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jī)會是你自己把握的,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貴,不覺得可惜嗎?”我看著他,一點也不覺得他這種樣子多么可憐,只是覺得自作自受。
就讓他給我受的那些罪,在他身上也統(tǒng)統(tǒng)再受一遍,現(xiàn)在的我沒覺得錦繡假扮我有什么不好了,反而為可以懲罰到這個男人感到高興。
“我不想看到你,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他指著門外,沖我歇斯底里的吼道。
“太好了,”我收拾東西就想出去。
“等一下!”芮叔走了過來,阻止了我。
“芮叔,”我一驚,難道他看出了什么?
“你不要出去,”芮叔淡淡的看了一眼我。
“陛下,這是下人的房間,您的房間在外面。”芮叔反而把元昊摻了出去。
尼嘛?多好的機(jī)會,又讓芮叔破壞了。
我看著他傷心的離開,心里有些高興,一點也不同情他,活該,這就是渣男的現(xiàn)場。
一連好幾天沒見到元昊,他也沒再想起我。
“無樂。。。無樂。。。陛下不知道跑哪去了?整個侍衛(wèi)營都沒有找到他。”芮叔臉色焦急的說道:“你伺候他不短時間了,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嗎?陛下千萬別出什么事情為好?”
是啊,他能上哪兒去呢?我的突然有點幸災(zāi)樂禍。
算了,勉強(qiáng)想一想,他提起我的名字,不會是上小河邊吧?我記得到西夏第一天,他帶我來到的那個小河邊,他會不會在那兒?
我告訴芮叔方向,帶著一群侍衛(wèi)向河邊趕去。
真的在河邊看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靜靜的對著河邊坐著。
果然是在這里,我的一顆心因為證實了猜測而變得有點糟。
“陛下。。。陛下。。。。”
“你們怎么找到這兒的?”元昊的聲音嘶啞,好像很久沒有休息:“我只想靜一靜。”
“是誰告訴你們我在這兒?”他看了跟在后面的侍從一眼,又看了一下我,轉(zhuǎn)過頭去。
“妙妙最喜歡這些花,她說過和我一起好好的生活,是我對不起她。”
“世上沒有后悔藥可吃。”我說道,一遍遍做這些,有意思么?
“大膽,”后面的侍衛(wèi)說道,拉了拉我的衣角:“你不怕殺頭嗎?”
“沒事,他說的對,世上從來沒有后悔藥可吃。”他突然大發(fā)善心,不去懲罰我,反而輕輕一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我的報應(yīng)!”
“如果我以前聽從自己的內(nèi)心,不去考慮這些,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說什么為了大業(yè),大業(yè)能換回我的心嗎?心都沒有,我又怎么建功立業(yè)!”
“我要把心找回來,”元昊站了一下,拍著我的肩膀:“謝謝你,雖然沒有后悔藥可吃,但是亡羊補(bǔ)牢猶未晚也!”
他的手勁真大,我一個趔趄。
“希望現(xiàn)在還來得及。”
我心頭一震,你怎么補(bǔ)呀,那個妙妙是假的,你是補(bǔ)不回來的。
可是真的,他又何嘗真心對我。
“如果可能,我會一直呆在她身邊,直到永遠(yuǎn)。”
演戲,演戲,能不能別再翩情呀。
自己要究竟怎么辦才好,他說出這樣的話來,我的心里竟然還有一絲感動,我對他還不死心嗎?非得讓他把我撕成粉碎成好!
“無樂,陛下要攻打遼國,正在前廳和大人們議事呢?”小丫鬟偷偷的告訴我。
大殿上站滿了西夏的文武百官,西夏國君李元昊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神色嚴(yán)肅,皺起好看的眉頭:“為什么我們不能攻打遼國?”
張元臉上再無方才的清淡柔和,沉聲說道:“陛下,不可,遼和金國都是大國,何況我們西夏剛剛建立,百廢待興,他們這次戰(zhàn)亂,我們正好修身養(yǎng)息,乘此發(fā)展,萬不可攪入渾水之中。”
此言一出,劉琦首先應(yīng)和,言辭懇切的說道:“左相所言甚是,遼國正在和金國開戰(zhàn),微臣以為,我國實不宜貿(mào)然加入。”
“是呀。。。是呀。。。”一名年輕的官員出列:“西夏剛剛建立,百廢待興,實不宜再動干戈?”
“陛下,”另一名黨項族激進(jìn)人士說道:“我黨項族臥薪嘗膽,為的是一朝立國,揚(yáng)眉吐氣,陛下,遼與西夏位于北宋北邊,國家內(nèi)部多高山峻嶺易守難攻,進(jìn)可攻,退可守,而北宋處于平原地帶,處于被動防守地位。
“我們正好趁兩國內(nèi)斗之機(jī),混水摸魚,進(jìn)軍北宋,讓北宋割地賠讓。”
我要知道這樣的議政,估計都得被氣得吐血,元昊的癡情又變成了他掠奪我們北宋的借口。
仗沒打成,總不能自己赤手空拳赤膊上陣吧?元昊下得殿來,神情寂寂,再不想說話。
“陛下!“芮叔擔(dān)憂的看著他,朝堂的事情他已經(jīng)聽說了一些。
“李和貴的事情怎樣了?“元昊低聲問道。
“已經(jīng)調(diào)查出來,他早就和那個趙綰綰勾搭在一起,“芮叔說道:“陛下,把他們殺了吧?以除后患。“
“不能殺,我總是覺得有個不知名的手在推動著什么?所以才小心翼翼怕牽連妙妙,現(xiàn)在還沒查出他們的真實面目,怎么敢打草驚蛇?“元昊眼中升起痛苦的神色。
“陛下,那這樣養(yǎng)虎為患,對陛下不利。“芮叔擔(dān)心的說道。
“沒事,就那少量安眠藥,我還能對付,“元昊說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要不成佛,要不成魔。”元旱臉色沉了下來。
“陛下,千萬不要大意失荊州呀!我們這邊皇帝侍衛(wèi)軍、國防軍和朝廷直屬部隊這三部分上層以上的軍官都清理過了,沒發(fā)現(xiàn)可疑之人,王堅那兒也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
“我知道了,這只無形的手到底在哪兒呢?“
夕陽染紅了半天邊,元昊站在林中,發(fā)了一會呆,忽地想到什么,直至幕色籠罩,才轉(zhuǎn)身向著亭子走去。
綰綰打探到元昊正在亭子里飲酒,便帶著熬好的湯趕緊趕了過來。
她走近亭子,看見元昊,遠(yuǎn)遠(yuǎn)就福身問安:“參見陛下。“
“哦,快過來!”元昊強(qiáng)忍厭惡說道。
“你怎么在這里?“綰綰看了一下我。
她的提起引起了元昊的注意。
他盯了一下綰綰,一張俊臉溫和一笑:“我的侍從不跟著我,能上哪去?“
“哎喲,陛下,我不是這意思。“綰綰瞥了我一下。
“你什么時侯管起我侍從的事了?“元昊臉色冷了下來。
“我只是隨便說一下,請陛下不要誤會。“綰綰連忙說道,一邊沖留可擠著眼神:“綰綰待陛下的一片心,陛下還能不知道,這可是綰兒親自給陛下熬得湯?。”
“公主待陛下可是一片真心,陛下要不信,可以試試這湯!“留可趕緊殷勤的倒出這碗湯,讓綰綰侍侯元昊把湯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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