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吞了一口唾沫,這么長的大棒子,自己還沒近身就被敲暈了:“正所謂一寸長一寸強(qiáng),一寸短一寸險,我想叔既然讓我們兩個練習(xí),肯定是為了我們兩個能盡快進(jìn)步,所以我們還是不要用兵器了,這樣進(jìn)步效果會更明顯一些,你覺得呢?”
:“我無所謂啊!
白月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客氣了,看我的百式鐵拳!
白月說著先天之氣縈繞在拳頭上,沖向江小廚,冷不丁腳下一塊石頭絆倒了白月,眼看著要與大地親密接觸,白月連忙伸出拳頭支撐身體,不想一拳頭打在地上,地上出現(xiàn)盆子一般大小的一個淺坑,拳頭上一點疼痛感沒有,因為拳頭敲擊地面,反彈回來的力量,又把白月扶了起來,拳頭上一點傷痕沒有。
白月好容易平復(fù)下來,看著自己的拳頭,原來自己可以這么厲害的。
江小廚斜著腦袋,看著白月:“你在干什么?”
白月干咳幾聲迅速想著怎么跟江小廚說剛才的尷尬事,反正自己也沒有變得十分狼狽,便胡說八道道:“看到了吧,我只是給你展示一下我悟出來的氣,你可要小心了,所謂陪練的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哦,那就不要留情了!
:“如果你覺得陪練都是用來挨打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江小廚指著自己的臉頰,白月白天被江小廚打的一拳頭現(xiàn)在還疼呢,自然知道江小廚什么意思,一時間尷尬的吼道:“人家只是一時大意罷了,不用你提醒!
江小廚偷笑著:“哦。”
白月繼續(xù)裝道:“十個陪練里有九個半的陪練修為武功都要高出主練一大截,陪練是用來教訓(xùn)主練的,不過你不要害怕,阿月哥哥我是不會下手太重的,你要專心應(yīng)對我哦。”
江小廚有些不耐煩:“可以開始了嗎?”
白月裝夠了繼續(xù)說道:“你放心,我會讓著你的,放心打過來吧,畢竟男人在學(xué)武上的天分永遠(yuǎn)比女人高出”
不等白月把話說完,江小廚一拳頭打在白月另一面完好的臉頰上。
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白月揉揉被打痛的臉頰牙齒,咆哮道:“不許打臉!
:“說了那么多廢話,你不早說臉不能打!
白月揉著自己的臉頰:“這還用說嗎,打人不打臉。”
:“如果是不要臉的人呢?”
:“不要臉的人都沒有臉,自然不用顧忌那么多了!
江小廚點點頭:“我明白了,我們繼續(xù)聯(lián)系吧!
白月這次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視著江小廚,荒涼的荒莽區(qū)空地上,一男一女兩個人一直聯(lián)系到深夜,是不是傳來殺豬的吼叫聲:“不疼。”
天空下起薄薄的雪花,江小廚揉著生疼的臉頰,江小廚臉上的傷倒不是白月故意打的,只是黑燈瞎火的,誤傷在所難免,白月趴在地上,努力想要起來,就像是一只還沒有變成蝴蝶的小青蟲,臉和膝蓋支撐在地上,想要爬起來:“小廚你還好吧,傷的重不重。”
:“有點……不痛,一點都不痛!
江小廚迅速反應(yīng)過來,誰喊疼誰是小狗。
白月呵呵笑了:“反應(yīng)還挺快,下雪了,我們回去吧,明天我還要抽簽比賽呢?”
:“好,你怎么樣,能起來嗎,很疼嗎?”
:“我也不疼!
:“本來還想說你要是疼得話,我就背著你回去!
白月淚如泉涌:“不痛不痛一點都不疼。”
溫暖的碳爐,烤的噴香的栗子,江一夏用火鉗取出來一只,拍開,露出里面金黃的肉,一顆下毒,軟軟的,粉粉的,甜甜的,在烤著溫暖的火爐,聽著窗外下雪的聲音,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江小廚白月一前一后回到住的地方:“爸爸我回來了!
看著江小廚半邊臉腫起來:“你沒事吧。”
:“沒事,臉磕在石頭上了,其實一點都不痛!
:“那你哭什么?”
:“我是感動,受著重的傷一點都不痛!
江小廚說著,自己跑去找藥膏。
白月拄著一根小拐杖,手腳并用趴在門沿上,江一夏陰陽怪氣的說道:‘你也不痛,一點都不痛!
:“說對了,我舒服的很,一點都不痛。”
:“下輩子的淚水都哭出來了,還不疼,鬼信!
江小廚拿著藥紗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反正我就是不疼,阿月,你很疼吧!
:“我也不疼,誰疼誰是小狗!
江一夏撈出來烤好的栗子,放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一對白癡,我睡覺去了,你們兩個繼續(xù)不痛吧。”
烤栗子的清甜,江小廚白月不約而同的舔舔嘴唇,擦干凈口水,一人抓了一大把放在自己面前,相比肚子餓,臉上的傷算什么呢?
聽著他們兩個人咬著栗子,栗子殼被咬開的清脆聲音,江一夏合衣躺在床上,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這才是生活嗎?
吃飽喝足之后,白月誰在地上,江小廚睡在唯一的一張?zhí)梢紊厦妫巴怙L(fēng)雪的聲音呼嘯著,不大的小房間里卻顯得格外的安靜和溫暖,伴隨著輕柔的呼吸聲,一覺睡到大天亮,清晨第一縷陽光已經(jīng)消失很久,白月突然跳起來,全身上下所有的關(guān)節(jié)好像凍住了一般,僵硬的很,而白月的尖叫聲,一下子驚醒了江小廚江小廚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一下子坐起來,身體酸疼的很,等搞清楚白月為什么尖叫,江小廚淡然的松了一口氣,原來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既然跟自己沒有關(guān)系,那么好吧,自己就繼續(xù)躺下,繼續(xù)休息,嘴巴里輕描淡寫的勸說白月:“你嚷嚷也沒用,你就是起晚了!
江小廚說著繼續(xù)睡回籠覺,白月套好衣服,一步一步挪到房間門口,仿佛自己是一個稻草人一般,關(guān)節(jié)僵硬的很。
白月遲遲沒有去抽簽,東虎便來查看:“你怎么還在這閑逛。”
白月一瘸一拐的朝著廣場跑去:“你看我像是閑逛嗎?”
:“你沒事吧,受傷了。”
:“昨天給人當(dāng)陪練,被打了一頓罷了,能麻煩你個事嗎,兄弟?”
:“你說,只要我能辦到,上刀山下油鍋不眨眼的!
:“沒有那么嚴(yán)重,你能背我去廣場那邊嗎,我實在是跑不動了。”
東虎抱起白月:“小事一樁,我這就抱你過去!
白月剛要拒絕,東虎已經(jīng)抱著白月飛奔向廣場抽簽的方向,自然,白月的臉,丟了一地,抽簽回來,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死活不愿意開門。
江一夏拍打著房門:“阿月出來,給小廚當(dāng)陪練。”
白月被子蒙著腦袋,悶著被子說道:“我不要,臉都沒有了!
蒙著被子,江一夏聽不太清白月說著,繼續(xù)拍門,白月探出腦袋:“我說了,我不出去,臉都沒有了!
江小廚打量著東虎:“原來你跟阿月是一伙的,難怪他贏得那么輕松!
東哥點點頭:“我很感激阿月幫了我那么多!
江一夏推開門,阿月緊緊縮成一團(tuán),江一夏大步走進(jìn)去,瞟了一眼阿月:“不如進(jìn)來講講你跟阿月的故事,小廚泡茶!
江小廚應(yīng)了一聲,打開帶來的行李,取出一包獅峰龍井:“只有這個獅峰龍井,可以嗎?”
東哥聽到獅峰兩個字,有點黯然,但是并沒有多說什么。
江小廚泡了獅峰龍井茶,東虎喝了一杯,多日來的疲倦一掃而光,反而感覺身心清新的很,東虎自己又喝了一杯:“這個茶真的很不錯。”
:“現(xiàn)在可以給我們講講你們的故事里吧。”
白月突然從床上跳起來:“我餓了,出去找點吃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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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峰龍井:綠茶皇后
江一夏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看來其中的故事不是那么簡單的啊。
白月跑出去,相比白天的丟臉,東虎講的故事才是真正的丟人的。
白月剛走出沒多遠(yuǎn),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回過頭來,白月差一點被嚇了一個半死,一條腦袋比自己身體還大的巨蟒張開血盆大口在自己面前。
白月嚇得坐在地上,巨蟒哈哈的大笑起來,原來是威哥,威哥蹲在地上看著白月:“真是巧得很啊,我們又見面了!
白月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遞出守魂珠給威哥:“還給你!
威哥愣了一下,自己是很在意這個守魂珠了,但是阿月怎么這么輕松就送出來了呢,阿月見威哥沒有接守魂珠,解釋道:“我愛人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這個就還給你吧!
威哥本想瀟灑一點,說既然給了你,哪里有拿回來的道理,但是話還是沒有說出口,身體很誠實的接過了守魂珠,白月還了守魂珠,拉著威哥要去喝酒,白月都這么瀟灑的把守魂珠給自己了,哪里好拒絕呢,便答應(yīng)白月,跟他一起去喝酒了。
這是一家不大的餐館,白月點了好幾個小菜,放在桌子上,自己淺淺喝了一口酒之后,便放下了酒杯,一口氣吃了好幾口菜:“你跟你愛人是怎么認(rèn)識的啊。”
威哥放下空空的酒杯,倒了一杯酒之后,送到嘴邊又放下,我們是在一條小河里第一次相遇的,然后我對她一見鐘情,她對我也是,所以我們就在一起了。
白月一陣陣的苦笑著:“簡單的愛情就是讓人羨慕啊,我怎么就這么難呢?”
:“怎么了,你愛人跟你吵架了,還是生氣了。”
:“我不知道,我有些累了,每一次她不在我身邊,我就想放棄這段愛情,然后瀟灑的去生活,但是心里總有一點點的不舍得,所以我就堅持著,堅持到現(xiàn)在。”
:“那她在你身邊的時候,你還有這種感覺嗎?”
白月?lián)u搖頭:“這個倒是沒有,反而感覺很滿足!
:“這就是愛情,生活的累卻帶著甜蜜!
東哥回憶起來,那個時候自己剛剛長大,自己的母親便離開自己了,并不是死去而是看著自己成年,根據(jù)老虎的天性,雄性老虎要離開自己的母親,獨(dú)自闖蕩。
剛剛離開母親,東哥還是很高興的,這下子不用再聽母親的嘮叨了,每天開開心心的,想干嘛干嘛,想吃什么就自己找什么吃的,直到有一天,東哥受傷了,被獵人追趕著慌不擇路的跌入一個山洞中,等東哥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腿斷了,根本沒有辦法動彈,更可怕的是,東哥餓了,這個時候,東哥想起了自己的母親,當(dāng)自己餓的時候,母親都會送來好吃的給自己吃,生病了,母親也會不離不棄的待在自己的身邊,現(xiàn)在孤零零一個在這個冰冷的山洞里,什么都沒有,東哥好難過,好難過的。
明明已經(jīng)成年了,淚水卻止不住的往下流,更可怕的是外面下起了大雨,東哥所在之處漸漸堆滿積水,麻木的身體被冰冷的雨水漸漸淹沒,東哥忍著劇痛慢慢爬起來,好幾次跌倒在雨水當(dāng)中,差一點把自己淹死,從滿是積水的山洞里爬出去,一步步的朝著一棵大樹下走去。
很短的距離,東哥愣生生的走到雨過天晴,跌倒在大樹下,雖然知道這么做很危險,獵人隨時都會回來,把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自己給殺死,然后剝皮抽筋去骨,但是東哥累了,很累很累了,沒有了求生的斗志了,便不顧一切的睡了過去,等東哥醒過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漂亮的臉蛋,一張很漂亮的臉蛋,站在陽光前面的漂亮臉蛋,她帶著絲絲笑意,一臉的輕松活潑的看著自己。
這個母老虎,東哥對她一見鐘情,母老虎細(xì)心的照顧著東哥,直到東哥完全康復(fù),多方詢問,東哥才知道,這個母老虎也是剛剛長大,剛剛離開自己的母親,而東哥是她除了自己母親見到的第一只老虎。
東哥看著天真善良的母老虎,仿佛看到自己當(dāng)初離開母親時候的樣子,便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保護(hù)好這一只母老虎,后來他們便在一起了,還有了一對自己的孩子,東哥一直以為母老虎心里跟自己一樣是愛著自己的,他們一起奔跑在草地上,一起追趕獵物,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在另一只雄性老虎的到來而畫上了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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