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蕊蕊看著這些人,心里不由得猜測起他們幕后之人到底是誰。
石純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神情嚴(yán)肅地說道:“你們干什么,預(yù)約了嗎?排隊(duì)了嗎?給定金了嗎?”
那幾波人馬聽到石純的話,不由得面面相覷,顯然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到底在說什么。
“我們?nèi)锶锝憧墒侨蚵劽捏w育明星,你們說請就請啊。”石純這時候扮演起了經(jīng)紀(jì)人的角色,“不給個七位數(shù)的出場費(fèi),你們覺得好意思嗎?”
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毛病,寧蕊蕊在體育界的知名度確實(shí)很高,平時請她做代言、做廣告、出席活動的公司確實(shí)從來沒間斷過。
不過,眼前這三波人馬顯然來者不善,只是被石純的話給繞住了,一時半會沒轉(zhuǎn)過來。
“好了,讓開。我們?nèi)锶锝阌型ǜ婺!笔儼詺獾赝崎_那波人馬,然后領(lǐng)著寧蕊蕊旁若無人地朝前走著。
一會兒之后,這些人終于回過神了,自己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唬住了。
“站!”那些人立即追了上去,再次攔住了寧蕊蕊和石純,至于夏天,從始至終都被無視了。
“你們想干什么?”石純擋在寧蕊蕊身前,“敢亂來的話,我就報(bào)警了!
“別緊張,我們沒什么惡意,只是我們主人確實(shí)找這位寧小姐有事。”其中一個穿著白西服的高大男子淡淡地說道。
“你們主人靠邊站,寧小姐,你先跟我去見我們老板再說!”另一個穿得比較隨意的壯漢有些不爽地說道:“敢放我們老板鴿子,你們要想清楚后果!
“你們老板算個屁!”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年輕女人,腰間掛了個13的號牌,不屑地看了另外兩人一眼,亮出了一張名片:“看見了嗎,寧小姐必須我跟走,敢攔的,都別想在長安混下去!
那兩個看到旗袍女人亮出來的名片,還真的不敢再多說什么,退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寧小姐,還有這位小姑娘,請上車吧!逼炫叟右娔莾刹ㄈ笋R退卻了,頓時得意地笑了起來,抬手招來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我們會長還在等你呢!
寧蕊蕊回頭看了夏天一眼,結(jié)果只看到他正在打呵欠,于是說道:“行,那就去見見。”
說著,寧蕊蕊便跟石純上了車。
夏天剛要邁步上去的時候,旗袍女子伸手?jǐn)r住了他:“你不能上去!
“他是我朋友,跟我一起的!睂幦锶飺u下車窗,沖旗袍女子說道。
旗袍女子掛著一臉假笑:“不好意思,我們會長不喜歡男人,更不想見到任何一個男人,所以他不能去!
“那你們會長肯定是個見不得人的丑八怪。”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
“這位先生,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辭。”旗袍女子緊皺著眉頭,冷聲警告道:“在長安,敢對我們會長不警的人,最后都沒什么好下場!
寧蕊蕊淡淡地說道:“如果不讓他去的話,那我也不去了。”
“只怕這由不得你們!逼炫叟舆@時候才露出了猙獰,沖夏天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矮身便坐進(jìn)了副駕的位置,“司機(jī),開車,我們走!
司機(jī)也是個女人,聽到命令,立即啟動了車子。
不一會兒,旗袍女子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疾馳而去,轉(zhuǎn)過了街角,很快消失不見了。
“咦,我不是上車了嗎,怎么還能看到車子的尾氣?”旗袍女子愣了愣,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坐在了路邊的消防栓上了。
車子一路疾馳,很快就駛出了市區(qū),來到了一片青山綠水、鳥語花香的別墅區(qū)。
這片別墅區(qū)沿山而建,櫛次鱗比,而且建筑風(fēng)格還各有特色,顯得非常有些氣勢。最大的那一棟別墅,恰巧在削平的山頂上,顯得獨(dú)樹一幟,格外顯眼。
勞斯萊斯幻影卻停在了山下的一個車庫里,接著又有兩個旗袍女人走過來,一個是7號,一個是9號。
其中那個7號拉開車門,請寧蕊蕊和石純下車。
“寧小姐,請下車,換乘攬車上山。”7號紅色旗袍女子輕聲沖寧蕊蕊說道。
石純有些無語地說道:“不是吧,排場這么復(fù)雜,還要坐纜車?”
“估計(jì)不是為了排場,而是為了安全。”寧蕊蕊淡淡地說道。
石純抬手指著在副駕位置上睡得正香的夏天,沖寧蕊蕊問道:“哎,姐夫好像在車?yán)锼,要叫醒他嗎??br />
“他不是睡著了,而是中了迷香!7號紅色旗袍女子一臉淡笑地解釋起來,“我們已經(jīng)收到了十三號發(fā)來的消息,說有個男人混進(jìn)了車?yán)。我們會長最討厭男人,所以這輛車不能要了,直接送回市區(qū)垃圾場處理掉。”
“臥槽,就因?yàn)橛心腥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就當(dāng)廢鐵處理了?”石純雖然也不缺錢,但還是對這種炫富行為感到震驚。
7號紅色旗袍女子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不無傲然地說道:“我們會長有的是錢,從這里往南一百里,所有的山間別墅,都是她的產(chǎn)業(yè)。”
“好牛的樣子!笔儾粺o贊嘆地說道:“不過,山上能建這么多別墅嗎,不會是違建吧!
9號旗袍女子聽到這話,很有些不爽:“不許侮辱我們會長!”
“你耳朵有問題,我哪句話侮辱她了?”石純不爽地回懟了一句,“再說了,我就算侮辱了,你能拿我怎么樣?”
“她們是會長的客人,你別亂發(fā)脾氣。”7號旗袍女子不由得提醒道。
9號旗袍女子只得忍了下來。
“兩位,上纜車吧,別耽擱時間了。”7號旗袍女子催促道。
寧蕊蕊也懶得再跟她們廢話,拉著石純便上了纜車。
等纜車徐徐上升,漸漸走遠(yuǎn)了之后,7號旗袍女子驀地沖司機(jī)吩咐道:“你親自把車開去垃圾廠,把車還有這個男人一并處理掉!
女司機(jī)點(diǎn)了點(diǎn)頭,立時發(fā)動車子,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山中的某處開了過去。
“這山上的風(fēng)景還真的不錯哎!笔冏诶|車上,把周遭的風(fēng)景盡收眼底,不無艷羨地說道:“蕊蕊姐,要不我們讓姐夫也在這里買幾棟別墅,以后也可以時不時過來玩玩。”
“你想買就讓夏天買吧,反正他也挺寵你的!睂幦锶镫S口說道。
石純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這些別墅總覺得有些像違建,萬一住進(jìn)來就被強(qiáng)拆了,那就虧大了!
寧蕊蕊無語地笑了笑:“你想多了。這些別墅的主人肯定是有些能量的,怎么可能到處搞違建。”
“小長腿妹,這話你就說錯了,這些房子還真就全是違建!毕奶觳恢朗裁磿r候,就出現(xiàn)在纜車?yán),還枕上了寧蕊蕊的大長腿。
“姐夫,你怎么又神出鬼沒的!笔兤擦似沧,“剛才在車上還裝睡,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夏天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就想看看這些白癡想干嘛!
石純笑嘻嘻地問道:“那你知道了嗎?”
夏天懶得回答。
“到了!睂幦锶镎f道。
纜車停了下來,又有兩個旗袍美女過來拉開纜車的門。
“這里的美女倒是不少啊!笔兩鲜置嗣莾蓚旗袍美女的手,“手也嫩,哎,你們會長到底是男是女?”
那兩個旗袍美女尷尬一笑,并沒有回答,只是給她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咦,怎么不說話啊?”石純不解。
夏天懶洋洋地說道:“因?yàn)樗齻兪敲@啞人!
“不是吧!笔兌⒅@兩個旗袍美女看了半天,“不像啊,長得這么漂亮!
寧蕊蕊神情凝重了起來:“不用想了,肯定是被人特意毒聾毒啞的。”
“小長腿妹,你的眼力也進(jìn)步了嘛!毕奶烊滩蛔】淞艘痪洹
“我現(xiàn)在倒是真想見到這個會長了,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睂幦锶镄睦镆呀(jīng)有了絲絲火氣,雖然這個會長還未露面,但是光這種把人毒聾毒啞的行為就已經(jīng)突破她的底限了。
很快,寧蕊蕊他們?nèi)吮阋呀?jīng)被帶到了山頂別墅的大門前。
夏天照例被門衛(wèi)攔了下來,不過這回夏天懶得跟她們玩了,直接一人賞了一針,讓她們老老實(shí)實(shí)地呆著。
“怎么里面,反而沒人了?”進(jìn)了大門之后,石純赫然發(fā)現(xiàn)偌大個院子里空無一人。
寧蕊蕊淡淡地說道:“看來這位會長怪僻還真多的!
三個人緩緩走進(jìn)了別墅,發(fā)現(xiàn)里面的裝潢相當(dāng)?shù)暮啙崳植缓喡@得相當(dāng)有格調(diào)。
“房子打掃得也太干凈了吧。”石純打量著四周,不由得發(fā)出了感概:“那個會長難道還有潔癖?”
寧蕊蕊是個急脾氣,懶得再耗時間再等人,直接大聲說道:“好了,我人已經(jīng)到了,你也該現(xiàn)身了吧!”
“寧小姐,稍安勿躁!狈块g里忽然響起了一個非常中性,不辨男女的聲音,“等我洗個澡,換套衣服再出來見你。當(dāng)然,你們也需要清洗一下。”
石純搖了搖頭:“哎,這講究得有些過頭了吧。”
話音未落,驀地房間自動關(guān)了起來,四周的墻壁上便露出了無數(shù)個噴頭,對著房間噴射起了帶著怪異香味的水汽。
“迷香?”寧蕊蕊心里一驚,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隱隱地有些抵抗不住腦中那股薄淡的倦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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