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三個人,金屬異人也給弄丟了,你得把話說清楚。”巴斯瞪向帕奇。
他雙手捂一把臉,靠著椅子上說:“親愛的老戰友,咱們要完蛋了。”
巴斯一怔,“這話什么意?難道外星人要入侵地球。”
“他們倒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些小灰人帶來一個不好的消息,地球將會在兩年后毀滅。我現在正煩著寫報告,要不是必需有一人活著把消息回來,我肯定不會丟下突擊隊員。”帕奇的眼睛瞄一下巴斯,老家伙陷入了沉思,好歹沒有為隊員的死而繼續糾纏,私自出動特種部隊的事鬧大了,他也有責任,作為一方首長,編個理由讓隊員們死于訓練意外,應該難不倒他。
“我們會怎樣毀滅?”
帕奇回憶一下,“什么空間擾動,塌陷,地球就完蛋了。老天,我現在才發現周圍的一切如此脆弱。”
巴斯皺起眉頭,“這次的麻煩大了。如果只是隕石撞擊地球,咱們還可以用核武去摧毀,你說空間這種東西該怎么弄?”
“外星人倒是提出過一個辦法。”
“什么?”
“殺掉戴有金項鏈的男人。”
紐約大街上,一名黑人小哥大搖大擺走著,脖子上的鉑金項鏈一閃閃。從旁沖出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路人紛紛躲避。
噠噠噠的槍聲中,小哥倒在地上。
高樓上的屏幕中播放著新聞,男主持說:“美國政府頒布了禁止男性佩戴金項鏈的禁令,不但是性別歧視,還做成兩百多名平民無辜死亡。到目前為止,學術界沒有任何證據表明男人佩戴金項鏈會造成空間塌陷……”
話還沒說完,他的頭就被打爆,血濺屏上,一隊士兵沖入演播室,從他脖子上解下一條金項鏈。
美國的異常舉動引發世界的關注,沒人知道佩戴金項鏈到底碰著誰了,竟然成了軍方追殺的對象。
“他們把事情搞混了。”安宜看著網上的新聞說。
“我們該怎么辦?”江燕問。
凱明掏出電話,“這件事拖下去只會讓更多人傷亡,我必需聯系媒體,把這事公開。”
可打出幾通電話,沒有一家大型媒體肯發布這種奇怪的新聞,誰會相信一個普通人與外星人有接觸,沒被當成精神病抓起來已經不錯。
這時想起了小雜志的記者彭艷,她曾經幫助金屬異人發表過寫真照,現在岐途雜志的銷量雖然比不上主流媒體,但比以前有了大幅增長。
第二天,其一本放在中情局的桌面上,帕奇隨手翻了翻,自言自語:“那個家伙還沒死。”
巴斯找上門,手里同樣握著一本雜志,“帕奇,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是被誤導了,才讓事情變得成今天的樣子。”
“你怎能讓一個中國人登上飛碟,得到獨家的情報。”
原來他是為這事而來,似乎并沒在意禁令導致死傷的事,也對,末日臨近誰還關心區區死傷,大街開始游行示威,打砸搶商鋪的事件不斷出現。
“當時外星人指定要他上去,我也沒辦法。”
“中國人得了情報和外星人的技術,對咱們十分不利。”
“都快末日了,讓他們拿到也沒關系吧?”
“還有兩年時間,足夠讓他們超越咱們,他們在十年之間超越英法德日,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我相信第一個登陸火星的將會是中國人。”
帕奇聳聳肩,“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人登陸月球呢。你是不是多慮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那個項鏈男人,然后除掉。”
巴斯問:“你有線索嗎?”
帕奇搖搖頭,“只有那個中國人見過戴項鏈的男人,他穿著黑袍,臉色灰白的亞洲臉孔,身邊跟只一條沒有皮膚的小狗。按理說,這種家伙走在大街上一眼就能認出,可到目前為止,中情局沒有收到任何目擊報告。”
“他會不會躲了起來?”
“我更擔心他不是人。”
“不是人?”
自從埃及出現怪物襲擊以來,又出現外星人登陸地球,這么多怪事湊在一起,讓人不得不懷疑世界上是否真有另一種存在。
帕奇翻開雜志,看看上面發布的消息,“這里提到的二元世界,或者就是我們的最后希望。”
“已經通知了國家研究所,他們會盡快破解和修復捕獲的飛碟,相信很快就會傳來好消息。”巴斯說。
“只有一架飛碟,不可能將所有人都送去那里吧。”
“事實上是沒有一個活人能會到達,我們只能挑選植物種子和人類的遺傳基因送去,要是幸運的話,飛碟能遇上一個合適的星球,再次孕育出生命。”
“也就是說,我們都得死在這里。”
“也有人提出把一男一女送去,可考慮到長途飛,不能提供足夠的食物,計劃的成功率太低,沒有被采納。”
“那些小灰人是如何不吃不喝到達地球?”
“它們通過注射一種自我休眠的藥物,來應對長途飛行。只可惜在捕獲的飛碟上,藥物已經損毀。”
凱明正在家里的客廳中看電視新聞,雜志一經發表,美國取消了那條荒唐的禁令,不過自從屠殺之后,沒人敢再戴著金項鏈上街。
“瘋了。”妻子提著一袋東西,頂開家門,旅行之前清空了的冰箱得到補給,“你知道,大家都往超市里擠,物品全部被搶購一空,我好不容易才用兩倍的價錢買回一些生活必需品。”
“末日的消息已經傳開了。”
“可不是。”她邊說邊將東西塞入冰箱,“大家知道地球要毀滅后,沒人再愿意工作,地鐵停運,公車停在路邊,聽說水廠和電廠也鬧著罷工,要不了多久,所有公共設施就會停運,人們只顧著往家里屯積食物,小區里還有人挖地下避難所。”
事情竟然發展到這個地步,恐怕地球沒到末日那天,人類就自我毀滅了。
“安琪和岳母那邊的情況如何?”這個混亂的時候盜搶頻發,兩個女人住可能會有危險。
“那邊與市區有一段路,治安還算好。”
“讓她們多提防點,沒事別往外面走。”
安宜點點頭。
晚上,剛剛睡下,聽到院子里有聲音,推開被子,在窗臺上張望。有兩個人身在夜色中靠近家門,還有一個在院子里游蕩,他們手里握著長桿一樣的東西,分明是槍。
這些深夜潛入院子,一定不會有好事。
回身搖醒床上的妻子,“安宜,把房門鎖好,別出外面也別讓人進來。”
她爬起身問:“凱明,你要上哪里去。”
“我一會就回來。”
攀上二樓的窗臺,跳出窗口,抱住銀杏樹,順著樹干滑到院子的草坪上,把風的人聽到聲響,瞧過來,沒有在意緊貼在樹干背后的身影。
等持槍的男子轉過頭去,邁開步子跑起來。“嘿。”聽到他在背后叫喊和追趕的腳步。
車庫光線昏暗,不敢開燈,摸黑找到掛在墻上的電池軟服,穿上。
“嘿,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逃不掉。”他說著掰了一下手上的長槍,咔咔,那是來福槍上膛的聲音。
腳步聲聲接近,槍口在黑暗中左瞄右瞄,停在一個人影面前,人影比他高出幾個頭以上,手腳大上許多圈。
他用槍口捅了捅,叮叮,是金屬發出的聲音。
巨人的臉部亮起燈光,玻璃罩里是一張男人的臉。
“天哪,你是什么?”他舉起槍把,砰,子彈被鐵甲人的胸膛彈飛。
鐵甲人的提右臂,一拳打過來,他的牙齒咔一聲全碎,躺在地上。
安宜貼近房門,聽到外面有腳步聲,而且不止一個人,冰箱被翻動,可惡,那些東西是好辛苦才弄回來的。
腳步聲向睡房走過來,天啊,他們還想干什么?
嘭嘭兩聲撞門,“老大,門被頂住。”
“奶奶的,門后有人。”
安宜雙手頂著,門鎖已經崩壞,兩個男一起撞,她摔倒在地。
“喲,是個娘們。”兩個男人拿著槍進門,目光盯著地上的女人。
“你們這是在入室搶劫。”
“哈哈,搶劫又怎么了,現在誰不搶劫?憑什么你們住大房子,我們住平房?說白了,就是你富人搶走了咱們的資源,你們才是搶劫犯。”
“這座別墅是租的,我也不是富人。”她說,憑工作住大房子這有什么不對?
“沒錢還裝逼,更加該死。”
天阿,這種家伙根本不講理。安宜往后挪,遠離他們幾步。
劫匪的手電無意中照在縮成一團的女人身上,頭發有點亂,微微顫動的紅唇,低垂的明眸。
“老大,這娘們長得真不錯。”
“你小子在打什么主意呢?”
“老大,我還沒娶老婆呢。”
“我靠,讓你平時別整天掛著賭,都快世界末日了,趕緊把這正事辦了。”
動匪指著地上的女人說:“我想把她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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