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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魂變 第二十五章 叛變

作者/古樹紅藤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的司徒弼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

    “你…你…你還真敢…”

    “砰!!”

    司徒弼剛是哆哆嗦嗦地從地上爬起,話又是沒說完,白玄竟再是跟上了一拳。

    “這一拳是替被你禍害的姑娘們還的!”

    但白玄想了想后便是搖頭道,

    “不對不對,被你禍害的姑娘們這一拳可還不清。”

    說罷,還不等司徒弼反應(yīng)過來,白玄那暴雨般的拳頭又是落到了司徒弼身上。

    看著這平時張牙舞爪,無法無天的司徒家二少爺,此刻竟被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少年這般暴打,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方才還不把白玄看在眼中的管家和侍從,現(xiàn)在就像是石雕一樣,面色慘白的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司徒弼哇哇地叫著在地上打滾,白玄本也就是想要教訓(xùn)一下他,幫白夙夙出一口惡氣,也沒準備把他打死。

    其實暴打司徒弼這事做的如此張揚,白玄倒還有一點私心,他想看看白夙夙會不會到現(xiàn)場來。

    但很顯然,白玄環(huán)顧四周人群,并沒有看見白夙夙的蹤影,白玄嘆了口氣道,

    “哎,看來夙夙這次真的是躲起來了。”

    可就算白夙夙不愿意,白玄也有非找到白夙夙的理由。

    看著像爛泥一樣趴在地上的司徒弼,白玄冷哼一聲,甩了甩手便是準備離開。

    “混小子,你攤上大事了!”

    白玄沒走幾步,就是聽見身后司徒弼那已經(jīng)沙啞地怒吼,白玄回頭看了一眼滿臉烏青的司徒弼,看著白玄冷冷的眼神,司徒弼怕白玄突然又發(fā)神經(jīng)回來暴揍自己,忙是連滾帶爬的躲到了假山后面。

    見司徒弼這般膽小怕事,白玄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糜化!幫我殺了這混小子!”

    司徒弼自知不是白玄的對手,卻莫名得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了糜化。

    糜化自然也覺得莫名其妙,

    “白兄弟是我灰宗的上賓,我豈能如此恩將仇報?”

    司徒弼眼珠子一轉(zhuǎn),狠狠道,

    “只要你殺了他,我保證我大哥與你灰宗合作,決不食言!”

    聽司徒弼這話,看樣子今天是吃定糜化了。

    糜化冷笑道,

    “司徒少爺,如今我灰宗已有了煉魂師,您不覺得現(xiàn)在說這話有點晚了么?”

    作為糜化來說,宗主交給他的任務(wù)就是找一個像司徒裘那樣的煉魂師合作,這也是糜化唯一需要巴結(jié)司徒家的理由,可昨夜白玄露的那一手,能力不知道比司徒裘高到哪里去了,相比之下,糜化怎么可能丟了白玄這個西瓜,去撿司徒這個芝麻呢?

    聽得糜化這話,司徒弼突然大笑起來,白玄愕然回頭,以為司徒弼被自己打壞了。

    司徒弼大笑不止道,

    “你以為我大哥只是煉魂師?你可知道他是誰的人?”

    “誰的人?”

    聽得這話,白玄和糜化竟是同時皺起了眉頭。

    白玄心中有些動搖,難道這個司徒裘還有別的來頭?

    不等白玄細想,就聽到司徒弼一字一句道,

    “你可知道風(fēng)云閣?”

    風(fēng)云閣。

    聽到這三個字,糜化驟然變色,那張鐵石般的臉上竟是充滿了恐懼與驚訝,豆大的汗珠瞬間從糜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風(fēng)云閣!

    這個整個東部大陸最強大的宗派,就算是白玄,也是沒少聽白傲談起過,而白傲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如果沒有白家詛咒,怕今時今日,也就是風(fēng)云閣這般模樣。

    所以在白玄的概念當中,這風(fēng)云閣幾乎就是可以和鼎盛時期的白族媲美的。

    而此刻居然聽到司徒裘是風(fēng)云閣的人,這對白玄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他看著糜化那雙驚恐的眼睛,此刻已開始猶豫不定。

    “你…你…司徒少爺…此話當真?”

    聽到風(fēng)云閣,糜化的氣場明顯已是弱了下來,見糜化不信,而自己今日若想報仇卻又全指望糜化,司徒弼大聲喊道,

    “管家,去我房里把那書信拿來,發(fā)什么愣!快去啊!”

    那呆若木雞的管家聽得司徒弼這一聲吼,忙是連滾帶爬的往司徒弼的房間跑去。

    就在管家去拿信的這個期間,白玄心中已是開始盤算,自己現(xiàn)在手上的籌碼,便是比司徒裘更厲害的煉魂師,可如果司徒裘是風(fēng)云閣的人,那得罪了司徒家等于得罪了風(fēng)云閣,再看糜化那驚恐的表情,怕是風(fēng)云閣和灰宗之間還有什么聯(lián)系。

    若真證實了司徒裘是風(fēng)云閣的人,怕是糜化定不是敢違背司徒弼的命令,更何況自己本來就沒真打算幫灰宗,和糜化翻臉也是遲早的事。

    可若他現(xiàn)在直接跑了,那尋找白夙夙的事恐怕又要耽擱了。

    直到這時,白玄心中才是有些后悔。

    自己還是太小看這個只手遮天的司徒家了。

    不等白玄計劃完,那拿信的管家正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司徒弼將信件丟到了糜化面前大喊,

    “自己看!”

    糜化撿起面前的信件,信件中的內(nèi)容說的就是風(fēng)云閣急招司徒裘回去,說是有一個關(guān)于煉魂的會議需要他去參加,而這封信的落款,赫然竟是風(fēng)云閣大名鼎鼎的少閣主——冥曲。

    看到冥曲的印跡,糜化竟是嚇得直接將信件丟在了地上。

    “怎么樣?這下信了吧,信了就趕快幫老子殺了這混小子!”

    糜化此刻有些木吶,心中煩亂。

    就算灰宗宗主,也是對風(fēng)云閣馬首是瞻,而今日司徒弼受了如此委屈,自己竟在一旁看戲,這事要是讓宗主知道了,那自己還不是死定了?

    為今之計只有討好司徒弼,只有司徒弼消了氣,才有可能保住他這條小命,才有可能不把今日之事捅到風(fēng)云閣去。

    而要達到這個目標,糜化只有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殺了白玄!

    糜化盯著白玄的眼神逐漸透出了殺意,突然大吼一聲,

    “灰宗眾兄弟們,殺了白玄!”

    白玄大呼一聲不好,早就準備好魂力的他,此刻將那些魂力全部從腳下噴出,整個人像是長了翅膀一樣,一下子滑出十幾丈之遠。

    瞧著逃竄的白玄,追擊的灰宗和糜化,躲在假山后的司徒弼咬牙切齒道,

    “白玄,白玄,我到要看看,現(xiàn)在你拿什么跟我斗!”

    白玄運足了魂力逃跑,可身后緊緊跟隨著糜化及灰宗弟子,若是正面交鋒,自己肯定不是糜化的對手,白玄心中明白這一點,可如今,全城禁嚴,鎮(zhèn)里到處都是灰宗的人,見糜化在追白玄,路過的灰宗弟子也是加入到了其中,追蹤白玄的隊伍也變得越來越龐大。

    “先生,我快不行了。”

    白玄試圖向隱萬無求救,因為他發(fā)現(xiàn),即使自己全力狂奔,但身后的糜化畢竟是黃階五段魂師,白玄占了先機的那點距離,此刻正被快速縮短。

    隱萬無皺了皺眉,

    “老夫只能幫你稍稍拖住他一下,要知道,老夫的魂力用于除你以外的任何人身上,都不足以發(fā)揮魂力的千分之一。”

    白玄咬著牙道,

    “這個我當然知道,可現(xiàn)在什么都不做和等死沒什么區(qū)別,那就好歹做些什么吧!”

    隱萬無點了點頭,突然伸出了雙手,只見隱萬無手指撥動,那糜化身上的魂氣竟是漸漸弱了下去。

    糜化看著自己和白玄的距離突然變遠了,心中又是疑惑又是著急,

    “奇怪,我怎么突然感覺渾身用不上勁?”

    白玄在街上狂奔,乘著糜化對自己的魂氣有所迷茫,看準時機,突然一個急轉(zhuǎn)沖進小巷,接著一個起落,掠過了向內(nèi)的高墻躲到了一個民宅的院中。

    剛是落下,白玄就是一口氣收盡了魂氣,生怕糜化有所感知。

    聽著那追逐嘈雜的聲音從墻外消散,白玄才是倚著墻壁癱軟了下來。

    “多虧了先生,不然這次我可能真跑不掉了。”

    隱萬無嘆了口氣道,

    “這種小事就不用謝老夫了,可現(xiàn)在你被困在這里,可有想過如何是好?”

    白玄皺著眉頭,犯愁道,

    “說實在的,現(xiàn)在出去,怕是比全城禁嚴那會還難逃呢。”

    不過接著白玄又是馬上安慰自己道,

    “現(xiàn)在他們都把矛頭對準了我,倒是讓我放心一些,至少他們暫時沒空理會夙夙了。”

    隱萬無苦笑道,

    “有時候你真該多為自己想想。”

    白玄笑了笑道,

    “先生放心吧,我雖愿意為了夙夙做任何事,但我還沒傻到去送死,我要是死了,就算找到夙夙又如何,不但幫不到她還成為她的累贅,更何況,我若就這樣死了,怎么對得起父親,怎么對得起白家?”

    隱萬無點了點頭道,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自然是最好,老夫倒也不是擔心你會做什么傻事,只不過你每每碰上與丫頭有關(guān)的事,都不像平時那般冷靜,有些讓老夫擔心罷了。”

    白玄低著頭,心中也是覺得隱萬無這話確有道理,每次只要是白夙夙的事情,他就特別容易情緒激動,不過誰讓他就這么一個妹妹呢,即使知道這是自己的軟肋,白玄似乎也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太難了。先不管這些了,不過先生,我好像總有預(yù)感,夙夙已經(jīng)不在石門鎮(zhèn)了。”

    隱萬無奇怪道,

    “何出此言?”

    白玄皺了皺眉,緩緩道,

    “且不說今日這躁動,沒見到夙夙蹤跡,單看昨天,自夙夙打了司徒弼后,灰宗和鎮(zhèn)房營那般興師動眾,挨家挨戶排查,竟還是一無所獲,我就在想,夙夙會不會早就離開石門鎮(zhèn)了?”

    隱萬無思慮一番道,

    “可石門鎮(zhèn)守城是有著大量灰宗弟子和鎮(zhèn)房營,那比出來排查的小輩們要精銳的多,你說丫頭如何出鎮(zhèn)?”

    這也是白玄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如果白夙夙的離開是急需去做什么事,那么她肯定不會耽誤時間,更不會這么老老實實的呆在鎮(zhèn)中,但石門鎮(zhèn)守城如此嚴密,這種時候想要出去,除了硬闖幾乎沒有別的辦法。

    以白夙夙的實力,想要硬闖自然是沒有可能,但若是她動用體內(nèi)的未知魂力,雖說突圍一定沒問題,可是那必然會引起不小的騷動,如今這些情況一個都沒發(fā)生,實在讓白玄有些摸不著頭腦。

    白玄嘆了口氣道,

    “本想先穩(wěn)住灰宗,才好在鎮(zhèn)中尋找夙夙,沒想到竟是弄到這般田地。看糜化方才的樣子,似乎鐵了心要將我斬殺,才好給司徒弼一個交待。現(xiàn)在別說找夙夙了,怕是我都沒法在鎮(zhèn)中待下去。”

    隱萬無也是有些猶豫,

    “這步棋確實出乎意料,誰能知道這司徒家竟還有風(fēng)云閣那樣的背景。”

    白玄抬頭看著隱萬無,

    “先生也知道風(fēng)云閣?”

    這倒是白玄沒有料到的,他不知道隱萬無是何時死的,難道隱萬無死的時候風(fēng)云閣就已經(jīng)存在了?

    隱萬無點了點頭道,

    “不錯,這個名字老夫還是有印象的,只不過,在老夫的印象中,風(fēng)云閣似乎并不是一個如此強大的宗派。”

    白玄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不過這也讓他記下,隱萬無活著的那個時代,風(fēng)云閣已經(jīng)存在,所以風(fēng)云閣可能會成為幫隱萬無恢復(fù)記憶的一個線索。

    白玄從歸囊心中取出了那塊璞玉,看著璞玉上暗淡無光的“白”字,白玄陷入了糾結(jié)。

    “先生,您看,自昨日起這璞玉便是不再閃爍了,這正是司徒弼被打的那段時間,您說是不是那個時候,夙夙就已經(jīng)出鎮(zhèn)了?”

    隱萬無看著璞玉,沉思道,

    “這璞玉的閃爍是否跟丫頭所在位置有關(guān),老夫無法證實,但若真如你所說,那丫頭已經(jīng)離開石門鎮(zhèn)的可能性就非常之大了。”

    聽著街道上逐漸又開始嘈雜起來,可見灰宗又是加大了人手,有些時候,人會陷入迷茫,陷入糾結(jié),不知道該如何選擇,可是最終,你還是要做出選擇,特別是像此刻的白玄,他晚一秒做出選擇,就會多一秒的危險,若是他遲遲不做選擇,那么最終,只有被灰宗找到,死路一條,到時候,他所有的選擇,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我要出鎮(zhèn)!”

    白玄雖然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但是否能做到又是另一道難關(guān)。

    隱萬無問道,

    “你可想好了?”

    白玄堅定地點了點頭,

    “事到如今,只有相信自己的判斷了,只不過,這滿大街的灰宗…”

    說到這里,白玄停頓了一下,突然跳了起來大喜道,

    “對啊!滿街的灰宗,豈不是正好?”

    正當隱萬無還沉浸在疑惑之際,就見白玄已從歸囊心中取出了那套灰黑勁裝換上了。

    隱萬無一拍腦袋道,

    “老夫都忘了你還有這手呢!”

    白玄得意的笑了笑,悄悄拉起了那灰黑的兜帽,將整張臉都藏了進去。

    白玄靠在墻邊輕輕一躍,雙手扒在墻沿上,偷偷露出半個腦袋看著街上的情況。

    只見街道之上,灰宗弟子分成了好幾個小隊,人數(shù)都不統(tǒng)一,正四處搜尋著白玄。

    白玄觀察了一會,直到有一只隊伍進入了小巷,檢查未果正要出巷的時候,縱身一躍,輕如紙張般的落地,悄悄跟隨在了隊伍的最后方。

    如今,白玄只有暫時跟在隊伍身后,等待合適的時機再想如何出鎮(zhèn)。

    但走著走著,白玄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只隊伍就好像能讀懂自己的心意一般,正徑直朝著出鎮(zhèn)的石門鎮(zhèn)守城的方向走去。

    “難道這只隊伍要出鎮(zhèn)?”

    眼看著隊伍越來越靠近出鎮(zhèn)的大門,白玄的心跳也跟著加速起來。

    “糜化!”

    眼尖的白玄一眼便是瞧見站在大門底下的糜化,可如今白玄跟在隊伍之中,若是此刻出逃,那就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既然如此,白玄還是決定按兵不動,只希望糜化沒有看見自己。

    這一隊灰宗弟子漸漸到了石門鎮(zhèn)守城的大門底下,石門鎮(zhèn)守城大門,這是一堵高高的石門,石門上方有一座鐵橋,連接著左右兩個瞭望塔,鐵橋下方,就是高高的城墻,此刻,鐵橋上,瞭望塔中,城墻上還有石門旁,竟是站滿了鎮(zhèn)房營將士以及灰宗弟子。

    “左護法,十三小隊匯報!”

    白玄見自己的小隊不偏不倚的站在了糜化面前,頭上已是慢慢冒出了冷汗。

    “說吧。”

    只見糜化此刻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朝四周張望,并未怎么關(guān)注這隊人馬。

    “四街區(qū),五街區(qū)檢查完畢,未發(fā)現(xiàn)白玄行蹤。”

    聽著帶頭灰宗弟子的匯報,糜化皺了皺眉,但似乎也是早在他預(yù)料之中,喃喃道,

    “難不成他真的逃出去了?”

    隨即指著這隊灰宗弟子道,

    “以防萬一,你們,去把鎮(zhèn)附近的古道也檢查一下。”

    糜化的這句話可把白玄樂壞了,心想,要是糜化知道白玄就在這隊人之中,還是自己親手把他送出去的,會不會當場吐血身亡呢?

    既然是糜化的命令,這隊灰宗弟子自然是要執(zhí)行的,而此刻的糜化,也不知思索著什么,朝鎮(zhèn)中方向走去。

    白玄看著糜化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那股油然而生的緊張感讓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也是越來越快,心中不斷祈禱,

    “別看我,別看我,別看我,千萬別看我。”

    直到糜化與白玄擦肩而過,白玄才是真正松了一口氣。

    就在白玄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一聲洪亮的呼喊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呦!這不是親信大人么!怎么,大人也要出鎮(zhèn)搜尋?”

    瞧著這個在瞭望塔上被自己騙的團團轉(zhuǎn)的鎮(zhèn)房營統(tǒng)領(lǐng)突然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滿臉笑容的想要上來巴結(jié),白玄幾乎是可以用肉耳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親信?”

    就是這一句呼喊,竟是把已經(jīng)走開的糜化又吸引了回來。

    “什么親信?”

    糜化疑惑地邊走向鎮(zhèn)房營統(tǒng)領(lǐng)邊問道。

    “咦?這不是左護法您的親信么,您不知道?”

    白玄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自己這個完美的金蟬脫殼,竟會因為這鎮(zhèn)房營統(tǒng)領(lǐng)功虧一簣。

    糜化站在白玄面前,愈發(fā)疑惑起來,

    “把頭抬起來我看看?”

    白玄猛一咬牙,心想這會真演不下去了,一股魂力波動噴涌而出而出,直接將毫無防備的糜化嚇地倒退了幾步,白玄的兜帽緩緩落下,看著白玄這張臉,糜化的眼中逐漸露出了殺意,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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