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在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好的,壞的......都在繼續(xù)。
劇組里有了晴華的進(jìn)組,更加忙了起來。
有了對比,簡白的壓力更大了。
晴華也是配合她,壓了壓自己的氣場。
劇組里本來就要拍晚場,簡白又會自己留下做一下下一場的排練,正常拍戲的一天睡得時間也就四個小時。
不過還好簡白的戲份也不算特別多的,會有幾天的時間休息,只是太累了,簡白休息的時候一天都睡著。
簡白原本想的太好了,想著拍戲之間有時間可以回去看看凌曉,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根本沒時間,忙起來連電話都沒時間給凌曉打一個。
夜里白銘拍戲回來,給簡白打了個電話,簡白還在迷糊著睡覺呢。
沒接到。
白銘也預(yù)料到簡白睡覺呢。
在路邊看到有人賣糖人,各型各樣的,龍,蛇,兔子,狐貍,老鼠......
白銘看一個兔子和小狐貍的,白銘想著簡白應(yīng)該會喜歡。
想打個電話問問有沒有其他喜歡的。
掛了電話,對著服務(wù)員說“就這倆吧。”
回到小屋,白銘直接敲門進(jìn)了簡白的屋里,拍戲這半個月日夜顛倒的干,倒是讓兩個人親密了不少。
房門前敲門“小白,起來啦。”又是一場夜戲,白銘喊她起床。
喊了幾聲沒人回應(yīng),白銘直接推門進(jìn)去。
看著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簡白,白銘笑了,每次叫她起床都能看見她把自己包成個蠶蛹,就露個腦袋。
上前拍了拍簡白的腦袋“醒醒,丫頭。”
簡白睡的有些懵,隱約聽著白銘叫自己。
“丫頭,醒醒。”
簡白睜開眼就看到一個兔子形狀的糖人在自己面前搖擺。
簡白笑著接過白銘遞過來的糖人“在哪買到的啊?”
“剛剛路過夜市買的。”
“還有個狐貍的。”白銘遞過去。
“還是兔子的好看。”簡白對比了一下將狐貍的遞回給白銘“這個給你。”
白銘接過,上嘴就咬。
“哎~”簡白急忙阻止。“你要吃的啊。”
“不然呢?”糖人不留著吃留著干嘛?
簡白想著這么好看的糖人,留著看那多賞心悅目啊。
然而狐貍腦袋已經(jīng)被白銘咬掉了。
“沒事,你吃吧。”簡白有些可惜的看著狐貍糖人。
白銘也明白簡白的意思,“你要是想收藏,咱多去買幾個。”
“嗯。”
看著簡白起身,白銘識趣的出了門,坐在大廳等著跟簡白說。
“下周就沒你的戲了,你可以回去看看了。”
“嗯。”
“等你再回來,就是你的最后一場戲了。”
“嗯,我知道。”
根據(jù)原本的拍戲進(jìn)度,這周她的戲份就該沒有了的,只是導(dǎo)演看她演的可以,又給簡白加了幾場戲,所以時間就耽擱到現(xiàn)在。
簡白換好衣服出來,看著白銘一臉精神,自己這幾天幾天熬夜還能休息幾天也是受不住的,白銘是主演啊,熬夜的時間可是比她久太多了,精神狀態(tài)這么好的嘛?
“師兄,你都不帶累的嗎?”
“累啊,拍戲哪有不累的啊。”
“看你可精神了,感覺。”
“沒辦法啊,大家都累,要是主演還沒精神的話,那還怎么活啊。”
“嗯嗯。”
多少圈外人擠破腦袋都想往里面沖,覺得演戲是個很輕松的事情,輕輕松松就能賺大錢,然而并不是這樣。
一場戲會拍幾次,各種角度的拍,還有夜戲,威亞,演戲的辛苦只有真正經(jīng)歷過才會懂。
“等你拍多了就會適應(yīng)了。”白銘看著簡白“等你適應(yīng)了這種強度之后,再讓你去休息,你反而會難受的。”
“真的嗎,這么自虐嗎?”
“嗯,所以你啊,慢慢來就好,也不用那么拼的。”白銘看著簡白辛苦比自己辛苦都難受。
再想想簡白還懷著孕。
“我這邊還好啊,我還有幾天可以休息呢。”簡白看著白銘那大大的黑眼圈“師兄,你這才是拼啊。”
“師兄,不然你先睡會兒,咱們晚場是一點吧,還可以睡倆小時,你先睡會吧。”
看了眼時間,白銘?yīng)q豫了一下,倒是可以休息的。
“你睡吧,我叫你。”
白銘笑了“你叫我?你不會自己睡過去吧?”
“不會的,不會的,我睡了快一天了,已經(jīng)睡不著了。”
“那我睡會兒。”
“嗯。”
說完白銘就走到簡白的房間躺下。
“師兄,你不回自己房間?”
“你的床上還有點余溫,我那冷冰冰的。”白銘一頭鉆進(jìn)去“我那還沒捂熱我就得起床了。”
“你要是嫌棄我,我明天讓人給你送套新床褥。”
白銘把簡白所有的話都給堵死了。
安安穩(wěn)穩(wěn)的躺在簡白床上睡去,聞著帶有簡白氣息的被子,安穩(wěn)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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