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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魂變 第二十八章 對策

作者/古樹紅藤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白玄忙轉(zhuǎn)過身,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里了。

    隱萬無拿手指著那拴馬的大漢,緩緩道,

    “首先是這個人,嘿,不過三階魂之力,是這五人中實力最弱的!

    白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道,

    “什么?可他看著是這幾人中最強壯的啊!”

    隱萬無白了一眼白玄道,

    “誰告訴你人長的高大修為品階就高的?”

    白玄喃喃了一句,

    “我看糜化不也挺高大么,他不就是實力最強的么!

    隱萬無笑道,

    “他是強,但這個可不是衡量標(biāo)準(zhǔn)。”

    見白玄支支吾吾說不出話,隱萬無也沒再說什么,接著道,

    “然后是那個調(diào)息的人,魂氣如此薄弱,怕是也就只有三階魂之力,只比那大個子稍許高出一些罷了!

    這倒是沒太出乎白玄的意料,點了點頭便繼續(xù)聽隱萬無說道。

    “接著是那倆睡覺的,瘦子品階略高一些,大約七階魂之力,胖子就低一些了,看樣子是剛剛進(jìn)階到六階魂之力。”

    白玄這才舒了一口氣,笑道,

    “看來他們之中最厲害的就是那個瘦子了,好在只有七階魂之力,看來我勝算很大。 

    隱萬無嘆了口氣道,

    “誰告訴你他是這五人中最厲害的了?”

    白玄這次的眼睛,瞪得比第一次更大了,詫異道,

    “難道是那個病秧子,不會吧先生?”

    隱萬無沉聲道,

    “不錯,就是這個病秧子,你別看他貌不驚人,實力已是步入黃階魂師了。”

    白玄長吁一口氣,搖著頭道,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他才是最強的,而且居然是黃階魂師,看來真得小心了!

    隱萬無捋了捋銀須道,

    “所以現(xiàn)在,你準(zhǔn)備怎么辦?”

    白玄若有所思,

    “現(xiàn)在他們在明,我在暗,自然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居然還有個黃階魂師,看來不能和他們正面沖突,得想個策略!

    看著狼吞虎咽的病秧子,大塊頭在一旁咽了口口水道,

    “大哥,也給我點吃唄!

    病秧子白了他一眼,雖說不情愿,但還是把手中得干糧掰了一小塊給他。

    大塊頭接過那一小塊干糧,眼巴巴地看著病秧子手中剩下的一大塊,舔了舔舌頭,卻又不敢多做要求。

    就在這時,調(diào)息的人也是收了魂氣突然睜開眼,皺著眉道,

    “奇怪,什么味道?”

    被他這么一說,那打著盹的一胖一瘦也是睜眼坐了起來,

    “對啊,好香啊!”

    這一行五人也是日夜兼程,這時都已饑腸轆轆,這突如其來的濃郁香味,正是美食的味道,怎么能不讓他們動心。

    大塊頭和病秧子也聞到了這飄來的香味,定睛一看,不遠(yuǎn)處一個小販正推著一輛破舊的木板車在古道上駛來。

    就當(dāng)木板車經(jīng)過綁馬枯樹面前的時候,調(diào)息的人突然站了起來,大聲喊道,

    “這位小兄弟請留步!”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喚,著實嚇了小販一跳,被木板車上的貨物擋著,小販并沒有注意到路旁的這些人。

    看著樹下這些身著灰色勁裝的人,小販抹了抹汗,低著頭道,

    “幾位大人可是叫小的?”

    調(diào)息的人詭異一笑,

    “這荒郊野嶺的,難不成還有別人不成?”

    小販四處張望了一番,確實,此刻天還未亮透,如此趕早,這古道上自然是沒有旁人了。

    “這么一大早的送貨,你倒是勤快得很吶,這車?yán)镅b的都是什么東西?”

    聞著車內(nèi)濃郁的香氣,大塊頭忍不住問道。

    小販明顯有些害怕這些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

    “小的奉命送些新鮮的獵物、美食、酒水到石門鎮(zhèn)。”

    果然不出眾人所料,這滿滿一車裝的果然都是美酒美食。

    “這么趕早?從獵狩村送來,石門鎮(zhèn)幾時缺這些了?”

    一直一言不發(fā)的病秧子突然開口,神情略有古怪的打量著小販,小販嘆了口氣道,

    “小人也就是個打雜的,實在不知道,只是上頭說是灰宗的左護法大駕,說護法大人最好肉食,這才讓小人撿了些上好的珍獸,給大人送去!

    病秧子點了點頭,

    “是誰讓你送的?”

    小販低著頭,膽怯道,

    “白虎傭兵團呂副團長!

    聽小販這么說,病秧子突然大笑起來,

    “呂義啊呂義,挺會做人啊,早聽說這個呂義對付美女有一手,沒想到拍馬屁也這么有本事!

    小販聽得一愣一愣道,

    “幾位大人認(rèn)識我家副團長?”

    這時瘦子突然站起來說話了,

    “何止是認(rèn)識,我們和呂義那可是…”

    這話還沒說完,就被胖子打斷道,

    “別扯這些沒用的,你說這些是給左護法送去的,那就別送了,怕是你們還不知道吧!”

    小販更是有些迷茫道,

    “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胖子拍了拍油膩的肚子道,

    “左護法如今下落不明,我們也正是要去右護法那報信,你這些吃的既然是送去給灰宗的,那正好,不如就由我們哥幾個代為接收了吧!”

    小販這才有些驚慌,

    “這,這,幾位大人,這怕是不妥吧,這我沒法交差啊…”

    調(diào)息的人見小販如此不經(jīng)嚇,便是冷笑道,

    “你說這荒郊野嶺的,我們?nèi)羰菤⒘四,再搶了吃的,怕你也不能怎樣,但看你是呂義的人,也算是和我灰宗有些來往,這才對你客氣些,莫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小販這時早就嚇得腿軟了,哆哆嗦嗦也不知道該怎么辦,而就此同時,瘦子已從坡上跳到古道,準(zhǔn)備幫小販卸貨了。

    就在瘦子解開第一個鎖扣的時候,小販突然大叫起來,

    “大人,不可!”

    這話語剛落,那木板車的車輪突然折斷,

    “嘩!”得一聲,整車貨物就像是如山倒一般壓向瘦子,瘦子大驚,忙是一個身形后跳,但卻忘了身后的拴馬枯樹,

    “砰!”

    一聲巨響,瘦子整個人撞在了枯樹上,不但撞斷了枯樹,這一車貨物的翻倒也是同時驚動了馬兒,沒了枯樹束縛,這些受驚的馬兒四處奔竄,這五人怎么都沒想到會出這種意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只能看著自己的坐騎們都跑得無影無蹤了。

    一旁的大塊頭瞧了瞧愣神在那的瘦子,又是盯著更加吃驚的小販道,

    “怎么回事?!”

    小販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各位大人饒命啊,小的也不知道這位大人會突然來解鎖扣,這些鎖扣是用來固定貨物和木板車的,方才鎖扣一開,車子沒了平衡,這才驚走了各位大人的馬,小人實在是…”

    雖說是貨物倒地驚走了馬兒,但畢竟是瘦子撞倒枯樹在先,病秧子用抱怨得眼神看著瘦子,搖了搖頭,也不知如何是好。

    瘦子自知理虧,但面對這么個小販,他也沒準(zhǔn)備講理,大叫道,

    “你看都怪你,把我們的馬兒都驚跑了,你這些貨物,就當(dāng)是留下賠償了!”

    小販看著面前這個蠻不講理的人,一時間支支吾吾竟也說不出話來。

    聽瘦子這一言,胖子開心了,三五步的便是到了瘦子面前,拿鼻子往一地的貨物上嗅了嗅,突然伸手敲碎一個木箱,

    “瞧瞧我找到了什么!”

    只見被胖子敲碎的木箱中,轱轆轱轆滾出十來個琉璃瓶子,瓶子中正傳來陣陣的酒香,

    “喏!接著!

    胖子毫不客氣得從地上撿起幾個琉璃瓶子便是丟給了剩余四人。

    首當(dāng)其沖得就是調(diào)息的人,他可是個嗜酒如命之人,拔開瓶塞,那晶瑩玉露般的佳釀散發(fā)出的濃烈酒香,就已是讓他眉開眼笑了。

    只見調(diào)息的人咕咚咕咚,一口氣竟是將那一瓶子酒全部喝完,大笑道,

    “好酒好酒,沒想到呂義那小子竟還藏著如此好酒,再給我來一瓶!”

    胖子笑著又是丟了一瓶給調(diào)息的人。

    見連行家都說是好酒,剩余幾人也都是迫不及待的開瓶嘗試,那瘦子一邊喝著酒,一邊又是敲碎幾個木箱,這幾個木箱中滾落出的都是熱騰騰的珍獸熟肉,這些人毫無顧忌的喝著酒吃著肉,完全不顧那癱坐在地上的無助小販。

    餓了一天的灰宗弟子此刻在這荒郊野嶺居然還能享受到如此美味,自然是興奮不已,調(diào)息的人雖是嗜酒,可酒品卻不行,沒喝幾杯就開始夸夸其談,

    “也不知先行的那小隊如何了,聽說他們?nèi)プサ墓媚镩L得還挺俊,這等好事怎么輪不到我們!”

    同樣有些喝高的胖子大笑道,

    “據(jù)說那娘們不僅打了司徒弼,還炸了城門呢,這等烈女,怕你這小身板可受不了!”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熱鬧非凡,只有那病秧子,手中攥著酒瓶,卻一口都沒喝,只是稍稍吃了些肉,便是靜靜坐著聽幾人瞎侃。

    可就在這時,那本癱坐在地的小販突然站了起來,搖了搖頭笑道,

    “灰宗不愧是灰宗,光天化日搶吃搶喝,倒是實打?qū)嵉幕易谧黠L(fēng)!”

    眾人幾乎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小販,

    方才還是那般柔弱的小販,此刻不知為何,卻是散發(fā)著一股逼人的寒氣,就連病秧子也是皺起了眉頭。

    小販見眾人這般吃驚,冷笑道,

    “相傳有一種草藥,叫做鳳仙草,經(jīng)過煉化提純,放入酒內(nèi),能讓一般的酒水,也散發(fā)出陳釀的香氣。”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小販突然講這種完全沒頭沒腦的事情。

    小販看了眼眾人,又是踱步緩緩道,

    “但很多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另一種草藥,名為天靈魂芋,這兩種草藥本不想干,但若是在鳳仙草的酒內(nèi)稍稍放入些許天靈魂芋,你們猜會怎么著?”

    這個問題這一眾從未接觸過煉魂的人自然答不上來,可不知道為什么,每個人心中此刻都有非常不好的預(yù)感。

    見眾人不答,小販又是笑得更開心了,

    “不錯,就是會變成一種無色無味的劇毒,若是半個時辰之內(nèi)沒有解藥,那就會全身潰爛而死!

    而小販接下去的那句話,卻是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你們現(xiàn)在大約還有兩盞茶的時間!”

    調(diào)息的人這才突然驚醒一般,面露驚恐道,

    “你,你,你難道在酒里下毒了?!”

    小販裝作慌張,但隨后又是笑道,

    “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你們準(zhǔn)備怎么辦呢?”

    胖子忙是丟掉手中的酒瓶,惡狠狠道,

    “你這一車酒肉本是送去給左護法,難道呂義吃了豹子膽么,竟想害我灰宗護法?!”

    小販冷笑道,

    “呂義?這種人怕是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干這種事吧?”

    胖子還想繼續(xù)追問,卻是被病秧子打斷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販聽聞突然鼓掌道,

    “看看,不愧是黃階魂師,腦子也是比一般人好使,總算有人問了一個像樣的問題,你們這些人都學(xué)著點!”

    說著又是笑看著病秧子道,

    “我是什么人怕是你們心里已經(jīng)有所猜疑了,只是不敢確定罷了。”

    大塊頭突然高喊,

    “你可知你這么做就是得罪了灰宗?!”

    小販白了一眼大塊頭,聳了聳肩,無所謂得笑道,

    “反正糜化的帳都算到我頭上了,也不在乎多得罪你們幾個!

    聽完這話,病秧子才是真正變了臉色,突然跳了起來,咬牙切齒道,

    “果然,你就是白玄!”

    白玄看著一行人,冷笑道,

    “既然你們不會放過我,那我不如自己來找你們,也算給你們省點事!

    病秧子盯著白玄,冷冷道,

    “解藥呢?”

    白玄打量了一番病秧子,緩緩道,

    “要解藥也好說,但我有三個問題,你們的答案我若滿意,自然會給你們解藥!

    病秧子干咳了幾聲,沉聲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你在酒里下毒,我滴酒未沾,難道還不敢殺了你把解藥搶過來?”

    白玄一抖歸囊心,

    嘩啦啦幾十個聚魂樽掉落在面前,大笑道,

    “你倒是找給我看呀?這里有毒藥有解藥,你以為你在這一盞茶的時間里能找得到?”

    這不知不覺,竟是已經(jīng)過了一盞茶的時間,

    除了病秧子外,其余四人頭上都已開始冒冷汗了,特別是那瘦子,忙是問道,

    “你要問什么快問,別浪費時間了!”

    白玄冷冷看著瘦子,

    “早聽說灰宗的兄弟有骨氣,今天還真算見識了!

    看著瘦子紅著臉,一股惱羞成怒但又不敢發(fā)火的憋屈樣子,白玄不慌不忙道,

    “我也趕時間,便不予你們多說,第一個問題,灰宗要抓的白衣姑娘,現(xiàn)在身在何處,你們又是準(zhǔn)備如何處置?”

    幾個人面面相覷,都將目光轉(zhuǎn)到了病秧子身上,很顯然,以他們的地位,似乎對這種情報并不知情。

    病秧子皺著眉頭看著白玄,

    “你問這些作甚?”

    白玄沒好氣道,

    “我問我的,你答你的,你管我做什么?你若再這樣浪費時間,怕是一會你的這些個弟兄都毒發(fā)了,看你怎么和灰宗交代!

    見四人用那求助的眼神看著自己,病秧子卻還是沉聲道,

    “抓人的事不歸我們這隊管,我不知道!

    白玄冷冷道,

    “我說過答案滿意我才會給解藥,莫不是你當(dāng)我在說笑?”

    病秧子臉露怒色,

    “白玄你不要欺人太甚!”

    見白玄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站著冷冷得看著自己,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病秧子也是實在沒辦法,只好嘆了口氣道,

    “好好,我說還不行么,有情報說人在獵狩村,若是抓到了,便送去灰宗分部!

    白玄皺了皺眉道,

    “分部在哪?”

    病秧子撇了撇嘴,喃喃道,

    “出了白帝城,往南的古道上。”

    白玄心中嘀咕,看來他們早知道糜化出事了,這才決定不把人送回石門鎮(zhèn),而是直接送去白帝城外的灰宗分部,但此刻灰宗還未得手,自己就還有機會先救出白夙夙。

    “好,第二個問題,你們這是去哪,去干什么?”

    病秧子盯看著白玄,緩緩道,

    “我們就是去灰宗分部找右護法,匯報石門鎮(zhèn)的情況,同時…”

    說到這里,病秧子突然愣了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同時?”

    白玄皺了皺眉頭,匯報情況其實他已經(jīng)料到,只是不知道還有什么別的事。

    病秧子眼珠一轉(zhuǎn),冷冷道,

    “同時就是對你的全面追殺!”

    白玄冷笑了一下,果然灰宗對自己真是恨之入骨了。

    “罷了,最后一個問題,灰宗和風(fēng)云閣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這個問題問出來,倒是病秧子先一愣,

    “灰宗和風(fēng)云閣有關(guān)系?”

    這反應(yīng)倒是出乎白玄的意料,可見這類情報,就算是病秧子的級別,怕是也難以得到,而且灰宗和風(fēng)云閣有關(guān)的事,白玄也就只在糜化和司徒弼口中聽過。

    “看來灰宗對自己的兄弟還真坦誠相待!”

    白玄瞧得出病秧子這疑惑并不像是裝出來的,故而冷笑道。

    病秧子也不想那么多,沉聲道,

    “行了,三個問題了,解藥呢?”

    誰知白玄突然一攤手,

    “什么解藥?”

    病秧子那瘦骨如柴的身體里突然噴射出了金色的魂氣,狠狠道,

    “你小子敢耍我?!快把解藥拿出來!”

    見病秧子這般氣急敗壞,白玄反而笑了,

    “我發(fā)現(xiàn)你們灰宗的人還真是單純,我說什么你們都信,那我若是說酒里沒毒呢?”

    白玄這席話顯然是激怒了灰宗的眾人,沒想到自己堂堂灰宗弟子,竟被個黃毛小子這般戲弄,這口惡氣怕是怎么都忍不了了。

    這一時間眾人身上皆是燃起了強弱不一的魂氣,可就在這魂氣燃?xì)獾囊凰查g,

    “砰”“砰”“砰”“砰”

    除了病秧子外的四人就像是毒發(fā)一般,一個接一個得倒了下去。

    白玄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得看著病秧子,

    “我只是說酒里沒毒,不過肉里可能真有毒,對了,你沒喝酒,不過吃肉了吧?”

    見一行的四人同時倒下,病秧子這會不信也得信了,

    一身身的冷汗不住的往外滋。

    “你,你,白玄...只要你給我解藥,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

    病秧子雖說只是吃了少許一些肉,但此刻還是能感覺到眼前有些暈眩,心中的恐懼油然而生,畢竟,碰到與自己生死有關(guān)的事,他和其他四人,也并沒有什么不一樣。

    白玄點了點頭,又是搖了搖頭,

    “可惜啊可惜,事到如今,你似乎對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我該問得也都問了,我倒是好奇,在灰宗,對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會怎么辦呢?”

    病秧子的嘴唇已經(jīng)開始發(fā)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竟是說不出話來,就在這彷徨之際,白玄已是如同鬼魅般的閃到了他的眼前。

    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

    “砰!”

    病秧子只覺得后頸一陣酥麻,整個人便是失去了意識般得倒了下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五人,白玄深深嘆了口氣道,

    “灰宗啊灰宗,真是害人害己。”

    說罷走到一旁的木板車邊上,將那些食物美酒盡數(shù)裝入歸囊心中,嘴中還不停喃喃著,

    “沒想到糜化先前用來討好我的這些東西,竟然還能這么用,看來灰宗的人倒是真都好這一口。”

    隱萬無緩緩現(xiàn)身,

    “那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辦,要殺了他們么?”

    白玄啞然一笑,

    “我不過是要阻了他們的行程,殺了他們,那我跟灰宗有什么區(qū)別?”

    說著將五人拖到了枯樹林中,挨個將他們都綁了個結(jié)實,

    這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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