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間一松,身上的穴道被解開了,李銀林將兩手交疊,放在云凡膝上,若賣萌的小貓般軟聲道:“爺~,本宮想學點穴!”
云凡看著她這副撒嬌的模樣,心里跟貓抓了似的,玉衡冷聲道:“正常點!”
李銀林立時正常了,端端正正坐著,端的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
一字一字的道:“爺,本宮想學點穴,還有輕功。能像你們那樣在天上飛來飛去那種!”
瑯琊打趣道:“哎,這個好!這個學會了連墻都不用爬了,樹我們也不用種了!”
話外音不過是:你想學?百分百沒戲的意思。
李銀林又垂頭喪氣的在靠馬車內壁上了,云凡冷聲問道:“你學會了想做什么?”
李銀林一聽覺得有門,一臉促狹笑意:“把凌煙郡主偷出來,暴打一頓了再還回去!”
李銀林若知道紫煙郡主的下場,是斷然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但凌煙郡主與紫煙郡主的性質不同,在云凡的心中,凌煙郡主教訓一下就可以了,若當真有人欺負凌煙,他反而還要出手相助。
玉衡聽了掃了云凡一眼,心道:你倆還真是一家的!
云凡聽了笑道:“不用如此麻煩,等新婚一個月期滿了,我帶你上街堵她,隨便揍!”
還是沒戲!李銀林嘆了口氣,在搖晃的馬車中以袖掩唇,打了個呵欠。
腰上一緊,云凡將她摟懷里道:“睡會吧!”
她糯聲道:“餓~了,睡不著!”
玉衡掃了他倆的情態一眼,當晚,云凡當真被玉衡關在了門外。
皆因棠梨院的粗使婆子來請示玉衡:是否應當將王妃娘娘移回棠梨院居住。
云凡自是不準。
那玉衡不關他關誰?
是夜李銀林躺在床上,正要入睡,幃幔風動,朱紅紗帳被掀了起來。
云凡側臥在塌沿把她往里擠了擠,邊擠邊道:“銀林,我又被玉衡趕出來了!”
李銀林持續一臉懵的道:“爺,您不會砸了門闖進去,直接把人摁床上么?”
畫面感好強啊!云凡凝眸,瞬間想到他那天當人面干的事了。
又隔著被兒把人往床里擠了擠,若水秋瞳眸光深遂,沉聲道:“白天吟的那闕詞,你再吟我聽一遍!”
李銀林聽了微愣,云凡繼續道:“莫道不銷魂那首。”
她垂眸當真淺吟慢誦念了一遍,語調隨著詩意起伏,相思銷魂之意層層遞進,酥麻的感覺自云凡耳朵一直酥到心間。
一闕念完,她卻覺得云凡的呼吸忽然炙熱,抬眸看去,他那深遂眸光里盡是如許深情。
耳畔是他特有的磁性嗓音:“銀林,我想要你!”
錯愕間火熱的唇覆了上來,吻在她的唇瓣之上。
李銀林愕然間瞪大了一雙鳳眸,猝不及防的熱吻吻得她大腦一片空白。
云凡啜著李銀林潤澤的唇瓣,唇齒間俱是她的香氣。
她無意識發出的“唔”的一聲嚶嚀,更是令他早已經酥麻的耳朵又迷醉了幾分。
而被他摟著深吻的人兒瞪大了一雙鳳眸,一臉愕然,卻也并沒有推拒。
云凡只當她是愿意,唇齒相纏間,手指自后腰向她前襟滑去。
身上裹著的絲被被有力的手指挑開,摩挲的唇順著唇畔吻向她精致迷人的下巴,骨節分明的手探入衣襟。
徹底懵掉了半晌之后,待李銀林警醒,身上裹著的的絲被早被云凡拋到一旁,自己整個身子都緊緊貼在他懷中。
云凡貪戀的唇已經吻在了她的下巴上,他火熱的吻正在向下游移,而他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滑向她的腰際,試圖解開她的腰帶。
她猝然掙扎后退,驚慌失措的道:“云凡,不行!”
云凡聽了一怔,見她語態驚慌,強行剎住,雙手抓著她肩令她身形翻轉,平躺在床塌之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李銀林,眸中盡是情動之色,魅然道:“因何不行?你我已經拜過堂,成過親了!”
“可,可你不好女色!”李銀林急道,“而且,而且,我,”
她想說我有意中人了,這幾個字被云凡的吻堵在了齒間,無法吐出。
怎能告訴云凡,她有了意中人?
怎能告訴云凡,她的意中人是云暮?
是一個和你大哥生得一模一樣的人?
云暮已經抬走了李銀淑,難道她這個入了府的,還要告訴云凡,她惦記的是他的大哥嗎?
雖然她在心中已經做出了此云暮非彼云暮的判斷。
云凡長吻吻完了,才惱道:“你什么?”
一股熱流自體內涌出,淡淡的血腥味道在帳內浮動,云凡呼吸微窒。
李銀林一臉尷尬的推開云凡道:“那個,人家好朋友來了。”
云凡聽了一臉莫明,李銀林在腦海里迅速翻掠這個生理現象該如何解釋:“那個,大姨媽來了!”
顯然云凡不懂:大姨媽來了跟我想睡你有什么關系?
“月信!”、“癸水!”、李銀林一咬牙道:“月經!”
云凡聽她一連說了好幾個詞也沒明白意思,突然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方便與我同房,而并非不想要我,對嗎?”
李銀林此時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只得撿最簡單明了的句子道:“我,我可以說兩個原因都有嗎?”
云凡聽了側身躺在李銀林身側,將她摟在懷中,笑道:“無妨,來日方才,我有的是時間等你。”說完心滿意足的摟著李銀林閉眸秒睡。
李銀林腦子又空白了半晌,她白天因為知道那位皇兄姓云名暮后而直線下降的智商暫時還未上線,情商也基本欠費。
所以,她應該還要睡幾覺補補腦子,才能應對眼前的局面。
第二天李銀林照例睡到天光大亮后起身,她看著身下一灘血紅的印跡,瞬間喪氣:不行啊,
提前準備了也還是不行,古代真是不方便!難怪古代姑娘家不怎么出門!
正一臉尷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松風黑著臉過來,道:“娘娘,小浴室已經備好了更換的衣裳,負責換洗的粗使婆子已經在院內候著了。”
在李銀林的認知里,這種衣物與單子是不好意思給旁人洗的。
她正要拒絕,松風將她自床上抱起,徑直抱入屏風之后。
水汽蒸熏,一個泛黃的水瓢飄在木桶上。
松風將她赤足放在一個稍深的寬大木盆里,道:“請娘娘就著桶兒沐浴,清洗完了之后,屬下將更換下來的衣裳交給粗使婆子去洗。”
李銀林喁喁的道:“我,我能自己洗衣物么?”
松風道:“不能,爺說您身子太弱,要臥床休息!”
李銀林眨了眨眼眼,才曉得她昨晚睡覺翻了個身,然后,云凡的衣裳上被她蹭了一團血印子。
此刻李銀林當真想地上裂條縫給她鉆進去:這,這也太丟人了吧!
當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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