雅中年人那一隊。
那人正是與她同時進城衛隊的穆姓男子,他的衣飾變了,氣息也更加純正,一進入隊伍就有幾個修士找他談話。
看他的樣子明顯是混得很不錯,或者該說他的身份本就不一般。
三支隊伍的修士人數越來越多,直到總數達到了60余位之多就再也不見人來。
從軍備點的門口出來了一位元嬰初期的修士,掃了下眾位修士,確定沒有哪一位修士缺席后,一塊塊玉簡飄起落到眾人頭頂,就失去了他的蹤影。
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你們此行的任務,活著回來。”
肖笑伸手抓起玉簡放在額前查看,此行的任務非常簡單:巡邏遺霧澤一年。
遺霧澤是新安城與唐河城的交界處之一。
那里生長著各種珍稀靈藥以及兇猛的妖獸,各種危險環境交融,又時不時地出各種寶物。
遺霧澤不屬于兩城,也不是兩城能管的地方。
但兩城總會派人去爭奪各種資源,美其名為“巡邏”。
城衛隊的人在遺霧澤中,所得到的資源只要上交一成就行。
執行遺霧澤任務的修士死亡率高達80%,高風險意味著高收益,能夠活著回去的修士都有不少的收獲。
肖笑放下玉簡笑得歡快,這任務簡直是為她量身定制。
不過為她安排任務的人也明顯是不安好心。
如果她真的是普通的筑基中期修士,在此次的任務中沒有丟掉命,也要依附金丹期修士來存活。
到時能否自由、想不想當侍妾就不是她說的算了。
剛進來時,那兩位金丹期的修士對特意注意上她,明顯打的就是如此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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