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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養(yǎng)娃日常 002 成親

作者/臻善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既訂了親,距離成親的日子就不遠(yuǎn)了。

    徐家給出的婚期有三個,一個是十天后,一個是半月后,一個是二十二天后。

    這個月也是怪異,竟有三個宜嫁娶的好日子,而從這個月往后,將近半年沒有婚假的吉日,也是奇怪。

    因為早先就知道徐家給二子娶親,是要新婦早些嫁過去主持大局,所以林父對女兒很快就會出嫁,也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但婚期就在這個月內(nèi),更甚者興許就在十天后,這日子定的也太近了。

    想想過了這段日子,女兒就要離開家去別人家生活,林父實在心疼難忍。

    然不管怎么說,婚禮也是要在這個月辦的,不然推到半年后,徐家那邊說不過去。

    不用說,林父最后選了二十二天后的婚期。

    這都在徐家人的預(yù)料中,因此徐家的管家也沒有表現(xiàn)出異樣來。

    等送走徐家的大管家,林父讓在院中玩耍的瑾萱去將瑾瑜喚來。

    碰巧瑾青正在姐姐屋中和瑾瑜說話,兄妹兩個就一塊兒來了。

    等他們兩個到了書房,還沒來得及坐下,姨母也聞訊過來了。

    一進(jìn)門就急慌慌的問林父,“我聽萱萱說徐家的管家離開了,那你們商量的如何了,咱們瑾娘的婚期定在何時了?”

    姨母說著話,就拉著瑾娘的手在一側(cè)凳子上坐了下來,瑾青在另一側(cè)落座。

    林父點點頭說,“我正要和瑾娘說這事兒。婚期定下了,就在二十二天后。”

    “這么早!”瑾青和姨母同時驚的站起身。

    兩人容顏都有些失色,反觀瑾瑜,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一般,面色一點沒變。

    林父艱難的開口,“若不在這個月辦婚事,就要拖到半年后了,徐家急著娶媳婦進(jìn)門主持中饋,不會同意的。”

    “那,那,那好歹……”姨母吶吶了半晌,也沒說出什么話來。她眼圈都紅了,六神無主的拉著瑾娘的手說道,“我可憐的兒,才剛定了親,就要離家了。”

    這個姨母性子委實怯懦,也很愛落淚。在林家,說是姨母掌家,其實還是瑾娘管理這大大小小一攤子事兒,姨母也只是照顧林父的生活起居罷了。

    如今瑾娘要嫁人了,這家里的事兒沒人料理了,姨母也像是被人抽離了主心骨一樣,瞬間就慌了。

    但日子定下就定下了,也沒有更改的可能了。

    如今能做的,不過是把瑾娘的嫁妝好好整理一番,順帶讓她在家安穩(wěn)的度過這段日子罷了。

    林家肉眼可見的忙碌起來。

    林父為此還暫停了私塾中學(xué)子們的課業(yè),只為四處搜羅著再給女兒添補些嫁妝。

    林家的家境比鎮(zhèn)上的平頭百姓稍好一些,但也只是稍好,不缺吃喝罷了,但這家境比之徐家卻差得遠(yuǎn)了。

    想要比照著徐家送來的聘禮準(zhǔn)備嫁妝是不可能,但林父還是竭盡所能,掏出了大半家業(yè)給女兒置辦物什。

    林家女即將出嫁,遠(yuǎn)在另一個鎮(zhèn)子上的瑾娘的舅家自然聞訊過來了。

    瑾娘的外公外婆早在幾年前就過世了,現(xiàn)在就留下一個舅舅。

    舅舅和舅母以往和林家是常來往的,畢竟舅舅做販賣山貨的生意,經(jīng)常在幾個鎮(zhèn)子上收貨,若是來了平陽鎮(zhèn),就暫居在林家,而舅母通常是一塊兒跟過來的。所以總體說來,早先兩家的來往很多。

    可自從舅母看出瑾娘的心意后,這半年來就不往林家來了。不僅她不來,也約束了瑾娘的表哥沈城不得過來。加上沈舅舅的生意擴(kuò)大不少,在別的縣城也開始收取皮毛貨物,忙碌的一年半載還過不來一趟,兩家這兩年的聯(lián)系倒是少了。

    不過沈舅舅對瑾娘倒是真心疼愛,一聽說外甥女訂了親,且婚期在即,丟下手中的生意就火速趕來了。

    同來的還有沈舅母,表哥沈城,以及沈舅母的兩個女兒:十一歲的大女兒沈明珠,以及三歲的小女兒沈?qū)氈椤?br />
    這是全家都過來了。

    瑾青看見表哥頓時如臨大敵。

    尤其見到表哥不錯眼的看著姐姐,他更是焦灼,不顧長輩在場,也不管自己的行為是否得體,就跑過去拉著表哥說話。

    瑾娘自然也看到了沈城,可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她不是原主,不會對沈城癡迷,不會看見沈城就邁不開腳。

    再說了,她已經(jīng)鉆出了牛角尖,已經(jīng)對他徹底“死心”了。

    而表哥這會兒卻一副情深不悔、愛意綿綿的、痛苦欲絕的模樣看著她,這是想干嘛?

    是在指控她背棄了他們的感情?

    還是控訴她對他的愛意不夠堅貞?

    且一邊呆著涼快去吧。

    早先瑾娘歡喜他的時候他靦腆羞澀不敢吱聲,現(xiàn)在瑾娘親事都定了,他又后悔莫及過來裝情圣,戲太多,也不嫌棄累得慌。

    瑾娘垂著頭跟在父親、舅舅,以及姨母和舅母身后,輕笑的回應(yīng)舅舅詢問的問題。

    沈舅舅見外甥女笑的矜持的模樣,不由感嘆,“一轉(zhuǎn)眼瑾娘都成大姑娘了,馬上就要成親了,這日子過的當(dāng)真是快,咱們都老了啊。”

    沈舅舅和林父說笑著進(jìn)了花廳,姨母則滿面擔(dān)憂的不住回頭看瑾娘,而沈舅母扭頭看見兒子眼巴巴的看著外甥女,不由怒其不爭的狠狠瞪了一眼過去。

    沈舅舅一家過來,就暫時住下不走了,準(zhǔn)備等瑾娘成了親,回了門,再離去。

    好在他們以前也常往家來,家里也有一間客房專門供舅舅和舅母居住。

    不過,幾個小的就要和瑾娘三姐弟擠一擠了。

    轉(zhuǎn)眼到了成親前一天,瑾娘的嫁妝已經(jīng)抬去了徐家。

    這天家族里的長輩都過來幫忙了,沈舅母也抽了個空過來找瑾娘。

    她將兩張五十兩的銀票塞到瑾娘手里,讓她好好收著。

    瑾娘拒不收下,沈舅母就道,“好孩子,這是你舅舅給你的。你舅舅和你母親是龍鳳胎,自小關(guān)系就親近。你母親去了后,你舅舅不止一次想把你帶回家去養(yǎng),可都被你父親拒絕了。你舅舅疼愛你,我也多憐惜你幾分,如今你成親了,我們做舅舅舅母的可不得多出些力?好孩子,這些銀票你且自己收著以防萬一。別推辭了,這都是舅舅和舅母的一番心意。”

    說完話,沈舅母就起身離開了。

    晚上回了房間被沈舅舅問起銀票是否給了瑾娘,沈舅母就說,“你交代的事兒,我什么時候不好好辦了?你放心,我給瑾娘了。”

    沈舅舅就慨嘆一聲,“妹夫家中到底拮據(jù),就是拿出大半家業(yè)給瑾娘置辦嫁妝,到底少了些。”他做舅舅的,這些年東奔西走頗攢了些家業(yè),所以就給外甥女陪嫁了一個鋪子過去。可還是覺得外甥女的嫁妝薄了,為防她嫁去徐家沒有底氣說話,就又讓沈舅母去送些銀錢給她傍身。

    “有那五百兩銀子瑾娘也不至于手緊,以后想買些東西也便宜,就是給徐府的人打賞,也不至于扣扣索索讓人說小家子氣。”

    沈舅舅說完話就脫了衣裳歇下了,明早還有的忙呢。

    他顧自傷感慨嘆,也就沒看見沈舅母撇嘴的表情,和她攥緊了袖口的動作。

    沈舅母雖對瑾娘疼愛,可想著自家已經(jīng)給瑾娘添了一個價值二三百兩鋪子,難不成還要再給五百兩銀子?

    自家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且還有三個從她肚子里爬出來的討債鬼的婚事要操持,以后用錢的機(jī)會且多著呢。

    給了瑾娘鋪子她就夠心疼了,再給銀錢,沈舅母覺得那簡直是在剜她的心,割她的肉。

    不過自家男人交代的事兒,她還是要做的。但究竟給瑾娘多少,她不說,瑾娘也不會大嘴巴的說出來,那自家男人就沒地知曉此中細(xì)節(jié)了。

    心安理得的沒下了四百兩銀子,沈舅母心情舒暢,很快也睡著了。

    夜已深,林家諸人都陷入沉睡中,瑾娘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明天就要成親嫁人了,說實話,這事兒真挺新鮮的。

    她兩輩子都沒談過戀愛,結(jié)果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了,心里也免不了忐忑不安。

    就這樣睜著眼到三更天,似乎才迷糊著睡著,就聽見姨母推門的響聲。

    “瑾娘,天不早了,該起來洗漱上妝了。”

    這一整天,瑾娘都暈乎乎的。人來人往中,她印象里全是一張又一張的笑臉。

    等到要出門子了,卻陡然看見瑾青紅著眼睛過來,要背她去前邊。

    舅母和幾個林家族里的長輩就說,“意思意思背一下就行,瑾青還小,還背不起他姐姐呢。”

    “正是如此。再時候咱們這邊風(fēng)氣開放,女子自己走出門的比比皆是,不用非得讓兄弟背。”

    瑾娘看看才到自己肩膀的小少年,也是心疼他。瑾青自己都很瘦削,又常年讀書沒干過重活,沒多大力氣,她可不舍得弟弟背她。就道,“我自己走吧。”

    “姐姐,我背你過去。”

    瑾娘看著瑾青執(zhí)拗的表情,不得已妥協(xié)說,“好吧,要是背不動了要告訴姐姐,姐姐下來走也是一樣的。”

    “青兒背的動姐姐。”

    眼前突然晃過一片紅影,卻原來是蓋頭被蒙上了。隨著一道“新娘子出門子”的吆喝,瑾娘就被瑾青背了起來。

    之后拜別父母,哭嫁,被送上花轎,顛顛簸簸的,事后回想瑾娘都不記得這一天都經(jīng)歷了什么。

    她唯一還算有印象的,大概就是坐上花轎時,聽到周圍看熱鬧的百姓驚嘆的說,“徐家二郎好相貌”“二郎成親,鎮(zhèn)上不知道多少姑娘要哭紅眼了。”

    她恍恍惚惚還想,看來林父和青兒都沒騙她,徐二郎確實生的龍章鳳姿,若不然,不會有這么多人都在驚嘆他的儀容。

    暈暈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到了徐府。

    有人射轎簾了,瑾娘伸出去的手也被人握到了手心。

    從蓋頭下方露出的一線明光里,瑾娘看見那男人白皙修長、骨節(jié)勻稱的手掌,而他指尖有薄繭,手溫微涼。

    跨過火盆,拜了天地,瑾娘才被人攙扶著送進(jìn)新房中。

    外邊熱鬧喧嘩,新房中卻很安靜。

    瑾娘屏氣凝神,連呼吸的節(jié)奏都放慢了許多。

    突的一下,眼前大亮,頭上的蓋頭被人挑開了。

    她條件反射抬眸看去,就見眼前站著穿著一身紅衣的新郎官。

    他身材修挺,偉岸若青松翠柏;而面容白皙冷冽,棱角分明;雙眸深邃,神光懾人,此時正審視的看著坐在喜床上身材嬌小的新娘子。

    從他寡淡的神情看不出他的喜怒,更看不出他對眼前的新娘子是否滿意。而他薄唇抿的緊緊的,倒是一副不好接觸的模樣。

    甫一碰面,瑾娘就在心里,給她未來的夫婿蓋了一個“難接觸”的戳兒。

    徐二郎名徐翊,長相清冷,聲音聽著也涼薄。

    他道,“飲交杯酒吧。”

    話落音有丫鬟忙不迭的斟酒送了過來。

    徐二郎接了其中一杯,瑾娘硬著頭皮接了另一杯,兩人胳膊交纏,相互喝下。

    “你先歇著,我去前院敬酒。”

    徐二郎離去后,屋里的兩個丫鬟也被瑾娘遣出去了。

    她靠著床頭緩緩酒勁,順便思考徐家的景況,徐府的人員性格,以及今后該如何行事。

    暈暈沉沉的,似乎聽見有細(xì)小的腳步聲傳來。

    瑾娘往房門的方向看去,就見之前禁閉的門這時候被緩緩?fù)崎_,一聲細(xì)細(xì)小小的聲音似乎在喊她,“二嫂嫂,二嫂嫂,我來看你了。”

    瑾娘一聲“進(jìn)來吧”還沒說出口,那廂已經(jīng)有個一身桃紅色春衫的小姑娘推門走了進(jìn)來。

    小姑娘和萱萱年歲差不多大,而容貌和徐二郎有些許相似之處,瑾娘瞬間就知曉來人是誰了。

    “是小姑么?”

    “對,是我,我叫翩翩啊嫂嫂。”

    瑾娘坐直身,朝小姑娘招招手,“小姑過來這邊坐。”

    “嗯,嗯,我這就來。二嫂嫂你坐在哪兒腳不要落地,嬤嬤說那樣不吉利。”

    “好,嫂嫂不亂動。”

    徐翩翩是徐府的四姑娘,她上邊三個兄長,家里就她一個姑娘,偏她又是最小,因而在府里最受寵。

    即便不著家如徐父,不理世事如徐母,對幾個兒子不聞不問,得空了卻要看上女兒兩眼,所以徐翩翩長這么大都無憂無慮的,性子也活潑可愛的很。

    徐翩翩小跑過來,跟在她身后的丫鬟就驚叫道,“姑娘慢點,慢點,小心磕到桌子腿兒。”

    徐翩翩就擺擺手,“我注意著呢,你別大驚小怪的,再嚇著二嫂嫂。”

    瑾娘:“……”

    徐翩翩這時也扭過頭看她,仔細(xì)打量一番她的面容后,就驚嘆一聲,“剛才離的遠(yuǎn)沒看清,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二嫂嫂容貌甚美,和我二哥哥有的一比。”

    瑾娘努力憋笑不說話,徐翩翩的丫鬟聞言卻嚇壞了,“四姑娘,可不敢這么說二少爺?shù)摹P稳菽凶尤菝膊荒苡妹溃蝗欢贍斨罆鷼獾摹!?br />
    顯然二少爺生氣的威力很大,不僅丫鬟被嚇得嘴唇慘白,手指直哆嗦,就連徐翩翩也被嚇得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嘴兒,不敢再胡言亂語了。

    瑾娘見狀心里也一抖,不由想到,莫不是徐二郎不止是外表看著冷,實際上還是個“暴力狂”,是個“冷面煞神”?

    她不知道要不要再給徐二郎蓋個暴力狂和冷面煞神的戳兒,畢竟沒有證實的事情,她也不好貿(mào)然給人添加印象,所以還是等以后證實了再蓋戳吧。

    徐翩翩是個小話嘮,小嘴巴張張合合的,什么八卦都往外吐露。

    一會兒說她娘最不會應(yīng)酬往來,這會兒被一眾親戚圍著,笑的臉都僵了;一會兒說,她爹最愛喝酒,碰上今天這好日子,這會兒已經(jīng)喝上頭了;還道,她小三哥屬猴兒的,一會兒不見就沒影了,不知道又去那里鉆狗洞胡鬧了……

    羅里吧嗦的,簡直把徐府里比她年紀(jì)大的人都坑了一遍。

    瑾娘但笑不語,徐翩翩的丫鬟卻急的直跺腳。

    這二夫人才剛進(jìn)門,自家姑娘就把“家丑”都宣揚出去,這讓新娘子怎么看徐府的人啊。

    丫鬟急的頻頻給徐翩翩使眼色,可徐翩翩正在興頭上,那里能接受到她傳遞的信號。丫鬟急的抓耳撓腮,簡直快哭了。

    倏然,看到桌上擺設(shè)用的一盤糕點,這丫鬟急忙開口,“姑娘,您是不是忘了咱們過來二夫人這里是做什么的?”

    徐翩翩話一頓,順著丫鬟的視線往桌上瞧,猛地恍然大悟,“哦,對了,我是來問二嫂嫂餓不餓的。哎呀,嬤嬤還特意交代我,要問一下二嫂嫂喜歡吃什么,結(jié)果我一見二嫂嫂就歡喜,話匣子一打開就忘了。真是罪過罪過。”

    瑾娘:……已經(jīng)笑得肚子疼了。這小孩兒也不知道在學(xué)誰說話,還比手畫腳的,簡直可愛的不要不要的。

    瑾娘也確實餓了,一整天下來她就吃了一個餃子,一個煮熟的雞蛋,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這會兒被問及想吃什么,瑾娘也不推辭,就道,“麻煩小姑讓人給我送碗素面就好。”今晚還有一場硬仗要打,不吃飽了一會兒暈死過去怎么辦?

    徐翩翩連說幾句“沒問題”,從椅子上跳下來,歡喜的帶著丫鬟去給瑾娘準(zhǔn)備吃的東西了。

    不過片刻功夫,就有丫鬟過來送飯菜。除了瑾娘要的素面,竟然還有幾個小菜。

    瑾娘嗅到香味兒,胃抽搐的更厲害了。她就著小菜吃完了素面,感覺肚里有七分飽了,便準(zhǔn)備停下筷子。

    結(jié)果筷子還沒來得及放下,她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片紅影。

    瑾娘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她努力露出一個矜持羞澀的笑,抬頭問道,“您敬完酒了?”

    男人輕“嗯”了一聲,他身上帶著濃濃的酒氣,走到她跟前停住腳,從上而下的俯視她。

    一股壓迫感陡然襲來,瑾娘不動聲色的放下筷子站起身,“您肚子餓么,要不要吃些東西?……我讓丫鬟送些醒酒湯過來?”

    徐二郎看著桌上她吃干凈的面碗,聲音磁沉的說道,“送碗面過來就行。”

    不用瑾娘吩咐,外邊的丫鬟就響亮的應(yīng)了一聲,火速端了面過來。

    瑾娘坐在旁邊,就見這人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將一碗臊子面和丫鬟送來的小菜一道吃完了,就連她吃剩的那幾道小菜,他也都清了盤。

    “沐浴吧。”

    兩個粗使婆子很快抬了水進(jìn)了西廂,隨后很快出來了。

    瑾娘眼見著徐二郎進(jìn)去沐浴,在進(jìn)去幫忙搓澡和呆在原地不動兩個選擇間糾結(jié)。

    很快她就決定暫時還是別動了,反正徐二郎也沒喊她。

    浴室里傳來水聲,瑾娘在房間焦灼的坐在凳子上扯衣服。她面上神情不變,腳卻控制不住發(fā)抖。

    又是片刻功夫,徐二郎穿上雪白的寢衣走了出來。

    他身上蒸騰著霧氣,眉眼都有些濕潤,這時候的他看起來倒不像剛才那樣氣勢凜然,咄咄逼人。

    瑾娘一顆怦怦亂跳的心竟突然安穩(wěn)了,她整個人也變的沉靜。

    “浴室里還有水,你可以去洗漱。”

    “哦?哦!”

    瑾娘起身,拿了換洗的寢衣,腳步輕快的走進(jìn)浴室。

    她在浴室里磨蹭了不短時間,甚至中間還停下沐浴的動作,側(cè)著耳朵仔細(xì)傾聽外邊的動靜,以此窺探徐二郎是否睡著了。

    結(jié)果自然什么都沒聽到。

    磨蹭到水都涼了,瑾娘不得不起身,又在浴室里擦干頭發(fā),才踱著腳步回了房間。

    拔步床上的簾子已經(jīng)放了下來,隱約可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平躺在床上。

    房間內(nèi)有均勻的呼吸聲,看來是睡著了。瑾娘的心情松快,嘴角無意識往上翹了翹。

    她坐在梳妝鏡前簡單抹了手臉,梳通了頭發(fā),眼見天色實在不早了,這才準(zhǔn)備吹滅蠟燭休息。

    可陡然想起今天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龍鳳燭是要一直燃到天明的,她就惋惜的看了一眼正在垂淚的雙燭,忐忑的走進(jìn)拔步床。

    拔步床內(nèi)昏暗,屋里的光隱約透進(jìn)來,讓人影看起來都模糊了。

    徐二郎睡在外側(cè),瑾娘只能小心的從他腳底繞過去,動作輕緩的爬到床里邊,面朝里躺下。

    她以為徐二郎是醉酒睡沉了,卻不料頭才剛落到枕頭上,身后就陡然傳來一股龐大的力道。

    那人結(jié)實的手臂牢牢箍著她纖細(xì)的腰身,只是輕微一撥弄,她就身不由己的轉(zhuǎn)過了身。

    瑾娘驚慌的眸子對上一雙深邃漆黑的眼眸,她來不及多思,甚至來不及對他露出一個嬌美的笑,鋪天蓋地的吻就迎面襲來。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剝?nèi)ィ锾鄣墓捌鹧恚瑴I濕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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