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胭脂也是很快想通她的想法有多幼稚, 不禁撇撇紅唇,俏皮地吐吐香舌。
“ok,遺書到此為止,接下來就是岡崎藤三郎說要將家主寶座傳給他的第三個兒子,呵呵。”周強撇撇嘴,“很遺憾啊,岡崎藤三郎的想法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在他死后,岡崎家族的內(nèi)斗中,是他的第五個兒子在兄弟鬩墻中獲勝,將四個哥哥全都干掉了。其中的精彩內(nèi)容,堪比李世民弒兄篡父的玄武門之變。”
說罷,周強將遺書擱在桌子上,滿臉期待地道:“很快,等到趙叔把那兩本遺作翻譯出來之后,我們就可以獲得《蛇吞鯨》完整版,以及《天魔霸神斬》的上半部。但這兩門秘籍,我們短時間內(nèi)都不能修煉。”
“為什么啊?”
楚糖糖疑惑地問。好的秘籍如果不能立刻修煉的話,實在是令她心癢癢。
周強攤手,笑道:“蛇吞鯨的后半部,我們暫時用不上。只有成為內(nèi)勁五重之后,才需要修煉第四章,而在修煉到內(nèi)勁十重圓滿后,才需要修煉第五章來突破先天門檻。而天魔霸神斬是一門武技,如果修煉時,被別人瞅見,那岡崎家族就肯定能琢磨出味兒來,一定會兵臨城下,對我們嚴(yán)刑逼供的。”
“等吧,待岡崎家族被徐家驅(qū)逐出境之后,我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修煉《天魔霸神斬》了。”周強笑道。
“嗯,我們聽你的。”趙胭脂輕點精致下巴,抿緊薄薄的櫻唇。
“行了,那就繼續(xù)按部就班地去修煉吧。”周強攤手,將遺書小心翼翼地折疊好,塞回口袋中。
略一思忖之后,他又覺得在外套口袋中可能被厲害的賊給掏走,干脆就裝到貼身的內(nèi)衣口袋中。
接下來,一連三日,都是風(fēng)平浪靜。
然而,周強卻也清晰地感覺到了來自徐家的恐怖壓力。
首先,是周強的武器庫電影集團受到了來自徐家旗下公司的狙擊!
第四日黃昏時,艾凝雪焦頭爛額地找到他,苦笑道:“徐家動手了!我們旗下的幾部電影,被燕京市的當(dāng)?shù)毓俜綑C構(gòu),以打*擦邊球的名義,給暫時屏蔽了。我們的電影在合作網(wǎng)站上全網(wǎng)下架,我正在推動的幾個項目,也是全部被人盯上,暫時封停。”
“哦。”周強頷首,并不覺得有多稀奇,因為這正是意料中的事。
徐家在燕京市跺跺腳,便可以引起山崩海嘯。
他們腳踏政經(jīng)兩界,通吃黑白兩道,所以只要徐家稍微表露出一個想動周強的態(tài)度,就會有無數(shù)想攀附他們的人上桿子地主動下手。
根本無需徐家親自出馬,那些溜須拍馬的人就可以將周強碾碎。
一念至此,周強淡淡一笑,說道:“忍字頭上一把刀,暫時給公司的人安排培訓(xùn)吧,給他們在沒有工作的時候找點活兒干干。將來恢復(fù)工作時,他們的技能和知識也會更厲害一些。我們照常支付工資和獎金,按照他們的培訓(xùn)成績來。”
艾凝雪不禁苦笑:“偌大的公司,人吃馬嚼的,耗資很多的。”
“呵,那也是因為我的所作所為,才招來的損失。所以,便由我一肩扛起來算了。”周強坦然地道,“而且,一旦遭遇危機,便讓員工全都走人,我們的口碑就臭了,將來怕是再也招聘不到能用的人才。商亦有道,我們得共度時艱才行。”
“……嗯。”艾凝雪頷首,“只是這樣一來,我們的錢就又緊張起來了。”
“小事一樁,別忘了我從城隍廟倒騰回來那些古董,去找拍賣行的人兜售掉就是。”周強坦然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去辦,左右無事。”
艾凝雪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周強則是深吸一口氣,目光瞟向墻壁上掛著的飛鏢靶子。
“砰,砰,砰。”
他的嘴巴模擬出射擊的象聲詞。
緊接著,便是有三枚空氣彈凌空射出,擊中在純鋼鑄就的靶子圓心十環(huán)處。
咚咚咚!
仿佛金屬撞擊般的噪音傳來。
“嗯,我的槍斗術(shù)已經(jīng)成功入門了。”周強淡淡笑笑,滿意地點點腦袋。
他已經(jīng)是能夠?qū)?nèi)勁壓縮成子彈,然后發(fā)射出去。這便是槍斗術(shù)的原理。
但是,遺憾的是威力談不上強勁,因為靶子上沒有半點坑洼,空氣彈并未留下任何的痕跡。
“我只是暗勁武者,所以,威力還是太糟糕了。”周強摸摸鼻子,倒也并不氣餒。因為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可能一練就成就斐然。
畢竟,他所修煉的古武原著——《魔武槍斗術(shù)》,它的發(fā)明者本身就是一個小人物,實力羸弱,甚至根本就連內(nèi)勁武者都不是。
它的其中存在著很多的紕漏,甚至包括常識謬誤,所以,后來的一些人在秘籍上直接標(biāo)注了那些錯誤出來,并予以改正。
“槍斗術(shù)雖然威力不大,但是,配合巫術(shù)槍械,卻是效果顯著。我可以利用內(nèi)勁,給我的m21和ak47中的子彈加速,或者是操縱它們的彈道。”周強瞇眼,“這東西對別人而言,意義不大,但是,我對槍械極為敏銳,槍法也是磨礪將近二十年,所以,我可以發(fā)揮出槍斗術(shù)的精髓來!”
于是,周強便在房間中取出他的兩柄槍械,安裝好*,然后更換上普通子彈,開始嘗試將槍斗術(shù)和巫術(shù)槍械的長處合二為一。
對于變強,周強有著偏執(zhí)般的勤奮。
自小孤苦伶仃,受盡來自街頭惡霸們欺凌的生活,令他深知在這個丑惡的世界中,唯有掌握力量,才能把握自己的命運。
吃人,或者,被吃。
那是一個人類社會永恒的話題。
多少年來,歷史從蒙昧到野蠻再到文明,無非是“吃人”的方式從簡單粗暴的吃戰(zhàn)俘、賣妻鬻子、變成了剝削與壓榨罷了。吃相優(yōu)雅了,卻也改變不了本質(zhì)。
次日,艾凝雪忙碌整晚,從公司中回來,疲憊的臉色中卻是多了幾分憔悴。
“咋了?”
早餐時,周強瞥見她憂心忡忡的神色,立刻意識到肯定是出事了。
否則的話,以她的樂觀和堅毅,絕對不可能忐忑到控制不住心事。
艾凝雪澀然苦笑,深深看向周強:“我們托付給拍賣行的古董,就是從魏亮那里贏來的武則天金絲小檀木魚和那顆寶石蛋,他們居然擅作主張,直接流拍了,然后,以市價的八成便要打發(fā)掉我們,而且,還要抽成20%的費用。”
“哦?”周強的臉色頓時陰翳下來,淡淡地說,“我記得沒錯的話,對于珍貴物品的拍賣費用,一般是5%吧?熟客或者vip,甚至?xí)档?%到1%左右。他們搞砸了,導(dǎo)致我們的東西流拍,居然還要抽20%的拍賣費?呵,這可真是夠無賴的。”
艾凝雪點點腦袋,咬緊嘴唇,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我聽聞,那家拍賣行的10%股份,歸屬徐家所有。也怪我事先沒有調(diào)查好,只是聽聞那家拍賣行比較權(quán)威,近十年來沒有丑聞,便趕緊簽署合同讓它們拍賣了。”
“我們的合同有問題嗎?”周強一怔。
“沒。”艾凝雪正色道,“我也不蠢,很多商業(yè)合同往往都充滿漏洞,我就被經(jīng)紀(jì)人公司給坑過。所以,我是十分慎重地去做了。但是,那家拍賣行他們強行撕毀協(xié)議,他們的經(jīng)理更是十分囂張地說愿意陪我們打官司。”
“哦,原來如此。”周強頷首,唇角翹起一抹凜冽的譏諷之色,“他們是想店大欺客啊!”
艾凝雪憂心忡忡道:“十有八-九是他們想用給我們找茬,來對徐家獻媚。我聽那個經(jīng)理話里話外的意思,徐家的現(xiàn)任家主徐飚似乎已經(jīng)放話出來了,要讓你在燕京沒有任何的立錐之地。”
“呵,閻王易惹,小鬼難纏,這道理我懂。”周強十指交叉,淡淡地道,“既然有人想通過踩咱們來向徐家示好,那我就去親自陪他們玩玩吧!”
“你要……”
周強深深看她一眼,微笑道:“告訴我那家拍賣行的地址,我現(xiàn)在就要登門去找他們玩一玩。他們想店大欺客,呵,那也得問問我這雙曾經(jīng)讓無數(shù)*爆濺的鐵拳答不答應(yīng)!”
“敢招惹一名古武者,那就得付出代價。”周強嗤之以鼻,“一家小小的拍賣行,哪怕是徐家的狗,我又何懼之有?”
艾凝雪卻是謹(jǐn)慎地提醒他:“萬一……那是徐家為了故意激怒你,故意做的局呢?他們想逼你上門踢場子,然后,他們便以此為理由,名正言順地向你出手。”
周強淡淡笑笑:“你太疑神疑鬼了。我不能因為顧忌這點,就縮在家里裝孫子。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男善被人欺,女善被人騎。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退一步海闊天空!只要我退后半步,他們就會蹬鼻子上臉,將我逼入絕路。”
“何況話又說回來,我又何懼之有呢?!”周強哈哈一笑,“燕京的局勢已經(jīng)相當(dāng)明朗了。徐家的三大先天武者雖然彪悍,但岡崎雄也卻也牽制住了他們。而且,我只是一個小年輕,徐家的那些爺爺輩的先天武者們,又哪里好意思對我出手呢?咱們東方,可是相當(dāng)忌諱以大欺小的。也就是說,徐家能派出來的強者,也無非就是內(nèi)勁十重的家伙罷了。”
“我,豈會怕他們???!!!”
他站在落地窗前,負手而立,白袍如雪。
宛如矗立在海岸旁十萬年受巨浪沖刷,亦是巍峨不倒的礁石,直面一切暴風(fēng)驟雨。
艾凝雪本來忐忑不安,但看到周強的神色后,所有的焦慮便是蕩然無存。
她輕點臻首,露出淺淺的安心微笑:“好,那我們就去一同面對。”
“走。”
周強直接向門外走去。
昂首挺胸,英姿勃發(fā)!
一句淡漠冷冽的話語,在風(fēng)中消散:“我們?nèi)ピ伊四羌遗馁u行的招牌!”
古武者豈能任憑一群土雞瓦狗侮辱?!
殺手之王q亦是縱橫全球的英豪,何曾受此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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