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熾于暗處現(xiàn)身,不斷地拋著手里的石子,剛剛正是她用這些石子偷襲了陳姓男修。
陳姓男修一見云熾,便驚異地說:“是你?”
這回反而輪到云熾驚奇,她問:“怎么,你認(rèn)識我?”
陳姓男修嘿嘿一笑,說:“仙子國色天香,我怎會認(rèn)識仙子,不過之前在茶樓里驚鴻一蹩的時候,便牢牢地記住了仙子的模樣。”
陳姓男修自然不認(rèn)識云熾,但云熾實在太耀眼了,所以一進(jìn)到茶樓他便被云熾牢牢地吸引了。他對云熾的美貌垂涎不已,當(dāng)時若不是他急著先把吳姓男修騙上難忘山,他早就想采取行動了。
現(xiàn)在云熾竟然主動送上了門……………….,嘿嘿!
他嘿嘿一笑,說:“老天今天對我真是不薄啊,竟然讓我財色雙收。放心仙子,等我先把他解決了,然后再來好好地疼你。”
他那毫不掩飾的下流的目光沒有激怒云熾,云熾反而嘆了一聲,說:“可惜啊,你連自己死到臨頭都不知道,還在沾沾自喜。本來我想讓你死得痛快些,但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
云熾不知天高地厚的口吻讓陳姓男修愕然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出來,說:“哈哈哈,仙子你莫不是在癡人說夢話,你看一下你是什么修為,再看一下我是什么修為,你以為你打得過我嗎?”確實,這陳姓男修已經(jīng)金丹中層的修為,而云熾,不過才金丹初期。
云熾冷冷一笑,說:“打不打得過,馬上不就知道了?”說完召出了雙劍,等著他先動手。
陳姓男修輕輕地嗤笑一聲,壓根沒把云熾放在眼里,見她不自量力找死,他也沒有客氣,提著雙鉤身影如狼地?fù)渖先ァ?br />
云熾嘴角噙著冷笑,云空長劍一劃,帶著冰霜之氣的劍鋒擋開他的雙鉤,連環(huán)雙轉(zhuǎn)差點劃傷了他的手腕,“鏗”一聲把他震得虎口發(fā)麻。
陳姓男修這才臉露驚異,他想不到云熾這么嬌弱的小女修靈力竟然這么的渾厚,確實不能小覷了她。
最近難忘山的異象引來了不少修士的過來探尋,他不能再拖了,需速戰(zhàn)速決。他眼珠一轉(zhuǎn),心生一計,掌心中暗暗藏了一枚長針。
數(shù)十招過去了之后,云熾好像在躲避中出了錯,膻中之間露出了一個破綻。陳姓男修大喜,他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手中長針暗發(fā),直指云熾破綻,滿以為自己能偷襲成功。
他看到長針明明已經(jīng)射中云熾,但是突然間,云熾不見了身影,長針向后射倒了一顆樹,樹身轟然倒塌。原來不知在什么時候,云熾已以極快的身法閃開,快到在原地留了一個虛影,而她本人已如魅影般出現(xiàn)在陳姓男修身側(cè),冷冷地笑著。
陳姓男修一驚,雙鉤一側(cè),橫掃向云熾。云熾腰身輕輕一側(cè),避開了他的雙鉤,然后他雙手一翻,提著雙鉤直從云熾頭上劈下來。
這連環(huán)兩招使得又快又急,頗有幾分迫不及待的感覺。但這次云熾沒有躲避,而是收回了雙劍,然后仿佛感覺不到雙鉤的銳氣般,伸出雙手直直抓住了雙鉤。
陳姓男修睜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在他還驚駭不已的時候,云熾已冷笑一聲,手中望舒冰針暗射中他手腕,然后空手奪刃,趁他雙手酸軟的時候把雙鉤奪了下來,然后雙手使力,咔嚓一聲,竟然生生把上等寶器級別的雙鉤給折斷了。
“噗!”一口鮮血噴出,這是他的本命法寶,本命法寶被毀,他也被重創(chuàng)。
“這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地問。
云熾冷笑著說:“不可能?你指哪方面?是指我不可能躲開你的暗算,還是指我不可能空手折斷你的法寶?”
陳翔男修晃著頭說:“不可能,都不可能,你怎么做到的?”
云熾冷哼了一聲,說:“我從入道以來就會使用暗器,你那雕蟲小技我一眼就能看穿,故意賣個破綻給你,就是想看你如何出手。但是沒想到啊,你太讓我失望了。至于這個,”說著她拾起扔在地上的雙鉤的斷片,然后用雙手輕輕一折,又折斷了一塊,說,“很難嗎?”
陳姓男修這才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對手,他想逃。突然從口袋抓出一把藥粉撒向云熾,然后他趁機(jī)向后躍去。
云熾單袖一拂,拂出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息把迎面而來的藥粉拂走,見到他急急忙忙逃離的身影,她冷笑一聲,說:“想逃?”然后腳尖輕輕一踢,踢起地上一片斷鉤片,“噗”一聲,斷鉤由后貫穿了陳姓男修的身體。
陳姓男修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掉到了地上,云熾走過去,見斷鉤由后插入他的丹田,他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呵,真是便宜了他。云熾想,然后取了他的儲物袋,放出一把火,把他的尸身給燒了。拋了拋手里的儲物袋,感覺里面還挺沉重的,看來打家劫舍真是發(fā)家致富的捷徑啊,她不由得暗諷到。回到原地,她看到那受傷的吳姓修士還在,就說:“你怎么還不走?”
吳姓修士朝她一揖,說:“吳瀚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
云熾說:“我不是為了救你,純粹是看不慣他的嘴臉才出手的。你也不用謝我了,趕快走吧。”
吳瀚說:“不管怎么說,姑娘救了吳某是事實。敢問姑娘高姓大名,也好讓吳某有朝一日可以登門致謝。”
云熾說:“無名無姓,山野之人不足掛齒。”
吳瀚見她不肯留姓名,便有些遺憾地說:“如此,只能希望有朝一日還能再見到姑娘了。那吳某先告辭了。”他現(xiàn)在身受重傷,確實不宜久留,沒有了陳姓男修,可能還會有張姓男修正在對他虎視眈眈呢,他不得不防備著。
他轉(zhuǎn)身正要走,卻聽到云熾突然說:“慢著!”
吳瀚一怔,回過頭來問:“請問姑娘還有何指教?”
云熾說:“剛剛那個人說你有一面家傳的南明離火鑒,我想見識一下,可否拿出來看看?”
她這是什么意思?聽到云熾的問題后,吳瀚臉色數(shù)次變幻。難道她也看上了自己家傳的寶鑒?真是財不應(yīng)露眼啊!他后悔自己不應(yīng)在陳姓男修的蒙蔽下,說出了自己家傳寶物的信息,而現(xiàn)在云熾知道后,在這個時候提出了這個要求,讓他不得不懷疑云熾是想趁他之危,奪取寶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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