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子打下去,如果出血了那就達到它們的目的了,嗯,這玩意兒吸人血。
也不知道吸的人血哪兒去了,剝開里面的汁液都是翠綠色的不見半點血絲。
總之,這是一個神奇的變異植物。
“看看有多少,咱們有肉吃了。”傅葉的目的是紅毛兔,紅毛兔的那個賣家需要的是這葉管草,剛巧她有不少。
這里二人在數草,那邊鳳時和蘇棠生站在一處高臺上。
這間房四周都是玻璃,看得見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里面。
只有面向大堂的那一側,有一處高臺,那是這個房間視野最好的地方,可以眾觀全場。
蘇棠生打量著身側的鳳時,這個男人好像是那小姑娘的男朋友?
他心里想的是,年紀輕輕就早戀,不知怎滴有些唾棄有些不滿。
隨后自嘲,他還有老媽子的屬性?
鳳時背靠著玻璃墻,目光一直追隨著傅葉,唇角若有似無的微笑,裝作沒有看到蘇棠生的打量。
蘇棠生敲了敲玻璃問:“你看到了嗎?”他問的是鳳時。
鳳時轉身順著視線看下去,神色莫名不吭聲,但蘇棠生知曉他是看到了的。
堂內右側一排排的鐵籠子,籠子里關的無一例外都是女人,女人們衣不蔽體,狼狽不堪。
神情渾渾噩噩,備受打擊的模樣一片絕望麻木,你從她們身上看不到任何情緒反應。
“自從中轉會發現了這一牟取暴利的方法,他們在末日里行事更是沒有顧忌。她們大多都是bp的。”蘇棠生心里沉重。
鳳時的目光在大廳中略過,這才回蘇棠生的話:“所以,你是為了救她們?”
蘇棠生哂笑,他哪有想象中的那么正義?
“可以這么說。”蘇棠生說完就不開口了,沉默的立在原地。
傅葉和顏淺算好了,葉管草有二十幾根,拿出二十根換四只變異紅毛兔。
變異后的兔子個頭大挺大也夠了,傅葉拿過葉管草在墻壁上看了一會兒。
而后在那紅毛兔的牌子上摁了幾下,沒過多久房門被打開。
侍者拖著一只麻袋進來問:“是哪位客人要的24號的紅毛兔?”
傅葉上前:“是我,喏,二十根清點一下。”
把葉管草遞給侍者后,就等著他的結果了。
侍者清點完葉管草又確認了真實性后,揚起一個標準微笑道:“這位客人交易物品合格,這是您換下的東西。不過,會里需要收取中介費,這翠汁草還需一根。”
傅葉很好說話的給他了,侍者收下東西便退出去了,侍者關門落鎖后直直的去了盡頭的一間房。
傅葉打開袋子一看,四只變異兔,剛好。
大巴所需要的油已經由蘇棠生解決了,傅葉這次去看的藥品分類。
傅葉這里的動靜引起了鳳時的注視,蘇棠生也一并看了過去。
越看越覺得這小姑娘很像記憶中的那個人,語氣,說話方式,表情,一舉一動都像她。
蘇棠生回過神來,忽然覺得自己魔怔了,瞥見鳳時寵溺的笑容,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于是他開口:“你家小姑娘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鳳時輕抬眼眸看向他,示意他說。
蘇棠生也不知道這鳳時怎么這么高冷?和那小姑娘在一起又是另一個樣子。
“誰?”鳳時主動開口,他有預感蘇棠生說的人和傅葉脫不了干系。
“我一個朋友,嫁人好多年了。”蘇棠生忽然沒了說下去的興致,意興闌珊。
是啊,那人已經嫁人,他說這么多又有什么意思?
還是和鳳時提起這事,他兩個怎么看也不像能聊到一起的人。
鳳時這倒是意外的看了他一眼,如此就打消了心底的疑慮,他本以為蘇棠生說的人會是傅葉。
現在看來不是,他的小姑娘還沒嫁給他呢。
為什么會這么懷疑呢?因為傅葉認識蘇棠生,而蘇棠生看到的是披著沈瀅皮的傅葉,如果他們認識。
那蘇棠生見到這時的傅葉想起的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但是,不是她。傅葉沒有嫁人,幾年前她還不在這個世界。
本以為拍賣會會很熱鬧,其實這里顯得十分冷清。不過這并不代表人少,相反幾乎是座無虛席。
不過大堂沒沒看到人就是了,畢竟這不是常規的拍賣,而且一種變相的交易場所。
有些人心里總有些見不得光的想法,所得的東西并不那么光明正大。
所以這些人都很默契的待在房里,低調做人。
底下其中一個裝著女子的鐵籠子被運走,蘇棠生出聲:“這就是有人用東西換了她。”
把人當商品用來交易,這些人實在是沒有人性。
鳳時眸色平靜興不起一絲波瀾,似乎萬物都提不起他的興趣,無論多么骯臟陰暗。
又或者是司空見慣?連表情都懶得給。
既然是拍賣會,那就不可能就這么平淡沒有東西上場。
鐘聲緩緩響起,卻是正式開始了,傅葉走了過來這高臺挺大一塊,足以容納四五個人。
拍賣的東西稀奇古怪,什么東西都有。
看到后面,傅葉發現居然連開了靈的喪尸都有,已經腐爛的面容,千瘡百孔的身體。
脖子,手腳被鐵鏈栓著,拍賣的東西是中轉會提供的,需求的物品自然都是會里需要的。
這只喪尸值一噸??
嗯??
這是認真的嗎?這種交易誰會做?
蘇棠生輕笑,這是給他下套了。
毫不猶豫的按響手邊的鈴鐺,臺上的人等了片刻后也沒人按鈴。
于是喪尸就這么被蘇棠生拍下了?
傅葉奇怪的看著他道:“這不劃算。”是的,就算喪尸再能打,能有一噸的份量?
傅葉敢肯定其他房里的人,肯定覺得這個房間里的人瘋了。
其他人確實是這么想的,誰這么不會算賬?瞎搞吧!
他們沒想過會賴賬這種事,畢竟,中轉會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蘇棠生輕聲開口:“她不一樣。”
有什么不一樣?他卻沒說。
最后一件物品,遲遲沒有上來。
忽然,一個罩著黑色布匹的鐵籠子推了上來,拍賣師也不廢話,或者是這個晚上進行到現在,他就沒廢話過。
黑布被掀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女人,纖細的皓腕被兩條鐵鏈吊在籠子頂上。
雙手舉著,薄如蟬翼的白色紗袖垂落露出膚如凝脂的手臂,女人的那張臉更是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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