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王爺瞧著就是那種顯山不漏水的樣子,可是真的要實行起什么手段,那是比誰都狠。朝堂之上沒有一個不畏懼他,害怕他。
這下完了,全完了王爺回來了!
聽說他暫且還在病中,所以暫時還沒有回到朝堂上,這倒也暫時給了他們一些喘息的機(jī)會。
看看到時候能不能加以彌補(bǔ),這樣王爺就不會追究他們了。
但是這也是他們想想而已,寧澤到底會不會放過他們,這還不能確定。
可是真的誰又能知道染了瘟疫的人死了那么多,寧澤竟然沒有死。
難道真的是吉人自有天相?
而他們原本嘲笑的晴明郡主,這下也沒臉嘲笑人家了,人家協(xié)同王爺一同將廣川縣城的事情處理的干干凈凈、漂漂亮亮。
哪里還有什么能被指摘的地方呢?
本來人家就是冒著性命之危去的,若是沒有將事情辦成了還好說,只是將事情辦成了那不得在陛下的面前多榮耀啊。
你再看看那個沒有將事情辦成的那個方結(jié)方將軍,逃跑還被人家給揭穿了,面子里子都沒有了,年前的時候還榮耀的跟什么一樣?
不還是跟黃花菜一樣涼了嗎?
現(xiàn)在外面慶祝的場景跟當(dāng)年迎接那些打仗勝利得勝歸來的盛景是一模一樣的。
只不過這一次受眾人追捧的對象,從方結(jié)換成了寧澤和齊舒。
不過就算他們眼紅也沒有用,這是人家拿命給拼回來的,就是應(yīng)得的。
當(dāng)然他們也沒有臉跟那些平民百姓一同去迎接他們的歸來,一時之間朝臣們都是噤若寒蟬。
各自門前往來的車馬人流稀疏,都不怎么多走動了。
晴明郡主府和廣寒王府門前一時風(fēng)光無人能比,據(jù)傳遞消息回來的下人們說等他們下馬、從馬車?yán)锍鰜淼臅r候,陛下的也已經(jīng)到了,據(jù)說陛下給的賞賜足足擺了兩條街不止。
這樣的賞賜,這樣的榮耀,誰不想要。
果然廣寒王還是魏國朝堂上的一棵常青樹,死不了。
福達(dá)興奮的照顧下人把齊舒和寧澤給抬了下來。
兩人的面上都蒙了紗,沉睡不動彈的樣子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驚呼,還以為這兩個人都閉目長辭了。
直到王府的管家福達(dá)給他們解釋說是王爺和郡主尚且在病中,所以還不能起身跟他們說話,望諸位理解一下。
眾人當(dāng)然都十分配合。
晴明郡主齊舒經(jīng)歷這番之后,再沒有人敢說她是為了獻(xiàn)媚而跑到宮中那里去跟陛下請求前往廣川縣城。
人家是實打?qū)嵉娜ズ捅姸嗟拇蠓蛞黄鹑グ矒醾既チ恕?br />
而廣寒王寧澤便是不必多說,一直以來他為了魏國的朝堂做了多少貢獻(xiàn),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記在心上的。
直到寧澤和齊書被送進(jìn)了王府里面之后,那些百姓還是遲遲不肯走,舍不得離開。
畢竟寧澤和齊舒是負(fù)傷在身回來的,尤其他們看到在搬運(yùn)的過程中,齊舒的手以一種不自然的形狀扭曲著,肯定是手折了。
天吶,一個女子得遭多大罪呀?居然連手都給弄折了,在外面要吃那么大的苦嗎?這簡直都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男子都不一定有膽量去。
看到她手都折斷了的人,紛紛向旁邊的圍觀百姓宣揚(yáng)自己的發(fā)現(xiàn)。
天吶,一個閨閣中的女子,去一趟廣川縣城,站著出去,橫著回來,手還都折斷了。這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
別看齊尚書是個慫的,生的女兒是真的帶勁,眾人不由得紛紛的感嘆道。
有些看到王府的大門合上的,不由得眼巴巴的看著那條門縫,還想看到更多的關(guān)于這兩人的內(nèi)幕。
可惜大門已經(jīng)合上了,關(guān)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誰都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不過,晴明郡主住到王府里卻是不爭的事實了。
這么說來的話,其實郡主跟王爺還是有一腿!
那么這樣子的話,當(dāng)初如果不是趙國公主趙娉婷從中插手的話,說不定王爺已經(jīng)跟郡主在一起了。
少梁城里面又多了一些可供茶余飯后的談資了,估計能夠足夠他們談好久了。
王爺與郡主與公主之間的愛恨糾葛!
機(jī)靈的福達(dá)把外面那群好奇的百姓全都攔在了外面,到了府內(nèi)之后開始著手安排起來。
雖然他已經(jīng)猜測到可能郡主小姐會在王府中呆著,但是真正將她給抬進(jìn)王府里的時候,福達(dá)突然有一種迎來了王府女主人的感覺。
雖然這個女主人是躺著進(jìn)來的,而且還沒有穿上婚姻嫁娶的禮服。
眼睛也是閉的緊緊的,臉色有點蒼白,還十分消瘦,比上一次他見到她的時候。
不過他身邊的兩個丫頭還是沒有變,那個叫綠橘,那個叫墨竹。他還是認(rèn)得的。
看著她們兩個幫忙把齊舒給搬到了他準(zhǔn)備的房間里的床上。
兩個丫鬟倒是懂事知禮的,在將齊舒給安頓好了之后,轉(zhuǎn)身回來跟他道謝。
福達(dá)明白為什么這個時候把郡主放到王府里面。
群名郡主現(xiàn)在自身的實力較弱,身邊又沒個什么能用的上的人處于孤立無援的狀態(tài),若是自家王爺醒著的話,定然是不會讓她獨自一個人面對的。
如果放她一人在,郡主府上的話免不了會受到別人的滋擾。比如說其父的滋擾。
寧澤是他從小看到大的人知道他絕對不會輕易變心的。
當(dāng)然他也希望在兩個人醒來了之后,經(jīng)過此劫難,讓他們的關(guān)系有了進(jìn)一步的變化。
當(dāng)然也可能是像他先前說的那樣,王爺直接把她迎娶回家算了。
聽寧二的話的意思,好像兩個人在廣川縣城一起經(jīng)歷的事情還蠻多的,過程也是十分的曲折。
希望能夠苦盡甘來,皆大歡喜吧。
“哎,人老了總是容易嘰咕嘰咕話多!备__(dá)沖著旁邊的侍衛(wèi)感嘆一般的說了一句。
把侍衛(wèi)給說的莫名其妙的。
看到齊舒他們安頓好了之后,你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他還要去看看王爺?shù)那樾卧趺礃恿恕?br />
雖然隨行回來的侍衛(wèi)告訴他們,王爺?shù)纳眢w已經(jīng)在平穩(wěn)的恢復(fù)當(dāng)中,只要盡心休養(yǎng)就沒有問題,但是說是這么說,誰又知道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呢?
還是守著好!
齊舒和寧澤歸來之后引起了少梁城里的震動那是毋庸置疑的。
就連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的姬慈老王府,收到消息之后也是屁股坐不住了。
好嘛!他還奇怪為什么自己給拋出了文書的職位,那晴明郡主為什么不來。
原來是看上了廣川縣城這件差使,看樣子是想要一步登天啊。
難道這個小丫頭真的不怕死嗎?寧澤竟然也陪著他一起瘋。
現(xiàn)在的孩子一個個都這么勇猛的嗎?
當(dāng)然,在姬慈的眼里,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成為他口中的孩子。他所謂的口中的孩子都是他所欣賞的。
像是他跟寧澤的關(guān)系就十分不錯。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啊,改日的時候他還是要登門去看一看,要勸誡他一番,行事以后不要如此沖動。
“顧清寒,你過來!奔Т确畔铝耸种械拿P,紙上已然是他親手繪制完成的一副墨竹圖。
“是,王爺!币粋面容清秀,身形瘦削的男子,從旁邊的桌案起身,然后走到了姬慈老王爺?shù)纳磉叀?br />
“將這幅圖給仔細(xì)收好,然后裝進(jìn)信封里,去一趟柳國公府,交給柳國公府的人!
“是,王爺。”顧清寒乖巧的應(yīng)聲道。
若是齊舒在場的話,定然是要驚訝,為何顧清寒會出現(xiàn)在姬慈老王爺?shù)母小?br />
沒錯,老王爺新招的文書已經(jīng)招到了人,此人正是齊舒從府中出來,在大街上遇到的那個形容狀似乞丐的男子,顧清寒。
“嗯,去吧。出去以后去把青松給我叫過來!
“是!鳖櫱搴谑帐昂昧死贤鯛?shù)漠嬛缶洼p手輕腳的走出了書房。
然后把站在外面等候在一旁的青松給叫了進(jìn)去,說是老王爺找他。
沒錯,顧清寒已經(jīng)在王府中待了有一段時日了。約莫就是齊舒去到廣川縣城得這段時日。
這本來是姬慈老王爺給齊舒留的位置,但是這還不是因為齊舒遲遲沒有出現(xiàn),而那些官宦子弟老王爺他又正眼都不想看。
于是下令就選個字寫的最好看的,哪個寫的好看用哪個。
說實話,姬慈不是不遺憾的,因為他都已經(jīng)盤算好了要出什么題目考考齊舒了,看看她到底有沒有什么真本事,但是誰又能想到她居然不來呢。
沒辦法,他就只能隨便撿一個了。
因為當(dāng)青松把他自己覺得還不錯的一些人寫的字給呈交了上去。恰好老王爺看上的就是顧清寒所寫的字。
于是,顧清寒就順利地坐上了老王爺文書的位置。
等到顧清寒出去之后,青松便走了進(jìn)來。
因為作畫做的時間有些久了,所以姬慈覺得自己的腰背有些酸痛。
青松是服侍了老王爺多年的人,看到他的眉頭有些皺起來的樣子,還搖了搖自己的脖子。
忙不迭就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后輕手地開始給老王爺捶起背來,老王爺并不喜歡自己的身邊有女子服侍。
所以一直都是男子跟在老王爺?shù)纳磉叀?br />
“王爺,你家奴才有什么事情?”青松一邊捶背一邊好奇的問道。
“廣寒王和晴明郡主回來了!
“是的王爺!鼻嗨僧(dāng)然知道他們回來了,這還是他早上告訴老王爺?shù)摹?br />
“你去問問他府上什么時候有空。我倒是想到他府上去看看。畢竟做成了廣川縣一事立下了大功的”
“是王爺,奴才,這就派人去問。”
“不,你親自去!睋瘟藫巫约旱募绨颍缓髶]了揮手示意青松不用再捶背了。
“現(xiàn)在想必要到他的府上去拜訪的人肯定很多,所以你得親自去找那個胖管家!
這個胖管家說的就是福達(dá)了。
“是,王爺,奴才馬上去辦!
“嗯。還有一事你需要多盯著點。顧清寒是齊國人!
“是,奴才明白。”
“嗯,去吧!
青松沖著老王爺行了禮,然后輕輕退了出去將書房的門給帶上。
是不是人年紀(jì)越大,就越想要縮在一個地方不動彈。
至少姬慈已經(jīng)很久沒有怎么出過府了。只有偶爾興趣所致,所以才會到酒館里去喝上一盅,但是也不多,小酌幾杯而已。
大多數(shù)時候,他還是愿意待在自己的房間里,看書,寫字,畫畫,讀一讀詩作一作詞。
伺候花草的自然有花匠,料理亭園的也有專人負(fù)責(zé)。
姬慈既然不用操那個閑心,他也沒有那樣的閑情雅致,擺出一副寄情山水,怡然自得的模樣。
畢竟他是武夫出身,沒那么多墨水,平時的時候能夠偶爾畫個山水畫,梅蘭竹菊就不錯了。
這繪畫的技藝還是跟柳國公學(xué)的呢,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
現(xiàn)在他畫竹子的時候,那個主頁依然畫的跟個雞爪子似的,難看的緊。
這個也就圖個樂子,真當(dāng)不得什么的。但是他把這幅畫讓顧清寒去交到柳國公的府上。
若是柳國公心里清楚的話,自然會知道他這幅畫畫的是什么意思。
不過眼下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的,那個小丫頭是志在官途。
不知道,這次陛下除了給予物質(zhì)上的封賞,還會在朝堂上給與什么樣的機(jī)會?
不了解齊舒的人,自然會覺得他的野心有些頗重。
姬慈也不例外。
既然從陛下的手中謀得了郡主的職位竟然還要往上爬,可見其野心。
這樣的人如果登上了魏國的朝堂之上。怕不是又要繼寧澤之后的又一位權(quán)臣。
而且還是一位女權(quán)臣。
若是有益于朝堂的人那么他自然不會管,如果是危害朝堂的人,那他定然是要出手阻攔的。
畢竟,能夠像姬卮這樣的全魏國也再難出個了,至少百年之內(nèi)是難以再出一個的了。
其余的暫且不論。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去會一會這個齊舒,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柳國公說的那樣。
至少他跟柳國公認(rèn)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聽到他如此高評價一個人,還是個女子。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