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太遜了!
雖然沒想到陳默這么武癡,僅僅是拍戲時的棋逢對手,就費盡心思地要接近她,想再比試比試。
好吧,其實并沒有費盡心思,人家就是問問能不能一起吃飯,完全是你自己在腦補的。
但轉念一想,雖然經歷有些糗,但至少和對方的距離能夠拉近許多。
秦朗一下覺得自己遭的罪什么都不算了。
陳默有些忐忑地盯著秦朗的側臉,試圖從她毫無波瀾的表情中找到些有用的東西,但對方眼角晶瑩地淚花讓他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面前這位只是個柔弱的女子,不是他們這樣粗糙耐操的漢子。
女孩子是需要憐惜的,不是用來欺負的!
正瞠目結舌想著怎么安慰人姑娘的時候,秦朗突然破涕為笑,笑得她肩膀一抽一抽的,由于牽動了傷口,讓她樂不可支的面龐上還帶了些許疼痛的意味。
她回眸對著陳默回嗔作喜地坦然自嘲道:“真是太遜了我!剛才沒丑到你吧?”
陳默愣愣地看著她動人心魄的笑顏,慢慢地搖了搖頭。
秦朗莞爾:“你肯定是在安慰我,我們上表演課的時候,誰看見我哭的時候都會說一句‘好丑’!我知道的,不過謝謝你,幫我擦眼淚,還有上藥!
陳默也放松下來,和她并肩坐了,疑惑地問道:“其實那天那場戲結束后,我就想找你說說話,再約個時間比一場。
“結果沒想到你們走得那么快。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對打時,你的很多招式都給我很熟悉的感覺。
“或者說,你的一招一式和我的師父曾經教我的一模一樣,當然我也不能肯定,只是一種莫名地感覺!
“你真是個武癡,這和你在媒體上的形象完全一致,哈哈。”這話在之前,秦朗是萬萬不會說的。
“讓你見笑了,呵呵。”陳默看著自己交握的雙手,不知思緒飄到了哪里,輕輕地敘說著,“或許是因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武術,再沒有別的東西能讓我執著或者讓我安心的了吧。”
秦朗很想問一句,那我呢?
當然這只是開玩笑,她當然知道答案,或許只有武術奇才在他的心里才能占有一席之地。
于是她識趣地接道:“我不信,真沒有啦?”
他下意識地瞄了一眼秦朗,只見到幾綹飄逸的碎發,瞳孔瞬間有了焦距:“我不能確定!
“那你要不要嘗試一下?下次,我們約個時間,找個地方,我給你做飯吃!不行,我做得不及我爸的十分之一,要不去我家?我讓我爸給你做他最拿手的牛腩土豆!水煮魚!糖醋排骨!”
“一定一定!”陳默鄭重地回答道。
“帶我一個唄!”兩人看向門口,發現胖子正好整以暇地倚著門框,一臉壞笑地看著他們,“我吃的不多。”
“你在這兒多久了?”秦朗頓時覺得耳朵上有些發熱。
胖子假模假樣地思索著望天:“你問我什么時候啊,我想想啊。哦,好像是他把你抱進來之后,我就跟著過來了!
那不是全聽見了嗎!
秦朗把自己說得話過了一遍,想了想沒有說太曖昧的話,剛想松口氣,那胖子便有模有樣地學起兩人說話:“你把衣服脫了~
“啊,嘶,
“忍著點,剛開始會有些疼,之后就好了~”
他避重就輕地重復,雖然都是他們說的,但連在一起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怎么聽怎么不對。
這個胖子怎么這么猥瑣,他在講什么!能不能當個人啊!
秦朗一口氣梗在胸口,臉頰緋紅,眼神慌亂,一副沒有經歷過世事的樣子。
饒是沉穩遲鈍的陳默也有些臉上掛不住了,他拿起手邊的藥水瓶,向胖子砸去。
有了經驗的胖子這次穩穩接住藥水瓶,臉上露出“驚險”地表情,不過聽語氣就知道他是裝得:“你屬什么的,這么喜歡扔東西!我跟你說,砸壞了得賠啊,把我砸傷了,也得賠!”
“出去!”
“我偏不。”
“你出不出去?”
“我就不!有本事你來打……啊~”
打字剛出口,陳默就站了起來,嚇得他趕緊跑開了。陳默并沒有追上去,而是快步走到門邊,把門帶上,并上了鎖。
“別理他,他就是嘴比較欠,額,腳比較臭,嗯,還不愛講衛生,對了,還打呼嚕之外,還不錯!
“你確定是在給他說好話嗎?”秦朗吐槽道。
二人相視一笑,又聊了些有的沒的。
“這次是我沒發揮好,下次就不一定了!你等著下次我找你來報仇!”秦朗不甘心地道。
“好,我等著!
誰都沒提秦朗為什么前后的武術水平相差如此懸殊,陳默將秦朗送回學校,考慮到她的傷勢,沒有讓她把衣服換下來。
在臨別時,陳默告訴他自己每個月都會到武術協會的這件切磋室和志同道合的武者們切磋,還承諾,如果下次來,一定告訴她。
兩人作別后,秦朗這才敢動一下自己受傷的肩膀,疼痛頓時讓她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功能。
剛才她怕自己忍不住齜牙咧嘴露出丑惡的嘴臉,嚇到陳默,都不敢動一下肩膀。
雖然她和陳默現在成了普通朋友,可以說上幾句話,但還不到可以互相扮丑而習以為常的密友階段,該矜持的還是要矜持一下。
還有,我可是演員,以后拍戲跌打損傷是免不了的,這次就是良好的機會,讓她可以多多練習一下。
等回了宿舍,她又趕緊忍著疼痛沖了個澡。
洗澡時,八卦的朱月已經問出了秦朗的大部分“約會”過程。
嘩啦啦地水聲中,兩人穿透著霧氣和墻壁對話著。
“陳默這么厲害,你怎么還敢說下次。窟嫌被揍得不夠慘?”
“哪呢!人不能像豬一樣給笨死,我還年輕,我還能練啊!再不濟,我還比他年輕八歲,說不定能占點年輕的優勢!
“你上哪練去?人陳默是從小練到大,跟大師父學得武藝,你上哪追去!”
“你說什么!”
朱月以為秦朗沒聽清,便又重復了一遍,但半晌沒聽見秦朗回話:“秦朗?”
“你真是太聰明了!朱月!大師父!我怎么沒想到呢?”秦朗地聲音突然從屋內傳出,她赤身裸體地跑了出來,興奮地一下跳到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朱月身上,一邊抱她,一邊哈哈大笑。
嚇得朱月呆若木雞地舉著手機,好好的孩子,怎么就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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