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閣衛(wèi)對著方銘拱手道:“方兄,區(qū)區(qū)一個順力我還應付的來。”
說著他就躍上了擂臺。
只是雅閣衛(wèi)剛在擂臺上站定,那蓄勢待發(fā)的順力就轟過來一記內力波。
雅閣衛(wèi)冷哼一聲:“雕蟲小技。”
這內力波因為能夠吸收外界的自然能量,所以對它所過之處的空間會造成收縮,從而形成一種禁錮力。
不過如果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不是太大,這禁錮力是發(fā)揮不了多大作用的。
但雅閣衛(wèi)突然感受到自己身周的空間猛然收了一下,他驚疑的看向順力,原來對方的實力沒他想象的那么弱。
雷淵的雙眼微凝,看出了門道,同時為雅閣衛(wèi)捏了一把汗。
“這點實力就想打倒我嗎?”雅閣衛(wèi)冷哼一聲,周身氣勢迸發(fā),他將自己的護身罡氣釋放出來,然后跟雷淵一樣伸出自己的右手,硬將這記內力波接了下來。
雖然姿勢一樣,但他表現的遠沒有雷淵那么輕松,他也想把這記內力波導向天空,奈何自己的右手受到這記內力波的強大推力根本抬不起來。
無奈之下雅閣衛(wèi)只好手掌向下,硬將這記內力波斜推到了地上。
然后他的身形急退。
轟隆一聲炸響,煙塵四起,地面被炸了一個大坑。
一條黑影突然出現在雅閣衛(wèi)的身后,嗖的一聲向他橫掃出一記鞭腿。
雅閣衛(wèi)早有防備,豁然揮出一拳砸向了掃過來的大長腿。
順力沒想到雅閣衛(wèi)反應這么快,他的腿還沒有挨到雅閣衛(wèi),就被雅閣衛(wèi)一拳砸了下去。
順力強忍腿上傳來的劇痛,向雅閣衛(wèi)的腋下回擊了一拳。
雅閣衛(wèi)一矮身,然后回身一掃,強有力的一腿就掃在了順力的腰上。
順力橫飛了出去。
雅閣衛(wèi)得勢不饒人繼續(xù)窮追猛打,直接把順力打的沒了還手之力。
但同樣,結束了戰(zhàn)斗的雅閣衛(wèi)有些開始喘息了。
一人在大會上連續(xù)接受他人兩次挑戰(zhàn),這在以往是很少發(fā)生的。
尤其是他們這些排位比較靠前的將軍,有的時候過來參加這個大會不過就是來走個過場。
因為天下局勢已定,排位靠前的將軍都有自己的圈子維護,有些事做的太過了勢必會引起連鎖反應,一個弄不好可就要天下大亂了,試問誰又敢輕易造次。
就算央權也不敢,就算他的實力天下第一,八百位將軍中有三百多位跟他報團,他也不敢,因為八百位將軍中的恩恩怨怨太多了,根本不是一個數字就能說明的問題。
何況排名前十的將軍中只有排名第八的大山野和排名第十的劇昆跟他一派。
當然,樹郡是個例外,第二代樹將軍之所以能夠將樹郡的排名從倒數提升到第二位,那是因為當時的局面還沒有根深蒂固,各位將軍之間有很多問題都沒有達成共識,很多將軍都是孤家寡人,還沒有那么多的派系,所以樹郡才能一鳴驚人。
哪怕到現在有很多將軍依然不愿意拉幫結派,有些實力弱的不愿低人一等,而有些實力強的不愿身邊有那么多累贅。
就拿大山郡來說吧,因為大山郡本身的實力并不弱,他們又緊挨著雷郡。
雷郡向來沒什么野心,而且出于戰(zhàn)略需要,雷郡是不會讓大山郡出事的,所以大山郡一直以來都是獨來獨往著的。
可是到了雷淵這一代,他想跟大山郡正式結為盟友,但是大山野不喜歡雷淵的作風,而且央權明顯也看不上雷淵。
所以對于結盟大山野有些反感,但他又打不過雷淵,只能假惺惺的答應了。
讓大山野想不到的是,一場突然而來的天雷破壞了那次結盟,而后為了擺脫雷淵的糾纏,大山野只好加入到了離他很遠,但比他更加討厭雷淵的央權的這一派系中。
但央權為了讓大山野立投名狀,縱恿他攻打了駐守在雷郡風雷城外的大地訓練場。
可巧當時因為雷郡的人口持高不下,惹惱了很多將軍,所以對于那次大地訓練場的遇襲雷淵為了平息眾將軍的意見,將這事給忍了。
這就是大地訓練場被突然襲擊的真正原因,今天借機說明一下。
排名前十的那幾位將軍中,排名第二的樹郡和排名第九的木郡抱團在一起。
排名第三的方郡和第四的郭郡還有第五的雷郡,這三家相交不錯。
排名第六的東郡和第七的令郡可謂是兄弟郡,因為只有這兩個郡緊挨著,而且關系還不錯。
所以說排名前十的將軍們還分著四個陣營,那就別說剩下的七百多個啦。
央權最厲害不假,但是要他同時對付方銘和郭守山,他絕對沒有取勝的把握。
但就算兩個人合圍央權,也沒辦法把央權殺死,加上雷淵也不行。
因為到了他們這種境界的人,逃跑的本事是很厲害的。
除非打的對方沒有還手的余地,否則是很難將彼此給殺死的。
雅閣衛(wèi)剛躍上圍臺,擂臺之上又有人叫囂道:“摩尼多,下來與我一戰(zhàn)。”
摩尼多呵呵了一聲,對著方銘拱手道:“方兄,看來這次的排位大會是有人要針對咱們呀。”
方銘掃視了一下圍臺霸氣側漏:“那就不用手下留情啦,只要打不死就不會有人有意見。”
這話明顯是說給央權聽的,他也權當沒有聽見。
摩尼多躍上了擂臺,剛要跟他的對手排名第三十八位的遲不河將軍客氣兩句,那遲不河就發(fā)動了進攻。
這遲不河學聰明了,沒有一上來就直接發(fā)動內力波,而是采用了迂回戰(zhàn)術,圍著摩尼多打圈。
摩尼多靜靜的站在原地像看小丑一般看著遲不河圍著他來回跑。
遲不河轉了一會兒后速度突然加快,一些內力比較弱的將軍看到他這么轉后立馬有了一種眩暈感。
樹盛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遲不河最擅長的就是轉圈,看這速度他的疾風轉應該是有所成就了。”
方銘疑惑道:“樹兄了解他的武功?”
樹盛道:“我父親跟他的父親交過手,為了避免這些被我父親打敗的人找回場子,他們的武功我父親都有所研究,并且把心得體會都告訴了我們。”
方銘由衷道:“這可是千金難買的寶貴經驗。”
而后,他話鋒一轉問道:“你們樹家是不是對我們方家的武功也做過研究?”
樹盛搖了搖頭:“其實第二第三沒什么區(qū)別,我樹郡地盤小本來就沒那么大的野心,能一直沖到這個第二的位置連我父親都想不到,研究你們方家的武功沒必要,我們樹家可是一直都在等著你們方家的挑戰(zhàn),因為只有在戰(zhàn)斗中你才能真正了解到武功的真諦。”
方銘贊道:“好見解。不過你知道雷家被你們樹家取代了第二的位置后,為什么一直不找回場子嗎?”
樹盛不解道:“為什么?”
方銘笑了一下:“不想便宜了別人呀,兩強相爭必有一傷,有人可是恨不得咱們打的不可開交。”
樹盛不傻,自然明白方銘話中的意思,他的目光不覺瞟向站在高臺上的央權。
方銘又道:“就像現在,不知他姓央的又在打什么主意。”
二人正說著話的功夫,擂臺上忽然傳來一聲炸響。
轉來轉去的遲不河猛然發(fā)出了一連串的風刃,瞬間將摩尼多困在了風刀陣中,讓摩尼多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一直站在原地不動的摩尼多周身氣勢大盛,一條火蛇自他的手掌內發(fā)出,借助周圍風勢越發(fā)巨大,最后轟然一聲炸響,遲不河就陷入到了一片火海之中。
擂臺上煙塵大作,卻歸無平靜。
一條人影自擂臺上躍到圍臺上,回來的正是摩尼多。
央權一揮手,一股罡風掃過,擂臺上煙塵消散,遲不河吃力的站在擂臺上喘息著。
高下立判。
方銘道:“還真是冤家路窄,用風的居然碰到玩火的,火借風勢不燒你燒誰,有沒有點腦子。”
方銘這極具諷刺的話落進央權的耳中,就像打在了他的臉上一樣。
要不是受排位大會規(guī)則的限制,他真想把方銘叫到擂臺上狠狠的打一頓。
央權心中暗罵道:“就讓你們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再逞逞口舌之能。”
遲不河剛被盟友從擂臺上攙下去,排名第二十五位的馬來將軍又躍上擂臺手指雷淵道:“雷淵,下來與我一戰(zhàn)。”
方銘看著雷淵道:“兄弟呀,你那心慈手軟的老毛病得改一改。”
雷淵笑了笑:“有勞方銘兄掛心,我應付的來。”
說著,雷淵就躍下了擂臺。
這馬來到是心急的很,還沒等雷淵站定身體,他身形一閃就攻了過來。
二人在招式上先過了幾招,馬來主攻,雷淵主守。
十來招后馬來見雷淵依然守的密不透風,沒有露出任何破綻給他,而且也沒有反擊的意思,他有些心急了。
如果就照這種方式斗下去哪怕斗上一天他們也未必分的出勝負。
馬來知道自己在這局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所以他不能在招式上和雷淵這么耗。
雖然他很想多和雷淵過幾招,但是時間不允許。
于是馬來見在招式上討不得便宜后,身形稍退和雷淵拉開了一些距離,然后快速打出一個花式動作,一個內力波被他制造出來。
一團火焰呼嘯著向雷淵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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