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兩杯,”吳智慧一口答應(yīng)又笑瞇瞇地耍賴,“一半杯。”
“兩滿杯。”張先生不由分說,給她和自己的酒杯里都倒?jié)M兩杯,然后不由分說自己先一飲而盡,自以為十分英雄。
吳智慧也破懂得捧場:“哇!張哥哥也太能喝了,人家做不到的呀!”愁眉苦臉地喝了半杯便公然耍起賴皮,端起酒杯硬生生灌到張先生嘴里,“叫你一聲哥哥就不是白叫的,哥哥就要照顧妹妹才對。”
張先生被硬灌了半杯也不惱火,開始愈發(fā)放縱,摸著吳智慧的小腰撩騷,吳智慧也不裝好臉,一把給他把手推開說:“占我便宜哦,那也要付錢,我可不是給你們臭男人白摸的。”然后又倒了滿滿一杯,“喝掉,喝掉。”說著又給他硬生生灌進(jìn)去。
張先生已經(jīng)醉得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傻笑著問她:“喝多少可以隨便摸?”
“當(dāng)然是有多少喝多少。”吳智慧淡淡地冷笑。
張先生看出她不高興,可男人的賤性便是如此,女人越生氣,他就越得意,便更進(jìn)一步猥瑣,湊在她耳邊說道:“你把我灌醉了,就沒法滿足你這張厲害的小嘴兒了。”
沒想到這次吳智慧卻不生氣了,反而貼著他耳朵魅惑地說道:“我是怕你等一下釋放太多,提前給你補(bǔ)一補(bǔ)。”
張先生本來就已經(jīng)被她灌得昏了頭,又讓她一番言語調(diào)戲,如今一雙醉眼望著她,只覺得她處處惹火,恨不得立刻把她生吞活剝,直接奪過她手里的酒瓶子,曖昧地盯著她說道:“那你可看好了,這會兒我怎么喝,等會兒你怎么喝。”然后伸出厚厚的舌頭,繞著酒瓶口上上下下舔了幾圈,然后一口氣悶到見底。
吳智慧就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驍勇,本以為他喝了這么多怎么也不可能再站得住了,沒想到他還真是酒量不俗,還能在吳智慧的攙扶下,自己走回臥室。
他們一進(jìn)臥室,外面的人也就全都明白了,高先生忙不迭的收拾場子,生怕攪擾了張先生的雅興。
吳智慧在窗邊坐了一會兒,聽到外面徹底安靜下來了,嘴角勾起一絲狡黠的笑意。
張先生癱在床上嚎:“寶貝兒,我熱,寶貝兒,給我……給我脫衣服,”他又急迫地說,“先脫褲子。”
“好。”
吳智慧答應(yīng)著,卻不真的給他脫衣服,而是把窗子打開了一條縫。
白蘭地又叫見風(fēng)倒,這名字可不是白叫的,果然沒用多久,可憐的張先生就失去知覺了。
等他再醒過來,是因?yàn)椴豢叭淌苣樕匣鹄崩钡奶弁础?br />
只見吳智慧靠在桌邊,手里舉著他的皮帶,笑得十分快意。
張先生剛想動,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在椅子上,衣服上布滿了口子,活像一只拖把。
張先生喝多了就喉嚨有點(diǎn)兒干:“寶貝兒,你喜歡玩兒這種?我還沒這么玩兒過,挺刺激的,不過你能不能給我口水喝?”
“喝水?做你的夢吧!”
“啪”一聲,皮帶重重地落在他臉上。
張先生“嗷”一聲:“寶貝兒,你怎么打我臉呢?”
“啪”又一聲,又是一鞭子。
“寶貝兒,你……你下手太重了,寶貝兒!”
“閉上你的臭嘴!誰是寶貝兒?”
“哦!”張先生恍然大悟,“我懂我懂,這是新游戲,你是綁匪,我是人質(zhì),我懂了,啊!救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閉嘴吧,你!”吳智慧看著他就火大,照著他的小腿就是七八下,下手一點(diǎn)兒也不含糊,疼得張先生嗷嗷叫。
“我問你。”吳智慧拿出手機(jī),調(diào)出米玉林的照片,“這人是誰,你認(rèn)識嗎?”
“不認(rèn)識。”
“啪!”又一皮帶落在他身上,吳智慧兇巴巴地問:“看清楚再說!”
張先生終于知道自己被人算計(jì)了,大喊著:“我……我要報(bào)警,我要告你!”
“報(bào)警,你報(bào)啊。”吳智慧把視頻舉到他面前,“你看這是什么?”
視頻里是正在發(fā)酒瘋的張先生,胡言亂語,不堪入耳:“哦!寶貝兒!讓激情來的更猛烈些吧!哦!”
“打你哦。”這是吳智慧的聲音,但是視頻拍不到她的臉,只看到昂揚(yáng)的皮帶,輕輕抽打在他身上。
“啊!不要!啊!好爽!再來,再用力一點(diǎn)兒!”
“不許叫,在叫把你綁起來哦!”視頻里這個甜甜嗲嗲的聲音和眼前這個母老虎真是判若兩人。
“捆綁?好啊,好啊。”
吳智慧關(guān)掉視頻,微笑著看著他:“這個視頻,再加上你這一身曖昧的傷,誰還猜不到是怎么導(dǎo)致的呢?我綁架你,說出去誰信吶?明明就是你主動要求的好不好?”
“你!你算計(jì)我!”張先生瞬間嚇得酒醒了一半兒。
“是啊,我算計(jì)你,那又怎么樣,你要真不怕,那你就告我呀,可是你告我什么呢?綁架?我綁你是圖你的財(cái)還是圖你的色呢?明明是你圖我的才對。或者,你可以告我性侵,這倒是挺有意思的,回頭證據(jù)拿出來,我還能趁機(jī)跟你火一把,我反正不怕丟人,無父無母也沒有家,大不了就是被人罵幾句,你可就不一樣,你這么會玩,家里面親朋好友的應(yīng)該沒有親眼見過吧?”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很簡單啊,”吳智慧又拿出照片,“照片上這個人,你再看看,然后告訴我,那天的宴會上,他跟誰說了什么,最后是和誰離開的,去了哪里,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就放你走。”
“就……就只是這樣?”
“就只是這樣,我保證,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好好對你的。”吳智慧笑得無比開心。
張先生哭喪著臉看看照片:“我不記得,我真的不記得了!”
“怎么可能呢?”吳智慧指著米玉林,“他,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位是米家的二少爺,和你是同一種人,都喜歡拈花惹草的,說不定你們還在別處見過也不一定呢。”
“米……米玉林?”他又看了看照片,“哦,是他,還真是他。”
“啪!”皮帶又落在他身上。
“干嘛!我都說認(rèn)識了,你干嘛還打我!”
“早跟你說看清楚!你看清楚了嗎?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是不是!”
“別打,別打!對……對不起,我錯了!我一定看清楚!我一定!”
“好,再看,這個女的是誰?”吳智慧指著穿墨綠色裙裝的女人問道。
“這個……這我不認(rèn)識。”
“再看!”吳智慧舉著皮帶,“不認(rèn)識就努力想,她是什么人,有誰可能認(rèn)識!”
“別,別打!我想,我想……”人的潛能是無限的,果然在吳智慧的恐嚇下,他真的想起來了,“我記得了!這個女的,她跟你一樣是個雞!”
“啪!”吳智慧憤怒地瞪著他:“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雞!”
“對,對不起……女,女……”張先生想破了腦袋沒想到該怎么稱呼,“女……女壯士?”
“你故意的是不是!又想挨揍是不是!”吳智慧冷著臉,“繼續(xù)!”
“她,她是個雞,肯定是。”
“怎么知道的?”
“這還用怎么知道,一眼就能看出來,我有一次和幾個朋友去夢幻春天,那個時候見過她,聽說還是個頭牌,不過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說是不在那干了,也不知道是傍上了什么人,結(jié)果搖身一變,竟然出現(xiàn)在舞會上,看著人模狗樣的,還是遮不住那一身的騷味兒,我把她認(rèn)出來了,她還裝不認(rèn)識我,真是有意思。”張先生說的正起勁,忽然又吃了一鞭子,“怎么又打我?”
“不該打你嗎?這么多事你剛才還說不記得不認(rèn)識!根本就是故意不想說!”
“不是,我真的是忘了,都多長時間了?”
“多長時間!一個月都沒有!”一個月其實(shí)挺長了,但誰讓她是逼供呢,當(dāng)然要霸道一點(diǎn)。
“我忘了,我剛才是真忘了,女俠,女……女大王,小公主,小天使,你是小仙女!你慈悲為懷,你相信我吧!”
“哼,暫且饒你一次,再不說實(shí)話,打死你!繼續(xù)講!那女的姓什么叫什么,在什么地方?”
“這是真不知道了。”張先生看吳智慧又想動手趕緊解釋,“她是雞,用的都是假名字,我只記得第一次在夢幻春天見她的時候她叫小月,后來這次她又叫夏麗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姓夏,至于她住哪里,我就真不知道了。”
“那你有看到她跟米玉林聊天嗎?”
“有啊,肯定有,這照片上不就是嗎?”
“除了這個時候!”
“那也有啊!”張先生說,“你想,她初來乍到一個新面孔來到宴會上,她能攀住一個就不錯了,你想想你,你不也是認(rèn)準(zhǔn)了我嗎?”他大概是吃足了教訓(xùn),趕緊解釋一句,“我不是說你是雞,我是說這個道理。”
“唔,這話有點(diǎn)道理。”吳智慧點(diǎn)點(diǎn)頭,“那后來米玉林離開,她去哪了?”
“他們一起走的。”
“走去哪里?”
“我哪知道,我又不跟蹤他們,但是你想想他倆湊一起,也就那么點(diǎn)兒事兒,不是去他家就是去她家唄,反正總不會是去開房吧。”
“為什么不會?”
“犯不著啊!米玉林那家伙是我們這伙兒人里頭最自在的,他又不跟家里頭住!再說他們家名號也響,帶著女人開房再讓人拍下來,那不是也麻煩嗎?我要跟他一樣我自己在外邊兒住,我也犯不著出來開房浪,我就不至于落到這一步了,我!”
吳智慧看著痛哭的張先生陷入沉思,不得不說他的這個現(xiàn)身說法真的是很有說服力呀。
吳智慧正抱著手臂發(fā)呆,突然聽到外面有吵鬧聲。好像是什么人想要闖進(jìn)來,可是卻被門口路過的服務(wù)員發(fā)現(xiàn)了,死活不讓進(jìn)。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畢竟他們所在的是總統(tǒng)套房,想必高先生處事周全,也一早向酒店打過招呼,掛了請勿打擾的門牌。就算是天鵬國府這樣的高級酒店,一年到頭能用上總統(tǒng)套房的人也是有限,人家顧客既然下了這本錢,就必須讓人滿意。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時候,又有誰會那么不長眼地硬闖呢?
吳智慧頓時有點(diǎn)兒慌,生怕來的是這位張先生的人,萬一被發(fā)現(xiàn)她把人捆的像粽子一樣,還皮帶沾涼水地抽打,那還不得扒她一層皮下來。
怎么辦,怎么辦,去哪里躲躲吧?
吳智慧剛推開臥室的門打算開溜,就聽見旁邊一聲巨響,厚實(shí)的房門竟然就這么硬生生地被人踹開了。
“吳智慧!”
吳智慧嚇了一跳,猛地回過神來,這人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又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來的竟然是赫思白,且或許是因?yàn)閯偛拍且荒_踹的太用力,又或者是因?yàn)檫@總統(tǒng)套房的門的確是質(zhì)量過硬,他正彎著腰揉自己的腿肚子。
“怎么是你啊?”
吳智慧手里的皮腰帶還沒來得及放下,肩膀上突然多了兩只手,把她搖的像風(fēng)中漂萍一般:“你不要緊吧?”
“我……我沒事啊。”吳智慧看著滿臉緊張的赫思白腦子有點(diǎn)兒懵,“是那個盛世芳華沒有抓住嗎?你怎么……”
“你真沒事兒?”赫思白緊張地看著她。
“真……真沒事呀。”
徐文奎就是盛世芳華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牧耍艘惨呀?jīng)被周美雪干脆利落地拿下,其他人都回警局了,可是赫思白沒有,因?yàn)樗鞔_地記得樓上還有一個人沒下來。
他讓周美雪和陳嘉先把徐文奎帶回去審,自己則在樓下等著,一直等到親眼看著0888號客房里的人都零零散散地從酒店正門出來,卻始終沒等到吳智慧,又依稀記得仿佛還有幾個人沒出來,這才想起來,樓上應(yīng)該還有一個姓張的色胚子,估計(jì)剛才他纏著周美雪不放,這會兒又纏上了吳智慧也說不定。
更何況吳智慧不是周美雪,萬一出了什么事,她恐怕不能像周美雪一樣有能力自保。
“張斌呢?”赫思白問。
“張什么?哦!”吳智慧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只聽到那群人這先生那女士的叫她都不知道那個姓張的到底叫張什么。
吳智慧還沒想好該怎么說,臥室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赫思白反應(yīng)快,立刻沖進(jìn)去,就看到那位可憐的張先生滿身傷痕,衣不蔽體,五花大綁地橫在地上,身后還捆著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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