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夫人從小是由云杉的母親,一手撫養長大的,后來夜夫人嫁進夜家不久之后,云杉的母親就因為難產去世,留下了云杉,夜夫人一直把云杉養在身邊,對云杉就相當于半個女兒一樣看待,對云杉所說的話自然也是深信不疑。
這也不難想到,夜夫人對季沫的誤會和成見會如此之深了,對季沫的態度就像是夜水寒身邊的一顆毒瘤一般,恨不得除之而后快,連根拔起。
可是就連孫浩都能一眼看穿的事實,聰明睿智如夜水寒,又怎么可能會看不懂聽不明白呢?
夜水寒依舊是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云杉的一言一行,在云杉話音落定之后不久,又姿態悠悠然的開了口:“媽,我今天是第一次鄭重的告訴你,也是最后一次說,你最好記好了,記清楚了,季沫是我夜水寒這輩子要護著的人,也是我夜水寒這一生唯一要的女人,動她就如同動我,如果有誰敢動她分毫,我定將她十倍百倍償還,不管是誰,絕不手軟。”
“……季沫是我夜水寒的人,誰要是敢動她,那她最好做好成為整個夜家誅殺令下的亡魂的準備!不止是她,滿門必定誅之,所以我勸她最好現在就收手,最好就連想也不要再想,不然就算是天皇老子,老子也不買賬!!!”
夜水寒說完之后,高大頎長的身子就從沙發上立了起來,一邊整理著西裝外套,一邊匆匆的留下句:“公司還有事,我也不多打擾您休息了。”
說著人已經開始邁開了長腿朝著門口走去。
夜水寒大概走了一兩米遠之后,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驀地頓住了腳步,轉身看向了夜夫人,音調冷沉的開了口:“媽,你現在年事已高,若是無法顧及夜家的事,不如就在家好好休養,夜家的事你也不必再勞你費心,我會讓人接手管理的。”
夜夫人被夜水寒幾近無情的話,氣得胸口發出一陣陣的生疼,怒氣騰騰的蹭的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手指發顫的指著夜水寒,氣息有些不穩的開了口:“夜水寒你喪心病狂了吧?居然敢……”
只是夜夫人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夜水寒就不耐煩的打斷了她:“我最后再說一次,媽,包括你,如果有誰敢動季沫一根汗毛,我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說完假裝沒有看見夜夫人一張慘白無力的臉色,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別墅,上了車,離開了老宅。
汽車發動機引擎的聲音漸漸的消失在莊園里面,夜夫人才像是渾身脫力般的跌坐在沙發上,捂著被氣得生疼的胸口,痛心疾首的說道:“那個女人到底有哪里好的,居然讓他這樣護著,居然還為了那個女人要動用誅殺令,他是被那個女人灌了什么迷湯,瘋了,簡直是瘋了,瘋了!”
云杉牙齒都快要被她自己磨碎了,身體里早已經掀起了翻江倒海般的情緒,不過是自幼就已經練就和習慣了把她的情緒隱藏在表面之下,此時才能勉強的維持著她表面的鎮定從容,控制著她的面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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