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休息椅上,勞嘉俊一家并排的坐著。
勞母:“嘉俊!你怎么就想不開呢!林曦涵她現在連子宮都沒了,你要讓勞家絕后嘛!”
勞母本來就看不上林曦涵,城里長大的姑娘干什么活兒都干不利索。
本來正好趁這次機會離了算了,到時候再給勞嘉俊找個老實肯干又能生養的豈不是更好。
她兒子可是大學生!什么樣的找不到?
因為老婆生不了孩子才離婚,又不丟人!
她實在沒辦法理解她的這個兒子,怎么就死腦筋呢!
勞嘉俊:“媽!不是好試管嬰嘛!”
勞父實在看不下去了,鄉下隔壁村里的大款就是做的試管嬰兒。
在美國做的,聽說要一百多萬呢!林家人是擺明了不愿意出錢。
找一個老婆才多少錢?哪個劃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
“小兔崽子!你是瘋了嗎?我不同意!”
勞父吼道。
“媽!試管嬰兒的錢大不了我們自己出!你那邊不是也有些存款嗎?先挪出來用!”
勞父:“你個混小子!你是腦子讓門擠了還是腦子讓驢給擠了?我不同意!”
勞母對大學生是有一些迷信的,總覺得大學生見識多主意多,相比她老公,她更愿意聽從一個大學生的話。。
“代孕要多少錢?要不我們湊湊?”
勞母將信將疑的問。
勞嘉俊:“代孕在國內是不合法的,要去美國做,價格的話估計得上百萬。”
“什么!你傻呀!上百萬!你當你媽開的是印鈔廠嗎!”
在醫院安靜的走廊里,老母高八度的聲音顯得格外的突兀。
勞嘉俊:“媽!你知道今天曦涵她媽來找林曦涵干什么?”
不等勞嘉俊說完,勞母便打斷道。
“隨便干什么!就是說破了天我們勞家也不出這個錢!”
“媽!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啊!”
勞嘉俊急了。
勞母翻了個白眼靠在椅背上等勞嘉俊開口。
勞嘉俊:“今天林曦涵的媽媽是帶林曦涵去買房子的!那可是泰恒棠西的房子,隨便哪套都要好幾百萬啊;”
“林家隨便一家小公司的一年的收入就要上千萬,林曦涵可是獨生女啊!這些將來還不都是她的;”
“哪怕她爸媽再不看好我們,這燕窩、花膠、蟲草不是還一批批的往我們家送?再想想我們的勞家小館,那些集團訂餐是怎么來的?”
勞母恍然大悟!
上過大學的到底是不一樣,腦子就是比較靈活。
勞母:“對對對對對!哎呀!瞧我這腦子!怎么就轉不過來彎!你去好好勸勸林曦涵!哎呀!還是兒子聰明。”
一瞬間,老夫妻倆就湊到了勞嘉俊身邊,幾個人默契的商量著對策。
病房里,月嫂剛剛教完小寶寶喝奶,正輕手輕腳的房間嬰兒車。
孩子困的厲害,比起喝奶更想睡覺,需要月嫂不斷的輕拍孩子的背部不讓她睡。
林曦涵躺在床上眼里目光堅毅。
“爸,媽,我剛剛都聽到了……對不起!那時候沒聽你們的話。”
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黃女士趕緊去幫她擦眼淚。
“好孩子不哭!你現在在做月子呢!坐月子的時候哭對眼睛不好的!”
她邊說著自己就開始掉眼淚。
葉文在這里實在尷尬,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她準備和這家人告辭離開的時候,勞嘉俊又進來了。
“老婆!老婆辛苦了!”
他走到林曦涵的身邊握住林曦涵的手。
林曦涵想抽手,可使不上力氣,只好把頭扭到一邊不看他,她現在只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她更本沒有遇見過他。
在勞家這么多年,勞家人是什么嘴臉她心里是有數的,只不過一直不忍心拆穿而已。
然而假的就是假的,維護的再好她依然都是假的。
只有剛嫁過去的那幾個月勞嘉俊對她還算不錯。
不到一年他的本質就暴露了。
婆婆胡攪蠻纏,要求她賺的工資必須通通上交。
買的衣服超過三百就會被職責敗家。
保養品護膚品通通不能買,一年就給兩瓶凡士林。
因為口袋里沒有錢,完全不敢參與公司里的社交活動,一直獨來獨往被全公司人當做怪胎!
她和勞嘉俊抱怨,勞嘉俊不體諒她,反而還怪她在他母親背后編排是非。
這么長時間,她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洗衣拖地,難得放假還要去店里幫忙,就是懷了孕也不能停下。
工作之余,為了顧店和做家務,連產檢都沒有時間去做。
每每提起這件事她的婆婆總說。
“產檢有什么好做的,我們那會兒啥也不做,姐弟倆不照樣活蹦亂跳的嗎?”
她媽媽送來的補品,她就看了一眼就被她婆婆送到了她大姑子家,她和勞嘉俊說,他不但沒有安慰她還說她小氣。
……
這些勞嘉俊都看在眼里,可是他卻從來都不站出來替自己講一句話。
她為了融入這個家,她放棄了原來優渥的生活,放低了身段……
可她的付出換來了什么?
她在產房里和死神斗爭,可她的老公絲毫不擔心她的身體,只擔心他們家有沒有后?可笑!
極度失望后的林曦涵似乎一下子什么都看清楚了。
勞嘉俊的體貼不過是為了錢而已。
這次她媽媽要給她買房子,勞嘉俊是知道的,勞嘉俊手里握的哪里是她的手。
這分明就是泰恒棠西的大平層啊!
而之前娶她也不過是為了她背后的林氏集團。
可沒想到林家人更本就不認可他。
結婚后他也沒有像他規劃的那樣當上林家的乘龍快婿。
失望之下對她的態度才會漸漸變差。
但是林家對他們家暗中的扶持他心中也是有數的,所以才一直和她維持著夫妻的關系。
現在勞嘉俊的改變也不過是看到林家人原來并沒有放棄她。
說到底他看中的從來就是她背后的林家而已。
林曦涵:“你放手,出院以后我們就離婚!”
勞嘉俊:“老婆!我知道錯了!是我對你的關心少了!你可以怪我!但不能離婚啊!”
黃女女士一把扯開勞嘉俊的手。
“我已經聯系過律師了,離婚并不是一定要你同意的,公證分居兩年照樣可以起訴離婚,現在請你出去!”
保鏢聽到黃女士的話立刻上前“請”勞嘉俊出去。
最后,一個個子最高的保鏢像拎小雞一樣的把勞嘉俊拎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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