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都收拾好了,連帶著地面的鮮血也已被處理干凈。”
只見一個身材略微矮小,身穿黑衣的男子,突然跳到華澤的面前,很是恭敬的對著華澤說著。
華澤這也才收回了自己忙碌的手,他緊皺著眉頭環顧著四周,當他將目光移到那官兵身上時,眼眸中的殺氣再一次的蹦發了出來。
“這里還有一個,這叫處理干凈?”華澤的食指和大拇指在互相的摩擦著,似乎覺得這嚇尿的官兵很是礙眼。
他那互相摩擦的兩指,似乎下一秒就想出手殺了那刺眼的人!
“得嘞,我這就去處理了他!”那略微矮小的侍衛正準備上去一刀了結了他,卻不想被華澤制止住了。
華澤伸出雙手,示意那人停住他手中的動作,果不其然那人就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有些疑惑的抬頭望了望華澤,一臉的不明白華澤又要做什么!
“頭兒?”
那侍衛見華澤不說話,就問出了聲音來!
這很隨意的一問,也就讓人看出了他們私下關系很好。
“不知,這種事情杜鵑姑娘可有興趣?”華澤繞有興趣的看著已經被嚇蒙了的杜鵑。
他想對于這種殺害夫人的幫兇,杜鵑應該很感興趣。
不,準確來說,恨不得手刃幫兇!
被突然點到名的杜鵑嚇的渾身一哆嗦,剛剛滿院子的尸體可是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手段雖然兇殘了些,可在杜鵑眼里卻是十分的解氣!
如今那雙手沾滿鮮血的華澤,突然喊起了自己的名字,任誰也會下意識的感到害怕!
“什……什么?”杜鵑顫顫巍巍的看向華澤。
杜鵑終身未嫁,人都到了三十好幾了,也從未嫁人,一直以元氏為中心。
她雖是個老姑娘了,但跟在元氏身邊幾乎都是享福,身材面容都保持的很好。
如今杜鵑雙眼微微發紅,約摸是剛哭過得原因,眼眸中帶有一絲的害怕看著華澤,她那膽怯的表情,這讓原本態度強硬的華澤有點不適應了起來。
“手刃仇人的這種事,我想杜鵑姑娘應該很感興趣!”華澤用手微微擋住了自己即將崩裂的表情,隨后又很是鎮定的再一次問了杜鵑。
杜鵑被這一問,先是微微一愣,腦袋中一直循環著華澤說的話“手刃”,隨后很是震驚,不敢相信華澤所說的話!
隨后華澤就將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放在了杜鵑前面,他將選擇權放在杜鵑手里。
杜鵑見到華澤手中送過來的匕首,她毫不猶豫的就從他手中拿走。
隨后雙手一拉,那鋒利的匕首就迎鞘而出,那刀尖處在太陽的照射下瑩瑩發光。
杜鵑那不拖泥帶水的動作贏得了院內侍衛贊賞的目光。
“啊~”杜鵑三步上前就來到了那官兵的身旁,她緊閉著雙眼,高高舉起手中的匕首,隨后一個快速落下匕首深深地插入了那官兵的大腿之中。
“不要!不要!啊……!”原本還在求饒的官兵,此時突然爆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叫聲,那聲音大的,讓杜鵑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
杜鵑她睜開眼后,看到的是匕首處一直往外冒的鮮血,以及那還在捶死掙扎的人!
那慘叫聲還在繼續,杜鵑聽著這慘叫聲像是瘋了魔一般,突然手中一個快速拔出了匕首,高高舉起匕首,再一次的朝著那官兵刺去。
“你還我的阿怡,我的阿怡當時比你痛苦萬分,為何你要如此對待她,為什么!”
杜鵑手中一邊刺著,嘴中一邊喊著,那聲聲的咆哮聲,讓人聞之落淚。
那匕首之下的人兒,聲音越來越弱,直至再也沒有聲音發出,杜鵑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此時的杜鵑,滿身沾滿了鮮血。
手上,臉上,衣服上,她那眼眶中的紅血絲越來越明顯,仿佛與這一身的鮮血融為一體般。
隨后杜鵑在華澤和那三個侍衛的注視下,她手中拿著匕首,朝著院內一處偏僻的墻角走了過去。
嘴里還在念叨著“阿怡,阿怡!”
只有華澤知道這是元氏的小字,看來這杜鵑與元氏不僅僅只是主仆關系那般。
杜鵑走到了一處墻角邊蹲了下來,她后背輕輕的靠著墻角,將頭微微的斜靠在墻壁之上,手中帶血的匕首哐嘡一聲就掉了下來。
這一聲脆響也成功的拉回了華澤的目光,他對著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隨后那其中的兩個侍衛就掏出了那瓷瓶,朝著慘死去的官兵身上撒著白色粉末。
只見在陽光的照射下,那白色粉末一沾尸體就沸騰了起來,很快那尸體就在這沸騰之下消失的一干二凈。
“把鮮血也處理掉,記得命人抬著干凈的熱水來,隨后吩咐,這處院子將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華澤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一地的鮮血,隨后又對著身后的人兒吩咐道,取些干凈的熱水,想來是為杜鵑姑娘準備的!
那三名侍衛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這滿園的鮮血痕跡就被處理的一干二凈,除了那些被推到外地的物品,仿佛這里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
華澤見這里處理的很是干凈,心中也很是滿意的就離開了。
這時偌大的庭院內,就只有蹲在角落里的杜鵑一人。
陽光依舊是那么刺眼,可終究是照射不到角落里的杜鵑。
孤獨,弱小,無助。
熱水很快就被抬了過來,不過送來水的不是華澤四人,而是原本陸府內的下人。
陸府此時格外的安靜,有些下人見陸府遭了大難,連帶著陸府的女主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去后,都連夜的帶著值錢的東西就跑出了陸府。
可陸宿是什么人?朝堂之上說一不二之人,怎會容許這等貪生怕死之人出了陸府?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傳出去了些什么!后果可就不受他控制了!
華澤在接到陸宿的暗示之下,排了許多暗衛守著陸府,一旦發現有想要偷跑的下人,一律斬殺!
而還有一小部分的下人,這大多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和一些年幼的家生子選擇了留下。
雖然他們知曉陸宿已經被革職,但家大業大,回了老家以后,舊宅子還在,也是可以容得下他們生存的!
再加上陸宿在民間的名聲依在,回去了可說不準會一定過得比在京城中差。
很顯然,他們那保守的思想救了他們一命,不然很難想象,陸府被尸體包圍的景象是多么的可怕。
寒風凜冽,枯木掛雪。
又是燭火通明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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