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訪很快結束了,李牧天片刻也不想耽擱,直接跑到觀眾臺揪著孫明就走了出去。
她的出現(xiàn)不但讓秦爸秦媽十分激動,還讓孫明周圍的男性觀眾十分興奮。
如此貌美、身手又好的女子真的好特別啊,瞬間就俘獲了他們的芳心,個個摩拳擦掌地準備一擁而上。
不過在他們爭先恐后追上去之前,秦朗就已經身手矯健地把一眾人甩開了。
兩人到了一處隱蔽的角落,不等李牧天開口,孫明就已經拿出秦朗的手機,利索地給陳默打出了電話。
不一會兒,孫明掛掉電話,對李牧天道:“走,去外面。”
他們從會展中心出來,一輛黑色的轎車等在那里,車窗放下,靠窗坐著一個人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他的臉更加清晰地映在了李牧天的眸中,他的瞳孔飛速收縮——真的長得一模一樣!
……
大宋都城,汴京城內,繁華的灑金街上。
秦朗打扮一新地只身尋找著芙蓉樓的位置。
她內穿月白交領窄袖絲綢長袍,外套一件玄青色半臂輕紗開衫,腰系雙層帶,一寬一窄,寬白窄黑。
黑帶上掛著玉佩、錦袋、香囊等物,同時腰間掛一把鑲金邊雕玉虎頭短柄直劍。頭戴黑色半透東坡帽,腳踩柔軟黑錦絲帛履。
她一手搖著折扇,款步向前。
軟風拂面過,衣帶飄揚間。
當真是意氣風發(fā),一名翩翩佳公子!
這樣面容俊朗,氣質非凡的公子哥獨身走在街上,立刻引來了路人的目光,他們或帶著驚艷,或帶著艷羨或帶著貪婪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逡巡。
但不知是由于他過于強大的氣場,還是自知身份低微,又或是忌憚她腰間的武器,他們都只是原地看一眼,并沒有上前。
這套裝扮是她細心搭配的,用意就是為了顯帥,扇子帽子、香囊玉佩都是為了增添帥氣配上的。
而直劍是她從開了刃的武器中挑選出來帶著防身的,這把比長劍要短和寬厚些,她覺得拿起來更加順手。
除此之外,她還讓錢管家把瀾滄居的錢全部拿了出來,數(shù)了大概幾百兩裝在了錢袋中,其中包括五個小個兒銀元寶和一沓十或二十兩的銀票。
加在一起能我提個百十兩了。
關于芙蓉樓的位置她已經確認是在這條頗為寬廣的灑金街上,剛找到灑金街時,她就在街頭遠遠地看見了高聳的芙蓉樓,距離她大概只有個幾公里。
此時正值午時三刻,她還有一刻,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在未時前走到不遠處的芙蓉樓,可謂綽綽有余。
在秦朗路過的一處藥鋪門口,浩然拿著一包裝好的各式藥膏、藥酒等物出來,正好看見了她五搖三晃地從面前走過。
浩然用了幾秒才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忙轉頭招呼屋內的主子道:“少爺,你看那不是六少爺嗎?”
“哪兒?”李沐光自然也是要出來的,他一手撩開藥鋪的白短門簾看向浩然手指的方向。
待打量兩眼后,李沐光終于確定了這個走路生風的少年是自己那嚴謹恪守的弟弟了:“他怎么在這里?”
在李府的人們對李牧天的認知中,李牧天很少外出,或者說,基本沒有他會出府的記憶,這或多或少有李夫人的功勞。
因此李沐光在灑金街見到他十分意外,特別是他還掛著一副非常得瑟的表情,這讓他十分好奇他這是要去干什么。
“少爺?”浩然出聲提醒,再站下去對方都要走沒影了。
“我們跟過去。”
“是。”
他們本來是出來采買藥物,這些藥物一些是日前用完了,買來補充為日后備著的,一些是準備放著過一段時間前往教閱房時帶著的。
本來這些小事下人們都會做好,不過李牧天有些懷念西巷的純釀,于是尋個由頭跑了出來,沒想到竟然碰見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庶弟。
一主一仆悄然尾隨在渾然不知情的秦朗身后,見他似乎心中有數(shù),徑直朝著目標地快步靠近著,不多時竟然停在了芙蓉樓樓下。
“他來這兒干嘛!”李沐光有些氣惱,一向以保衛(wèi)家國為人生理想的他覺得這種地方完全是勾引男人墮落的魔窟!
他實在想不到李家人竟然會有人來這種地方,而且還這么輕車熟路,他不禁在心里啐了剛剛才對其改觀的李牧天一句:混蛋,你來過幾次了!
浩然則低聲問:“少爺,要不要告訴夫人,侯爺也在府里,不如……”
“先看看。”
李沐光壓著怒火,希望對方只是好奇才駐足觀望,畢竟人沒進去。
沒想到,秦朗根本不給他這樣想的機會,不一會兒就昂首闊步不帶任何遲疑地徑直走進了芙蓉樓。
“**!”李沐光低聲怒吼道,說著,他一把抓住腰間的佩劍就要抽刀沖過去,幸虧被浩然眼疾手快地攔下了。
“少爺您先冷靜一下,您這樣拔劍過去,會把街上的巡邏士兵引過來的,到時候靖遠侯的兒子逛煙花柳巷的事兒就要傳遍滿大街了!”
浩然使勁按著李沐光握住刀柄的手,多虧了他平日里跟李沐光一起訓練,力氣很足,不然真按不住他。
李沐光冷哼一聲:“那難道就這么便宜他了嗎?走,我們去對面那家酒館,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時候出來。”
浩然應了一聲,跟著怒氣沖沖地李沐光快步走到芙蓉樓對面的“福滿樓”酒館,他們直接上了二樓,坐在靠窗的位置。
李沐光的氣勢嚇到了店里的小二,浩然賠笑著讓他隨便上壺店里出名的酒,而李沐光則眼睛一眨不眨的頂著對面有五層的芙蓉樓。
芙蓉樓內,秦朗剛一進去,就被兩個飄著濃郁香氣的姑娘摟住了胳膊:“這位爺好生俊朗啊,不知喜歡什么樣兒的姑娘。”
“這位爺,您里面請,今晚我們櫻落姑娘會出來獻舞,曲子還是白里琴師親手譜的,您一定要留下來觀賞啊!”
要不是身為女性,她真的會被兩位嬌滴滴的小娘子那柔膩的嗓音,貼著胳膊的滑膩胸脯給迷得顛三倒四了。
可惜,她只是留下了一個“原來女人的胸部這么軟”的想法,并沒有絲毫欲火燃起。
無動于衷地問道:“你們櫻落姑娘現(xiàn)在在哪?今天接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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