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信佳一聽說有飯吃,便問:“不會是沈硯風(fēng)請我的鴻門宴吧?”
我回復(fù)了一個白眼,她又問:“昨晚吃火鍋你出賣我了?”
“你給我滾,你到底來不來?”我發(fā)了幾個暴打的圖片,我說:“你想他請你吃飯都不可能了,他人不在南城,唐詩詩兩口子在,你來不來一句話。”
“你現(xiàn)在對我可真兇,你就不能溫柔點?好好說?”展信佳打了這句話過來,又立刻借著說了句:“我馬上就過來,要不要帶點我剛買的冷吃兔給你帶過去?”
“那你不用來了,我現(xiàn)在這個情況能吃嗎?”
“也是哈,那我?guī)н^去和唐詩詩吃,你看著我們吃吧!”
“可以的,你可以試試,看你還想不想吃飯了。”
我發(fā)完消息過去,我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筋疲力盡,我跟唐詩詩說:“展信佳最近有沒有跟你聯(lián)系,她是不是要瘋了,最近跟我說話就跟吃了**似得,一句話不懟我就不舒服。”
唐詩詩哈哈直笑,她說:“你還不知道怎么了?”
“真有原因呀?”
“肯定啊。”唐詩詩打發(fā)顧清讓去倒點兒水過來,然后說:“我們?nèi)ズ3堑臅r候,你只帶上了沈硯風(fēng)的妹妹沒有帶她,她心里已經(jīng)不爽很久了,而且已經(jīng)跟我埋怨過了,還騙了我一頓日料吃,現(xiàn)在想想我都肉疼,都是跳著貴的點。”
唐詩詩一說,我這才后知后覺,難怪呢,我就納悶她怎么跟個刺一樣,逮到我就開始扎,敢情是因為這個事情啊。
不過想想好像也是,我去海城只是跟她提過,但是沒說具體的。
哎,看來下次去哪都得帶上她才行,不然就跟女朋友似得,生氣起來可不好哄。
晚上吃飯時,顧清讓吃飽后就只剩下我們?nèi)齻女人還在繼續(xù)了,唐詩詩跟展信佳都喝紅酒,我喝的白開水,我和唐詩詩提到海城出差的事情,展信佳差點把白眼都翻到菜碟里了。
我一個勁兒的安慰,好說歹說這丫才算不追究了。
有人陪,時間就過得很快。
唐詩詩和顧清讓還要回去老宅,所以八點多就離開了,展信佳是我強行留下來晚上給我作伴的。
我們睡得客臥,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樣了,說不完的話題,最近我們的事情都很多,各自都忙著,很少有機會能夠待在一起膩一天,在一個被窩里,感受彼此的存在,這種感情,有時候真的男人給予的愛情更讓人心安。
這一晚,我睡得特別好。
半夜都沒有醒過。
一覺到清晨八點多,展信佳六點出頭就走了,她接了她土豪爸打來的電話,讓她回去一趟,好像是有什么事情。
我沒問,起床后才發(fā)信息問她,展信佳沒回,應(yīng)該在忙沒看見。
我回臥室洗漱,然后換了身衣服才下樓。
昨晚太忙了,我就讓阿姨早上別過來了,放了半天假給她,打算自己弄個面條將就著吃。
我從樓上下來,就聽見廚房里有動靜,眉頭微皺著,下意識豎起了防備,我放輕腳步慢慢往下走。
門是管的好好的,客廳里的東西也很整齊,不像是有小偷,而且這里很安全,不可能有小偷的,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阿姨過來了。
我張嘴喊了聲:“阿姨?”
沒有回應(yīng)。
我便朝廚房走去,剛走到廚房門口,里面走出來一個系著圍裙,披著頭發(fā)的高挑女人,她巴掌大的臉,五官精致,皮膚很白,有幾分御姐范,挺漂亮的。
她也看見我了。
手里還端著一個菜碟,里面的菜是我沒見過也沒吃過的,應(yīng)該是個人私房手藝。
她對著我微微一笑,開口問:“你是遲意吧?”
我點了點頭:“嗯,我是,請問你是?”
“你好,我是莫宛,硯風(fēng)的表姐。”女人說著,將手中的菜碟放去了餐桌上,然后又繼續(xù)朝廚房走去,她說:“飯菜馬上就好,你先坐會兒,我還要弄個菜,對了硯風(fēng)起床了嗎?你幫我喊他下來吃早餐了。”
她很利索,說完后便回了廚房。
看著她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我一時間竟然有點兒懵逼。
我怎么覺得,我是一個多余的呢?站在這里格格不入,感覺手都不知道該放在那里了,特別的尷尬。
我愣了好幾秒,在腦子里將她的話過濾了一遍,她是莫宛,就是沈硯風(fēng)前些日子去國外幫過她忙的莫宛,是沈硯風(fēng)的表姐?
可沈硯風(fēng)說她們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么應(yīng)該就是遠方表姐了,我這么想著。
莫宛再次出來時,我還站在原地沒動,她看了我一眼,有些微怔:“你怎么了?”
我搖了搖頭:“表姐。”我笑著:“我這樣喊你可以吧?”
“當(dāng)然可以。”
“嗯。”我點著頭,我說:“沈硯風(fēng)不在家,你不知道么?”
“不在家嗎?”
“對,他昨天去雪城了。”
“原來是這樣呀,我還想著給他一個驚喜呢,沒想到不在家,對了,你千萬別告訴他我回來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等他回來一定很意外。”莫宛說著,眼角溢出來小女人般的笑容,仿佛就是一個想給自己男朋友驚喜的女朋友,當(dāng)然, 這是我心里這么想。
在我走神時,莫宛對著我說:“那我們吃吧,我還特地做了硯風(fēng)愛吃的菜,可惜他不在,沒這個口服了。”
莫宛已經(jīng)走去餐桌前坐下了,我微皺著眉,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但也還是抬腳往餐桌走去。
我們面對面而坐,她又主動拿起碗給我盛小米粥,推到我面前,低聲道:“你嘗嘗,我也不知道你愛吃什么,就只能將就著吃了。”
“很豐盛了,我還想著,沈硯風(fēng)不在,就自己煮個面隨便吃。”我將碗端起,小聲說了聲謝謝,然后又問了句:“表姐,你不是在巴黎么?怎么突然回來了?”
“我昨天就到了,時間太晚,怕打擾你們休息就住在酒店的,不過我之前回來就是住在這里,硯風(fēng)說這樣方便,這一次我也打算住在這里,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吧?”莫宛望著我,表情很認真的問道。
她這樣問,我能怎么回答?
而且人家以前就住過這里,更何況,這里是沈硯風(fēng)的地方,我有什么資格說不呢?
我淡淡地笑著:“當(dāng)然不會介意,你是沈硯風(fēng)的表姐,住在他家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么?”
“現(xiàn)在不一樣,畢竟你們住在一起了,你可是第一個跟他住在一起的女孩,我得尊重你的意見。”
我淡淡笑著。
這頓飯,吃的有點兒食不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飯菜不合胃口。
兩個人相互幫忙收拾好碗筷后,我便帶著莫宛上樓去了客臥,昨晚我和展信佳才睡過,所以我又趕緊換上了趕緊的床單,東西什么都齊全,安排妥當(dāng)后,我便對她說:“表姐,你先休息倒倒時差,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喊我。”
“好,那就謝謝了。”
“不客氣。”
我微微一笑,將客臥的房門關(guān)上走出去了。
門合上的下一秒,我臉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消失了。
我心里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挺奇怪的。
但我能明白那是不舒服的感覺。
我回到臥室,給沈梧打了個電話。
莫宛讓我不要告訴沈硯風(fēng)她回來了,我雖然想說,但也不好,這種事情我做不出來。
電話后很快就通了,這是沈梧回去后,我們第一次通電話,平時都是微信聯(lián)系,不過也不頻繁,她最近回去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挺忙的。
沈梧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她說:“嫂嫂,哈嘍,你是不是想我了?”
“是是是,我是想你了,你最近干嗎呢,都很少跟我聯(lián)系,你是不是一回去就把我給忘記拉?”
“哪敢呀,我最近在跟媽媽找月子中心,媽媽說你坐月子必須得去月子中心,她生孩子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沒有經(jīng)驗,擔(dān)心照顧不好你,你不知道,自從你說要來雪城生產(chǎn),媽媽都高興壞了。”
沈梧一說就停不下來了。
我也不好就這樣打斷,只是認真聽著,等著她說完。
我回應(yīng)道:“你跟阿姨說,不用這么緊張的,月子中心這些,你哥哥都會安排好的。”
沈梧聽后,直接反駁道:“那哪行呀,我媽媽說了,得好好替你安排,不能讓你覺得委屈,你放心吧,這些事情就交給我跟媽媽,我倆反正也是閑著就閑著,好不容易能找點事情做,你就讓她去安排,其實她這些年,也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事情,現(xiàn)在遇到了,你也能給這個機會,我們都很開心的。”
沈梧的話,讓我心里溢出陣陣暖意。
我抿著唇,輕笑著:“好好好,都由著你跟阿姨去安排,不過不能太累,讓阿姨也要注意休息,嗯?”
“知道,我會的,你放心吧,嫂嫂。”沈梧乖巧的應(yīng)答道,她又問:“嫂嫂,你打給我,有事嗎?不會是真的想念我了吧?”
“那估計要讓你失望了,我還真不是因為想你,相反,我還真的不怎么想你。”
“哎,傷心。”
“好啦,不逗你了,我想問問你,在巴黎那個表姐莫宛,你熟嗎?”我的話說完,空氣仿佛都瞬間靜止了,如果不是我看了一眼通話還在繼續(xù),我會懷疑已經(jīng)被掛斷了。
沈梧的反應(yīng)太過異樣了。
她是個不擅長撒謊的人,即便是有意掩飾,但反應(yīng)還是出賣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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