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柳公子來了。”
這幾日,雪漸漸停了。一大早,連清婼正在院里練劍,便聽到下人來報(bào)。
“柳亭瀾?他來做什么?”
將劍收回劍鞘,連清婼一轉(zhuǎn)身,便看到柳亭瀾正快步向自己走來。
“清婼,幾日不見,你還是那么英姿颯爽。”
“哈哈,幾日不見,你還是那么能說會(huì)道。”
將劍交給隨身侍女靈雎,連清婼接過靈雎遞上的帕子,擦了擦額角的汗水,道:“你來可是有事?”
“早就聽聞連大人身有不適,本該早些時(shí)候來看望的,但因這段時(shí)日雪勢太大,我管理的馬場好幾個(gè)馬廄坍塌,著實(shí)讓我忙活了好多天,所以這才抽出時(shí)間來看望連大人。”
柳亭瀾看著面前一身勁裝,雖稱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俏麗非常的女子,道。
“那那些馬兒可還好?”
聽此,連清婼急忙問道。
“那些馬兒可都是一等一的好馬,若出了意外,可是太可惜了。”
“放心,馬兒都沒事。”
柳亭瀾溫柔的笑著,可這笑卻另連清婼不由得有些羞赫。
“走吧,我?guī)闳ヒ姼绺纭!?br />
“好。”
默默的跟在連清婼身后,柳亭瀾不由得握緊了手里的東西,跟別人打交道時(shí)一向鎮(zhèn)定自若的心里,此時(shí)竟有些許緊張。
……
“哥,柳亭瀾來看你了。”
帶著柳亭瀾走進(jìn)臥房,剛一進(jìn)去,果不其然的就看到連清玨披著大氅,正伏在書案上寫著什么。
“你怎么又起來了?跟你說了這段時(shí)間要好好休息,再犯起病來,我可不管你了。”
“咳咳……”
見到來人,連清玨放下筆,裹緊了大氅坐了起來。
“連……連大人……”
柳亭瀾站在連清婼身側(cè),稍有些慌亂的看了一眼書案后那雖一臉病態(tài),但依然風(fēng)華不減的人。
“哥,柳亭瀾是聽說你病了專門來看你的。”
連清婼拉著明顯有些緊張額柳亭瀾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有些不滿的看著自家哥哥。
“阿婼,去沏壺茶來吧?”
“啊?哦,好。那柳亭瀾,你先跟哥哥聊著。”
連清婼雖有些莫名,不知哥哥為何忽然想喝茶,卻依然站起身來,端著茶壺走了出去。
“柳公子,可是有話要跟我說?”
看著柳亭瀾明顯欲言又止的樣子,連清玨道。
“連大人,我……”
柳亭瀾停頓了一下,接著站起身,向連清玨做了一揖,說道。
“在下此次前來,是想請連大人,請連大人將……將清婼許配給亭瀾。”
“哦?你喜歡阿婼?”
連清玨換了個(gè)姿勢,笑著看著站在那里,雖有些慌亂,但目光中卻依然飽含堅(jiān)定的人。
“是。”柳亭瀾一字一句的說道:“雖我柳家并非宦官世家,但生意卻也遍布全禹國,定不會(huì)委屈了清婼。并且,亭瀾發(fā)誓,此生只會(huì)有清婼一個(gè)妻子,絕不納妾。”
“那你為何不讓你父親帶著聘禮親自來向我連家提親呢?”
舒適的靠在椅子里,連清玨瞥了眼門口,道。
“我……我是怕清婼和連大人您不同意,那樣的話,怕是會(huì)惹她生氣,所以……”
“所以你便先來問問我?”
“是。”柳亭瀾拿出在手里握了多時(shí)的玉佩,道:“這是我柳家家傳玉佩,是每一代柳家主母的印信,若連大人同意,我……”
“柳亭瀾,你……你個(gè)呆子。”
忽然,一個(gè)滿是羞憤的聲音傳來,柳亭瀾詫異的回頭,就看到不知何時(shí),連清婼已端了茶水,站在門口。
“清婼,我……”
看著連清婼將茶水砰的一聲放到桌子上便轉(zhuǎn)身離去,柳亭瀾便欲急忙轉(zhuǎn)身追去。
“柳亭瀾,你可知,我是做什么的?”
“啊?”
聽到連清玨忽然叫住自己,柳亭瀾轉(zhuǎn)身,看著那高高在上的人一步步走向自己走來,不禁后退了幾步。
“知……知道,大人是篤行司司長。”
“那你可知,篤行司司長平日是做什么的?”
“知道。”
“知道便好。”連清玨輕輕一笑,“在我篤行司,再硬的骨頭,也撐不過兩天,看你這身子骨,恩?”
“大人放心,我定不會(huì)負(fù)了清婼的。”
知道連清玨是何意,柳亭瀾堅(jiān)定的答道。
“恩,去吧。”
“那連大人可是同意……”
“那要看阿婼的意思了。”
“多謝大人。”
聽了連清玨的話,柳亭瀾心中一喜,明白他是答應(yīng)了,便恭敬的向連清玨行了一禮,轉(zhuǎn)身走出門去。
“阿婼啊,早日離了這官門候府,我也算,是對得起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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