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聽到逸霆你這么和說都覺得很開心。”宋云瑤將吃完的山藥羹碗放下。“話說回來……逸霆你這一段睡眠可好?”
“還是和前一段一樣,可以睡足五六個時辰,夢魘的次數(shù)也少了很多。”
“既然如此,再配合端木大夫的診療,逸霆你的身體恢復(fù)就指日可待了。”
“指日……什么待?”蕭逸霆疑惑的問。
“就是……就是很快就能恢復(fù)的意思啊,我是隨便說的。”宋云瑤知道自己又失言了。“不過這么一說讓我想起來,明日是逸霆你要去端木大夫醫(yī)館的日子啊。”
“賞花回來就過去,為何我會覺得你好像有意把話岔開了似的。”
宋云瑤站起身一臉無辜狀。“什么把話岔開的?難道我說錯的一句話,比逸霆你去端木大夫更為重要的么。”
“云瑤,你明知道我所說的別的意思。”蕭逸霆微微瞇起眼睛。
看的出蕭逸霆對剛才自己脫口而出成語更為在意,為了不讓蕭逸霆繼續(xù)追問下去,宋云瑤努力的想著辦法。
“你剛才說的那個詞,分明不是……。”
“你,你這里沾了東西。”
飛快的踮起腳宋云瑤摟住蕭逸霆的脖子,在他的嘴上迅速地親了下去,趁著蕭逸霆尚未反應(yīng)過來飛快的逃離。
“……到底為什么如此緊張?居然用這種方式?”蕭逸霆摸著嘴唇。
馬車緩緩?fù)O拢卧片帉⒚婕喆骱茫褍簻愡^來給她整理。
“三小姐,裳兒逾越的問一句,……你莫不是和二少爺吵架了?”
聽到裳兒提到蕭逸霆,宋云瑤就想起自己昨晚的舉動,耳朵都紅了起來。
“什么啊,我……我為何會和二少爺吵架,裳兒你……,你別亂說話。”
“裳兒只見你一早總是躲著二少爺,還得當(dāng)你們是吵架了呢。”
“才不會呢,我就只是,只是……。”
“云瑤……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么,為何一直不下車?”蕭逸霆的聲音傳來。
“我沒事,就下來了。”
宋云瑤掀開門簾就看到蕭逸霆伸過來的手,宋云瑤又想起昨晚的事,可是周圍都是來賞花的貴族公子和家人,自己又不能拂了蕭逸霆的面子,還是乖乖把手放在蕭逸霆的手心里。
“昨晚上的……我可是不滿意哦。”
就在宋云瑤牽著蕭逸霆的手下車的同時,蕭逸霆攬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低語。
“如果有心不讓我問下去,就該認真做才是。”
“二……二少爺,逸霆……。”宋云瑤完全亂了分寸。
“我說二位……,好歹也該顧慮身邊人吧?”
循聲看過去就只見姜毅皓一臉不爽地看著他們,宋云瑤趁機將蕭逸霆稍稍推開。
“我和我的未婚妻子親密,你有什么好不滿地。”
“因為你沒有顧及我著我這位好友啊。”姜毅皓挑眉道。“明知道我現(xiàn)在孤家寡人。”
眼看著宋云瑤趁機離開自己的懷抱,蕭逸霆不滿地轉(zhuǎn)向好人。
“我為何聽說……今日來賞花的女眷中,有你家人給你安排相見的人啊。”
“見面而已……,只要我不愿意,誰也拿我奈何不了。”
“既然如此,姜三少為何看起來如此……嚴肅,這副表情來賞花,真的沒關(guān)系么?”
兩個互斗嘴的好友對視著,氣氛仿佛一瞬間就要被點燃般,讓宋云瑤也隨著緊張起來。
“原來姜三少在這里啊。”一個女聲在旁邊響起。“我還擔(dān)心姜三少你不會來賞花呢。”
宋云瑤認識前來的人,是一位丈人是前大臣的夫人,看到她身后跟著的少女,宋云瑤大概猜出少女的身份了。
“沈夫人……。”姜毅皓行禮。
“沈夫人你也來了。”蕭逸霆跟著行禮。
“原來是蕭二少爺……。”沈夫人將身后少女拉到身側(cè)。“這是我侄女,今年一十七歲,……這位就是姜毅皓姜三少,他是蕭將軍家的二少爺蕭逸霆。”
“琉璃見過二位少爺。”少女行禮。
“如此美麗的雙眼,……她的長相一定驚為天人。”宋云瑤看著對方小聲嘀咕。
“比起你的眼睛,她的眼睛少了靈動,太過死氣沉沉了。”
沒想到蕭逸霆會趁機站到自己身邊還敲敲低語,宋云瑤差點就要奪路而逃了,無奈蕭逸霆的動作更快將她的手牽住。
“注意禮儀……你可是蕭府未來的二少夫人。”
看到沈夫人看向自己,宋云瑤馬上屈腿行禮。
“沈夫人,許久不見。”
“宋三小姐莫不是與蕭二少爺鬧什么不愉快了?”
“讓沈夫人看笑話了,……我們二人沒有鬧別扭。”
“琉璃……這位就是蕭二少爺?shù)奈椿槠拮樱挾贍斉c姜三少是多年好友,你與宋三小姐也要多來往。”
“宋姐姐好。”
沈夫人自作主張的行為讓姜毅皓臉色頓時變的難看,宋云瑤察覺后馬上在手上狠狠用力,蕭逸霆依舊保持客氣地笑容,眼神卻換上了另外的情緒。
“沈夫人不必如此客氣,我要攜未婚妻子去那邊了……。”蕭逸霆看向好友。“怎么發(fā)起呆來了,莫不是又想起你那位心上之人了。”
姜毅皓自然不會放過好友的暗示,臉上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小子莫要在別人面前不給我面子啊,所謂心上人的事,別人可都只是耳聞。”
“今日除了賞花,我還要與你比騎射,就不要提什么兒女私情了。”
“難道我還怕你……。”
就算看不到琉璃臉上的表情,宋云瑤也能從她的眼神里看出委屈,心里對她不忍卻也無可奈何,與姜毅皓結(jié)識后,宋云瑤就知道他在感情上的執(zhí)著,除了那個人以外的任何人,姜毅皓都不會接受的。
“既然如此,不如讓琉璃……。”
“此次騎射用的可是活物,琉璃小姐一定見不得吧?”姜毅皓冷冷地插嘴道。
沈夫人尷尬地自找臺階。“用活物……確實有點嚇人,可是總得給琉璃一個機會吧?”
“可是據(jù)我所知,琉璃小姐是活物都不吃的人,何必非要目睹這些呢?”
姜毅皓毫無掩飾的態(tài)度讓琉璃已經(jīng)瞳孔震動,宋云瑤心中不忍想要為她解圍。
“沈夫人,……活物騎射一般人確實難以接受,為了琉璃小姐著想,還是不要為難于她了。”
“多謝……,宋姐姐為琉璃著想,只是……只是既然宋姐姐不怕,琉璃也能試上一試。”
“琉璃妹妹的心思我是懂的,可你必定與我不同,我可是經(jīng)歷過生死劫的人,再者棚中的女眷都是軍人的家人,你過去了怕是會覺得不自然。”
“向各位表示歉意,我這位未婚妻子,總是為他人擔(dān)憂,不過……琉璃小姐一同過去卻有不變,以后再另尋日子相約吧。”
宋云瑤和蕭逸霆你來我往的話語讓沈夫人一時沒了反駁的話,見沈夫人沒了言語琉璃也閉了嘴,但能看出眼底的不甘心。
“那就不打擾各位了,……琉璃我們回去吧,免得你娘擔(dān)心你。”
看著沈夫人與琉璃離開,宋云瑤松口氣,但看到姜毅皓依舊難看的臉色,心里又覺得忐忑起來。
“如此的事……只多不少吧?姜三少可要如何是好?”
“你總是為他人操心,為何不多為我這位未婚夫君操心?”
“此時不是探討這個的時候吧。”宋云瑤忍不住偷掐蕭逸霆的側(cè)腰。“……姜三少,我們也走吧。”
吃疼的蕭逸霆表情未變,努力保持笑容直到來到他們賞花休憩的棚內(nèi)。
“小丫頭……記得你剛才掐了我一下。”趁宋云瑤落座時偷偷耳語。
才不會給你機會報仇呢。宋云瑤在心里做鬼臉。
回到蕭府的時候已經(jīng)近晚膳時間了,宋云瑤借口身體勞累留在院內(nèi)用晚膳,打算等蕭逸霆找上門時就直接裝睡。
“裳兒,把曬干的花粉收起吧。”宋云瑤將木盒遞過去。“今日折騰一天,我想我今夜是用不到了。”
“三小姐睡眠已好轉(zhuǎn)很多,我覺得還是減少的好,這批花粉都是用于助眠的,等下我直接送給二少爺。”
“今夜就算了……明日一早送即可。”宋云瑤想起蕭逸霆說的話。
“……三小姐和二少爺?shù)降资窃趺戳耍劭促p花時還好好的,為何回了府又是裝病不用晚膳,又不讓我把花粉連夜送去。”
“裳兒……你真是越來越多嘴了。”
被宋云瑤戳了一下額頭,裳兒捂著額頭一臉委屈。
“三小姐你好好用膳吧,我把花粉收了。”
收了花粉后裳兒把木盒放在石桌上轉(zhuǎn)身去忙的事情,起身盛湯的宋云瑤心里想著回來沒見到菱兒的事,完全沒注意到放在旁邊的木盒,走神的狀態(tài)讓她不小心灑了半勺湯汁在木盒上。
糟了……。
宋云瑤放下手里的東西,就去檢查灑上湯汁的木盒,好在湯汁只從木盒蓋上鏤空部分滴進了幾滴,宋云瑤將弄濕的花粉用小勺舀出木盒,突然拿著小勺的手停滯在半空。
用過晚膳宋云瑤就直接去沐浴,和她預(yù)想的一樣,用過晚膳的蕭逸霆找上門來,不過聽說她已經(jīng)在沐浴,果然不出所料蕭逸霆沒有執(zhí)意進院,讓宋云瑤可以安心沐浴。
“三小姐是真的累了啊,我還以為你是與二少爺鬧矛盾了。”
“裳兒……我在你眼中難道是不講理之人么?”宋云瑤裝出委屈的表情。“我今日是真的乏了,如果配二少爺看書時睡著,豈不是有失禮節(jié)。”
然而宋云瑤并沒有在沐浴后就躺下休息,反而顯得很興奮地做各種事折騰許久,見裳兒困惑就稱是因為白天累過度了,居然也讓裳兒相信了她的說法。
“三小姐還是早點休息的好,不然你這邊般會一直睡不著的。”
“那就還是用花粉吧,不用錦袋裝,準(zhǔn)備一個時辰的香爐焚香的量即可。”
“我這就去準(zhǔn)備。”裳兒又被宋云瑤叫住。“三小姐還有何事?”
“就用今日曬好的花粉吧,反正還沒加入藥粉,我用也可以。”
裳兒很是困惑,“可是三小姐的花粉……是有的。”
“不必說了,我就要今天曬好的。”
“裳兒知道了,馬上就去。”
看到放在里屋床前的香爐,宋云瑤露出幾分猶豫的眼神,看著從香爐內(nèi)外溢的煙氣,她深一口氣在心里給幾鼓氣。
云瑤,這事兒不能不做,不會有事的。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身上傳來的熱度讓宋云瑤難以忍受,她咬著被子一角,卻發(fā)現(xiàn)毫無幫助,異樣的燥熱感讓她只想讓自己涼下來。
“三小姐?三小姐……你這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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