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煽情怎么了?吃不到嫌葡萄酸!”朱耀得意的看著王東。
“朱耀你不要這樣,王東哥喜歡曼陀羅姐,也很辛苦,你不要在戳他的痛處了!”鐘馨抬頭看著朱耀。
王東聽到鐘馨的話,心頭一酸,幾乎要掉下眼淚。
“好,這次我說的不對!你不要傷心!我錯了還不行嗎!”
鐘馨接著開始回憶:
羅維業在飛船上對我確實好,無微不至,他的那些手下對我畢恭畢敬,他自己也做的真的像一個父親,他給我做飯,說是明珠小時候喜歡吃的,我吃著確實是我喜歡的味道,他給我講明珠小時候的故事,嫣然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他不許我做這,不許我做那,只讓我靜靜的坐著,有任何事情,安排人去做。
我們在飛船上的時間,任何人不敢打我的注意,也不敢動我一根手指頭,一根汗毛,甚至不敢讓我不高興!
記得有一天,一個人匆匆跑著,一下撞到了我的身上,把我磕到艙板上。
羅維業一腳把那個黑衣人踹飛了,撞到艙體上,又滾落到艙板上。
“來人!”
三個黑衣制服的人走了過來。
“把這個人給我綁到刑房的柱子上,現在,馬上!”羅維業命令道。
三個人把那個人抬到刑房,綁到柱子上,我當時不知道了羅維業要做什么,我隨著他走進了刑房。
“除了現在在開飛船的人,其他人一律都到這個地方。”羅維業指著旁邊的一個人說,“你,現在馬上把人全部招到這邊。”
不一會兒的功夫,人全部到位。
“你,去給我的明珠搬個椅子。”
我被安排坐在一張椅子上,所有人列隊在兩邊。
羅維業指著被綁在柱子上的那個人,“他,不小心,莽撞,把我的明珠撞倒在了地板上,磕著了,我今天拿他給你們所有人提個醒,長個記性,今天他不小心撞到了我的明珠,是這個下場,如果日后你們哪個敢對我的明珠有半分傷害,下場絕對比這要慘烈的多,甚至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羅維業走到了刑具邊,拿起一只搶,轉手又放下,又拿起一把刀,摸了一下,又放下,他又拿起一個鞭子,摸了一下,把鞭子完全伸開,只聽到在空中,啪啪,兩聲巨響。
他走到被綁著人的旁邊,一鞭皮開肉綻,兩鞭,血肉模糊,我趕快跑過去,拉住他的鞭子,讓他停下,但是羅維業把我重新推回椅子上坐著。
“孩子,你不懂,我是在保護你日后不受傷害。你坐著看著就行了。”
我不敢再看。
三鞭,四鞭,五鞭,六鞭.......那個人已經完全昏死過去了,鞭子上沾滿了血。
“看到了嗎?”羅維業對著眾人喊。
“看到了!”
“記住了嗎?”
“記住了!”
“好,你們把他拖下去,處理傷口,再有下次絕不會這么輕松!”
四個人趕快跑過去,把繩索解了,分別抬著胳膊腿,抬了出去。
他可能對明珠太愛了,太珍惜了。但是他不知道,愛一個孩子就要給她獨立成長的空間,教她獨立應對風雨的能力,他能夠護得了孩子一時,但是他能護得了一世嗎?孩子自己強大,才是給孩子最好的保護自己的武器。
當你太在乎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就極有可能成為別人傷害你的籌碼,當時的羅維業肯定沒有明白這一點兒。
羅維業在眾人面前的對我的極力呵護,也成為日后別人能傷害他的武器。
我真的有過茫然的瞬間,以為他是我的父親,因為他對我太周到了,做的太像一個父親了,而且關心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感覺自己就像帝王家的公主一樣被尊待,寵溺。
我不確定準確幾天,大概我在飛船上停留的有十幾天的樣子,我們就著陸了。到了這一片荒涼的地方。
他們在天氣好的時候,就被羅維業派出去在火星上挖洞穴,他們帶的是自動挖洞穴的機器,只要把機器對著地面,機器就會迅速往地底鉆去,而且不用有土方出來,機器用巨大的力量,把所過之處的土層,擠到周邊,所以機器所過之處,立刻成了一個光滑完美的洞穴。
他們以這種超快的方式,迅速在地下,打通了一個又一個洞穴,打出了一個又一個房間。
而且他們找到了水源。
“什么?”朱耀和王東一起發出驚呼,看著鐘馨。
鐘馨看了他們一眼,他們意思到自己不應該打斷鐘馨,又捂住嘴,閉口不談。
他們確實找到了水源,羅維業好像對火星非常熟悉,他們鉆洞穴,鉆到地下1500米處,碰到了堅硬的石頭,羅維業讓人輕輕的磚出一個洞,石頭非常厚,整整鉆了兩天,才鉆出一個洞,隨著洞被鉆透,可以感覺洞口有大量的新鮮空氣從洞中噴出,慢慢的他們挖的整個洞穴里面空氣都非常新鮮。
把耳朵貼在上面可以聽到有水流的聲音,而且洞口有水汽的清新涼爽的感覺。
有水,有食物,有新鮮的空氣。
羅維業掌握著每一個人的生死,他們每一個人都服用了羅維業的藥,必須聽話,要不然就不會有解藥,會極其痛苦的死去。而且羅維業給每一個承諾過只要聽話,給他們一個不死之身。
但是后來羅維業又堅決不允許任何人對我有絲毫傷害,而你們又沒有到達這里。加上羅維業本身對手下,非打即罵,非常嚴格,而且那群人都是武夫加莽夫,又是一幫亡命之徒,如果不是受制于羅維業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但是他們從羅維業鞭打那個人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制約羅維業的命脈。
危險只是時機還沒有成熟,但是水,空氣被找到了,就開始了。
有一天,我還沒有起床,我的艙門被一群人砰的一聲撞開。
“你們要干什么?”我對他們喊,但是他們完全不理會我的喊叫,直接把我拖了出去,像拎著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被拖到了飛船的正中央,被扔在倉板上。
我抬頭,看到一群黑衣人正圍著羅維業,用槍指著他。
“老家伙,解藥你今天給還是不給?”
羅維業看著被拖在艙板上的我,滿眼都是悲哀,突然仰天大笑了一聲,“原來老天爺不是對我厚愛,是在戕殺我!是在為難我!是再折磨我!我真是好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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