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朋友,你介意和我講講你的過去,以及你為什么和來到我們的空間,并且可以站在我面前嗎”紀桓眨了眨眼睛,故意讓自己的語調(diào)聽起來很是輕快,試圖掩蓋自己剛剛的失落。
事實證明,她真的很好的掩蓋了自己剛剛的外露的情緒,易寬并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
“我的過去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如果你愿意聽,我想我可以慢慢講給你”易寬指了指紀桓面前的椅子,“你可以隨意坐”
“哦哦,好的”紀桓坐在了黑板前的椅子上,整個人恭敬又謹慎。
“你不用這么緊張”易寬笑了笑。
紀桓活動了下肩膀,不自然的笑了笑,“沒有,我沒有緊張!
在人類的宇宙之外,很可能還存在著其他的宇宙,而這些宇宙是宇宙的可能狀態(tài)的一種反應。這些宇宙的基本物理常數(shù)可能和人類所認知的宇宙相同,也可能不同。
在大眾認知的所謂的平行時空里也許會存在著許多在現(xiàn)實世界早已消失或毀滅的物種
1961年
國家組織了第一批礦洞探查人員深入礦洞進行勘查。
我們根據(jù)所處的地理環(huán)境,還有礦洞內(nèi)外的物質(zhì)信息對這個礦洞進行了全面的分析,但是我們始終無法走進去
礦洞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無窮無盡,沒有盡頭。
那時候我們懷疑通過這個礦洞,也許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一個有我們所處的環(huán)境所分裂出的新的環(huán)境,但這也只是一個猜測。
我們往礦洞里送了許多不同的東西進行試驗,但是無一例外,這些送進去的東西消失的無影無蹤。
直到有一天,我們終于找到了進去的辦法。
但那已經(jīng)是兩年后了,這個消息讓當時調(diào)研組的人都振奮了,我們開始調(diào)試設備,經(jīng)過測量,洞口的波長頻率和我們世界的波長和頻率幾乎一致,再三決定后,我們打算派人走進去一探究竟。但因為很多不確定的因素,大家對于真的走進去還是懷有顧慮的,當時的我孑然一身,沒什么牽掛,所以最終決定,我就是第一個走進那個入口的人。
當我走近那個世界之后我發(fā)現(xiàn),哪里和我們想的完全不一樣,我們曾以為那是和我們所處的世界一樣的平行世界,但當我真正站在那個世界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們錯了,而且大錯特錯,那個世界晚于我們的世界不只有多久,但從那個世界荒蕪的情況來看,那絕對不會是離我們很近的時代。
那個世界的時間和我們不同,那里的時間走得極為緩慢,一切都仿佛是在靜止中緩緩前行的。
我取得了那個世界的一些物質(zhì)打算帶回去做實驗,因為不確定我是否還能進來,所以我在那個世界呆了差不多三天,我吃光了身上所有的食物,和背包里僅有的一瓶水,不得已我只能出去,但當我走出來的時候他們告訴我,我進去不過半個小時。
我出來之后將我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大家,我們想要進行進一步的調(diào)查和研究,但遺憾的是,因為某些不可控的因素,我們雖然可以出入那個礦洞,但并不能將所需所有的設備搬進去,而且,那里并沒有足夠我們生活的食物,所以,我們只能每天頻繁的進出那個礦洞。
1966年,國內(nèi)局勢動蕩,我們的科研調(diào)查開始不再得到國家的支持,我們沒有了資金,沒有了供給,我們組的負責人楊遠開始自己出資來推動我們的調(diào)查,但是我們一組19個人,除了必備的生活所需,大部分人還肩負了家庭的重擔。
1967年許多科研組的人家里都遭到相繼的迫害,我們的科研不得不告一段落,但是楊遠不愿意就這么放棄,他帶著我們剩下的人繼續(xù)勘測,但我們需要設備,需要資金,這些都不是我們自己可以解決的事情。
這時候楊遠在國外的教授找到了他,愿意幫他獲得資金繼續(xù)進行這個項目
在一番商量過后,國外的出資人帶著設備和資金到了我們這兒,
不得不說在當時國外的設備比我們先進許多。
易寬講到這里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無奈。
所以有了他們技術和資金的支持我們的工作取得了很大的進展,
紀桓看著易寬,覺得他好像并不是很高興,講到這兒,不像前面,他說到研究成果的時候臉上閃著不一樣的光彩,是喜悅,是驕傲,紀桓忍不住的打斷易寬,“你對引進國外的資金是不贊同的么。”
“嗯,也不是不贊同”易寬抬手扶了扶眼鏡,“只是引進了國外的資金給了我們很大的壓迫感!
“壓迫感”紀桓歪著頭,有點不是很能理解易寬的這個詞。
“1967年冬天新年那天,我們坐在那個世界里,那天楊遠提出了一個新的設想,既然我們發(fā)現(xiàn)了對比我們世界時間流相對緩慢的世界,那么我們說不定也可以找到相對我們世界時間流相對快的世界,當時楊遠越說越激動,他說,我們說不定可以探測到未來,”
“探測到未來?這個聽起來很酷”紀桓贊許的看著易寬。
“但是這個設想并沒有帶給我們喜悅,我們產(chǎn)生了分歧,”易寬皺了皺眉,有些無奈的看了眼桌子上的照片。
“為什么,你難道不贊同他的想法么”
“是的”易寬堅定的看著紀桓,“探索未來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他會讓人產(chǎn)生欲望,會破壞自然的規(guī)律”
“可是...”紀桓不太贊同易寬的話,但又不知道該不該去反駁他
“沒關系,你說你想說的就好”
“我其實是想說,你們做研究不就是為了去探索,去革新么,既然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不能加以利用以獲得利益呢。”紀桓不解的看著易寬。
“我們?nèi)パ芯,去探索,并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欲,我們是為了向世界證明它的存在”易寬義正言辭的和紀桓解釋。
“額...”紀桓覺得自己在易寬面前突然變得特別渺小,果然科學家的家國大義是自己這種小市民不能理解的,紀桓突然覺得自己太過狹隘了。
“沒關系,你不用不好意思,正常人應該都會是你這種想法。”
“嗯嗯,沒錯”紀桓的心里長舒了一口氣,本來正常人就都該是我這種想法,我才是正常的。
“那...那你為什么現(xiàn)在會在這里啊,你又是什么時候來到我們這呢!
“是意外”易寬的神色暗了暗,其實他到現(xiàn)在對自己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的原因還是模棱兩可。
“那你會走嗎”紀桓的聲音有些小,她有些害怕如果易寬的回答是是,那她該怎么辦,她豈不是在一天晚上連著遭受了兩次暴擊?
“也許吧,”易寬悵然的笑了,“我也不知道!
紀桓有些慶幸,至少還有機會,這樣就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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