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休整過后,在肖笑的堅持下返回到了生活區,開啟了她的教練生活。
王希、王逸、難得糊涂三人被她重點關注著。
她責令他們從基礎部分開始練習,指正著各人對于技能以及心法的理解。
這也是因為三人就有三個宗門,各宗門間的基礎相差不大,但戰斗的手段并不都與少清劍派的手段相似。
她畢竟不是上古,就算是查看過三人的《人典》,超過金丹期的技能并不是那么好指點的。
也只能針對這些,讓他們打下扎實的基礎,自己去戰斗體驗。
至于王鑫、趙鑰兩人,肖笑就沒那么嚴格了,只是針對著他們兩的技能而論。讓他們知道如何有效地使用技能就放過了。
流竄而來的低級妖獸,肖笑并沒有把它們驅趕走,而是讓它們當作王希三人實踐基礎技能之用。
一家人在生活區待了三天,再次離開此處,探查著妖獸森林。
王希等五人經過這三的特訓,精氣神皆不一樣了,戰斗力也與先前一般。
他們這一回出去,就沒打算再回來,想要挑戰下這妖獸森林,看看能不能從這兒進入妖族領地那查看。
沿途所遇到的低級妖獸,此時的王鑫、趙鑰兩人完全能夠牽制得住,王希這三位金丹期就以雷霆手段解決掉當頭的五級妖獸,再來擊殺低級妖獸。
如此高效率之下,他們再沒被兩個妖獸群給攻擊過,肖笑又回到了吃內丹睡覺的生活。
十天之后,肖笑察看到了頭領是一只六級妖獸的妖獸群。那妖獸群里除了它之外有著兩只五級妖獸,以及十幾頭其他等級的妖獸。
肖笑、王鑫、趙鑰并沒前進,而王希三人則接近那六級妖獸,稍稍試了一下,就快速地飛了回來。
小花狗(肖笑)在王鑫懷里伸了伸懶腰道:“怎么樣?不是你們該對付的是不是?”
王逸:“奶奶,你怎么知道那是一只六級妖獸?”
肖笑:“你奶奶我的眼睛亮啊。行了,我們回冥泉城里去。”
王鑫:“媽,年假還有著八天的游戲時間,還早著呢。”
肖笑:“小糊涂,你那家族應該向你報告了異變的原因了吧?還有小逸,你也不需要隱瞞著,你那公司早兩天就在召你回去了吧?
這六級妖獸也見識過了,是時候回去了。在這妖獸待了這么久,你們還沒呆厭嗎?”
王鑫把視線轉向難得糊涂、王逸兩人:“你們瞞了什么消息?”
“爸,我只是得到了公司的呼召,要我趕緊歸隊,說游戲里出現了大劇情。這詳細情況應該是糊涂兄更清楚。”王逸把難得糊涂推到了前面。
難得糊涂解釋道:“家族里的玩家報告說,不光是冥泉派北邊的妖獸數量增加了,昆侖、少清、臨清三宗與妖族的交界之處也出現了大量的妖獸,似乎是到了獸潮之期。”
王鑫呵斥道:“王逸,你既然接到公司的呼召還不趕緊回去,待在這妖獸森林做什么?難得糊涂,你做為家主不該為家族成員著想嗎?也好意思在這兒拖?”
王逸:“爸,如果我們走了,你們在這兒待著不就危險了?”
肖笑:“我不是說了要回去了嗎?誰說要待在妖獸森林里了?”
她說完后就飛離了王鑫的懷抱,搶先往冥泉派的方向飛去。
王希乘著魔頭組成的黑云,連忙追了上去:“奶奶,還是我帶著你飛好了。”
肖笑也不堅持,站到了黑云之上。
王逸用法寶帶上了王鑫、趙鑰,難得糊涂則加快了速度在前開路。
諸人剛飛出妖獸森林,王逸就要與隊伍分開,王鑫、趙鑰兩人就由難得糊涂帶著。
肖笑再次叮囑道:“小逸,你一定要從少清區過,可不要跑到妖族那邊找死。”
王逸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一張符交給肖笑道:“奶奶,你不知道還有定點傳送符嗎?哪用得著再次飛回去?直接傳送回昆侖城不就行了。這是給你的,什么時候有空了,也來昆侖派玩玩啊。”
肖笑接過那張符箓看了看,疑惑地問道:“定點傳送符?那是什么符?可以直接傳送,你為什么要自己飛到這冥泉城?”
她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種符箓,以為除了傳送陣外就只能自己飛行了。
她這是多脫離玩家的行列啊,竟然連這么方便的符箓都不知道?
王逸解釋道:“每個主城只有買到定位自己城市的傳送符。我又沒來過冥泉城,當然要飛過來一次。
我來的第一天就買冥泉城的定點傳送符,下次過來就簡單多了,不過只備下了兩張。”
他在儲物戒指內翻了翻,又拿出了三張定點傳送符來,分給王希、王鑫、趙鑰三人道:“剩下一張留給我自己回去外,這已經是全部的符了。難得糊涂,你若是想去昆侖派玩,只能自己飛行了。”
難得糊涂不在意地道:“沒事的,逸兄。我若真的要去昆侖派,會自己想辦法的。”
肖笑轉而問王鑫、趙鑰:“你們倆呢?”
王鑫也拿出了三張臨清城的定點傳送符來:“我們來時也買了臨清城的定點傳送符,只是不知道難得糊涂的存在,也確實漏掉了他的那一份。至于冥泉城的還沒有去買。”
趙鑰:“春節也快過去了,我們倆打算買好定點傳送符后就離開。”
諸人回到了冥泉城,在那東城的城門之處就有一家賣傳送符的。
不過這定點傳送符還真得是貴啊,一張定點傳送符竟然要20塊中品靈石,比乘坐傳送陣貴多了,也難怪他們備下的并不多。
王鑫兩人買好之后就與諸人分別,難得糊涂看到王鑫似乎不想他在一旁,也就先行離去。
王鑫把王希叫到了面前:“小希,你是不是對難得糊涂動心了?”
王希連忙否認道:“沒有啊。”
這段時間都在刷妖獸了,她又沒怎么與糊涂大哥說話來著?老爸是怎么看出來的?
王鑫沉著臉道:“行了,就別騙我了。我不管你們是怎么回事?你可一定要與他保持著適當的距離,就算是在游戲里也不能做出格的事。”
他這一翻話,把王希說得是面紅耳赤,羞惱道:“老爸,你到底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
王鑫:“小希,我要是不交代清楚,誰知道你會做什么事?年青人有沖勁是好事,可別失去理智。”
王希看他越說越不像樣了,連忙跑遠了。
王鑫轉向肖笑拜托道:“媽,我們真的要走了。小希與糊涂那孩子的情況,你一定要注意了。
他們靠得太近,就要把他們給分開,你可不能只顧著玩而不顧孫女兒啊?”
小花狗(肖笑)氣惱地飛到他的頭上,隨手給了他一條深紫色雷蛇,教訓道:“王鑫,這話也是你能說啊?是不是太久沒教訓,不知道誰是長輩?”
王鑫的臉變得漆黑,頭發也豎了起來。他卻絲毫不在意地一再強調著。
趙鑰看著他這般模樣,轉過了頭去偷偷地笑著。
肖笑頭疼地聽著他的念叨,不耐煩地驅趕道:“行了,行了。你都說多少遍了?”
王鑫再怎么不放心,還是與趙鑰一起傳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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