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把老板娘的朋友給得罪了,估計這宜香居就要和她們說拜拜了!
“可不是,這還真是有失體統,那姑娘并未招惹她們二人,是她們自己站起來說那姑娘壞話的,現在無法收場了吧。”
“算了,我們還是小點聲吧,別被她們聽去,她們可是皇親國戚,豈是我們能招惹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吃飯吧!
兩個男子知道自己覬覦了,便小聲說話起來,可不知此時宜香居里安靜的可怕,連掉根針都能聽的見,豈會聽不見他們說話。
此時的蘇鈴音和安末蘭的臉色黑如鍋底,陰沉可怖。
“好了好了,我們的事情也談完了,該走了!
一個侍衛擁護著歐陽寂離開。
蘇鈴音與安末蘭也尷尬的相繼離開。
定雅軒中,氣氛十分詭異,而柒箏急忙承認錯誤,拉著溪月的手就不松開,“溪月啊,你說句話好不好,自我看到你,你就一句話也沒說,我知道我錯了,我與那六皇子有事說,便沒有及時趕來,讓你受委屈了,!”
六皇子?
歐陽寂。
原來那就是歐陽寂,還真是有緣分,剛來的第一天就碰上了,估計以后見面的時間有很多呢。
“溪月啊,這定雅軒和丁香閣我一直給你和陌初留著的,所以不要生氣好不好!
“柒箏,我有事要問你!
柒箏看著怒氣未消的溪月,殷勤的說道:“你問你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與那六皇子到底是什么關系,看樣子你們關系匪淺呢!
“這……,你怎么突然問這個,你不生氣了?”
“只要你告訴我那歐陽寂的事情,我就不生氣!比缃褡羁炝私鈿W陽寂的辦法,就只能通過柒箏,看樣子柒箏與他有些熟悉,知道的事情應該不會少。
“你就說了兩句話,兩句話不離歐陽寂,怎么,你是看上他了,也對,你現在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了,看上實屬正常,不過我告訴你,他可不是你的良配。”
溪月聽了這話,并沒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好笑,但身旁的陌初臉色一僵,隨即看向溪月,等著她的回答,她不會真的看上那什么六皇子了吧。
溪月只是尷尬一笑,柒箏怎么什么都往外說啊,陌初還在身邊呢,既然師兄在這里,她也不好多問太多關于歐陽寂的事情。
“你說什么呢,我只覺得他有些奇怪罷了,你很少與其他人走的近,你今日與她一同出來,只是覺得奇怪,你不說算了啦。”
她剛才是有些著急了,竟忘了這件事不能同師兄知道,如果說的太刻意,反而會引起師兄的懷疑,既然以后都要居住在這里,這件事也不用太急于一時,等找個時間單獨和柒箏說吧。
“對了,柒箏,告訴你個好消息,師傅同意我和師兄一直留在人界了,所以我們估計要一直住在這里了。”
“住住住,當然要住,不過你師傅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
溪月神色閃過一絲旖旎,隨口說道:“誰知道啊,估計是想開了,就讓我們出來了唄!
“那好,你們趕了一天的路,肯定累了,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會有好戲看哦!
“嗯嗯。”
溪月和陌初現在的確很累,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走這么遠的路,剛才還攢了一肚子的氣,定要好好休息才對。
“那好,我也回丁香閣了,一會兒見!
三人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柒箏也該是履行對六皇子的諾言了。
皇宮中,柒箏被首領太監帶到安永宮,金碧輝煌的裝飾顯得里面住著的主人高不可攀。
“柒小姐,里面請,皇上已經等候多時。”太監尤公公俯身行禮。
“謝尤公公帶路!
“柒小姐,你總算來了,快快,看看朕的愛妃!
柒箏本打算行禮,但被皇上攔住。
“你如今是朕的恩人,不必行禮!
柒箏看著皇上焦急的神情,便有些不安,這文貴妃估計病的不輕。
文貴妃是六皇子歐陽寂的生母,歐陽寂今日找她便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得了怪病。
當初她從縉云山回來時,在路上遇到了歐陽寂,并且救了她,現在自己在歐陽寂的心里便是醫術高明的人,不過自己確實懂點醫術。
“皇上可否讓人出去,我看病不許人打擾的!
“好好好,你們都出去,在外守著,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朕在外面守著,有事差遣別人就是!
遣散了人后。柒箏坐在了文貴妃的榻上,在紗簾里面撫上她的脈搏。
本來玲瓏嬌俏的人,如今已瘦骨嶙峋,臉上無一絲血色,蒼白的可怕。
她的氣息雖有些微弱,但不至于昏迷不醒,按照歐陽寂所說,文貴妃已昏迷數日,身子也日漸消瘦不少,但脈搏正常的無可挑剔,這是怎么回事。
按理說昏迷數日,無法在食物上查找線索,若是中毒,便是身邊的東西出了問題,這可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就只能在其他的地方找線索了。
對了,房間內。
她的衣衫每日更換,床鋪亦是,但這房間內的擺設估計會被有心人利用。
柒箏走到房間正中央,打量著房間內各個角落。
窗戶,不會。
屏風,不會。
桌椅床榻應該都不是。
對了,花。
她仔細看著房間內所有的盆栽,莫名的陰冷,因為窗邊就有一盆夜來香,而她來時便發現院內有夾竹桃樹,與窗邊的夜來香正好導致文貴妃昏迷不醒。
而這宮里的宮女肯定也有問題,花本是觀賞之物,怎會將夜來香放在那么不明顯的地方,有些欲蓋彌彰,但這文貴妃還真真上當了。
“皇上,進來吧!
柒箏將一粒丹藥給文貴妃服下,看著走進來的皇上。
“皇上,我已經給貴妃娘娘服下了丹藥,今日之內必定會醒過來。”
“好好好,多謝柒姑娘了,但愛妃到底得的什么病!被噬想m有些高興,但也是要查出病癥所在的,好加以防范。
“倒不是病,而是中毒。”柒箏的神色迅速掃過旁邊的幾位宮女,在一個身穿紫色衣衫的宮女那兒多看了兩眼,勾唇一笑。
“中毒?怎么會?”
“皇上,這事要與您單獨說,所以請他們先退下吧!
“好,你們退下,朕有事與柒小姐詳說!
待眾人都退下后,文貴妃也漸漸蘇醒。
“愛妃,你醒了。”皇上立即來到榻前,緊握她的雙手,看的出來,皇上對娘娘情深義重。
“皇,皇上,臣妾怎么了。”
“愛妃,先躺著,你身子虛,休息一會兒。”
外面一個宮女的手心緊緊攛在一起,已經汗流浹背,估計是有些擔心了吧。
“都進來!被噬系穆曇舸蚱屏怂乃季w。
皇上看著眾人,眼眸深邃可怕,唯有文貴妃還閉著眼睛。
“如今娘娘還沒有醒,朕深感痛心,無論如何你們伺候的人都難辭其咎,只要你們指出是誰,傷害了娘娘,其余的人都會安然無恙,否則,統統處死,你們看著辦吧!
皇上的威懾力不容小覷,嚇的宮女們連連哭喊。
“皇上饒命啊,我們也不知道娘娘是怎么中的毒,求皇上饒命!
“饒命?”
“只有指出真兇,便擾你們性命,否則……”
柒箏看著眼下的眾人,內心焦躁不已,這兇手確實在這里,就算揪出來,估計也不會供出幕后主使,那揪出來又有何用,反而打草驚蛇。
不過,這是他們皇家的事,與自己沒有任何關系,這是她答應歐陽寂的第一件事,也是最后一件事,這皇宮的爾虞我詐,還是少踏足為妙。
那就替他們找出兇手,其余的就不關她的事了。
“我問你們,那窗邊的夜來香是誰在打理!
“是奴婢。”
“拉出去!遍T外隨即出現許多侍衛,將那說話的宮女拉了出去。
“饒命啊,皇上,奴婢冤枉,奴婢沒有給娘娘下毒,皇上饒命啊。”
但那些侍衛根本不在乎她的叫喊,生生拖了出去。
“那外面的夾竹桃樹,是誰在打理!
頓時房間內鴉雀無聲。
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沒有人敢站出來說是自己做的。
“是誰,快說!睔W陽詢沉聲道。
“是,是奴婢。”
“拉下去。”皇上擺擺手,臉色鐵青的看著剩下的兩個宮女,一個是掌事宮女云杉,一個是文貴妃的陪嫁侍女萃芙。
“最后一件事,娘娘身上的衣衫是誰換的!
“這……”萃芙立馬癱在地上,雙腿虛弱無比。
“皇,皇上,奴婢保證,娘娘著的衣衫沒有問題,奴婢打小伺候娘娘,怎會害娘娘,求皇上明鑒!
“娘娘是因為身上衣衫的氣味而中毒,既然是你替娘娘更衣的,兇手便是你。”
柒箏的眼神停留在云杉身上,見她莫得松了口氣。
“帶下去!被噬弦宦暳钕。
“最后只剩你了。”歐陽詢低下頭,看著十分恐慌的云杉。
“皇,皇上,奴婢絕對不敢害娘娘,請皇上明鑒。”
“自然,其余三人已就地正法,這安永宮可就剩你一個人伺候娘娘了,自然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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