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去?”
“越快越好。”白銘不能等了,必須馬上套出蔣文身后的那個人,他不知道那個人到底知道他多少事情,要是全部暴露出來......
白銘倒不是擔心自己會怎么樣,只是好不容易簡白接受了自己,要是讓她知道那些說不出的丑事,怕是要離開自己了。
天堂和地獄就在片刻之間啊。
“你的傷受得住嗎?”宋平也不知道白銘現(xiàn)在的傷怎么樣了,火急火燎的讓他出院宋平也知道那不是好事,但她也是沒有辦法了。
“我的傷還好。”傷口有時候會火辣辣的疼,但也算受得住,“我想著早些回去,但簡白她怕我受不了,不讓我走。”
“我覺得她想的對,我也覺得你別這么著急回去了,別再把身體搞垮了。”宋平苦口婆心的說著。
“可是蔣文那~我不放心。”白銘揉了揉自己眉心,“我好不容易才跟簡白走到現(xiàn)在,不能有任何差池。”
“讓阿冉去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手段。”宋平雖然不太了解自己兒子每天都在干嘛,但有些事情她還是清楚一些的,她也不想管太多。
“我不是不放心阿冉,只是......真的不太安心。”
“放心吧,我這兩天也回北京,我們會看好蔣文的,盡量套話。”
白銘低著頭沉思著,想了好一會兒,“我看看能不能跟簡白說說,要是成功我就早點回去,要是不成功就麻煩你們兩個人。”
“嗯。”宋平也知道自己勸不住白銘,能讓他改變主意的估計也就是簡白了。
“那就先這樣吧,宋姐。”
“好,你先休息。”
“嗯”
掛下電話,白銘就躺下了,但心里有心事也不可能安穩(wěn)的睡著,又打開微博,看了看曝光的信息。
越看越心慌,又給宋冉打了個電話。
“喂,兄弟。”宋冉那邊過于吵鬧,白銘有些聽不清他說話。
“你在哪呢,那么吵,去找個安靜點的地方。”那邊吵鬧的讓白銘有些心煩。
“酒吧呢。”宋冉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
“蔣文的事宋姐跟你說了嗎?”
“說了,現(xiàn)在還在小倉庫呆著呢。”宋冉都沒把這種沒腦子的女人放在心上,把人捆上,安排了倆人看著自己就出來了。
“無論用什么手段,都得把她后面的人給我拽出來。”
“著急嗎,我想餓個兩天先。”宋冉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淡定,似乎常做這種事情。
“著急,我不知道她身后那個人到底知道我多少事情,我怕夜長夢多。”
“行,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看看,不過,我想那個人應該是你身邊的人。”宋冉預估著,“就算不是特別親密,也該是接觸比較多的了。”
“嗯,我想應該是公司的人。”白銘猜測道。
白銘不是個喜歡跟人交往的人,說是他身邊比較親密的也就是宋姐和宋冉再加上簡白了,他相信這些人都不會背叛他的。
那就還有個可能就是公司里的人,也就這些人了。
東軒?
這是白銘能想到最大可能的人。
想到這兒,“阿冉,關注一下東軒。”
“行。”不用白銘說,當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宋冉就把東軒給監(jiān)視起來了。
東軒現(xiàn)在回北京了,要看著他還是很容易的。
兩個人說著說著,宋冉通話中插進來一個電話。
看了眼來電人。
“兄弟,我不跟你說了,我先找個人套話去。”
“好,有什么消息先通知我,不要自己行動。”
“知道。”
宋冉說完就接通那邊的電話。
“喂。”宋冉的聲線裝的比較沉穩(wěn)。
“在哪兒呢,我們喝酒去。”
“去我那兒還是......”
“我在你家門口。”
“好的。”
宋冉找了家服裝店,換了身衣服就回公寓了。
換了衣服的宋冉明顯像換了個人一般,穩(wěn)重又冷靜。
這一副模樣要是讓宋平看到,該是要謝天謝地了。
來到門口,就見到謝成拎著四五瓶白酒靠在自己家門前。
“怎么沒進去。”
“我忘帶鑰匙了。”
宋冉淺淺的笑了,“下次我再找把鑰匙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就咱倆知道,給你當個備用的。”
“這個想法好。”謝成贊同道。
宋冉拿出鑰匙打開門,接過謝成手里的酒“進來吧。”
謝成進到宋冉屋里,直接在沙發(fā)上躺下。
“怎么了,竟然會主動來找我。”平時也是宋冉找謝成,謝成還不一定過來,今天真的是難得。
“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朝陽公司吧。”
“嗯,你說他們搶了你們的訂單。”
“今天一個客戶主動來找我們。”謝成說著就開了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著,看起來并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那不是好事嗎?”宋冉攔了攔謝成喝酒的速度,想拽下他的酒瓶,但沒成功,“只是這跟朝陽又有啥關系。”
宋冉裝作不解的樣子。
“好事什么啊?那是朝陽那個破主管施舍我的。”
“你說的是?”
“就那個姓宋的。”謝成拿起酒又開始咕咚咕咚的喝著。
“你怎么知道的啊?”
“呵,訂單客戶聊天的時候說的,說是朝陽推薦他們過來的。”謝成有些憤憤不平,“寶木,你說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被稱作寶木的宋冉?jīng)]說話,只是又開了瓶酒。
“你咋不說話,是不是你也覺得我很沒有用。”
“不是。”
“不是什么啊,我就知道,你跟老頭子一樣,都覺得我沒什么屁用。”
“真的沒有,我只是覺得如果訂單的合同還是按照你家的來,要是簽下來不還是你家的利益嗎?”
“那一樣嗎,我拿到的是憑我本事,他這樣施舍算什么。”
“我覺得你是想多了。”宋冉也是挺委屈的,“你最后跟他們簽合同了嗎?”
“沒有。”謝成一臉的自豪,“我不靠任何人的施舍。”
宋冉心里嘆了口氣,暗罵了句腦殘。
他本來是看著謝成沒拿到本越的訂單太不高興了,想著給他弄個訂單,沒想到還弄巧成拙了。
本來他那邊還是盯著被白銘罵的風險去做的這件事,結果還被拒絕了。
“寶木啊,最近真是啥煩心事都有。”謝成一臉的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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