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這場求婚儀式不夠正式,我是太沖動,才……,等改天我再補(bǔ)償你一個盛大的……”
柔軟的指腹輕輕按在了白駒的唇上,狐婉兮帶著一臉甜甜的笑,輕輕搖頭:“我不需要什么盛大的儀式,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情難自禁的時候,才是最浪漫、最正式的時候,我很開心了。”
所有的話都吞沒在柔軟的指腹下,白駒還能說什么呢?他何德何能,竟然遇見這么一位小天使,不,是小狐仙,這世上最美麗的小狐仙。白駒心情激蕩,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緊緊地抱住她。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貼合在一起。臉靠的如此近,她像一顆鮮嫩的水蜜桃。身上若有似無的馨香傳來,讓白駒的呼吸漸漸開始變得灼熱。語言似乎在此時此刻已經(jīng)是多余的東西,白駒雙唇輕啟,熨帖在狐婉兮的指尖上。
狐婉兮像是被燙到了,連忙縮回手,想要退縮。白駒卻不給她機(jī)會,強(qiáng)而有力的手臂直接攬住她纖細(xì)的腰肢,俊臉也緩緩貼近?吹缴倥劾镬F蒙蒙、水潤潤的淚花,臉頰也泛起紅潮。她緊張地伸出鮮嫩水潤的舌尖,舔了舔唇。
那感覺,清純夾雜著嫵媚,惹人憐愛,讓白駒情不自禁地把他棱角分明的唇瓣猛然印合在狐婉兮的櫻唇上,溫柔地侵入,繞住了她的舌尖。空氣都一下子變得甜膩膩,軟綿綿了,狐婉兮輕顫著承受他的愛意,睫毛已不自覺地潮濕,雙臂也情不自禁地攬住了他的脖子,柔若無骨。
許久,兩人才放開,婉兮咻咻地喘著氣,臉龐紅潤。
“就會欺負(fù)人,人家可是答應(yīng)嫁給你了,以后要對人家好好的,不然吶,本姑娘就去另攀高枝!焙褓庥脣舌裂陲椥邼,氣息還是有些不穩(wěn)。
“另攀高枝兒?”白駒眨了眨眼,一臉詫異:“難道我不是最高的那根枝兒嗎?”
狐婉兮‘噗呲’地笑出聲來,拍了他一下,沒好氣兒地說:“臭美吧你!地球上比你有錢比你帥的人多了,怎么你就是最高枝兒啦?自戀狂!”
白駒握住狐婉兮的手,一本正經(jīng)地分析:“你看啊,比我有錢的沒我?guī),比我(guī)浀哪貨]我有錢,就算是又比我?guī)浻直任矣绣X的,又沒我這么一心一意地對你,你說我是不是你的最高枝兒?”
狐婉兮的面色更紅了,他說一心一意地對你。這句話就像一根羽毛輕輕撩撥在狐婉兮的心尖上,讓她整個人都激蕩地顫抖著?墒牵疫有四個月時間了啊,四個月之后,他會如何的傷心很難過呢?只要這么一想,狐婉兮的心又開始疼了。
她輕輕撲進(jìn)白駒的懷抱,幽幽地說:“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所以,我才不舍得你離開,不然,我會心疼死。所以……”
狐婉兮抬起頭,看著白駒,甜甜地笑:“所以,我一定會走在你前面。你這么優(yōu)秀,一定還會有別的女人的,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每個滿月的時候,記得往天上看一看,想一想我,就想一下就行,好嗎?”
“你胡說八道什么,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是百無禁忌。”白駒又好氣又好笑,把她攬過來,在她的翹臀上啪地拍了一記:“再口無遮攔,我就把你的小屁股打成滿月。我既然要了你,你就得對我負(fù)責(zé),陪我一輩子,一直到鶴發(fā)垂髫,我們一起坐在搖椅上曬太陽,兒孫繞膝、和樂美滿。
“嗯!”狐婉兮乖巧地點頭,鼻頭又酸了,她微紅著眼睛,深情地望著白駒:“那我們說好了,拉鉤!焙褓馍斐鲂∧粗。白駒看著她幼稚的舉動,無奈地輕笑,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和她勾在一起,大拇指還像蓋印章一樣,深深地摁在一起。
……
“準(zhǔn)時回家,知道嗎?”早晨,狐婉兮站在門口兒,跟小管家婆似的囑咐。
“知道啦,何善光那個項目拖太久了,我得去處理一下,這事忙完就回來。四季度了,沒有別的新項目開發(fā),我不會忙到晚上的!卑遵x向她笑著說:“大概中午就回來,姑媽他們難得來一趟,下午我?guī)銈円黄鸪鋈プ咦撸幻鲀阂辉缢麄兙鸵x開了!
“中午就回來。苦培,那太好了,那我等你中午回來一塊去找姑媽他們好了。你上班就上班,可不許拈花惹草,我嗅得到味道。”
“知道啦,我什么時候拈花惹草了,胡說八道。”
“還說沒有?那江一曼啊,陳婷啊,相親姑娘啊,都是怎么回事兒。我聽彤彤說,你以前的助理也是,我可是很喜歡吃醋的,又記仇又愛作妖,你要乖乖的!
白駒忍俊不禁:“那你的優(yōu)點呢?”
狐婉兮歪著小臉兒沖他笑:“耍賤!”
白駒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轉(zhuǎn)身上了車?吹杰囎勇偝鲈鹤,婉兮臉上燦爛的笑消失了,這樣的時刻,以前并不覺得如何,如果數(shù)十年如一日,還會覺得平淡的吧?可是,當(dāng)你清楚地知道,你只剩下一百多天呢?
依依不舍地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之內(nèi),狐婉兮回了屋子,躺到床上,靜靜地呆了一會兒,隨手抓起了手機(jī)。她和朱彤彤、丁貍現(xiàn)在關(guān)系都挺好,可因為丁貍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有著相似的秘密,所以這時候也更喜歡與她說說。
狐婉兮拿起電話,沉吟了許久,許多想說的話還是打下又抹去了,最后只留下了一行沒帶什么語氣的描述:“老板向我求婚了,我答應(yīng)了。”
狐婉兮正要發(fā)送出去,就像心有靈犀似的,丁貍恰也在這時發(fā)來了一句話:“這兩天劇就殺青了,我再補(bǔ)拍兩條,就可以走人啦!
狐婉兮呆了一呆,啞然失笑,按了一下發(fā)送,把話發(fā)出去,然后又跟了一句:“恭喜!戲拍完要是來我這兒,請你喝酒。”
“哈哈,你喝不過我。他向你求親了?在哪兒求的,我怎么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說。”
狐婉兮又想打字,想了想,就換了語音:“就昨晚啊,在家里!
“誰見證的啊?”
“我們兩個人的事嘛,要啥見證啊,就我跟老板兩個人吶!
“什么?這太輕率了吧?你這丫頭啊,太不知道珍惜了,男人太容易得手就不懂得珍惜,知道嗎?”
狐婉兮嘟了嘟嘴唇,仿佛丁貍能看到似的,她的白駒才不會呢,不過她知道就行了,才不想解釋給別人聽。
手機(jī)里靜默了,狐婉兮以為交談結(jié)束了,正打算放下手機(jī)的時候,丁貍忽然又發(fā)過來一篇貼子:“情侶的一百件事!
狐婉兮好奇地點開,發(fā)現(xiàn)是一篇講述情侶間該做的一百件事的文章,文字很優(yōu)美,那種意境和畫面感通過簡單的文字,很快就在腦海中構(gòu)勒出來。婉兮一條條翻看著,忽然發(fā)現(xiàn),其中有許多事情,她和白駒在不知不覺間,都已經(jīng)做過了。
劇組那邊,丁貍放下電話,忽然有些心煩意亂,白駒向婉兮求婚了?雖說儀式簡單了些,但是兩人畢竟算是修成了正果。而自己……,丁貍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韓盧,韓盧正轉(zhuǎn)身走開,雖然只看到了他轉(zhuǎn)身走開的情景,但丁貍下意識地就知道,他剛剛一定在偷看自己。
這個懦夫!
丁貍沒好氣地站起來,負(fù)氣地反方向走去,走出幾步,正看到幾個群演小姑娘正跟一個背著化妝包的化妝師小姐姐在聊天。
“是呀,你都暗示得這么明顯了,他都不知道求婚,我看吶,他就是故意裝傻。你不要理他了,你要另找個男朋友,你看他急不急,肯定馬上回來找你!
“就是嘛,這種事還要明說啊,我們都看得出來,你們在談戀愛啊,他是不是傻?”
丁貍站住了:“別亂出主意了,我跟你說,跟男人交流吧,你得用最簡單的指令進(jìn)行最明白直接的的執(zhí)行,不要拐彎抹腳,他們聽不懂。”
化妝師小姐姐和幾個群演小姑娘見這位大明星竟然和她們說話了,受寵若驚:“丁貍姐。”
丁貍擺擺手:“聽我的,沒錯的,直接跟他說,我跟我們家狗就是這么交流的,很管用!倍∝傉f完,就揚(yáng)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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