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前面有個人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明明上午天氣還晴朗的很,可從午后開始,天空便陰沉沉的,還起了風,好像預示著一場大雪即將到來。所以,這條本來人來人往的街道,現在卻空無一人,只有一輛奢華的完全不低調的馬車從街道的一頭緩緩走了過來。
“人?不擋道的話管他做什么?”
馬車內,玉子琚聽到隨從玉書的話時,正拿著一串葡萄吃的盡興,禹國此時正是冬天,這葡萄可是他花了重金在亳炎國種出來并快馬加鞭送過來的。
“是。”
玉書在馬車外應了一聲,便駕著馬車,繼續往前走去。
“哎,等等。”
玉子琚吃葡萄的手頓了頓。
“算了,你去看看他死了沒,沒死就順帶救他一命,死了的話,去買口棺材把他葬了吧。”
“是。”
聽到自家少爺的話,玉書雖有些詫異,卻也不敢違背,所以便立刻停了馬車,去查看那倒在路邊的人。
“畢竟當初本少被別人救了一命,這次,就算是本少一善抵一善吧。”
吃光了最后一顆葡萄,玉子琚靠在馬車里,感受著身體上傷口處酥酥麻麻的令人難以忍受的感覺,心里暗恨:若再讓本少遇到那個人,這些傷口本少定要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少爺,他還活著。”
玉子琚心里正盤算著如何找到那個對自己如此兇殘的人,就聽到玉書的聲音。
“把他帶回去吧。”
“是。”
玉子琚懶懶的打了個呵欠,感受著不一會兒功夫,馬車又搖搖晃晃的走起來,便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下,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
“少爺可睡醒了?已到了客棧,該用晚飯了。”
再睜開眼,眼前已是一片灰暗。玉子琚揉揉眼睛,直起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過了一會兒神思才恢復了清明。
“什么時辰了?”
打開車門慢慢走下馬車,玉子琚一眼便看到馬車外面那衣衫凌亂不堪,昏死過去的人。
“回少爺,剛過了酉時。”
“哦。還真是餓了。”
玉子琚扭扭有些僵硬的身子,提步向客棧走了兩步,卻又停下。
“玉書,送些吃食到我房里,至于這個人,找個空房間給他,再請清釋大師給他瞧瞧。”
“是。”
眼看自家少爺走進客棧,玉書便趕緊吩咐下人去讓廚房準備少爺的晚餐,然后又叫了兩個小廝將一直在馬車外昏迷不醒的人抬到一間空房內。
“快去生個火盆,然后找件衣服給他換上。”
雖不知少爺為何要救這人,但既然少爺吩咐了,玉書自然不敢怠慢,所以他看著這人身上臟亂的衣服,便沖兩個小廝吩咐道。
“是。”
兩小廝俯身向玉書行了個禮,便趕緊生火盆的去生火盆,找衣服的去找衣服。而房間內,玉書想了想,清釋大師素來不喜外人,想讓他來救這人,怕是得自己親自去請一趟。
“少爺讓貧僧救的人可在此處?”
這廂玉書正打算去找清釋大師,卻不想還未走到門口,便看到清釋大師手執佛珠,身著一身青色僧衣緩緩走了進來。
“就是此人。”
玉書雙手合十向清釋行了一禮,然后引著清釋走到床前。
“大師怎知他在這兒?”
看著清釋坐在床邊開始把脈,玉書有些疑惑。
“剛剛遇到少爺,他說讓貧僧來救一個人。”
“哦。”
玉書見清釋凝神探脈,便也不再言語。過了片刻,清釋起身對玉書道
“沒什么大礙,不過是許久未曾進食,體力不支,又感染了風寒,調理幾日便可痊愈。你去找藥房讓他們給你配治療風寒的藥就好。”
“既如此,有勞大師了。”
待送清釋出了房門,那兩個小廝便拿了火盆和衣服回來。玉書看他倆小心的給床上那人更換衣服,便也走了出去,打算去少爺身邊伺候著。
……
“玉書,交代你的事情如何了?”
驛站頂樓一間布置的極為精致的房間內,香煙裊裊,暖意融融。當玉書推開門進去時,玉子琚恰好吃飽喝足,放下手中的玉箸。
“有消息了。那人乃禹國刑部尚書顧采之。”
“刑部尚書……顧采之?”
接過侍女遞來的錦帊擦了擦唇角,玉子琚勾唇一笑。
“那另一個呢?”
“另一個是禹國篤行司司長連清玨。”
看著侍女將杯盞收走并默默退下,玉書走近了玉子琚,輕聲道:“有傳聞說,這顧采之和連清玨的關系……非同一般。”
“呵,確實是非同一般。”
玉子琚依然笑著,且這笑容在燭火的映照下,令常年服侍在他身旁的玉書不由得一陣恍惚,自家少爺,實在是俊美的不像話。
“那不知少爺接下來有何打算?”
但畢竟常年跟在玉子琚身邊,所以很快的,玉書便回過了神。
“哼,他們加注在本少身上的痛苦,本少定要千百倍的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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